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mz
“不，在大叛乱发生的很久以前，第二军团和第十一军团就已经被抹除了所有存在过的记录。现在的任何官方史料都不承认大远征之初有二十支军团得到组建。”
“知道多一点的人会觉得当初一共有十八支军团，知道少一点的人甚至只觉得帝国从一开始就只有在叛乱中依然忠诚于帝皇的那九支军团。
“那些知晓第二军团和十一军团存在过的极少数人都觉得这两只军团当时是因为触碰了什么禁忌而遭到了帝皇的清洗，只是一直没法得到证实。”
李昂摊开了手：“但现在，我们应该是知道了第二军团会被清洗的原因了。虽然现在恶魔存在的消息已经没法隐瞒了，但在大叛乱发生以前，恶魔还不能那么随便的进出现实宇宙的时候，帝国是一直在隐瞒恶魔的存在的。”
“如果那个时候就发现了第二军团与恶魔有所勾结，我想帝皇本人一定会秘密处决以避免恶魔存在的消息广泛传播的。”
“在叛乱发生以前就已经不存在了？”阿米德尔再确认了一遍。
李昂点头表示确定，几个战士彼此之间面面相觑。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才真正意识到无畏身上背负着的黑暗秘密好像确实有点过时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走过一遍了，就算现在还有人知道点以前的密辛，那好像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但我还是好奇恶魔到底是什么东西。”
维甘中尉依旧有些难以置信，“那种有驳常理的生物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那岂不是说明帝国真理是骗人的？”
李昂摇头否认了维甘的说法：“事实上，由于恶魔在现实宇宙中的泛滥，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帝国真理，他们惧怕恶魔，而并把曾经重振人类荣光的帝皇视作能驱散恶魔拯救他们的神明。”
“曾经由帝皇本人亲手破除的宗教愚昧现在借着对帝皇本人的崇拜而死灰复燃……但帝国真理绝不是简单地搪塞大家的谎言。告诉我，维甘中尉，帝国真理的实质到底是什么？”
“当然是解释现实宇宙的真理，是我们的原则标准，行为准绳……”
“不，帝国真理的核心是理性科学的态度，对超自然现象的否定的确是帝皇的谎言，但科学理性的态度从来都不是骗人的。”
“科学是什么？科学不是真理，它只是人类经验的总结，只要是可重复可认知的东西都可以成为科学。无论是灵能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还是恶魔这种亚空间生物，只要我们能总结出规律，那它就会成为人类的科学。”
看着若有所思的维甘中尉，李昂继续说道：“宗教思想的愚昧之处就是不假思索。普罗大众简单的将喜欢吞食人类灵魂的恶魔视作恶神，将拯救人类的帝皇视作善神。”
“神是无所不能的，他们能做到什么都很正常，普通人是无法反抗他们的，只有等待着神的使者去将他们解救——可一旦抱有着这种想法，那人类就已经丧失了自我拯救的能力。”
“恶魔并不神秘，人类大体上已经证实恶魔是依赖一种知性生物的情绪而存在的亚空间生物。他们喜欢在人类面前张扬自己的存在，人类因他们存在而产生的狡诈，痛苦，愤怒，狂乐都会成为他们是食粮——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如此钟爱掠夺人类灵魂的原因。
“虽然他们很难用常理解释，但并非无法认知。虽然从恶魔的存在本质上来说，知道恶魔的人越少，恶魔能获得的食粮就越少，所以普通人的愚昧与信仰反而是庇护他们的堡垒。但如果连作为对抗人类之敌的桥头堡的星际战士都无法再客观理性的看待恶魔的存在的话，那人类才是真的要完蛋了。”
“所以帝皇一开始才要隐瞒恶魔的存在，所以恶魔才要煽动大叛乱，帝国的内战对这些恶魔来说一定是一场饕餮盛宴……”
维甘中尉心服口服地点点头：“你很不一般，李昂神甫。我以前见过的机械神甫都是崇拜欧姆弥赛亚的信徒，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能对科学有如此深刻的理解。”
“机械神教中也有不信神的教派。”李昂笑着说道。
“所以我们对大远征之后发生的事情与恶魔的存在都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阿米德尔显然考虑的更长远：“如今大叛乱已经发生，第二军团也已不复存在。那我们还需要回归帝国吗？”
这个话题一出，场面再度陷入了冷场。
他们曾是帝国的执剑人，自然也了解帝国那斩草不留根的做派。现在整个第二军团已经被打上了不存在的烙印，他们的存在肯定不会被帝国承认。
他们不害怕牺牲，却害怕他们这几个人回归之后被帝国自己消灭，同样成为第二军团那不存在的一部分。
“如果能离开这颗星球的话，我觉得肯定是要离开的，但是否要回归帝国……”阿尔洛军士有些犹豫的提议道：“不如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继续游戈在星炬边缘，这样就算战死，也算是做出了我们该有的贡献。”
其他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显然谁都没有更好的提案了。李昂刚想开口，但终于缓过神来的猎人无畏就提前抢了腔。
“不，我们必须要回归帝国。”无畏的语气非常笃定：“李昂神甫，你刚刚说第二军团被帝国抹除了存在，没有任何记录，是吗？
见李昂点头，无畏接着说道：“没有记录，也就是说第二军团是否遭到了彻底的毁灭其实无从查证。抹除记录的原因我想绝对不单单是为了隐瞒恶魔的存在。虽然第二军团可能已经遭到了毁灭，但第二军团的原体绝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被彻底清除。”
“你的证据是……？”李昂有些疑惑。
“猎人的直觉，以及一些过往的经验。”
猎人无畏的语气相当笃定，他对着阿米德尔问道：“你还记得吗？在我们离开军团前，我们的原体已经能彻底变成异形的样子了，他甚至还能像那些绿皮一样四处散发他的孢子！”
PS:今天上试水推，待会再发一章
第十三章 决定未来
“？”
猎人的话让李昂有点惊讶，他扭头同样看向阿米德尔，却发现阿米德尔正点头肯定着猎人的说法。
他甚至还能接着补充：“事实上，在我们登上太空废船的时候，那些虫子的标本也让我感觉到非常惊心。虽然当时我们已经确认过那些虫子的标本与泽鲁斯上的原始异虫并不一样，但现在回想起来，我总觉得那些虫子彰示着一种未来的可能性。如果我们的基因之父还活着，我想他一定是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进行着这方面的试验。”
“就是这样。”
猎人无畏点头认可：“作为人类之敌的猎人，我绝不容许自己的基因之父在研究针对人类的威胁。所以我们一定要回归帝国，而且必须是隐瞒身份地回归帝国。我们需要在帝国里进行暗中调查，寻找到我们基因之父还存在或者他曾经留下过什么后手的证据，就算他真的已经被帝皇挫骨扬灰，那我也必须见到他的骨灰才能安心！这就是我如今的使命！”
猎人的说法显然调动了战士们的热血，原本还迷茫着的战士们纷纷沸腾了起来：
“早就看我们的父亲不爽了，当初还只是离开，现在一定要找个机会干他一炮！”
“亵渎人类的东西也配当我们父亲？要是能让我逮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的头骨摘下来当尿壶！”
不同于热血上头的战士们，无畏在说出这番话之前显然考虑了许久，他没有参与战士们那对吾父发起华丽的叛逆的狂欢，而是继续对着李昂求证道：
“首先，我们首先要有能隐瞒身份并合法融入帝国的手段，我们需要帝国给我们补给的武器弹药，许多调查也需要有帝国官方的身份才能让对方配合。李昂神甫，我能看出来你的不一般，在这方面你有什么办法吗？”
“很难。”
李昂有点犹豫：“十三军团极限战士的基因原体罗伯特基里曼为了避免重蹈大叛乱中数个军团同时叛乱的覆辙，颁布了将大型军团拆分千人级别的战团的《阿斯塔特圣典》。但他在颁布圣典后不久就被一个叛变的原体在战斗中所重伤，和他父亲一样永远地被置入了静滞立场。”
阿米德尔扶住了额头，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自己当时谎称十三军团就直接被发现了不对劲。
他本来就是图一个对方人多来伪装一下，谁曾想就是第十三军团的原体把军团给拆了？
不过现在暂且没人在乎阿米德尔的懊恼，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倾听着李昂的进一步讲述：“如此一来，组建新战团的与审查旧战团的权力实际上就落到了高领主议会——就是你们大远征时期那个没有阿斯塔特参与的最高人类领主议会的手中。”
“你知道的，他们对阿斯塔特总是特别忌惮。他们将每一个战团都记载在册，并且时不时地就要进行严苛的纯洁性检查……”
“也就是说不是没有？”无畏追问。
“取决于你们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
李昂没有否认：“或许你们可以到一个边缘星区，冒名顶替一些本来就很路边的战团。或者找到一些损失惨重的战团，他们一般不会拒绝有生力量的加入，只是这样一来在战团中的地位不会太高……”
“我们需要更好的办法，李昂神甫。”
无畏说道，他的决心非同寻常的坚定：“我们需要一个完整的战团地位，为此我们甚至可以以你为主导，向你欠下一份永远不会被偿还完的荣誉债务。只要不同我们的目的相抵触，由我们组建的新战团将会永远的追随你。”
李昂眼前一亮。
说实话，其他的事李昂都不怎么关心，他在意的只有挖掘更多科技知识，以便他还原出其他世界的技术来彻底改变战锤宇宙——这是他一而贯之的目标，但追求知识的道路上永远不乏来自帝国内外的挑战。
对于满宇宙挖坟的李昂来说，银河的凶险远不是仅靠他手搓的护教军就能摆平的，而现在有无法正常回归帝国的星际战士就摆在李昂眼前，这谁看了能不心动？
要说李昂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想法那当然是假的，不过他原本想的只是私藏这一百来个星际战士——只要能有一艘大船，藏这一百多个人根本不是事。
但对方居然主动提出了想要组建战团，这当然不简单，但有合法地位的战团就能扩充到一千多个人，一百个星际战士变成一千个星际战士，这样的好事……
他脑海中迅速回忆起了马上将要发生的大事件：从帝国国教的教皇正式获得高领主议会的永久身份，到即将击溃人类虚假繁荣的野兽战争，再到阿巴顿的第二次黑色远征……不多时，一个粗浅的计划就已经在李昂的脑海中成型。
但成立一个战团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很多，起码刚刚从猎人无畏口中听闻的第二军团血脉中血肉畸变的通病就很让人担心。
如果只有这一百来号人，那这问题倒不是问题，但如果要成立一个不断延续的战团，那至少就得保证基因种子以及传承的稳定性。
李昂需要的是战士，而不是不稳定的定时炸弹，所以他并没有将自己那粗略的计划托出，而是转移了话题。
“或许我们可以达成更深度的合作，但不是现在。虽然我们都知道了彼此的故事，但是否能一起走到以后，我想我们彼此都需要对彼此进行更全面的评估。”
李昂对着无畏举起了拳头。
“但至少现在，我会向你们展现我能带你们离开这颗星球的能力，而你们则起码要在离开这颗星球前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怎么样，连长，您意下如何？”
猎人无畏看着李昂，他缓缓的点了点头，伸出自己的动力拳，与李昂碰到一起。
“我们同样也会证明自己诚意。”他说道。
PS：帝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战团已经是诅咒建军往后的事情了，现在才二次建军不久，帝国对这方面的记载还是很清晰的。不过就算是后面记载不清了，帝国也有一套专门针对这些战团的忠诚度与纯洁性的检测办法，在这方面可以说是非常专业了（虽然依旧无法阻止叛乱发生）
第十四章 重整军备
猎人无畏在与李昂达成共识后就为了节约能量再度陷入了沉睡，而以阿米德尔为首作为当前决策层的四人很快就召集了剩余的战士，对他们宣布了李昂的加入。
阿斯塔特们基于命令自然会听从李昂的调遣，但李昂深知想要赢得这些战士们真正的敬重绝不能只依赖于他与阿米德尔他们达成的共识。
他必须要需要制定一个发展计划，在展示自己能力的同时真正且长远的改变阿斯塔特们的处境，这样才能得到这帮战士们誓死效力的心。
计划的核心自然是重回坠毁的太空废船，在上面寻找还能用的材料来搭建足以重返宇宙的飞船。
但据阿米德尔所言，在他们击杀了那只“绿色的爬行蜥蜴”后，那只蜥蜴“会飞的伴侣”的常年盘踞在太空废船处，甚至会外出追杀那些被他发现了踪迹的阿斯塔特。
对方如此强烈的报复心显然不是现在的弹尽粮绝的阿斯塔特们能碰瓷的，在重返太空废船之前，李昂必须得让这群星际战士们发展出与巨兽对抗的武器装备才行。
但所谓术业有专攻，技术越是发展，隔行如隔山的情况就越是严重，若是让普通的机油佬遇到这种情况，非资深工造士的机油佬肯定也要感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好在身负金手指的李昂自己就相当于一个人形自走的工业体系，万丈高楼平地起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他需要的只是一点时间。
而想要发展，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能源。
李昂检查过了阿斯塔特们的储备，发现他们虽然有一百多个战士，但能用的动力背包居然只剩下十三个。这十三个背包利用自己自带的太阳能电板轮流给无畏的维生装置与储存基因种子的冷冻管供能都捉襟见肘，根本无法运用于战斗。
他们的MK2远征型动力甲也因为缺乏动力背包而成了废铁——面对这颗星球上横冲直撞的大型怪物，缺乏动力背包所以反而会拖累阿斯塔特们躲闪的动力甲所具备的那点防御力根本不够看。
不够看并不意味着这颗星球上全都是能直接击穿陶钢动力甲的怪物，但怪物冲撞时的巨大的冲击力也足以作用于动力甲表面而把里面的人晃成圣吉利斯同款肉罐。
于是在动力背包逐步耗尽之后，剩下的阿斯塔特们逐渐把动力甲拆解成一块块的陶钢装甲板，靠这些装甲板来护住身上的要害部位。正因如此，完整的MK2型动力甲也和动力背包一样所剩不多。
李昂很想大声斥责他们损害文物的行为，但说到底一切都是缺乏能源导致的。
李昂也变不出能给动力背包使用的提炼后的核燃料。但如果不特定于核能，那大自然本身能利用的能源就已经很多。
望着眼前正在动工的小型水电站，李昂的眼底满是得意。
在河流中勤勤恳恳的拿着铁锹吃土的阿斯塔特们让李昂心中暗爽。
这帮两米五高的猛男们干起活来的速度比自带开方器械的机械奴工都快的多，他开始有点理解当初为什么罗格多恩和佩图拉博喜欢带着手下的那么多星际战士们一起打灰了。
“说到能源，那就得是水，水是人类最古老也是最可靠的获取能源方式。”他对着阿米德尔解释道：“大坝产能的落差势能是水，煤矿燃烧的蒸汽动力是水，甚至最开始核能转化为电能的方式也要靠水。可以说，一个文明是否先进，就是看他们是否能更快更好的烧开水！”
“可这种古老的方式真的能提供我们所需的能源吗，如果能的话，为什么我们技术军士还活着的那会不做呢……？”阿米德尔有点怀疑。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没有从异世界里掏出来一组效率高到好似虚空产能的发电机组科技的能力——李昂很想这么告诉他，但自己有金手指这事他永远不会，也不能说出来。
无魂者的特性确保了李昂脑海中的东西不会被那些邪祟窥视，但如果被不是无魂者的人知道了，那就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
即便现在没有被亚空间里的四小贩发现，但对于那帮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概念性存在来说，话一旦说出口，他们迟早就会抓住真相的尾巴。因此李昂在这方面总是小心谨慎。
“永远不要怀疑老祖宗的智慧，最古老的东西不一定最有效，但一定最可靠。“
李昂搬出战锤世界里经典越古越强的理论搪塞了阿米德尔的顾虑：”这个地方地势不错，再加上我们人为建坝抬高了地势的落差，河水下落的势能至少能把那十三个动力背包解放出来的同时维持新建居住地的供能，也够我进行一些基础的试验或者锻造。如果错峰的话，还能给一些蓄电池充满。”
“十三个重新由动力包与动力甲武装起来的阿斯塔特，这倒是不错。但剩下的兄弟们呢？”
“我对他们有些新的构想。”
他转身往回走，目标是已经改建到河边的小型居住地。一路上，往返于居住地与工地间的阿斯塔特门都对李昂与阿米德尔点首示意。
虽然他们现在还看不到做出这些改变能带来什么收益，但这种脱离以往一成不变的生活的举动已经让他们重燃了对打灰以及未来的热情。
而在新居住地里，几栋小型的宿舍与一座简陋的修道院已经被建立起来。为了节约空间，李昂就把自己的工作站放修道院的后室。
他带着阿米德尔来到了修道院的后市，对他展示了工作室上放着的电池。
“新世纪福音战士牌高能电池，光凭这一块蓄电池组就能让一个八十米高的大型机器人作战两分钟，我打算基于这种电池来搞出一套新的力反馈式装甲与配套的武器，供剩下的星际战士们使用。”
“八十米高的巨大机器人？”阿米德尔瞪大了眼睛：“帝皇级泰坦都能用两分钟？”
“呃，倒也没那么……”
李昂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想两个世界的产物哪能一概而论，照战锤世界对能源的挥霍程度，怕是十个蓄电组绑一块都不够帝皇级泰坦打一发电浆焚灭炮造的：“但反正供给个人使用的装甲以及武器是绰绰有余了。”
“那新世纪福音战士是什么？”
“是一群古老的泰拉战士们，他们在自己所在的那个时代驾驶着一种名为EVA的泰坦为了爱与人类的救赎而战。”
李昂随口瞎掰，反正也不怕漏馅：“水电站使用的高性能发电机与现在的蓄电池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技术遗留。我有幸发现了这些技术的STC模板，不过这些技术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也是落后的，只是没想到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反而派上了用场。”
“使用续航只有两分钟的电池都能击败敌人，他们一定也是一群强大且决心坚定的战士。”阿米德尔称赞道。
李昂有点难蚌：“确实强大，至少他们的驾驶员还能打飞机。”
阿米德尔对李昂的冷笑话不明所以：“反飞行载具？我们就不行了吗？”
李昂更难蚌了：“你们还真不行。”
阿米德尔看着还想说什么，但李昂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他转而对阿米德尔展示他手头上的另一种装备，那正是他之前说的力反馈式动力甲。
这件动力甲和能量护盾以及太阳能战斧一样，都是他先前复现出来的来自星际争霸里的科技，只不过复现的对象由星灵变成了人类。
不过限于这颗星球上的原始，李昂甚至没能拼凑出人族好兄弟人手一件的CMC-300型动力甲，也搞不出来动力甲上的小型冷核反应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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