作者:蛇之梦
暴力,奴役,死亡和饥荒,种种事情在他面前发生。
他跪在墓园自己用树枝制作的十字架前,那一刻,他好像得到了一种宁静,那时他好似见到天父在对他诉说着安慰。
翻阅经文,去践行其道,加入解放神学的武装阵线,那个当代教皇曾经也在的学派,奉行着世上万人万物既然都神的造物,那理所当然的应该平等的得到自己的劳动所得,平等的有着生存权益。
主说他来不是要颠覆法律,而是来成全的,他便成全法律,将逃脱法律制裁甚至是当地公检法根本不敢查的恶人杀死。
主说人要追求公义,站在穷人的那一边,他便从来只留下必要的经费在身上,永远将自己的收入分发给苦难中的人。
可就是这样,不停的做,他却越来越无法忍受,最后他诞生了一个不切实际,而且从宗教学上来说有些亵渎的愿望,他渴望,背负世上一切人的痛苦和罪恶,代替他们承受那些他看不过去的苦难。
他的共情能力很强,每次看到有人落难,总是感同身受,他巴不得自己可以代替他们。
他就是这样,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有一天,他被那个叫做奥加的男人击败,直到有一天,他开始追查普奇。
普奇让他看向猎户座,向他诉说这些紧急的秘密,想要他承认,承认一件事。
“痛苦吗?可是如此虔诚的你,如此痛苦的时候,祂在哪里?祂是否掩面不视。
还是说祂的善良从来都只是你和梵蒂冈那些老头子的幻想。”
似乎十分想要听到面前人承认这一点,普奇继续说着话,难道祖是造梦者?普奇这样做有什么深意,亦或者这个狗驴就是如此变态,自己背叛了信仰后见到依然虔诚的人就会无比的恼怒。
谁知道?毕竟他真的信仰哈斯塔吗?亦或是,他从来只是将那个为夺人家产上蹿下跳的吸血鬼当做信仰。
见祖始终不能给与他要的反应,他站起身,随意的一脚踢在祖的身上,却因为祖的磁场气功根本踢不动,不过他也并不在乎,只是不断的用自己的鞋底擦着祖的头发。
“看,那边似乎要分胜负了。”
说着话,普奇望向了纳茜的方向。
在那里,战斗似乎来到一个新的阶段。
祥子和桐人,都知道纳茜的攻击是秒杀,而他们的攻击至多让纳茜负伤,所以求得就是速胜打残,然后想办法尽可能的控制住。
只不过此时交战的三人,却是同时退开回到三个方向。
普奇看去,原来是祥子手中的断缘剪彻底报废了,为其主人抵挡了一次光矛,但是却被其上带着的力量粉碎。
同时祥子身上也负伤不少,胸口明显被踹的塌陷了进去。
另一边,桐人的情况也不乐观,左手的邪剑缺了一个大洞,一边大腿眼见着已经缺了一大半,纯粹上靠波纹维持着。
“啧!”
同样不少斩击痕迹的纳茜,丢下自己的手中不堪使用的长矛,果然临时选的还是太弱了,不像她被和真偷的那把那样耐冲击。
虽然普奇根本不懂战斗,不过他瞎蒙的倒是不错,三人要分胜负了。
如果要拿住纳茜只有此时,既然武器损坏,那么她死亡再复活两人可就没辙了。
这大概是不死人们第一次发现,不死这个属性怎么这么恶心啊?
桐人将替身的剑放在空中,凝结着的雨被剑身吸收,一把30米长,上面被赋予了静止意念的水刃出现。
没有了剪刀,祥子索性也不用武器了,一手前一手后,溢散出的部分就要冲向天空的雷光在此凝结。
此时两人身上都是七彩色的波纹流转,抵达了克里彼时普通一万转才有的二阶段,甚至祥子的量之大,连脚下的月壤也开始出现异变。
纳茜则是随性的抬起右手,白光被其握在手中。
普奇看着三人又一次化作残影,耳边再次被那恐怖的碰撞填满不由得昂起了脸。
可就在这时,他好像在那激烈的碰撞声中听到了什么,这让他疑惑的歪头,弯腰,看向跪在自己身边的祖。
“哦?你说了什么吗?”
此时的祖上下牙死死互相咬住,隐约可以见到血液从他的嘴角溢出。
“主,请最后一次,赐予我力量吧。”
第八百四十九章 抵达巅峰吧!
普奇一愣。
那字发间连接至白眉形似战纹的毛发都微微扬起。
力量?谁能赐予你力量?
若主真的存在,自己又怎会从迪奥身上感到那救赎的感觉。
又何必亲自带领全人类向前?
到头来,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只会是我,只会是我普奇!
不以为然的笑出现在普奇的脸上。
可是下一刻,令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
光,出现了。
洁净的金色光辉从这混沌之月上照耀,穿透了那哈斯塔吹起的无妄狂风,越过了那诺登斯抬手造出覆盖整颗星球的海啸,叫克苏鲁所制造的地震不会影响到这里。
“什么?!没可能!”
普奇的脸色倏然变化,变得不可置信,那缩小的瞳孔死死盯着祖的位置,亵渎的双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扭动那些蜿蜒的触手,吹出风暴,带着普奇向后。
怎会如此?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的能力为什么失效了?
真的出现了,祖的那发丝由黑色变为璀璨的金发。
真正的力量在这一刻出现了!
“吼!”
汹涌的磁场力量,从祖的身上被迫出,轰破了那些气流,他...他居然克制了那普奇以替身写在光碟中塞入他脑中的命令。
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的?
难道,祖是能堪比传奇调查员卡特的造梦者?
普奇之前就是想要他承认什么?只是此时他坚定的内心让他能真正的发挥这造梦者的力量?而因为磁场气功的越自我越强,那部分的力量增幅,让他误以为是神回应了他,反而让他坚信自己真的得到了神佑,于是力量得到了突破?
或者,真的有什么伟大存在自宇宙外抵达了猎户座参宿四,默默守护着宇宙的平衡,只是之前被哈斯塔冒用了名号?
亦或者,幻梦境这由人类潜意识就能制造神的世界,一直就潜藏了关于祖所信仰之神的海量能量,只是犹如那些梦境诸神一般需要一张皮,而此时祖坚定的信仰制成了那皮,让一位新神从此诞生。
不...不重要!事实是怎样并不重要,因为此时,在真正的获得了这力量的祖便相信,是祂,是那永恒的造物主,善断完事的全能者,真正的回应了他。
而正是因为这无怀疑的相信,他才能够得到这力量。
魔法并非是没有爱,就看不见。
而是爱本身,就是让人可以改变自己对自身外一切事物看法的真正魔法!
他真的全心全意的相信,救世主在拯救他,接着他就真的获得了这份力量。
这份,他妈的!要把这些魔鬼!彻底轰杀的力量呀!
“哈啊!”
汹涌的磁场气功,犹如锁链牢牢束缚那亵渎之物。
不是作为失忆误以为自己是神的姿态,亦不是作为一个苦苦恳求,却得不到回应的可悲老人。
而是,作为他自己作为祖,作为得到了承认和救赎的他。
既然他的外号是破梦,那就真正的将这建立在幻梦境上的美梦粉碎吧!
而接着的就是...
“救世灭魔拳!吔啊!”
强劲的拳头穿透那血肉的肉球,直接打穿了其中一只,接着猛一挥臂,另一只也从中粉碎,这两只没事就会死在外面,甚至没人管都会被路过其他旧日锤死在路边的双子神...又扑街了!
祖就能知晓!此时他的力量,怕是已经不在当日奥加之下,只可惜他那宿敌已经不在剠,不过已经不重要,他的人生从没有一刻如此的亢奋和喜悦。
不过显然另一个人就不是那么喜悦了。
普奇狼狈的抓住自己胸前的吊坠。只要有这个自己就能,就能回到现实世界就...
呃...?!
曾经那带着他肆意往返现实和幻梦境的吊坠,被他握在手心,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哈斯塔似乎并没有关注着他,难道。难道是神出现,将哈斯塔纠缠了?
不知道,不过,从一开始,哈斯塔大概就不会管普奇了。
哈斯塔,只是想要看大乱斗而已,至于普奇,嘻嘻嘻!将他送到月球,可不是什么保护。
和邪神合作的人,不出预料的都是这样的下场,没有人有例外。
数质数...数质数...噗啊!
试图控制着白蛇连打的普奇,被祖一手命中胸膛,浑身被那磁场力量锁住,不好的预感出现,只见祖抓起了普奇的脑袋,两人四目对视。
普奇的表情一点点的绝望了下去。
“不要...不要杀我...至少...至少给人类留个后路,至少等我的计划完成!让全人类如同回到伊甸园一样来到幻梦境,再也不用在宇宙中被那些怪物袭扰。
那是我拯救世界的祈愿!你没听懂吗?我在拯救全人类啊!我在做着神一样的行为!祖!我以神的名义命你退下!
嘎!”
...
在幻梦境和纳茜的战斗抵达终结时。
现实中的战斗也同样是即将抵达终末。
只不过,这终末似乎就不像是幻梦境中那般的愉快。
因为,克里似乎...要败了。
一秒对拼少说百余下,多时更是千百下不少。
两人此时已经对抗了五万击有余。
是了,五万击,克里在战斗中又迫出了更多力量,将这对战的时间延长。
但是,看那诺登斯,他是否因为克里的突破而力量不稳?是否因为克里的变强,他的攻势变得迟钝,而没有反扑的能力?
不,他身上并没有那些疲态,老海神只是有条不紊的一次又一次出戟,等待着那致命破绽的出现,甚至因为克里已经出现颓态,他的攻势越发的凶狠。
波纹转动!两万转!
此时在克里身上的赫然是两万转!这修行前需要和祥子合一才能爆发的转速,若说全面性确实不如十万匹就能读心的磁场转动,但算上大空之炎,单论对单体人的伤害,浓缩的炎压就不会低于70万匹磁场力量。
再向前几步,若精度足够,就能一道辟出堪比反物质爆炸的真正断神霹雳。
可见克里究竟爆发了如何的力量。
可是这样,依旧无法击败那诺登斯,甚至是被死死压制。
更糟糕的是,克里体内的护体力量恢复已经完全跟不上增长,不死的身躯上开始因为对拼出现伤势。
又是一次碰撞,猛烈的风暴将下方的海水迫分开一条“海沟”!
轻易的一次卸力,两人上空的臭氧层都被洞开,自星球外宛如可以见到一个云层形成的空洞。
第八百五十章 坠落的圣诞树
平海之上千层浪不止,许多基金会或是非基金会的人。
来到岸边,举起双手控制着力量,不让交战的余波影响城市。
看守着这里不让普通人靠近的警戒线中,目暮十三一个不经意间的回头,又立马将头扭了回来。
他不敢,不敢回头看向那里。
他害怕自己真的去看,便没有勇气带着队员们守在如此近的距离,害怕自己想要逃走。
而此时海岸的一线处,天道,雄狮,负伤的托尔,岛?阳介,从和真项链中自主完成任务的夜莺,赤城蜈蚣,赈早见琥珀主,还有一些不曾被克里见到的人,他们齐齐汇聚在这里,或是使用力量,或是托举着魔法阵。
而他们的面前,千层波涛泛滥,两人已经在向着大洋中战去。
刺眼的光和不断升腾的浓雾,让普通人看不清楚战局。
不过在这里的他们却是基本都能看出个大概,此时他们的心情都异常的沉重。
因为,他们也看出了克里那越发难以招架的情况。
炽热的阳光似乎在衰退,犹如将要沉入海面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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