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尘纹
柏木渚僵硬地回应着,她能感觉到,那股掌控着一切的力量,正在引导着她的身体,配合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做出轻微的、仿佛正在慢跑的起伏动作。
而与此同时,那让她身体发软、意识迷离的开凿大运河工程,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
在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进行着视频通话。
一边扮演着在家附近认真夜跑的乖乖女。
一边却在白银的控制下,承受着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冲击。
这种极致的割裂感,让她羞耻到想要立刻死去,却又带来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对了,小渚,”电话那头,四条真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犹豫,“你刚才说的……犹豫就会败北,是真的吗?”
“嗯……嗯?”
柏木渚的思绪被白银的撞击搅得七零八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当、当然是真的……”
声音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和破碎的音节。
“幸、幸福……就是要……自己……去、去争取的……啊……”
伴随着她的话语,手机的画面也因为剧烈的颠簸而晃动了一下。
“小渚?你怎么了?跑得这么喘?”
“没、没事……又遇到一个上坡……呼……好、好累……”
柏木渚紧紧咬住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那即将冲出喉咙的奇怪声音泄露出去。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悬在悬崖边的木偶,所有的言行举止都被人操控着,而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力反抗,甚至……在沉沦。
“是吗?那你快别跑了,赶紧回家休息吧。”四条真妃关切地开口,“听你这声音,感觉快要虚脱了。”
“好……我、我马上就到家了……先、先挂了,真妃……”
“嗯,晚安。”
“晚……安……”
通话结束。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柏木渚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下来,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既痛苦又仿佛解脱了的呜咽。
房间里,只剩下窗外变幻的霓虹,和少女愈发急促的喘息声。
感受到极强的地心引力,白银将手机随手丢到一旁,意念再次直接烙印在少女的脑海深处,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你看,这不是解决得很完美吗?放心好了,正如我之前所说,在进行play的时候会控制好程度的,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柏木渚没有回答。
她只是抬起那双早已被水汽模糊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恐惧、羞耻、迷茫、依赖……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崇拜与狂热,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
恶魔?还是神明?
今晚注定无眠。
◇
当意识从混沌的深海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刺目的阳光已经毫不客气地穿透了酒店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了一道笔直的光带。
柏木渚的第一反应是抬手遮挡。
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酸软的抗议,骨头缝里都像是被塞满了疲惫的棉花,让她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力。
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一帧一帧地在脑海里闪回。
那通令人心脏骤停的电话,那个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虚假视频背景,还有那自始至终都未曾停歇的、开凿大运河的浩大工程……
“唔……”
一声细微的**从唇边溢出,柏木渚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身边那张放大了的、俊美得有些过分的脸。
白银正侧躺着,单手撑着头,安静地看着书。
他似乎早就醒了,身上只随意地搭着一条薄被,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和腹肌。
“醒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柏木渚的身体瞬间僵住,昨夜那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我……我该回家了。”
柏木渚咬着下唇,忍着身体的不适,手忙脚乱地在凌乱的床铺和地毯上寻找着自己的衣物。
那套为了角色扮演而准备的、布料稀少的服装已经彻底报废了,自己原本的似乎不太能穿的样子。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白银随手将一个袋子丢在床上。
“穿这个。”
柏木渚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全新的女装,从内到外一应俱全,款式和尺码都和她平时穿的差不多。
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柏木渚现在没有心思去探究这些,抱着衣服,逃似的冲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也稍微冲散了一些混乱的思绪。
镜子里,少女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妩媚。
她用力地搓洗着身体,仿佛想把昨晚的一切都洗掉。
可是,那些感觉,那些画面,却像是烙印一样刻在了脑海深处,怎么也挥之不去。
特别是最后,他用意念在她脑中烙下的那句话。
“你看,这不是解决得很完美吗?”
完美?
欺骗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这叫完美吗?!
柏木渚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不争气的绝望。
因为她不得不承认,在那极致的背德和刺激之中,她确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第三卷 : 319再犯就用身体来赎罪
酒店大门口,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一切都和酒店房间里那个昏暗暧昧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柏木渚低着头,跟在白银身后半步的距离,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送你回去。”白银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你确定?”白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现在的脸色,可不像是能一个人好好走回去的样子。”
柏木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很烫。
而且双腿现在还在微微发软。
她无法反驳。
两人沉默地踏出酒店大门,白银走在前面,步伐沉稳。
柏木渚跟在后面,步履虚浮。
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等下该怎么跟父母解释自己彻夜未归。
就说在朋友家学习,太晚了就住下了?
可是哪个朋友?
真妃吗?
一想到真妃,柏木渚的心就揪了起来。
罪恶感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
那个身影穿着卡其色的长款风衣,正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是四条真妃。
柏木渚的瞳孔骤然收缩。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碰到她?!
少女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转身躲藏,但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四条真妃也看到了他们。
或者说,她先是看到了走在前面的白银,脚步立刻顿住了,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羞涩,还有一丝丝的欣喜。
张了张嘴,似乎想上前打个招呼。
但下一秒,她的视线越过白银,落在了他身后那个低着头的少女身上。
柏木渚?
怎么会在这里碰到?而且还是跟白银在一起的……等等,她们这是刚刚从酒店里出来?!
四条真妃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在一瞬间凝固,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
昨晚,柏木渚说她在夜跑。
昨晚,辉夜警告她注意分寸。
昨晚,她因为一个男人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而现在,这个男人,和她最好的朋友,一起从她认为极度有着○○意味的地方走来。
一个又一个的线索,在四条真妃的脑海中串联起来,构成了一个她完全无法接受、却又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最后还是她先压下心中的情绪,最先开口打招呼道:“小渚……真巧啊,还有会长,你们早上好~”
白银:“早上好啊,四条同学。”
柏木渚:“早上好啊,真妃酱。”
“对了。”四条真妃有些疑惑地询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而且还是从酒店出来的样子。”
做什么?
说自己因为种种原因,心理出现猫饼,所以鬼使神差地跟着白银来酒店了做○?
说自己和白银在这里开凿了一晚上的大运河?
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她昨天傍晚夜跑的时候低血糖,人不舒服。”
白银的声音再次平静地响起,替快要崩溃的柏木渚接过了话头。
“我正好路过,看她情况不太好,就把她送到附近的酒店休息了一晚。”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但四条真妃不是傻子。
“哦?是这样啊。”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只是那笑意完全没有抵达眼底,“会长还真是「日」行一善,乐于助人呢,不过,只是低血糖的话,送去医院不是更专业吗?还是说,现在的酒店服务,已经包含了二十四小时的医疗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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