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蛇之梦
和网上群组里说完全不同,这简直就是在宿舍里和其他几个人说我要起飞了你们出去一下,不出去也没关系那你们看着吧。
不愧是星压抑的最后境界。
如此霸念,就是天武杀道的修行者桐人也要退避!
大声说完后,和真迈着轻快的步伐,坚定不移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就像是一只在春季草坪上活跃蹦跶的可爱牝鹿。
“咔哒!”
关门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搞得在楼下的桐人都浑身一抖。
把装着土蜘蛛的项链挂在门外,和真深吸一口气,少有的取来了镜子站在前面。
一月的天气,远远称不上暖和,因为过于激动呼出的热气打在了镜子上,一双翠色的眼睛像是一汪盈满桃花瓣的暖泉。
贝壳般的牙齿,轻轻咬住嘴唇留下痕迹。
和真解开了束缚,看着那因为没有女士内衣,而被地心引力拉扯着微微向下的轮廓。
真...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这就是女性兴奋时的感觉吗?还真是有些不同啊!
将手顺着奶茶色的小腹探出,那对眼睛被迷离沾满。
我...我和真...是这样一个变态的人吗?我...嘻!嘻嘻嘻!我就是啦!
嗯...我...怎么感觉我的力量变得更加活跃了?
理所当然,力量既然是越是自我越是横强,那为了0721!把其他人赶出去!又怎不是自我的表现了?
“咚!”
轻微的响动从房间外传来,打断了和真这孤芳自赏的氛围。
和真脸色一变,猛地扭头,拉开窗帘,在房间的窗台上,她看到了一只猫头鹰正打理着自己的羽毛。
那对鸟眼中满含的笑意,似乎证明了那只鸟的身份。
克里!
是那个混蛋!
难道说...从一开始就连这一步也算到了吗?
克里你这家伙!就这么想要看我社死吗?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嘲笑之声就要从你的鸟嘴里蹦出来了对吧?
“啊哈哈!真是没出息啊!”
果然克里那戏谑的声音已经从窗外传来。
只是那声音又戛然而止。
因为屋内的少女只是发出不屑的冷哼。
手臂继续向下,眼中满是对那恶鸟的挑衅!
甚至一只眼睛闭起,另一手举起比了耶。
继续执行命令!
手指持续滑落向那深渊!丝毫没有犹豫,就像是一位傲慢的演奏家!
他妈的!竟然敢来打搅我!我就对着你打搅!
当我凝视着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我,而我对着深渊开扣,深渊狼狈的移开了目光。
双翼拍打,那猫头鹰嫌恶的转身飞起。
和真...她居然,居然吓退了克里!
和真将手抽出,鼻孔喷气。
不得不承认,当自己将一切阻拦克服,自己才是乐队中的最强!
就在和真准备拉好窗帘,继续自己大业时,却从视线的余光中看到了那只邪恶猫头鹰,变为人形,敲了敲斜对面的房门。
沙耶疑惑的挪动触手走了出来。
然后和克里说了什么,最后望向了窗子的方向。
抬起了自己的触手。
那扭曲的章鱼脑袋和连排的触手似乎在问。
想要了是吧?
唏!可以和解吗?
这一晚,在抛弃处男身之前,先失去处女之身的巨大威胁下,和真屈辱的追杀了克里一夜。
第八百九十九章 我得找点事情干!
打闹,怒骂,一夜没有追上克里的和真回到了屋子里。
愤愤不平的预定了新的沙发,并穿上围裙做起了早饭。
和真用幻术给自己套了个和本来模样一样的外壳。
“太可恶了!昨晚上,你就该和我一起出手!直接把克里拿下!”
研究了一晚上也没研究出怎么把自己变回来的桐人撑着脑袋。
说实话,只从穿着衣服的状态看,桐人除了喉结没了,头发变长了甚至都没什么变化。
“我们两个一起上打的过他吗?”
“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不打是态度问题!”
桐人把手摆在桌子上,手肘带着桌布被微微卷起,撑着脸看着和真,没忍住的打起了一个哈欠。
而这哈欠就像是会传染一般,明明说着愤怒的话,好像要和克里不共戴天一样。
可是,看着煎锅里那“滋滋”跳跃的油花,和真也是不可自制的打起了哈欠。
对话也随着哈欠戛然而止。
小白一只狗在街区撒着欢,在一个个草地里探头探脑,没事忽然蹦出来恐吓恐吓流浪猫,或者是寻找流浪狗大家互相闻闻皮鼓上的腺体。
在日本流浪猫的数量可是流浪狗的很多倍。
毕竟有些群体,对可爱动物保护法的贯彻堪称全球共时性。
流浪狗通常被逮到就会抓起来等一小段时间,没人要就安乐死。
而流浪猫本来也是这么个流程,可是每次要集体安乐死的时候,总会有人来闹。
然后闹就算了,一问闹的人养不养,收容中心可以批条子把猫全给他们,又开始一个个摇头,主打一个要我掏钱和麻烦不行!但是你就是要把这些东西放了,或者养着。
本来就难抓,抓了又难处理,所以这就导致流浪猫其实意外的很多。
小白走街串巷,可算找到了一只流浪的小狗,它正准备挥洒天性和对方好好的玩一下的时候,却同样难以抑制的打起了哈欠,倦怠的爬到了草地上,尾巴耷拉了下来。
“嗷...”
神务局总部,东京新赤城大社内,指派着工作的祥子,看着面前一个个神社纠纷,和责任划分,有的地方寺院和神社,拒绝交出永久持有的土地,依然希望就靠着给政府出租地皮过日子。
本来遇到这种事,她应该生气的,可是此时她却兴致缺缺的写上强制执行,然后就捂着脑袋。
“唔...”
用额头压着蓝发砸在桌子上,祥子掐了自己一把,才重新提起精神,把刚刚的文件重新看了一遍。
是否是乐队的人身体出现了什么异常,或是诅咒?
居然能让精力充沛到十几天不睡觉的众人如此模样。
不,并没有任何东西发生,身体也是好的不行。
此时这感觉,大抵是...空虚吧。
人是一种善于适应环境的生物,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糟糕的地方在于,他们好像适应的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或是一年,或是祥子这样三年,痛苦,紧绷的神经,总是在愤怒和畅快间轮回,及面对敌人时大起大落的情绪。
他们好像已经适应了,适应了总是在奔赴什么目的的路上,适应了追查或者是战斗,正因为如此,休息的时光对他们显得无比珍贵。
和真也多次抱怨过,希望可以多休息,让大家放松让大家感觉到活着的感觉。
可是...哪怕是这么说的和真此时也打起了哈欠。
就是身体变成了女人,就是该无比的愤怒羞耻满是好奇心的现在,她也感觉到了那种深刻的空虚。
“人是不是贱啊...?”
沉默后,是把早餐摆在桌子上,聊天室喊大家来吃饭的和真的感慨。
“也许吧。”
桐人接过盘子,随意的把煎蛋放到自己嘴边,把嘴张得大些一口全塞了进去。
可能的确就是贱吧,没有了什么明确的敌人,没有了什么想要做的事情。
此时他们居然想要去冒险,想要让血和火重新覆盖在自己的身边,想要那在战场上,敌人随时可能会释放难以理解攻击贯穿自己身躯的感觉回来。
游戏,美食,番剧,书籍,音乐,这些曾经热爱的东西,可以提起兴趣却做不到抵消这种感觉,也只有极端的爱恨,刺激的互相厮杀和让谁难堪,能缓解这种内心开了个洞一般的憋闷。
这感觉应该就不是一次出现,只是之前此前从没有来的这样剧烈,闲暇时间也没这么长过。
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他们才会不断的做出那些抽象的事情,并且当自己沦为被迫害目标时,也总是一怒而过,不放在心上。
“对了除夕都结束了,要不要去英国?”
出口和真就有点后悔了,她都没想到,这没事找事的话是她能说出来的。
“英国?”
桐人反问。
“嗯,我们不是答应了阿什利吗?”
和真漫不经心的切开荷包蛋,用香肠沾满流出的溏心蛋液塞到嘴里,小口咀嚼。
“也好,正好没事做?要把他们叫来吗?”
桐人闲着没事,用力量汇聚在餐叉上,烫自己的皮肤Cos地雷女改花刀。
“呵!一个喜欢跑,两个克里不在吃饭都迟到。
就我们两去,体验一下英伦风情。”
和真扫视了一眼空着的三个座位,和那里备好的早餐。
桐人似乎等待着有事情做很久了,等和真把话说完已经将盘子里的食物消灭干净。
和真换下衣服,实在不想学女士内衣怎么穿,拿绑带给自己缠了缠,背着乐器包,将幻术恒定下来,就蹦蹦跳跳的出来了。
桐人则是随便换了件衣服,兴致冲冲的挥了挥手。
两人推开房门,正巧遇到看到消息回来准备开饭的小白,然后和真蹲下一把将小白也捞了起来,在小白迷茫的目光中,跨上摩托奔向了基金会。
小白:我饭还没吃呢!
等摩托车喷气的声音从街上消失。
橱柜里一只壁虎爬了出来,利落的爬到衣柜里变成了克里,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克里其实昨晚一直就没离开这条街。
等了会,把神务局事情安排好的祥子,还有刚刚在帮小睦喂乌龟和松鼠的莫提斯在门口撞见了,如果不是看到克里一个人在吃饭,估计两人又要闹一阵。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佐藤和桐谷呢?”
祥子拉开凳子,看着一个人吃着东西的克里。
有些好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过看着克里那被瓷盘反光照亮的侧脸,她忽然想到,自己都感觉到了空虚,那克里是不是也有那种感觉?
不过此时,平时看上去最渴求那种冒险生活的克里,反倒是最平静的一个,吃着再普通不过的早餐,眯起眼细细感受着...
他妈的!和真在自己常坐座位这一盘里面加了好多巨酸无比的酵素。
面上装作无事的克里放下了餐具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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