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醒天绝
陈晖洁眼神微亮,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但很快,她就被要送陈修什么这件事给难住了。
这不光是回礼,还要展现道歉的诚意,礼物怎么想都不能太轻。
陈晖洁感觉诗怀雅很擅长这方面的事,但要她跑去问对方,那她宁愿撞死在这。
在陈晖洁回家后,诗怀雅又偷偷摸摸溜了回来,她刚才其实一直没走,出去后就躲在了厕所隔间里。
“星熊,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星熊倒也不瞒着诗怀雅,否则这只好奇猫绝不会善罢甘休。
“哈?闹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种事?”诗怀雅双手抱臂,不忿地冷哼道:“我就说陈晖洁肯定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吧?她以前遇事就没少上头,根本无法把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少说两句吧。”星熊瞥了眼诗怀雅,感觉这位大小姐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诗怀雅转了转眼睛,觉得这没准是个把陈修拉到自己这边的好机会。
这混蛋竟然只给扑街龙送礼,小老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就是纪念日吗?再过个几天,自己的也要到了!
陈晖洁并不知道某只叉烧猫正摩拳擦掌,打算挥起自己的金锄头挖墙角。
拧动钥匙推开家门,玄关的黑暗裹着室内未散的冷清扑面而来,她习惯性地按下了近在手边的开关。
骤亮的顶灯刺得陈晖洁下意识眯起眼,视线尚未完全适应光明,客厅沙发上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已硬生生地撞入了她的眼帘。
陈修靠坐在沙发上,随意翘着二郎腿,向这边投来目光。
陈晖洁僵立在原地,完全没想到陈修出现在这,猝不及防的冲击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陈修看着陈晖洁瑟缩的样子,感觉她像是个做错事后想偷偷溜回屋却被家长逮了个正着的孩子,已经做好了挨训的准备。
“陈小姐,在那一直站着干啥?过来坐啊。”
萨卡兹青年轻柔的声音传来,却如绞索般套上了龙小姐的脖颈。
他并没有如往常那么亲切地叫自己阿洁,而是换了一个听起来很有距离感的称呼。
向来扬起的龙尾被夹在了腿间,陈晖洁咽了咽口水,迈出了沉重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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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陈晖洁:一日之计在于晨!(5K,二合一)
近卫局总部大楼,局长办公室。
宽敞的空间内并无多余的装饰,冰冷的金属文件柜靠墙排立。
宽大的办公桌是实打实的硬木,桌上除了标准的通讯终端、一叠待批阅的文件、一个笔筒和一台计算器外再无杂物。
林啸天坐在坚固耐用的皮质办公椅上,粗厚的手掌上停着一只血蝠。
“啸天,老夫有一位门徒突然死了,他叫方唐镜,在龙门的身份是一名律师,你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司岁台发现他了。”
“龙门这座城市较为特殊,它只要出了事就会惹来朝廷的注意,老夫这边再过不久就要动手了,啸天你加把劲,帮了老夫这次后咱们之间就彻底两清。”
“你妻子和女儿身上的血咒会悄无声息地解除,不会有人察觉到她们身上的异样。”
血蝠随着飘落的话音消散,林啸天凝视着空无一物的掌心,眉头紧皱在一起。
良久之后,魁梧健硕的瓦伊凡壮汉长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龙门的夜景他已经看了很多年了,但站在这儿看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跟二十年前相比,龙门的治安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是众多近卫局警员辛勤付出的结果,里面自然也有他林啸天的一份力!
这是他付出了大半生的事业,是他和同僚们一起建立的秩序。
可现在,却有人在逼他亲手毁掉这一切,逼他否定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让龙门陷入动乱。
更可笑的是,蝙蝠法师曾经还有大恩于他。
在蝙蝠法师第一次联系自己时,林啸天本想严词拒绝,却不料对方早就留好了后手。
逼不得已之下,只得答应对方会找机会试试看,然后转头就遇上了血手来搞事,让林啸天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纠结怎么搞破坏了。
这些家伙能让魏总督都如临大敌,想来是一帮实力很强的悍匪。
自己只要按部就班地推进工作,跟他们在城里斗智斗勇,就足以对龙门造成很严重的影响了。
可高兴了没几天,林啸天却发现血手根本名不副实。
不光没能折腾出几个大新闻,人还反过来被抓了,魏总督甚至不惜下血本把老局长都派去卧底了。
此时,林啸天站在了抉择的十字路口上。
如果想继续利用血手,就只需要找机会给爆破狂传个信,揭破左冷山即可。
这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做法,可老局长虽然跟自己并不是一系的人,但早年对自己也多有提携,否则自己也走不到今天。
况且,给血手透露卧底情报可跟他们对擂的性质不一样。
自己身为近卫局局长,竟然给意图袭击龙门的匪徒输送情报,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若是不这么做,自己的妻女又该怎么办?
林啸天宁愿这血咒能出现在自己身上,那样反倒就好办多了。
可蝙蝠法师着实阴险,早就看出了他是个怎样的人,知道怎样才能拿捏的住他。
踱步走到办公室墙上挂着的巨型地图面前,林啸天盯着贫民窟的位置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对这里动手。
龙门的商业联合会早就对贫民窟的存在感到不满。
魏总督虽然被他们说动了,但明显还打算徐徐图之,逐步对旧城区和贫民窟进行改造。
林啸天虽然是贫民窟出身,但却对那里没什么好印象,之所以会来当警察,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贫民窟带去真正的秩序。
自己曾答应过麟容昭,只要当上局长就支持他对贫民窟采取激进策略。
麟容昭跟龙门商业联合会的人走得很近,他们想要动手的话肯定会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到时候必定会跟贫民窟产生严重冲突。
至于这冲突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就要看那些商人会怎么搞了。
近年来,随着亚当斯老先生的病情愈发严重,商业联合会里也是人心浮动,心思各异。
以林啸天对某些人的了解,只要能获取的利润足够大,就没有这帮人不敢干的事!
…………
龙门外辽阔的荒野在夜幕下延伸,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地平线,只余下几点稀疏的星光。
一座看似普通的营地坐落在荒野上,但实际上这里却是血手佣兵们的临时据点。
宽大的帐篷里,一张粗糙的折叠方桌上铺着一张绘制精细的龙门市区地图,跳跃的油灯光晕将围桌而立的三个男人身影拉长,像是映出了三只伺机而动的凶兽。
“爆破狂、神射手和士官长的任务都失败了。”潜伏者低声分析道:“如果说,士官长他们遇上临光家的天马是意外的话,那另外两人的行动失利就像是有人泄露了情报。”
“神射手也好说,毕竟爆破狂那时候已经被抓了。”拷问者冷笑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保证能用最短的时间撬开他的嘴,让他恨不得把小时候糗事的事都说出来。”
碎颅者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闷声道:“所以,我们之中可能有内鬼?”
“不清楚。”潜伏者摇了摇头:“但我们前脚刚给施怀雅家送了恐吓信,爆破狂布置在太古广场里的炸弹后脚就被拆除了,不是情报泄露了那还能是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菲林小子的问题?”碎颅者猜测道:“就是那个叫戈弗雷的,他是在半路上被咱们抓过来的,这家伙本来就是施怀雅家的人。”
“不是他。”拷问者摇头否决道:“那小子现在最恨的就是施怀雅家族,不管是送恐吓信,还是在太古广场里安炸弹,他可是都实打实出了力的,态度积极的不得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碎颅者问道:“眼下所有的原定计划都没成功,咱们又该怎么跟老爷们交代?”
“等团长回来吧。”潜伏者平静地回应道:“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接下来应该会潜入龙门,袭击施怀雅家族即将举办的晚宴。”
“哈哈,到时候龙门各界的社会名流齐聚一堂,倒是方便咱们动手了。”拷问者大笑道:“若是能把这些家伙给一锅端了,龙门想不陷入混乱都难!”
就在碎颅者想要接话时,帐篷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门帘被人一把掀了开来。
神射手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身穿囚服的爆破狂,以及罩着黑袍的左冷山。
潜伏者等人看见爆破狂后先是诧异,随后听神射手解释了来龙去脉,在得知左冷山的身份后更是无比心惊,万万没想到前近卫局局长竟然会跑来加入自己这一边。
“哼!我左冷山跟了魏彦吾这逆贼三十多年,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为了所谓的龙门大局,他们竟然逼我当众下令射杀了我儿左辉!用我守护了半辈子的体制斩杀了我唯一的血脉!既然魏贼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我要亲眼看见龙门被毁灭!”
左冷山声如厉鬼,身上散发出的怨念与恨意令人为之心惊。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原本是被魏彦吾派来当卧底的,他想让我用我儿子的死来取信你们,在确定你们的位置后再派影卫对你们进行袭杀围剿。”
“什么!?”碎颅者大喝一声,直接就拎起了放在手边的碎颅锤。
“等等。”拷问者一把拦住了他,笑着问道:“左局长,你是如何让魏总督相信你的?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之所以敢派你来也是相信你,可你竟然连他都骗过去了。”
“也没什么。”左冷山冷声答道:“魏彦吾那天忽然上门拜访我,假惺惺地试探我的态度,我自然不可能傻到在他面前显露心中的怨恨,只是说‘养不教,父之过’。”
说到底,左辉跑去抢银行和劫持人质本就是错的不能再错的犯罪行为。
但这件事本可以被压下来,是陈晖洁当着众多媒体的面揭露了左辉等人的身份,让这件事彻底上了秤,以至于再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逼他下了射杀令。
左冷山敢肯定,这是陈晖洁那个贱人在故意报复自己!
可事后,她却没受到魏彦吾的任何惩罚。
左冷山其实对要不要跳反这事,心里一直都是有所犹豫的。
所谓的‘养不教,父之过’也并非只是为了应付魏彦吾,他心中是真的后悔。
更何况,血手还是跟乌萨斯有关的外来势力,投靠他们就等于背家叛国,自己的身后名算是彻底毁了。
直到白天被陈晖洁带人追得狼狈不堪,左冷山才最终下定了决心。
“魏彦吾还真不是个东西啊!”拷问者摇头叹息道:“左局长,你这些年也为龙门出了不少力,最后却连自己儿子都保不住。”
潜伏者一直在仔细观察左冷山,对他还是不那么相信。
“左局长,我们团长现在并不在营里,你要想加入我们还得等他回来再说。”
与此同时,营地外的黑暗中,三名头戴乌帷帽的影卫循着暗中放置在爆破狂身上的追踪符踏沙而来。
通过传音符,他们已经听到了左冷山所言。
三人对视了一眼,瞬间确认了彼此的想法,决定让左局长在围剿中因公殉职。
做为能跟乌萨斯内卫对标的高端战力,三名影卫联手足以席卷一座聚落,眼前这座营地里的人不会留下任何活口。
天色刚蒙蒙亮,太阳还未升起,东方的地平线染上了一层灰白的微光,像一张被烟熏过的宣纸。
城市还在茫茫薄雾中沉睡,街道也还十分冷清。
而在不少喜欢运动的人来到户外锻炼时,屋里的陈修和陈晖洁也一样在进行晨练。
此时,劳累了一晚上的萨卡兹青年正仰面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姿态慵懒而放松。
清晨的凉意透过轻薄的丝被渗入,却被他身上升腾的热度驱散,宽阔的胸膛随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视线却始终聚焦在上方那道充满力量感的纤韧身影上。
陈晖洁似乎正专注于某种独特的锻炼,她的双手没有放在任何支撑物上,而是虚握着交叠抱在脑后,维持着身体核心的绝对平衡。
脊背挺得笔直的同时修长有力的双腿正在起起伏伏地做着深蹲,每一次下沉,动作都缓慢而富有力量。
饱满挺翘的臀线在晨光中勾勒出惊人的弧度,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其重量完全落在了身下的坐垫上,带来了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昨晚被当做缰绳握在陈修手中的蓝色龙尾,此刻也慵懒地盘曲在床上,尾梢无意识地轻轻卷动,时而蹭过陈修的小腿肚,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和电流般的酥麻。
陈修的视线顺着陈晖洁绷紧的大腿曲线向上游移,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那里的肌肉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随后又掠过那颤颤巍巍的胸口,以及那线条清晰的下颌,最终落在了龙小姐的脸上。
陈晖洁微微扬着头,赤红的龙眸低垂,正专注地盯着陈修的脸,鼻尖凝结着细小的汗珠,耳根和颈侧泛着淡淡的红晕,那是剧烈运动的结果。
下——沉——吸气,挺——起——呼气!
她的节奏稳定而有力,腰腹核心始终都在收紧,每次深蹲都带着一种专注而自制的力量感,令人不禁被她的认真吸引。
陈修的手不知何时已悄然抚上了陈晖洁滑腻紧实的大腿外侧,指尖感受着她肌肉似乎不知疲倦的律动。
“陈警官这么早就开始锻炼了?体力可真好啊。”
陈晖洁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喘息。
良久之后,大汗淋漓的她终于停了下来,洒出的汗水早已把床单都阴湿了。
身体向前一扑,软软地倒在了陈修的胸膛上,被他半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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