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鹫先生
费奥多尔有很多想干的事情,有相当多的抱负,但目前的环境令他根本没有机会去施展这些的抱负,只能说其生错的时代。
但凡生在太平盛世。
费奥多尔铁定是一位明君。
可惜,在这个需要魄力与手段才能解决问题的时代,费奥多尔的才能与性格只会令其成为一名平庸君王。
维特议长望向费奥多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陛下,守序神使这边便交给臣负责吧,臣与龙门总督魏彦吾偶尔有书信往来,守序神使又首先在龙门出没过,臣来想办法。”
费奥多尔眼前一亮:“既然如此,那么便麻烦议长先生了,若需要内卫的协助,议长先生可随时让朕调动内卫。”
“多谢陛下。”
之后费奥多尔又与维特议长聊了一些其他的,维特议长离开,他有自己的工作需要处理。
至于圣骏堡的一些贵族,在从皇宫回到自己的宅邸之后,第一时间便收到了来自旧贵族派系的邀请,有的人第一时间便倒戈加入主战派,但大部分的则陷入了犹豫。
毕竟站队这种事情,随意的倒戈很容易让双方都记恨,因此一旦选择便没有退路了。
大部分人依旧在保持一个观望的态度。
然而,他们的观望与担心和白渊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甚至他们越担心,白渊的行动便越发的有劲。
目前白渊的整体的节奏与在龙门的时候差不多。
叶莲娜白天的时候在经济发展局工作,白渊则趁着这个机会把今天想要抓捕的人给找到并收集证据。
然而一到深夜。
二人便立刻出发,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完成蓄谋已久的抓捕,之后把抓捕的人和证据丢给治安局之后他们的工作结束。
偶尔有些时候闲的无聊白渊还会刻意的去溜一溜内卫,故意露出些许的马脚让内卫发现,之后白渊在轻易的逃脱,让内卫们失去踪迹。
又过去一些时日。
由于白渊每天都会送人来治安局,大的有各种国际逃犯,小的有抢劫犯,窃贼之类的小偷,治安局每天逗不需要在额外的巡逻工作了。
每天眼睛一闭一睁前往审讯室审讯新的一天刷新的罪犯便可以了,这么一审又是一天。
每天这么多人
硬生生的把治安局里的拘留所都给送满了,有的单人间甚至因此而硬生生的变成了二人间三人间,一些稍大一些的甚至都变成了四人间五人间。
拘留所几十年来第一次满满当当的。
治安局也被迫在附近临时搭建了一栋拘留所用于暂时的关押尚未被法庭审理的罪犯。
由于守序神使如同圣骏堡上方的利刃,每天抓捕的罪犯无数,帮助大量曾经受害的家庭报仇,在加上乌萨斯的生活环境本就压抑。
守序神使的出现也一度让圣骏堡的普通民众们心底有了一个其他更深的精神依托。
几乎每天。
人们早上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关注守序神使又抓了谁,曾经有家人遇害的人们则每天都在祈祷,祈祷害了自己亲人的凶手速速被守序神使抓捕。
这些时日以来。
守序神使这四个字俨然已经成成为了圣骏堡漩涡的中心。
普通人在关注。
官员贵族们在关注。
皇帝在关注。
内卫们也在关注。
在如此多的关注下,守序神使依旧保持一个神出鬼没的状态,这也让一直在寻找守序神使的内卫们去怀疑守序神使究竟以什么样的能力去躲避的。
圣骏堡的一些官员团体聚在一起重新商量对策,但这些对策商量来商量去,似乎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他们当初之所以选择主和派,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中有的只是官员而无爵位,有的虽说爵位,但并非什么大贵族。
即便开战了,到头来也分不到多少羹。
他们原本是想追随在议长和陛下后面能随意一些,自由一些,能多一些的特权。
然而现在,他们发现特权是没有的,脑袋是随时可能掉的。
终于,有人扛不住偌大的压力,他大声的喊道。
“我不行了!我扛不住了,我准备向陛下申请辞官,我想离开这儿!”
“嘘,声音小点!”
有人立马把手指放在嘴边,让他把说话的声音放小一点。
“我可听说一些传闻,这个守序神使可邪乎的狠,说不定我们不经意的说上一句话他都能听见。”
“哪有什么邪乎啊,这还是人啊?”
“谁告诉你是人的?”
那名官员说的。
“我写信给我曾在龙门常驻的朋友,我的那位朋友告知我的,守序神使他压根就不是人,而是神!”
“他真的有这么的邪乎,我不骗你的。”
在场的众人立马沉默了下来。
“你看,陛下说派出内卫,但内卫到现在一点结果都没有,内卫甚至都没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费奥多尔究竟有没有派出内卫,还是故意在忽悠我们的。”
“肯定派出了。”
“这么一个神出鬼没的人在圣骏堡,你以为陛下不害怕?我们都这么害怕,更别说他了。”
“你看,现在一丢丢的结果都没有。”
众官员的讨论越讨论越离谱,越说越悲观。
“所以我想辞官跑路了。”
“我也准备..”
“我也是...”
他们是真的害怕了。
比起屁股下所处的这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还是自己的小命更加的重要,再说了,反正在职的期间,他们中大部分人已经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方式赚来了普通人几辈子也赚不到的钱,这些钱财足够他们轻松写意的潇洒一辈子。
只要小命能保住。
辞官明显是最佳的选择。
当这个决定拍定。
在下周的周一。
多名官员在汇报自己最后的报告之后,便让向费奥多尔提出了辞官。
一听到辞官。
费奥多尔第一时间便想拒绝。
然而却被维特议长给制止了,维特议长答应了他们的辞官申请。
“议长先生,为什么您要答应下来呢?”
费奥多尔疑惑的问起。
现在伴随副市长被抓,康巴顿副局长被判处了死刑,偌大的圣骏堡还是相当的缺人的。
他之所以不想答应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开了这个口子,每天都会有人来辞职,今天你辞,明天他辞,那么偌大的圣骏堡岂不是缺人了?
然而对于费奥多尔的担心,维特议长却果断的摇头。
“陛下,您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堂堂乌萨斯帝国,怎么可能会因为个人的不在而停止运转,别说他们卸任,即便整个圣骏堡所有的官员卸任都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毕竟每个官员的下面都有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屁股下的位置,他们害怕的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并且,既然我们短时间内无法找寻守序神使,那么我们不妨不借用守序神使的威慑呢。”
“这个点主动想要卸任的能有几个正常的,他们卸任都是因为害怕,在大炎有这么一句话,不敢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凡没干过亏事情的人,自然也无需担心守序神使上门,即便守序神使上门把他们抓起来丢在治安局,他们也无需担心太多,一个道理。”
“这些屁股下面不干净的人既然主动离开,我们也求之不得,他们主动挪位置,还免的他们被抓我们被迫审判他们从而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后续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因为守序神使的威慑,恐怕会更加的守规矩一点。”
维特议长说的相当的清楚,他理解的也相当的透彻,费奥多尔认真的倾听思考,去理解维特议长所讲的这些。
“我明白了议长先生。”
“不过...都过去半个月了,内卫们依旧没有找寻到守序神使的踪迹,这一点令朕有些的担心,正如先前他们所说,我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露出自己的獠牙,唉...”
费奥多尔叹了一口气。
他这些天是真正意义上的吃也没精神,睡也睡不踏实,守序神使便仿佛一个梦魇,他生怕对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床边,控制自己。
“无需担心,陛下。”
维特议长宽慰道。
“在皇宫里面,您是绝对安全的。”
“嗯...你也需要注意安全,议长先生。”
“我...会的。”
维特议长转身离开了皇宫,在回去的路上,他早已经在心思构思出了那些空余出来的位置让什么人坐在上面
而就在其刚刚抵达庄园的那一刻。
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向庄园别墅的一侧,那儿是自己平日里所呆的书房的位置,在书房的窗户后面有一道漆黑的身影正悠悠的站在那儿,似乎在等待自己回来的幽灵。
维特议长眼眸微微一凝。
说实话。
在守序神使第一次闯入自己的宅邸之后,维特议长便加强了宅邸的防御里面,从而确保一人都闯不进来,然而今天在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的时候,维特议长知晓,这些防御对于守序神使而言无用。
而且,维特议长也知道。
他若真的想杀或者控制自己,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做到,至于为什么不这么干,具体的理由恐怕便只剩下了不乐意这个选项。
维特议长加快的步伐,让跟随的仆从自己忙自己的,他依旧老规矩,一人走入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
正如维特议长所预料的。
守序神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潜入了自己的书房里面,并给自己泡上了一杯茶,悠然的拨弄手机在等待自己的到来。
“你回来了?”
白渊随口这么一说。
“今天你居然主动找我。”
维特议长深吸一口气,佯装随意,他走至书房侧面的柜子里面,从中掏出一些来自维多利亚的特等茶叶,望向白渊。
“喝吗?”
“可以。”
维特议长点了点头,他下意识的从旁边的茶水柜里面拿出一个特别容易沾上各种毛发和纹路的杯子,在里面冲泡上特等的茶叶,随手递给白渊。
然而白渊不接。
他只是随意的一招手。
在半空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托住茶杯,将其送入白渊的面前。
在小小的抿了一口之后。
白渊直奔主题,以中性的嗓音说道:“今天我找你是想让你为我干个事情。”
“你说。”
维特议长没有回绝。
毕竟,在此之前,白渊短短几天为乌萨斯扫除了多少的黑道势力,邪恶帮派,在逃罪犯,虽说这些行为大涨了其在圣骏堡的信服度,削弱了政府的公信力。
但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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