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鹫先生
“哼~”
“我可不会随便夸人的!”
另一边
李警司此时也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书桌上放了一张古朴无比,仿佛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纸张。
纸张上用与大炎语,泰拉通用语截然不同的另一个类型的文字写满了纸张。
李警司坐在那儿细细的研读。
由于刚刚吃下特殊止痛药的缘故,他现在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的疼痛了,但脸上的焦虑却隐藏不住。
“心脏...心脏...”
“明明只差最后几个疗程我就能痊愈为什么会这样。”
“只能自己动手了吗...”
一想到自己动手被发现的风险会大幅度提高,再加上,现在的陈sir完全没有之前的那些警司好忽悠好拍马屁。
令李警司干许多事的时候都是束手束脚的。
花了十年好不容易爬上二等警司。
他不想死。
但又不想因为杀人而摧毁自己的前程。
李警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想到了近卫局里的那些死刑犯...也不知道那些心脏行不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忽然一阵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进了李警司的书房,吹的窗帘飞舞,吹的塑料袋沙沙作响。
如此的动静令李警司原本坐在沙发上的身体陡然一僵。
风声...
有风...
不可能!!
李警司记得很清楚。
他除了全天在家休息的时候有开窗通风的习惯,其他时候都不会开窗通风的,怎么可能有风声!!
作为二等警司。
他的胆子比普通人大的多。
但诡谲的静谧搭配上呜呜的风声还是令他背部的汗毛在此刻微微的竖了起来,一阵寒气自脚底顺着脊椎不断的往上面钻,直达后脑勺与天灵盖。
李警司微微起身,把手深入旁边的书桌抽屉里面在触碰到抽屉里冰凉的铳械的时候,整个人的心瞬间安定了几分。
这个铳械可并非仿制的铳械或者寻常的钢珠铳,而是正儿八经的手铳,里面的子弹是正儿八经的源石蚀刻弹,是李警司以前的时候在黑市上买来的,威力巨大。
滋...
书房的门悠然的开起。
李警司陡然转过身,举起手中的手铳对准后方二话不说便开了一抢。
源石蚀刻弹的子弹可并非寻常的钢珠弹能比的。
速度更快,威力更加的巨大。
白渊自然早知道对方的这点小伎俩,只是随意的挥剑,这枚源石蚀刻弹便瞬间被分为两半。
“是你!!!”
在开枪之后,李警司这才看清潜入他家的人是什么人。
标志性的黑袍,完全遮掩住面容的兜帽,只留下点点的湛蓝色的发丝。
“守正教会!!!”
李警司眼睛瞪的滚圆,心底满满的都是无比的震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令其厌恶的那四个字。
他没想到。
守正教会居然会找上他。
“你是守正教会的人!!”
李警司佯装镇定:“我是龙门近卫局警司!!你潜入我的家中干什么!!!”
“外面的民众都说你是正义人士,是龙门大侠,没想到你也会干偷鸡摸狗之事!!”
他麻利的从旁边掏出近卫局的证件,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演示自己的紧张。
白渊便默默的站在那儿,他用可以微调过的中性的嗓音说道:“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我上门。”
“你紧张什么呢?”
别人看不见。
但白渊可能清晰的瞧见李警司体内的心脏跳动速度攀升至了最起码160,血液流淌速度加速,甚至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我!!我!!”
白渊打断了他的反驳。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
“十年前的剖心案你便是凶手吧。”
其实目前所有的一切只是猜测。
在正常的法律流程下,只要没有证据,哪怕所有人都能猜到他是凶手,那么都无法定罪。
所以,白渊故意这么说,主要是在留意他的反应。
果然。
在听见了剖心案这个案件之后,李警司的心脏跳的更快,甚至身体都轻微幅度的哆嗦了一下,眼神更为慌张与飘忽。
看来基本确定了。
白渊心底想着。
诗怀雅能听见白渊的心声,她立马愤怒的在体内喊道:“妈的!!果然是他!!没想到我们近卫局居然出了这么一个禽兽!!!”
说实话。
若非现在诗怀雅没有掌控身体,否则她真的会愤怒的上去给这个李警司一锤。
“你...你...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剖心案。”
“别狡辩了,你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白渊已经懒得和他继续说什么了,在其失神的瞬间,一个闪身直接轻飘飘的来到他的身边,刀鞘用力的一敲,李警司也随之昏迷了过去,晕死在地上。
“接下来便是寻找证据了。”
白渊把身体让给了诗怀雅,自己化作幽魂状态,这个状态更适合寻找证据。
“他妈的!禽兽!禽兽!!”
重新接管身体。
诗怀雅已然愤怒的在晕死的李警司身上踹了几下。
“我先去搜刮证据,你在这儿等等我。”
刚说完。
白渊便被他书桌桌面上的一张特殊的纸张吸引了注意力。
只是扫了一眼。
白渊便能看出,这个纸张并非真正的纸,而是某一个生物的皮毛制作而成的。
至于纸上的内容...
诗怀雅撇了一眼完全看不懂。
“上面写的什么字啊?”
“不是大炎语也不是泰拉通用语。”
“是萨卡兹的文字。”
白渊一眼认出来了。
“哇?你怎么认出来的?!!”
诗怀雅惊异的望向白渊。
“你当我之前几年在龙门徘徊的什么都没干是吧,整天晃膀子当街溜子?我有些时候也会去龙门图书馆学习的,甚至还会去你们近卫局的资料库学习。”
“你不是碰不了现实的东西吗?这也能看书?”
白渊翻了个白眼:“你当我眼睛摆设是吧。”
“而且,语言本身就是传递意思的过程,我并不需要特别记这些文字,只需要理解其中流淌的意即可。”
“这纸上写了什么?”
诗怀雅问。
“一门萨卡兹巫术。”
白渊为诗怀雅解释。
“只不过该巫术有点的邪门,大概就是通过特别的巫术祭坛吃掉同类的身体从而获取不同的效果。”
“吃掉心脏可以治疗体内一切的伤势...”
“大概率是他想要倚靠这样的方式来治疗自己的绝症。”
白渊撇了一眼晕死在地上的李警司,说道。
“嘶...难怪...”
“所以,这个有效果吗?”
白渊说道:“理论上有效果。”
“但用在他身上没效果。”
“为什么?”
诗怀雅疑惑的望向白渊。
“第一方面。
这玩意需要搭配特殊的巫术仪式。”
“第二方面,这是萨卡兹巫术...只适用于萨卡兹的食腐者族群,他一个人类别说吃心脏了,把人吃了都没有用。”
说完之后。
白渊望向李警司的眼神只是鄙夷。
诗怀雅也顿时无语起来。
“搞了半天...杀了那么多的人最后没有任何的结果。”
“说到底还是愚蠢又可悲。”
“贪婪又怕死。”
随后白渊在李警司的家中便是一阵寻找,果真在他的卧室的床垫下方寻找到了一个他与多人的合作证据,万思也只不过是他的其中一个合作人罢了。
他之所以把这些证据留在手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防止对方忽然反水送自己进去,这样自己也能倚靠这些证据来个极限一换一。
“找到了五人,除了万思之外还有四人。”
白渊把结果告知了诗怀雅。
诗怀雅看了一眼名单,恍然大悟。
“原来除了万思之外其他的四个是这四人...原来都和这个家伙有关系...”
“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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