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沐子休
“和女人聊天得有技巧,尤其是想套女人话时,尤其需要注意细节。”看着彦卿那傻愣愣、几乎毫无任何铺垫掩饰的套话,凯撒是直摇头。
“问美女来自哪儿,要去哪儿,唉……这种问题我八岁就不问了。”凯撒说,“目的性太强的提问很容易被提防,问题得潜移默化到对话中。”
“喂喂喂!老大你小学时的情史这档口上就别提了好么?看美女就看美女,品鉴要专心!”
“校长说让我们好好学她的剑术,说不定下学期期末的时候会加一门《镜流剑术课》,不及格的话会拿不到学分。”楚子航说,“不过眼下确实是学习的好时机。”
“好时机?抱歉,这个时候我可静不下心。”凯撒眼睛有点发直。
说话的时候,画面刚好切到镜流下半身的位置,浅色花瓣状的褶裙摆下,两条白如凝脂的大腿晃得人眼睛直发花。
“老大,盯着女孩子大腿猛看可不是绅士行为!再看下去加图索家的名誉就保不住了!”
“加图索的名誉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按照我们家的家风我就应该继续看下去,要是种马老爹的话恐怕会叼着一支玫瑰然后邀请镜流做深夜剑术指导。”
凯撒耸着眉毛,“而且,难道你们不觉得吗?这才是最需要品鉴的部分。”
「彦卿和镜流一同赶往渡口,但唯一的路却被一只魔阴身给挡住了。」
「他叮嘱镜流待在原地不要走动,自己则过去解决怪物,魔阴身处理起来并不麻烦,但他们清醒的神志却让彦卿神色一凛。」
「“这些家伙是什么来头?唉,将军说仙舟另有內患,果然不错。”彦卿忧虑地叹了口气。」
「这时,一旁的镜流忽然开口道:“小弟弟,你剑术不错哦。”」
「“欸?你……看得见?”彦卿惊住了。」
「“我能听到。飞剑破空的鸣动,锐锋切割的声响……这些痕迹都会在无形之中流露出剑艺的优劣。”」
「“就像乐师听琴,诗人听韵。剑招变化流转之间,高明的剑士绝不会留下滞涩的杂音。能在一息间同时控御六柄飞剑,有这般实力的云骑应该屈指可数了。”」
「彦卿一时间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呃,哈哈,过奖过奖。”」
「“不过一意强攻,不知藏锋……”镜流顿了顿,“因此你的剑曲,收尾处多少显得杂乱了。”」
「“……看来琴曲与剑术当真有相同之处呢。将军也评过类似的话,说我的剑洋洋意气,棱角过盛,想要夺得【剑首】之名,还欠一分成熟……”」
「“剑首?我记得,那是云骑军中剑术登峰造极之人的头衔。太遥远了……”镜流的目光从远处的云海又挪回到彦卿手中的剑,“说起来,云骑军的武艺各有传承。小弟弟,你的剑术又是谁指点的?”」
「提到自己的师承,彦卿似乎有些得意地挑起头,微微笑道:“姐姐既是赏剑之人,我就不卖关子了。正是罗浮的景元将军。”」
“这是徒孙遇见师祖……啧啧,我如果是景元,光是想想就压力大。”
光是想象那副画面,胡桃就汗流浃背了:“要是师祖对我调教出来的徒弟不满意,会不会来亲自收拾我啊?”
“怎么会?堂主想太多了。”钟离呵呵一笑,“师门中有天资绝顶的后辈,恐怕镜流爱护都来不及吧?”
第136章 鬼杀队必须把镜流的剑技刻在脑子里!
「“将军……”镜流的语气似乎有些惊讶。」
「“就算你很久没来罗浮,也该在外听说过景元将军的威名吧?虽然将军总说自己不擅用剑,技艺生疏…但每次教起我来,他总是起劲得很。”彦卿抬眼环看四周,“好了,附近安全了。咱们接着走。”」
「星槎渡口离他们很近,没走多远便来到一处星槎前,在调取其中的航行记录后,彦卿便打算将镜流送往一处安全的地方。」
「“现今时候,云骑驻地也算不上安全吧?”镜流抱臂冷冷说道。」
「“对。”彦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所以不去云骑驻地,而是直接送你去幽囚狱,包吃包住,还有重兵护卫着,绝对安全。”」
「镜流倒是不慌不忙:“…小弟弟,要拿人总该有个说法吧。”」
「“形迹可疑,藏头露尾,只有这一条就够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是小孩子,就很好糊弄吧?”彦卿目光警觉,“且不谈封锁的港口怎么突然多出一个被困的旅客。这一路走来,我瞧你步子轻捷稳健,哪儿有半点盲人的样子。”」
「“至于剑法,你用耳朵听个头头是道也就罢了,连我御剑的数目也能报的一柄不差。这份见识,哪是普通人应有的?”」
提瓦特,须弥。
“喂喂喂!不妙啊!看彦卿这架势,是打算向师祖拔剑了?”
看彦卿这副锋芒毕现的样子,卡维生怕他师祖一个不小心魔阴身发作,当场把这位徒孙就给……
画面并非难以想象,毕竟镜流魔阴身的时候,砍徒弟的时候那叫一个毫不手软啊!
“按理说彦卿也是仙舟上的数一数二的剑手了,难道他察觉不出这白发女人的实力么?”
赛诺疑惑地放下手中的七圣召唤卡牌,转而开始分析光幕中的形势:“难道,他是有意为之?想要逼镜流出手?”
“…赛诺,是你想得太复杂了。”提纳里呵呵一笑,“或许只是单纯的云骑军的责任心吧?他或许觉察到这女人十分危险,但以如今仙舟的形势……这种危险人物可不能放任不管。”
“可话说回来,就算镜流愿意动剑,以她和彦卿的实力差距……恐怕也只是游戏一番。”
身为柯莱的老师,同样身为化城郭一众巡林员的前辈,如今提纳里还挺能理解看到优秀后辈时,心中那按捺不住的喜悦。
哪怕镜流小姐生性淡薄,可见到像彦卿这样的徒孙,多少也会生出几分惜才之心吧?
「“你根本就不是盲人,对不对?”彦卿剑眉直竖,质问道。」
「“呵。”镜流冷笑着,“我从没说过眼睛看不见。是你见我黑纱遮眼,想当然罢了。”」
「“呃……”刚刚还在气势汹汹的追问,可被镜流一反驳,彦卿语气顿时就软了下来。」
「觉察到这份尴尬,镜流主动道:“不要紧的,小弟弟,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曾想对仙舟不利啊。这罩黑纱,正是我不愿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的证明。”」
「“我来这里,只为捉一个人,和你同行倒是正好。”」
「彦卿微微蹙眉:“你也是……为了刃来的?”」
「“刃?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倒是会挑名字啊。”」
「镜流走过彦卿的身旁,轻轻地道:“带我去见他,小弟弟。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也不是刃的对手。有我随你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小弟弟。”」
「这句话仿佛正中彦卿内心,让他十分不服。他没有回头看镜流,而是冷冷哼道:“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
「“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如这样——”镜流转身提议道,“咱们来比一场,就用罗浮仙舟上的孽物试剑。瞧瞧谁的剑更快,斩的更多,如何?”」
「“你要是赢了,我愿赌服输,乖乖就缚,去幽囚狱受审,任由处置。”镜流话锋一转,“可我要是胜了,你就要和我分享刃的行踪。如何?”」
「彦卿自信满满地摇摇头:“云骑不拿公务做交易,何况,你赢不了。”」
葬送的芙莉莲——
“呵,我喜欢他的自信……真是有趣的小家伙。”
赛丽艾欣赏似地点点头,身为老师,她就喜欢这种天资卓绝、却又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只有这种人才能打破陈规,创造历史,带来惊喜。
年少气盛,不知藏锋……镜流看见的缺点,在赛丽艾看来,这根本就不算问题。
不气盛还能叫少年吗?
她见过无数天资卓绝的魔法使跟随自己学习,他们年轻时按部就班,中年被各种事务缠身,老来心气被岁月磨砺,后悔为时已晚,回首只是默默无闻的一生。
倒是那些从小喜欢顶撞她的人,在短暂的人生中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宛如飞逝的流星,哪怕短暂却足够闪耀。
看着彦卿那胸有成竹的表情,赛丽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以这小家伙的天资和脾性,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而另一边的鬼灭世界——
“快!快!快!”
“把木剑拿好!行动要快!”
夜半三更,不死川实弥的大嗓门在山林中回响。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大半个鬼杀队几乎都被调动起来。他们大多顶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一脸懵逼。蝴蝶屋内,哪怕是像炭治郎、善逸这样的伤员都被强行唤起,赶赴到柱前集会的院落里集合。
“义勇先生,这是……”炭治郎指了指面前这黑压压的一大片鬼杀队成员。
他和善逸、伊之助都在睡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睡梦中忽然被人唤醒,还以为是有上弦杀到了鬼杀队的总部。
“比这件事更重要。”富冈义勇握紧腰间的长刀,叮嘱道:“待会儿彦卿和镜流会展示剑技,我们必须把他们的剑术一招一式刻印在脑子里。”
“诶?镜、镜流?”听到这个名字,炭治郎的睡意顿时一扫而空,“她不是死了吗?死在景元将军手里……”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眼下她出现在仙舟,并打算追击刃。”
“可她的剑技速度实在太快,我的话恐怕……”
回想她和将军的那一战——老实说,事到如今炭治郎也捉摸不透镜流的招式,那一战他全程看下来,只感到一个“快”字。哪怕只是寻常剑技,速度也要比善逸的一之型快很多倍。
第137章 我承认镜流的剑法很厉害,可还是太吃操作了
看得出少年很紧张,就同其他跪坐在院子里的鬼杀队成员一样。
这时候音柱宇髄天元走了过来,经过与上弦六的战斗,他虽然断了一只手并退出一线,但这种关键时刻,他也必须要到场。
位居幕后的他换上一身白色和服,原本束起的长发披在肩头,倒有几分美男子的感觉。
“不用担心,炭治郎。鬼杀队里除了柱以外,其余人只需要记下彦卿的剑招,哪怕记不住全貌也没关系,事后只要能通过众人的记忆拼凑出来就好。”
“可是……”
“炭治郎,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负责记录剑技的并非只有你一个人,还有鬼杀队的全体,既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同伴。”
宇髄天元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另外,镜流的剑技由我们负责记录,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我喜欢你的自信。不过‘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对不对?”镜流环视四周,“这儿的孽物怕是被你剿灭干净了,咱们不妨换个地方。”」
「两人来到工造司的一处角落,远远望去,这里还聚集着不少怪物。」
「“就从这儿开始好了。”镜流淡淡道,“这里魔阴横行,妖氛遍布,正适合考校剑术。剑斩孽物,不违背云骑军的规纪,也谈不上‘用公务与我交易’,对吧?”」
「彦卿自信地瞥了镜流一眼:“怎么定胜负?”」
「“这一路到底,不可有漏网之鱼。先到者为胜。”」
「“好,一言为定。”彦卿点点头。」
「“你先行一步。”」
「彦卿没有拒绝的镜流的谦让,只是在走上阶梯时忽然脚下一滞,回头看向镜流,调笑道:“对了,你该不会趁机转身逃跑吧,大姐姐?”」
「镜流单手叉腰,冷冷道:“景元真是把你教坏了…尽耍嘴皮子。”」
「阶梯上就有一个药王秘传的魔阴身莳者,彦卿运使飞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斩杀。只是这片刻功夫里他没回头盯着镜流,她人就已经不见了。」
「“人呢……?”」
「彦卿往前赶了好一阵路,才远远看见镜流站在一具尸首旁,似乎已等他很久了。」
“好快——!”宫本武藏拍案惊叹道,“不单单是身法和速度,她对于魔阴身的了解也非比常人。”
“哦?武藏,你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德川好奇道。
“看伤口。”武藏指着镜流脚下的魔阴身,“我看彦卿小兄弟斩杀魔阴身,更多是用密集的飞剑攻击,虽然灵动迅捷,但观赏有余,实战却略显不足。”
宫本武藏顿了顿,继续道:“越高明的剑手,对敌人的了解也愈深刻,他们知道如何最快致人于死地,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经验老道的屠户,哪怕蒙着眼睛也能将骨肉肢解。镜流掌握的正是一击必杀的技术。”
“对比之下,彦卿杀死的魔阴身浑身都是飞剑造成的剑伤,而镜流杀死的魔阴身却尸首完整,只在关键处留下创伤,相当的……精准。”
“可我看镜流杀死的那具魔阴身,创伤似乎并不是剑?”烈海王好奇道,“可她不是剑手吗?”
“呵呵,刀剑又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宫本武藏哂笑道,“你难道觉得没有剑,就不能斩杀了吗?”
“像她这种程度的剑手,早已不拘泥于形势上的剑。甚至可以说……剑本身就是对她剑术的一种制约。”
“对付这种不像样的对手,她根本不用‘出鞘’吧?”
「“你是什么时候跑到前面去的?”彦卿顿时紧张起来。」
「“你好慢啊,小弟弟。”声音似乎有些失望。」
「眨眼间镜流已消失在原地,等彦卿再度追过去时,她身旁又多出两具魔阴身尸体。」
「“这…这怎么可能?”彦卿汗流浃背了。」
「镜流转过身头,语气似乎多了几分调笑的味道:“这一回,又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可恶!”彦卿牙齿咬得“咯吱”响,他头一回感觉自己成了被猫戏耍的老鼠,被人玩弄在掌心。他意识到镜流根本没发挥全力,甚至还闲庭信步地在原地等他。」
「仿佛是故意要打击他一样。」
「“你可得好好努力了,不然,给你一艘星槎也赶不上我。”」
「话音未落,镜流的身形又再度消失,只留下那冷清似雪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宛如一根根细密的银针,扎在彦卿心里。」
「彦卿继续奋力追赶上去,可沿途哪还有魔阴身留给他?只有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路边,和女人飘荡在风里的声音。」
「“好久没有如此尽兴了……”」
“这语气,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恋柱甘露寺蜜璃瑟瑟发抖,开始担心起彦卿的安危了:“她不会等会儿大开杀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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