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绝世，世界调制模式 第407章

　　当年在神界，他们一同看着白沉香的生命一点点流逝，看着马红俊无力的跪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石像。

　　自那以后，过去那个活泼爱笑的小胖子就再也不见了。他脸上的笑像被岁月生生剜去，只剩下化不开的忧郁，连眼底的光都暗了下去。

　　他们都以为，日子久了，伤口总会结疤。可此刻看着马红俊抱着明知道是虚假的白沉香痛哭的模样，宁荣荣才懂，时间哪是良药，分明是把钝刀，在那道旧伤上一下下磨着，看似缓慢，却疼得更深。

　　输了。

　　他们输了。

　　……

　　马红俊的手指插进那柔软的发丝里，指尖触到的温热真实得让人心慌。一万年了，他已经快忘了拥抱一个人的滋味，忘了她的发梢扫过手背时的痒，忘了她依偎时胸口那点轻轻的起伏。

　　“真的是你吗……”马红俊喃喃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声音梗咽得不成样子，“香香，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深，手臂收得更紧，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马红俊却像得到了全世界的回应，喉咙里涌上浓重的哽咽，积压了万年的思念、愧疚、痛苦在这一刻全化作滚烫的泪，糊住了视线。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害怕这口气喘重了，眼前的一切都会如泡沫般碎掉。

　　“你知道真相的。”白沉香轻声呢喃道，双臂却收得更紧了，像要在消散前，再贪最后一点他怀里的温度。

　　她是假的。

　　这五个字像是冰锥子，狠狠扎进马红俊的心脏，连带着一万年的悔恨一起翻涌上来。他当年为什么不多练一分？为什么没能再强一些经过火神的考验？若是能把她一起带上神界，她就不用在凡间经历生老病死。他们就不会隔着神凡两界，临死前最后再让她见他一面，最后一个拥抱都成为了奢望。

　　马红俊抱着白沉香npc人偶的手臂猛地一僵，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怀里的温度似乎在这一刻骤然变冷，气息都淡了下去，只剩下刺骨的空茫。

　　是啊，他知道，他也知道他问出口的问题是多么的荒唐。

　　可他偏偏要骗自己。

　　“我知道…”马红俊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泪水砸在她的发间，“可我…舍不得推开你啊。”

　　他当年没本事把她带入神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点老去，看着她最终走到生命的尽头。如今这份虚假的温暖递到面前，哪怕这温暖是偷来的，哪怕下一秒就要坠入更深的深渊，他也认了。只要能再感受片刻她的存在，就算是饮鸩止渴，他也甘之如饴。

　　“骗我，骗骗我。”马红俊喃喃着，声音轻得像梦呓，带着卑微的祈求，“让我多抱会儿，就一会儿……”

　　哪怕她亲口说破，哪怕怀里这人的身影已经开始变得虚幻，他还是舍不得松开手臂。就像溺水的人，明知道抓着的是块浮冰，也宁愿抱着它沉下去。

　　怀里的人似乎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像化掉的糖。可马红俊却清晰地感觉到，环着他的手臂，正一点点变得透明，怀里的温热一点点被抽走，像是指尖留不住的沙。

　　“别走！”马红俊慌了，猛地收紧怀抱，像要把那点透明重新攥实，眼眶里的泪汹涌而出，混杂着哽咽的声音，“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不远处。安真突然感慨道，“有意思。”白沉香的npc人偶正在消散，以安真的实力不至于连一个人偶的存在都维持不住。这是在安真给予了npc人偶足够的智慧和自由之后， npc人偶白沉香怀揣着对马红俊那真挚的爱意，想要自裁，她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安真对付马红俊的工具。

　　“死胖子。”白沉香的声音听得像是在叹息，带着点模糊的温柔，“别怪自己了。”

　　马红俊的身体猛的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心脏。她连幻影都在安慰他，可这安慰却比指责更让他疼，比万箭穿心更疼。他当年只能眼睁睁的在神界看着她老去，连去到她身边抱一抱她，握一握她的手都做不到。这份亏欠与悔恨已经刻到了骨子中，怎么能不怪呢？

　　“笨蛋。”白沉香的声音开始变得虚弱，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带着些许熟悉的笑意，又像是藏着哭腔，她扬起俏丽的脸颊，流露出一抹明媚的笑意，和马红俊记忆中的那道人影重合，但面前之人的身影却变得更加虚幻，仿佛要重演过去的那次悲剧，“下次别这么傻了，别人只是召唤出了一个假的我，你怎么就直接这个样子呀。”

　　马红俊死死盯着她那已经变得透明的脸，眼泪糊住了视线，喉咙里却吐不出一个字。他还想告诉她，告诉她他有多想她，太想她了，想到哪怕是假的，也愿意溺死在这片刻的温存中。

　　白沉香的身影愈发虚幻，她最后一道目光看向安真，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脸颊上浮现出几分恳求之意，“求您，别伤害胖子，他心地很好的。”

　　哪怕是假的，都还在替他着想！

　　“香香！”马红俊堵在喉咙中的话终于嘶吼出声，最后一分残留的理智彻底崩塌，积压的愧疚和悔恨已然将他淹没，他想过去抓住那缕光，却根本做不到，就像万年前没能握住香香的手一样。

　　“死胖子！”最后一句喊声带着当年的几分高傲，又裹着化不开的爱意，白沉香的身影彻底化作漫天白光消散，唯有一句叮嘱带着永恒的温度留在了马红俊耳边，“要照顾好自己呀！”

　　像是丢掉了自己的魂一样，马红俊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伸出的手还停留在半空，指尖只捞到了一把冰凉的风。白沉香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可怀里的那道身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马红俊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却哭不出声来。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胸前已然失去了那么温热的衣服上，发出细碎，绝望的响声。

　　虚假白沉香的身影与万年前那位生命走到尽头，眼底却残留着几分思念的姑娘身影逐渐重合。

　　无论是万年前，还是今天，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直至最后的最后，她依旧在想着他。

　　而他，连让她活下来的能力都没有。

　　斗罗万载光阴，最终只留下了一句“照顾好自己”，和一颗被悔恨啃食的千疮百孔的心。

　　马红俊呆呆的跪坐在那里，外界的所有他都已经不在乎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片被掏空的寂静，可那道永远填不满的，名为“白沉香”的缺口。

　　“唉~”安真轻叹一声，“这世间，唯有真挚的情感最伤人。”

　　虚假的人物带着真挚的爱意，最终才引起了马红俊情感的共鸣。

　　贪婪之神望着那呆跪的人影轻轻摇头，内心轻叹一声。

　　“胖子。”宁荣荣向前一步，双手轻轻拉住马红俊的胳膊，似是想要搀扶着他站起来，一双泛着泪花的眼眸通红，语气有些哽咽的说道，“你别这样，香香也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呀！”

　　“照顾好自己？”马红俊的喉咙中发出如同破风箱一样的沙哑声。

　　没有她的日子，他哪会照顾自己。在神界这么多年以来，他躺在岩浆中，守着那些褪色的记忆，像是一个会呼吸的死人一样。如今就连假的香香都消失了，连“照顾自己”，都成了再也无法兑现的诺言。

　　马红俊松开双手，掌心空荡荡的，连残留的温度都要散尽了。地上修罗魔剑血色剑身反着光，当他看过去时，眼中没有思念，没有悔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那些思念，悔恨，抱住虚假白沉香时的卑微期盼，在这一刻通通沉了下去，形成了一片死寂的冰海。

　　马红俊慢慢的站起身来，身体僵硬的像是机器一样，身体挺得非常笔直，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空洞感。

　　万年前没能抓住她的手，万年后连虚假的幻影都无法留下。

　　有些失去，是无论如何也填不满的。

　　他的世界里，最后一点光，灭了。

第433章 这不是古老的传说

　　“胖子。”宁荣荣看着如今的马红俊，内心不知道为何，突然“格登”了一下，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萦绕在宁荣荣心中，“你……”

　　话音未落，灼热的气浪突然炸开。

　　但这火红色的气浪却并没有伤害到宁荣荣，反而化作一抹柔和的推力将她推开。

　　火红色的火焰似马红俊体内奔腾而出，仿佛拥有生命般翻涌咆哮，澎湃的力量如同火山喷发般节节攀升，不过一眨眼的事情，单单凭借着自身之力加上九宝琉璃塔的辅助，就已经丝毫不弱于先前对方手持修罗魔剑时的气势。

　　“锵——”

　　高亢的凤鸣穿透云层，带着化不开的悲怆与空洞，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将那彻骨的绝望漫无边际地铺开。

　　“胖子！”宁荣荣的声音中染上了一抹哭腔，声音中是止不住的慌乱，一双美眸中倒映出那站在火焰中的男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生命之火，马红俊竟然直接点燃了自己的生命之火！这是生灵倾尽所有而绽放出的最后的辉煌，谱写出人生最后的绝唱！

　　不过，这能够焚尽一切的力量在马红俊手中却并非是用来对敌的。或者说，对于此刻的马红俊而言，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敌人与否，与他又有什么半点关系呢。

　　“荣荣……”马红俊微微侧过身子，一双空洞般的眼眸望向宁荣荣，火焰在瞳孔中跳跃，却没有半点温度，“抱歉啊，这次，我恐怕要当一个逃兵了。”

　　炽热的火焰化作一对自马红俊身后展开的火红色双翼，每一根凤羽的轮廓都清晰的宛如活物，生命火焰点燃了马红俊的一切——他的肉身他的灵魂，人的轮廓在火焰中逐渐消失，消融，最终化作一只仿佛浴火重生般的九首火凤凰。

　　“香香是希望你好好活着呀！”宁荣荣带着哭腔的声音几乎嘶吼的喊道，高挑的身影都有些站不稳，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曾经的战友，一辈子的伙伴，就这样在她面前即将燃尽生命，她如何能不悲伤呀。

　　“那香香呢……”

　　空洞的仿佛不含一丝情绪波澜的声音从火凤凰口中发出。

　　“冥界是那么黑，那么冷，香香她会不会害怕。”火红色的羽翼在震颤中扬起，“她要眼睁睁的感受着自己的记忆一点点被冥界所吞噬，感知着自己的存在一点点消失，她该是多么的绝望！”

　　“在万年前，我抛下了她。”生命的火焰突然暗淡，剧烈颤抖了起来，“我看着她在凡间病死，又没有能力从冥界挽回她的存在。在神界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未像是一个人一样活过，没有她的每一秒钟，都是对我的折磨。”

　　“早在万年前，我就应该随她而去！”

　　或许，这就是对他当年没有好好修炼的惩罚吧。

　　他没有了活着的理由。

　　也不应该在那样苟活于世间。

　　“荣荣，不必为我的离开感到悲伤。”那空洞般的声音中突然多了一抹难以描述的轻快，像是在为人生的解脱庆祝，更像是跋涉万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途。

　　一双巨大的火红色双翼展开，凤凰之火灼热的气息如浪涛般再次翻涌攀升，却在抵达巅峰的刹那突然归于沉寂。巨大的九首凤凰蜷缩成一团，炽热的火焰不断燃烧着他的生命。就如同达到最高点的太阳一样，剩下的便是落日的余晖。当生命的薪柴被燃烧殆尽，火焰最终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一点点暗淡蜷缩，最终化作了一根无比凝实的火焰凤羽，以及一颗五彩菱形宝石。

　　火红色的流光在其中流转，那是火焰法则的光辉，微风拂过，仿佛有清脆的凤鸣声从其中传出。

　　“听说你家里有一位我的后人。”马红俊在人间最后的痕迹自虚空中响起，“我将毕生的修为送给你，虽然神的力量被封印，但我依旧有着神级的火凤凰血脉，剩余的这些足以将她的凤凰血脉提升到神级。”

　　话音响起时，那根流淌着火焰法则的凤羽微微震颤，火红色的流光突然变得无比炽烈，最终化作一道流光，爆射向安真，被他稳稳接住。

　　“这是感谢，也是恳求。”这是凤凰之神对于人世间的最后一缕留恋，对于好友和兄弟的担心，“感谢你让我明白了我想要的是什么，恳求你能够留小奥和荣荣一命，哪怕将他们的修为废除，只留下百年寿命，冤有头债有主，以他们的性格，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胖子！”亲眼见到好友离去，宁荣荣眼中是止不住的悲伤。

　　“荣荣，告诉小奥，我很开心。”马红俊的声音回荡在宁荣荣的耳边，不再是先前的空洞，而是满满的轻快，“不要在做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抵抗了，若是可以的话，替我向院长送一束花吧。”

　　风停了，声息了。

　　曾经的初代史莱克七怪之一，如今的凤凰之神，终是彻底的消散在了这片天地之间，再无痕迹。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安真感慨道。

　　如果这样的情况出现在他的身上，他会怎么做？

　　当世间再也没有一丝值得留恋的人和物。

　　或许，他会把这世间化为自己成长的薪柴吧。

　　殉情不是古老的传说。

　　但安真不会这样，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能力，他会去不断的变强，强到足够逆转时空，强到足以改变爱人的命运，强到足以挽回过去的一切遗憾。

　　他能够出现在斗罗大陆，本身就是跨越了无尽时空的奇迹！

　　安真将这枚凤羽用神识和虚拟世界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半点隐患，然后收了起来。

　　凌学姐最近因为万载寒冰髓修为不断提升，实力进步飞快，甚至自身原本只是普通极致之冰武魂的品质也在以一个比较缓慢的进度攀升，只能说万载寒冰髓不愧是斗罗大陆冰系至宝。天梦冰残那家伙还真是暴殄天物。

　　如今凌学姐的实力压了小桃的一头，正好回去给小桃提升一下。

　　“话说。”安真突然看向眼中流露出感慨神色的贪婪之神，“对于神王而言，从冥界捞一个老死的灵魂，安排一个最低级的神官位置，很难吗？”

　　在原著中应该是挺简单的，难道在现实世界很难吗？

　　贪婪之神摇头，“并不困难，神官虽然也有着最普通的神位，但如今斗罗神界三级神祇近两千，神官和天神巡猎者却足足有万余人，对于身为神界统治阶层的神王而已，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甚至以属下在神界的地位，也可以办成的。”

　　“少主不必担心。”贪婪之神以为安真见到了如今凤凰之神与自己爱人生离死别的痛苦，担心这一幕未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传音道，“破坏神神位可能会被主上收回，未来可能会被传下来。更何况，我们原罪神并没有亲属，一级神祇能够带亲属进入神界的名额并没有被占用，以后认个兄弟姐妹或者师徒，完全可以将少主的家人接到神界。”

　　还有一句话贪婪之神没有说，以主上和生命女神大人对少主的宠爱，是必然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少主身上的。

　　“关于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安真并不担心这种情况，如今他距离成神都是一步之遥的事情了，甚至随时可以飞升神界了。

　　哪怕是最坏最坏最坏的，那种必然不会出现的情况。安真也可以把自己家人的意识和灵魂收到虚拟世界之中，等以后再映照一下身体就直接复活了。

　　所以安真的目标一直是给自家姑娘安排强大的神位，至少一级神祇起步。不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家姑娘值得拥有更好的神位，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

　　如今已经过了安真珍贵仙草，魂骨，各种宝物的培养，再加上如今生命与毁灭两大神王神考的磨练，自家姑娘的天赋和实力比起原先那是噌噌噌的往上涨。就算是原先可以说是天赋最弱的巫风，不算那些吃掉的仙草，在吸收了火龙王精血之后拥有着相当于初代元素龙王亲子级别的血脉天赋。

　　搞一个一级神祇之位那是丝毫不过分。

　　甚至不需要神祇之位，但凡这世界的环境要是像原著中的终极斗罗，或者说是当年神龙界域那种不会限制神级的，她自己都能够修炼到相当于一级神祇的地步。

　　就像是帝天，初代黑暗龙王和光明龙王的孩子，要不是老龙神搞的那个破事，加上如今斗罗神界的存在，不能当出头龙，早在拥有二三十万年修为的时候，帝天都能够直接成神了。

　　这就是龙族龙王血脉的强悍！

　　“不过这样看来的话。”安真语气有些玩味的说道，“看来唐三是不想帮这个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及时止损吧。”

　　“不许污蔑三哥！”眼角通红的宁荣荣站起身来，一双美眸瞪了一眼安真。

　　这是对他们初代史莱克七怪友情的亵渎！

　　“何来污蔑，这不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吗？”安真说道。

第434章 神女臣服

　　或许有一些道德绑架之意。但从作为一个人的观点来看，你的表妹，没有任何仇，并且一大家子都投奔你，在你手下做事，给你的宗门势力添砖加瓦。并且你的表妹还是你口中你那生死与共的好兄弟的妻子。

　　在这种时候，你的表妹兼弟妹出事了。

　　并且你有能力帮。

　　但凡正常人都会选择帮忙吧，这倒不是说道德绑架什么，毕竟大家的关系在这呢。人又不是冷血动物，养只猫狗都还有几分情，更何况是跟自己关系很不错的亲人。

　　“选择冷眼旁观，并不理睬，那不就是觉得不值得帮嘛。”安真语气平静的说道。

　　“从一些方面来说，也是那马红俊有些不争气。那么顶级的天赋，九首火凤凰，不仅是极致之火，还是神兽血脉，不应该通过不了火神的传承。”

　　“在你们初代史莱克七怪之中。”

　　“除了唐三小舞，戴沐白和朱竹清能够使用神魂融合技，加上你的辅助，能够直接堪比一级神祇。你们夫妇作用更大，一个是能够越级辅助神王的九彩神女，另一个是能够用镜像肠加上修罗神之血爆发出修罗血剑这种哪怕是修罗神使用都需要付出代价的神技，就算威力削弱只有原本的一半，那也能直接重创甚至杀死一位一级神祇。”

　　“但惟有马红俊，只是一个二级神祇。”

　　真是铁打的辅助，流水的进攻。

　　其实凤凰之神也挺强的，这里说的是初代凤凰之神，也就是被龙神斩杀的那一位，掌握着创生的力量。只不过这个神位后来被龙神折腾了一番，直接从神王掉到了二级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