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mz
“绿皮学会了奴役人类?甚至建立了生产线?”
李昂再三确认这个情报,最后才不得不接受了这帮绿皮已经搞起资本主义与殖民主义,做派有可能比顶巢的这帮贵族更加“先进”的事实。
TMD,学那么好干什么了?
他意识到自己最开始被这些兽人没有攻破上巢的事实给骗了。
虽然战绩一般,但这批绿皮比李昂设想的要更加复杂一些。他们可能没手搓出战列舰,但另一方面上完成了进化。
那些巢都贵族龟缩在上巢,自以为绿皮实力不够,打不进来,实际上是这群兽人们的目标根本不在他们身上,他们在背地里进行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计划。
“计划”这个词用在绿皮上可太陌生了,这让李昂非常好奇的他们到底在用那些生产线生产什么。
能攻破顶巢的古巨基?不下于搞毛金刚的巨型决战兵器?这些东西他们不需要人类的生产线自己也能手搓出来。
如果这些绿皮一直在组织生产,却又不是在准备他们那些杀戮兵器,他们到底在生产什么?
这个问题可能只有亲自击溃这些野兽后才能知道了。单论目前的情况,绿皮占据生产线并奴役人类对李昂来说可不是坏事。
他只需要把工厂重新夺回,就能同时收获还算完好的生产线与一定量的人口。
“告诉雷诺,让他继续确定位置,布设信标。”
李昂下令道:“顺带让兰斯洛特做好准备,我们要去拯救那些平民了。”
趁这些兽人还没有防备,他打算实验一下新的战术。
雷诺依照他的命令在不同工厂处布设下了信号发生器。
雷诺在行动中途和兽人们略有冲突,但由于都是小股部队,除了一些急不可耐地想要冲上来干架的兽人,大部分兽人并没有把雷诺的侦查连当一回事。
他们还不能理解这些虾米到底在做什么,这让李昂的战术得以顺利展开。
约一周后,标记完较为大型的,值得优先解救的工厂的雷诺返回了不死军的阵线中。
重新肩负起指挥官职责的他带着不死军们有序推进,在中巢升降机下建立搭建防线与据点,布设攻城坦克。
后方的炮火阵地与前方的防线构成了牢不可破的结实壁垒。中间穿插的陆战队员与恶火战车也能保证快速驰援任何岌岌可危的防线。
雷诺在之前的调查中明白,光是中巢中那些能在一天之前向升降机所在处靠拢的兽人就有数百万。
他们只有十万出头的人手,但他对自己能获胜充满信心。
“加固工事,固守防线,不要让任何一个绿皮越过!会战兵力是十万对几百万,但优势在我!”
泰凯斯只当他在开玩笑:“说实话吉米,我不觉得那些都会使唤人的绿皮会傻到往咱们的防线上撞。”
“他们会过来的,只要他们在乎这些平民的话。”
相信李昂的雷诺信心满满。
李昂捕捉到了雷诺留下的信号,并把坐标上传给了黑色圣堂们。
雷鹰悄然掠过顶巢的虚空盾边缘,进入中巢的领空。
当还在工厂里鞭打人类奴隶的兽人们终于在流水线运作的铿锵声中留意到雷鹰引擎的轰鸣声时,这场行动已经正式拉开帷幕。
第三百零三章 吾等为何而战。
之前的小股部队大部分兽人还提不起兴趣,只觉得无所谓。现在这些人类在中巢一字摆开,摆出决战架势的时候,很多兽人感觉这场战斗终于从苍蝇烦人变得Waaaagh了起来。
他们嚎叫着"Waaaagh!",挥舞着粗劣的砍刀和枪械,像潮水一般涌向人类阵地。
穿冲震荡炮的轰鸣声与高斯步枪的尖啸交织成一片,将冲锋的兽人成片撕碎。
兽人的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但后面的绿皮毫不畏惧,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仿佛死亡不过是另一场刺激的游戏。
“这才是俺们想要的战斗,这实在是太Waaaagh辣!冲刺,冲刺,冲冲冲!”
兽人们丝毫不顾忌死伤以及他们在限制了宽度的战场上无法充分发挥数量优势,只能被钉死的现状,久违地享受着杀与被杀的盛宴。
然而,在这狂乱的战场上,却有一群兽人显得格格不入。
工厂里的兽人们同样躁动,却异样地克制。他们并没有离开工厂范围,只是看着自己的同胞去享受Waaaagh的板载冲锋。
“俺也想冲上去砍虾米!”
一名兽人小子暴躁地踹翻了身旁的铁桶,“为啥非得守在这破厂子里?”
“闭嘴!”
监工狠狠抽了他一鞭子,“牧师说了,谁敢擅离职守,就把谁塞进疯医的手术台!你想被改造成鼻涕精都不如的玩意吗?”
提到"牧师",所有兽人都打了个寒颤。
“牧师",那个戴着铁十字架,拿着权杖,学着虾米牧师的模样的兽人军阀。”
他不仅编了本《搞毛圣言录》让他麾下的兽人们按时念诵,身边还有一群“技艺精湛”的疯医与怪小子。
那些医学与灵能“大师”最喜欢做的就是把不听话的绿皮拆了又装,装完再拆,直到彻底变成一堆抽搐的肉块。
这实在太不Waaaagh了!
绿皮们不接受这么不Waaaagh的死法,最厉害也就是老大水平的他们也不敢招惹牧师,触那个叫什么劳子“擅离职守”的眉头。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工厂里,冲着人类奴工甩鞭子来发泄他们的怨气。
“憋屈!真憋屈!都怪你们这帮虾米动作慢,害的俺们完成不了牧师的指标,只能在这里干等!”
奴隶闷哼一声,踉跄着继续搬运,麻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就在这时,工厂顶棚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监工们抬头望去,只见厚重的金属天花板被涡轮激光炮融穿一个大洞,引擎喷口闪烁着刺目的蓝光的雷鹰炮艇正于洞口悬停,它的机舱轰然洞开,露出其中的阿斯塔特。
黑色涂装的动力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肩甲上的白色十字徽记宛如死神的烙印。
正是多恩的圣殿骑士们,黑色圣堂!
“虾,虾米罐头?!”
绿皮们一时间说不清自己该兴奋还是该恐惧,领头的兰斯洛特也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从机舱中直接跃下的他的黑剑一闪,寒光就已经带下了他面前兽人监工的头颅。
那颗长着獠牙的脑袋就滚落到了生产线旁。无头的躯体摇晃两下,喷溅着绿色血液轰然倒地。
“为了帝皇!”
黑色圣堂们的战吼在厂房内回荡。
剩余的兽人这才如梦初醒,骂骂咧咧地抽出砍刀和粗制枪械。
“搞偷袭?搞毛啊!虾米们真不要脸!”
他们的反抗毫无意义,如狼似虎地黑色圣堂们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已经肃清了工厂内所有的兽人。
兽人主力被引开让这场战斗变得异常的轻松。每架雷鹰上参与突击的黑色圣堂不过二十名,却依然能轻松地完成突袭工厂的任务。
“为了帝皇!”
一名黑色圣堂高举染血的长剑,声音中充满狂热,“杀光这些异形!”
他们还想突入工厂外围,将这里的兽人彻底屠戮一空。但他们的举动被兰斯洛特喝止了。
“停下,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拯救平民。”
战士们硬生生刹住脚步,脸上写满不情愿。
“元帅大人,异形还未肃清!我们的使命是杀死一切异形,斩尽所有帝皇之敌!”
兰斯洛特知道对黑色圣堂来说,异形的生命每多延续//一秒都是对帝皇的亵渎。
不过他仍要这么做。
这不只是李昂给他布置下来的任务,也是他自己的领悟与选择。
兰斯洛特的目光扫过生产线旁那些被囚禁的凡人。
那些被铁链拴住的人类奴隶身体瘦得几乎只剩骨架,皮肤上布满了鞭痕和烫伤,眼神空洞的宛如行尸走肉。当兰斯洛特靠近他们的时候,他们才有些反应。
但这反应也不过是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的阿斯塔特,浑浊的眼神中的空洞变为了恐惧与难以置信。
他们作为人类的守护者,正在被人类本身畏惧。
兰斯洛特走到一个孩子面前,缓缓蹲下身。那孩子吓得直往后缩,却被身后的母亲死死抱住。
女人颤抖着,却依然用身体挡在孩子前面。
“不用怕。”
兰斯洛特轻声说道,声音柔和得不像一个阿斯塔特,“帝皇的战士来了,你们安全了。”
他稍微用力,将拘束他们的锁链捏碎。
凡人们略微骚动起来。他们依旧敬畏,但眼神中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兰斯洛特起身,面对向自己的兄弟们。
“看看他们,我的兄弟们。我们为帝国而战,为帝皇而战,但归根结底是为什么而战?帝国是由像他们这样亿万普通的凡人构成的,甚至连我们也是从原本普通的他们之中诞生。这些普通的男男女女皆是帝皇的子民,无一例外,无分高低贵贱。而作为帝皇的战士们的我们,却要为了几个异形,枉顾他们的性命,看着他们继续蒙受苦难?”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低沉,却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诉我,我的兄弟们,我们到底是在为何而战?”
黑色圣堂们沉默了。
他们习惯了杀戮,习惯了将异形赶尽杀绝,却很少思考杀戮背后的意义。
但凡换个别人来说,他们肯定觉得叽里咕噜说什么呢,然后一剑把异形砍死,再把这个疑似有“同情异形”的异端思想的兄弟扭送给牧师。
但现在,说这话的是他们所敬仰的帝皇冠军,他们必须对此作出思考与回应。
很快,一些黑色圣堂们做出了回应。
他们的剑没有急于挥向异形,而是斩断了囚禁平民的枷锁,为他们松绑。
被长久囚禁于此的平民们终于得到了拯救,兰斯洛特对他兄弟们的醒悟感到了欣慰。
“看看他们,这些人们才是我们挥剑的理由。异形必须死,但不是为了杀戮本身。帝皇赋予我们力量,是为了守护像他们这样的凡人。如果连这都忘记,我们也不过是黑色的兽人。”
他举起黑剑,黑剑上闪烁着细微的金芒,似乎是他回应他的话。
“现在,药剂师,由你负责照顾平民们的状态。剩余的兄弟们,肃清工厂外围的兽人,但以保护平民为优先。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用我们的剑,为帝皇的子民们开辟出生存的道路!”
“为了帝皇!”
黑色圣堂的战士们齐声允诺。
跟随队伍的技术军士倒是没有参与到战斗当中。
肩负着重要责任的他根据信号收发机找到了之前雷诺布设的信标,将其带到了身上,并一马当前地走在队伍的前方。
带着平民杀出工厂的兰斯洛特开始突围。他在突破的道路上与牧师长阿拉杜科斯合流,对方从另一个工厂里同样带出了大量平民。
这场行动已经开始算是成功,但见到兰斯洛特,这位牧师长还是满脸忧虑。
普通的黑色圣堂只要会砍人就好了,而他作为牧师长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他指着前方汹涌的绿潮,对兰斯洛特问道:“我们该怎么杀回去?”
“我们只要负责杀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李昂贤者。”
兰斯洛特对李昂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黑色圣堂们,前进!”
——
“Waaaagh!给俺冲!把虾米的破墙砸个稀巴烂!”
军阀格罗姆铁颚兴奋地嚎叫着,在他身后,成千上万的兽人小子们组成一道恶臭的洪流,嚎叫着涌向人类防线。
高斯步枪的钢钉和穿冲炮的爆炸配合着大量的激光枪在绿潮中撕开一道道缺口,成片地收割绿皮们那廉价的生命。但更多的兽人踩着同伴的尸体往前冲,眼里只有“干架”的狂热。
格罗姆獠牙咧到耳根:“这才够劲!虾米的炮火越猛,俺们越Waaaagh!”
他一脚踹翻一个畏缩的屁精,撸着膀子就打算自己也上去加入这场大混操。但突然,一个浑身是伤的兽人小子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下。
“老大!不,不好啦!”
小子尖叫道,“俺们的厂子被虾米罐头端了!黑黢黢的罐头从天而降,见绿皮就砍,咱们好几个大型工厂都被他们一锅端啦!”
“啥?!”
格罗姆一把揪起小子的衣领:“俺们留了整整三队小子守厂子,咋能说没就没?!”
“那些罐头坐着会喷火的铁鸟,唰地一下就把天花板融了个洞!领头的罐头一剑就把监工的脑袋削飞了,绿血喷得比刚开罐的蘑菇酒还高!俺想上去干架,可是……”
他畏缩地避开了这个话题:“总之,牧师大人要是知道厂子没了,非得把俺们全塞进手术台不可!”
格罗姆才因战斗而高昂起来的兴奋瞬间凝固了。
想起牧师那些诸如把鼻涕精拆成碎块又缝起来,或者把小子改造成罐头里插满管子的抽搐肉团等“不Waaaagh”的手段,他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该死的虾米!不敢正面干架,专搞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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