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未来女魔头挥剑 第186章

　　太清：？

　　凿了两个，是指哪两个？莫非是那个自称我徒儿的隐藏小妖女？

　　“有没有办法可以避免这种危险的想法？”段淮歌连忙问道，他可不想强人锁男，虽然以他金丹老祖的修为，别说是女修上赶着投怀送抱了，男修也是会赌一把的。

　　“别紧张，我又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就会喜欢男人。”太清微微一笑：“也有可能是发现自己一心向道，自此抛弃小情小爱，转而投向追逐大道…”

　　段淮歌松了一口气。心说不就是封心锁爱么？这可比强人锁男好多了。

第435章 和小谢的红尘问心局

　　“大师，我意已决。就让我去看一看自己的内心吧。”

　　犹豫不决只会带来越发沉重的伤害，或许自己原本的时间线里，也是通过类似的方式确定了自己的内心，才会选择和秋秋一生一世一双人。

　　至于现在他会选谁，他自己现在也不得而知。

　　洞口幽深，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等待着下一个献祭“本心”的祭品。段淮歌站在崖前，脚下是冰冷的山石，前方是莫测的深渊，而心中关于四位女孩的倩影，此刻交织成一片更加迷离的光影。

　　这一步踏出，再无回头路。

　　段淮歌深吸一口气，一脚踏入云雾缭绕的深渊，没有预料之中的失重感，段淮歌只觉得自己仿佛踏入了一团棉花之中，整个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一切繁杂混乱的情绪都平静了下来，整个人的心境古井无波。

　　与此同时，段淮歌储物空间内的法宝苍生镜忽地亮起了一丝微光——这是当初他做谢沧灵任务得到的因果道法之宝，只不过由于因果道法获得有些晚，因而一直没有在意。

　　苍生镜的微光和红尘问心崖里的千丝万缕细线缓缓融合，这些因果线共同交织在一起，结成了一个泛着光芒的茧，茧内的段淮歌沉沉睡去，像是在做一场独属于他的美好梦境。

　　一旁的太清见段淮歌踏入红尘问心崖，嘴角勾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手中黑色的因果线缓缓缠绕上了指尖，朝着云雾之中掠去

　　段淮歌睁开眼的时候，神色还有几分恍惚。鼻尖萦绕着女孩身上特有的、混合了淡淡皂角香和阳光晒过的暖意。窗外晨光熹微，透过轻纱窗帘，给房间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

　　他侧过头，就能看到谢沧灵近在咫尺的容颜。

　　她的长发铺散在枕上，几缕调皮地搭在光滑的肩头，真丝睡衣的吊带滑落，露出大片细腻如瓷的肌肤。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怯懦和闪躲的漂亮眼睛，此刻盛满了盈盈笑意和全然的依赖，专注地凝视着他。

　　没有外界的喧嚣，没有需要她强撑的社交场合，在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她像一朵只为段淮歌绽放的、毫无保留的菟丝花。

　　“淮歌哥哥.你这是怎么啦？做噩梦了？”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沙哑，像羽毛搔刮在心上。

　　段淮歌心头那点莫名的恍惚感，瞬间被这极致的温柔包裹、融化。他想起来了，这是他的人生——和小谢结婚后的、完美的人生。

　　“哦，没事。”段淮歌伸出手，习惯性地将她滑落的睡衣肩带轻轻勾回原位，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引得谢沧灵脸上飞起两抹红霞，眼神却更加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重新躺平，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软饭吃太多了？”

　　社恐的小谢，将所有的勇气和能量都倾注在了“爱段淮歌”这件事上。他无需奋斗，无需面对外界的风雨，因为谢沧灵会用她纤细却坚定的臂膀，为他隔绝出一个恒温的、只有甜蜜和鼓励的港湾。

　　他随口说想吃什么，她立刻就会去学去做；他修行上稍有疑惑，她比他还着急，用尽各种笨拙又可爱的方式安慰他，为他搜集资源，请遍名师秘籍孤本；他通宵打游戏，她就在旁边安静地看书，时不时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

　　这种全方位、无死角的体贴与包容，如同最温软的沼泽，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沦，放弃挣扎，只想永远安详地躺平。

　　然而，今天早晨醒来时心头那一闪而过的、巨大的空落感，以及那份恍如隔世般的奇异陌生感，却隐隐刺痛着这份完美的表象。

　　谢沧灵立刻撑起身子，真丝睡衣的领口又微微敞开，她浑然不觉，只是睁大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十二万分的认真反驳道：

　　“你在我身边，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呀。看你开心，我就开心。你不需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这样陪着我，让我照顾你，就是我最幸福的生活了！”

　　段淮歌心中微微一动，把女孩揽入怀中，暗道自己可能是发神经了，有这么一个完美的女朋友在，还要啥自行车.

　　“没事，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真的么那淮歌哥哥.一会儿就还是我来动吧.”小谢乖巧顺从地眨了眨眼，然后慢慢缩回了被子里，不多时，段淮歌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包.

　　沧灵，你这.你这可害苦了本座啊.这样真的符合闺蜜礼法么？

　　嗯？闺蜜礼法，这是什么东西？

　　段淮歌不禁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仿佛闪过了几个重要的名字，以及一张张宜嗔宜喜的俏脸.

　　“沧灵.你先等等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见过小姜了，她现在还好么？”

　　小谢的小鸡啄米动作不禁停滞住了，她慢慢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眨着眼睛无辜道：“小姜？哪个小姜？”

　　“就是.以前和你是好闺蜜的那个呀？”

　　“噢，你说曦妤呀我也不知道呢，当初灵气复苏后考灵气大学，她和我们没能上同一所大学，后来我们就渐渐没了联系了呢”

　　“不过这也不重要啦.反正你不是说她只是一个小时候一起玩的朋友罢了。不是嘛？”

　　小时候一起玩的朋友？我是这么评价小姜的？段淮歌脑瓜子嗡嗡地，猛地摇头道：“不，不可能，我绝不可能这么想.小姜她是我很重要的人就算我和你在一起也不可能忘记她的.”

　　“淮歌哥哥.你这是.打算不要我了么？”谢沧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眼中那全然的依赖和幸福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迷茫。

　　“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好吗？那些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我们两个在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不是么？”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不但没有让段淮歌心疼，反而生出了一丝后怕的情绪，他猛地坐起身，想要质问，想要逃离！但周围的景象——温暖的卧室，柔和的晨光，身下柔软的床铺——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开始剧烈地扭曲、波动！

第436章 PTSD的小姜大魔王

　　段淮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汗流浃背。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谢沧灵在一起之后，在她的有意遮掩下忘记了所有的红颜知己，终日沉浸在了她的温柔乡里。

　　那感觉确实很美妙，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被浸泡在了蜜罐子里，甜得人发慌。

　　“小段…怎么了？”

　　姜曦妤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随后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掌心，她摸了摸段淮歌的额头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我抢你被子冻着了？”

　　“好奇怪，明明我睡觉超级老实的。”

　　晨光透过印着小碎花的窗帘，温柔地洒在床边。映入眼帘的，是姜曦妤那张带着点婴儿肥、睡眼惺忪的俏脸。

　　她头发乱糟糟地翘着几缕，睡衣领口歪斜，露出小半截精致的锁骨，眼神里是毫无保留的依赖和关切。

　　这一瞬间，记忆如同潮水般冲刷回来，瞬间填满了刚才那场“噩梦”带来的空洞。

　　是了，这是他的家，他和他的小青梅姜曦妤的家。他们从小在同一个老旧小区长大，一起爬树掏鸟窝，一起被家长揪着耳朵训斥，一起分享同一根冰棍……

　　那份懵懂的情愫在漫长的岁月里发酵，终于在某一天，这个傻乎乎却异常勇敢的女孩，红着脸，仰着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对他说：“段淮歌！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一切都顺理成章。婚礼简单又热闹，几乎半个小区的街坊邻居都来了。张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小区几个大爷大妈轮流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子有福气”，塞给姜曦妤一个厚厚的红包，念叨着“从小看着你们俩长大，终于成了一家人”。

　　送亲的队伍从姜家那栋单元楼，一路嬉闹着送到段家这栋，鞭炮声、祝福声、起哄声，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热闹和温暖。

　　姜曦妤依旧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傻白甜”，只是把对生活的全部热情和依赖，更加紧密地系在了段淮歌身上。

　　她会举着锅铲，献宝似的把形状有点扭曲的心形煎蛋端到他面前，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一旦段淮歌说出类似丑的评价时，就会顿时黑化扑上来和他大战…

　　她会在客厅里转着圈，提着新买的小裙子裙摆飞扬，然后一头扎进他怀里蹭蹭。晚上一起窝在沙发里看无聊的肥皂剧，她会因为剧情感动得眼泪汪汪，非要他抱着哄，然后又因为一个搞笑的桥段笑得前仰后合，把薯片渣子撒他一身。

　　日子就在这样的嬉笑打闹、鸡毛蒜皮中流淌，平凡得近乎琐碎，却又幸福得令人沉醉。

　　段淮歌定了定神，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那个梦，又想起了谢沧灵，迟疑片刻道：“小姜…你还记得沧灵吗？”

　　小姜大魔王浑身一震，没好气道：“怎么啦，你是刚刚梦见她了吗？”

　　“前天不是才刚刚…一起过吗？段淮歌，我就知道你个老涩批不对劲！哼！”

　　段淮歌：？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好端端我就涩批了？

　　“小姜，你不妨把话讲得再明白一些。”

　　“呵，去spa！涩批！”小姜咬牙切齿道：“你难道失忆了？前天晚上你交公粮的时候，她不是和你见了面吗？”

　　段淮歌：？？

　　“不是，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交公粮的时候沧灵会在场。”

　　“还不是怪你！”小姜委屈巴巴道：“要不是你一直和那些茶茶不清不楚，还让我亲眼看着…害的本宫心理遭受了创伤，没有沧灵在场根本激动不起来…”

　　段淮歌：？？？

　　哦，原来是龟龟属性爆发太过头了，现在没有情敌在场来本座的公粮都收缴不了了么？

　　小姜龟龟的逆天程度，已经远超一般的龟龟了。都被牛出PTSD了。

　　“所以…你必须让沧灵看着你艾草…甚至在你面前边叩边看着我们do…才会…税出来？”

　　玩的好变态啊，小姜…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咱们仨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这跟银帕有什么区别！？

　　最离谱的是谢沧灵居然答应了！你小子也开始现出玄武武魂真身了是吧？

　　“唉，没办法，谁让最后我和你在一起，她很伤心，经常一个人喝闷酒…有的时候喝着喝着还会突然给我打电话，但是什么也不开口，就一直在那小声说对不起…”

　　“我知道她还没放下你…但那也没办法，毕竟我又不能把自己的老公让给好闺蜜。”

　　“再加上我被你伤害了这么多次有心理阴影，所以只好拜托她来帮帮忙咯…”

　　“……”

　　“那秋夕和霜降呢？”段淮歌问道：“她们有没有一起参与进来。”

　　“你还好意思提她们两个。”小姜神色不善道：“沧灵是我好闺蜜也就算了，她们两个茶茶有什么资格惦记我老公…我可没工夫关心她们的动向，不过秦霜降好像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说什么要再重开一局…神神叨叨的…”

　　段淮歌闻言一惊，心说秦王你这句重开一局，指的是你自己重开还是要所有东西推倒重开一局？

　　三周目秦王，堂堂登场？直接解决了秦二世而亡的bug！

　　这条if线貌似也不怎么靠谱啊…先不说小姜大魔王的龟龟属性，光是秦王那里就不太正常！

　　选择谢沧灵，会被养成废人，沉浸在温柔乡里彻底丧失斗志和雄心…选择小姜大魔王，虽然可以和小谢一起开趴…但是多少还是有点玩得太大了…

　　“至于晏秋夕，这个逆天好像去了昆仑墟深处，说是要帮你找什么，但一直都没有出来过，估计是噶了吧？”

　　听到这里，段淮歌彻底愣住了，那个女孩…那个言笑晏晏的灵动少女，因为他的缘故，最终陨落在了昆仑墟里…

　　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晏秋夕呢…她怎么可能陨落？

　　“不可能！秋秋她绝不会死！”

　　随着段淮歌发出的质问，周围的景象开始剧烈地扭曲、溶解！

　　墙壁上温馨的婚纱照像被水浸湿的油画般模糊褪色；窗外邻居们晨练的谈笑声变成了扭曲的杂音；身下柔软的大床失去了支撑感；甚至姜曦妤脸上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都定格、碎裂，如同被打碎的瓷娃娃。

第437章 抱歉，一个都不能少！

　　秋秋为了他去昆仑墟，从此杳无音信疑似陨落，这是段淮歌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自己选择了小姜，选择回归平静祥和的世界，可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不是段淮歌，那就只能是身怀因果道法的晏秋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的选择害了秋秋？

　　段淮歌再度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仿佛跌入了更深一层的梦境。让他无法分辨现在身处的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一次他看见的是秦霜降。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微弱的冰冷锐气。

　　窗外是燕京繁华的街景，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灵气复苏带来的变化在这座都市里体现为更显眼的灵气光晕。

　　“醒了？你的茶凉了。”

　　清冷的嗓音自女孩口中传来，如同玉磬轻敲，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秦霜降就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利落的月白色长裙，墨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光洁的额前。她坐姿笔挺，如同出鞘的利剑，即使身处这充满现代气息的客厅，那股清冷孤高的气质依旧如同鹤立鸡群。

　　此刻，她那双总是蕴藏着寒潭深雪的眸子，正静静地看着他，少了几分拒人千里的锋芒，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专注和一丝极淡的、仿佛冰雪初融般的柔和。

　　“秋秋在哪？还有小姜呢.”段淮歌顾不上寒暄，连忙开口问道。

　　剑仙小姐姐略一皱眉，有些疑惑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这个你先别管了你先回答我她们是不是还活着？”

　　“自然活得好好的。”秦霜降幽幽开口道。

　　段淮歌松了一口气，心说看来选择霜降小姐姐的后果还行，最起码没有人噶了。

　　难道这才是我应该选择的完美结局？

　　段淮歌坐了下来，捧起清茗啜饮一口，清冽的灵气顺着喉咙滑下，带来安宁。

　　眼前的一切如此真实、安宁。秦霜降虽然清冷傲娇，但她的陪伴是沉静的，令人心安的。

　　她不会像小谢那样事无巨细地照顾，也不会像小姜那样叽叽喳喳地依赖，她给予段淮歌的是某种并肩而立、永不背叛的感觉。

　　秦霜降微微颔首，没有追问，只是重新拿起剑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阳光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静谧美好。

　　段淮歌越看剑仙小姐姐越心痒痒，忍不住凑过去搂住了女孩的腰肢，换来了秦霜降悠悠地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