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方形圆帽
叶作尘听完,连眼睛都没睁,枕在女仆长腿上的脑袋懒洋洋地晃了晃。
“这有什么困难的?让铁血派几艘船,打着友好拜访的幌子过去。悄悄地接进天城的遗物,用虚丹能量混着心智魔方污染一下,只要天城复活,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说完,叶作尘忽然侧过头,抬手精准地掀起了贝尔法斯特女仆短裙的深蓝色裙摆。
没有一丝犹豫,整个脸直接埋了进去。
“唔……”
贝尔法斯特修长的天鹅颈瞬间绷直。
叶作尘的技巧显然高超得可怕。
仅仅几秒钟,贝尔法斯特完美无瑕的严谨表情彻底崩溃,蓝色的眼眸猛地睁大,瞳孔失焦,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她无法控制地剧烈仰头而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全身紧绷如弓,细微的颤抖迅速蔓延至全身。
“失、失礼了…”
贝尔法斯特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从剧烈颤抖的唇瓣间挤出这句破碎的告罪。
话音未落,无法抑制的汗水,已然顺着她光滑紧绷的大腿肌肤,浸透了白色的吊带袜边缘,留下了一道湿痕,缓缓向下蜿蜒滴落。
伊丽莎白女王有些吃味地说道:“你还真是喜欢贝法。”
腓特烈大帝捧着脸,说道:“毕竟是婚舰,整个港区也只有十一个船有婚戒。”
俾斯麦唉了一声,看向了贝尔法斯特手指上的婚戒:“十一个,都是谁?”
腓特烈大帝如数家珍:“皇家的话是贝尔法斯特,我们则是布吕歇尔,白鹰的巴尔的摩,维希教廷的恶毒,东煌的镇海、逸仙和海天,以及重樱的天城、绫波和岛风,还有一个奇怪的船。”
“还真是完全看不出指挥官的偏好。”厌战在脑海中过了一下这些船,得出了这个结论。
伊丽莎白女王一个机灵:“等一下,难道指挥官让我们拉天城进来,其实是因为他个人的爱好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舰船皆是脸色微动。
虽然这样想不太好。
但是,看着叶作尘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和贝尔法斯特贴贴的样子,实在让人很难不这样怀疑。
俾斯麦沉吟片刻,忽然说道:“要不我们派布吕歇尔过来作为指挥官的秘书舰?”
顺便抢男人……
俾斯麦和腓特烈大帝同时想起铁血阵营中少有的正常人布吕歇尔,以及对方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又对比了一下贝尔法斯特此时的样子,忽然觉得希望渺茫。
不好!
难道她们铁血的指挥官要被皇家的船抢走了吗?
一种莫名的竞争心在她们心中涌起。
看来必须找赤色中轴的外援了。
第四局 事到如今还数的清吗
113 首先是犯下傲慢之罪的博士
阿尔卑斯山脉的某处,雪是这里永恒的主人。
“指挥官快看!布吕歇尔要起飞啦!”
滑雪板切开新雪的脆响格外悦耳,两道身影在无垠的白绸上飞掠,留下一深一浅的印记。
叶作尘微微俯身,冷风和速度扑面而来。
说实话,他对滑雪没有兴趣。
哗!
目光被前方跃动的身影牵引。
布吕歇尔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乳黄色的双马尾在疾风中高高飘扬,如同猎猎战旗,再次从一个陡坡上轻盈跃起,展开双臂,丝毫不担心坠落的可能,只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穿透雪原的欢笑。
“呀吼——指挥官!看到我心情有变愉快吗?”
少女圆润明亮的浅红瞳孔里盛满了纯粹的快乐,将周围的寒冬融化了几分。
外搭的白色滑雪夹克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下翻飞,肩部和领口一圈蓬松的雪白毛绒随着跳跃轻轻抖动,袖口和衣摆的红色条纹如同跳跃的火焰流苏。
贴身的黑色连体滑雪服完美勾勒出她充满青春气息的曲线,背部和腰部的巧妙镂空在运动间隙若隐若现,增添一丝恰到好处的轻快气息。
胸前交错的机能风绑带更衬出那份蓬勃的力量感。
滑雪裤紧紧包裹着腿部,流畅的线条一路延伸至白色的滑雪靴,裤腿侧边有着白色字母“BLUCHER”。
后腰上那个缀着的白色毛绒小球宛如兔子的尾巴。

“嘻嘻,输了可是要请客的哦!”布吕歇尔在一个漂亮的侧滑急停后转身,掀起一片细碎的粉雪,脸颊因运动和兴奋染上了健康的红晕,对着刚刚滑到她身侧的叶作尘得意地扬起下巴。
叶作尘无语道:“为什么舰船在地上也可以这么快?”
布吕歇尔笑道:“指挥官没有滑过雪吧?”
“我可是南方人,倒也没有那么南方,总是还是南方,因为没有暖气。”
“听着似乎很冷,听说北联的港区也没有暖气。”
“她们穿得也算挺厚实的了。”
“可是听以前去过北联的船说,她们即使到了炎炎夏日,也会开着冷气穿羽绒服。”
“……”
两人漫不经心地交谈,沿着一条被精心维护的小径,踩着吱呀作响的厚雪跋涉片刻。
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开阔的谷地被完美的雪道环绕着,一座带着明显时代印记的古堡安静地矗立在山谷尽头。
石墙巍峨,塔楼指向纯净的蓝天,巨大的落地窗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推开沉重的橡木酒吧门,混合着松木燃烧、热红酒和食物香气的空气瞬间拥抱了他们。
壁炉里火焰欢快地舔舐着粗大的木柴,火光跳跃在擦得锃亮的黄铜装饰和深色的木质吧台上,映照着墙上一幅幅古老的滑雪版画。
布吕歇尔几乎是欢呼着冲向吧台边一个高脚凳,蹬掉滑雪靴后,小腿惬意地在空中晃悠。
“最最最最喜欢的指挥官,为了庆祝我们征服雪山干杯!”
琥珀色的威士忌和金黄的啤酒各自落入杯中。
布吕歇尔显然高估了自己对酒精的耐受力。
几口冰凉的啤酒下肚,那动人的血色便迅速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甚至攀上了纤细白皙的脖颈。
少女托着腮,眼神渐渐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笑容却更加烂漫,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叶作尘这边倾斜,仿佛他是唯一稳固的支点。
“能遇见指挥官,对我来说就和魔法一样美妙呢~”
“遇到布吕歇尔,我也很开心哦。”
叶作尘只是温和地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如同壁炉里融融的暖光。
酒吧的音乐在耳中渐渐模糊成一片舒适的嗡嗡背景音。
没有展开舰装,舰船也只是普通的少女……
大概普通吧。
浓密的乳黄色发丝蹭着叶作尘的下颌,带着运动后的干净气息和一点点汗水的微咸。
灼灼鼻息透过布料,熨帖着手臂。
一夜之后。
厚重的丝绒窗帘也无法完全阻挡阿尔卑斯黎明的渗透。
城堡深处静谧的客房内,熹微的晨光如同最细腻的画笔,在黑暗中一点点勾勒出轮廓。
叶作尘先睁开了眼。
布吕歇尔像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蜷缩在他的臂弯里。
厚重的丝绒窗帘被无声地拉开一道缝隙。
外面是一个宽阔的石砌露台。
叶作尘刚走出去,带着雪山特有凛冽和纯净气息的寒风便扑面而来。
天幕是一种奇妙的渐变,从靠着雪山的深邃靛蓝,过渡到地平线方向的玫瑰金与蜜橘色的交融。
群山沉默的剪影镶着一条流动不息越来越亮的金边。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轻微的脚步声。
布吕歇尔裹着房间里厚厚的绒毯,像一只怕冷的小熊,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惺忪的睡眼在看到露台边的叶作尘,立刻弯成了明亮的月牙,旋即快步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叶作尘臂弯间毯子的一角,熟练地钻了进去,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进去,然后顺势将脑袋靠回那个熟悉的肩窝位置,发出一声像猫咪被顺毛般的喟叹。
“指挥官好暖和……”
布吕歇尔脸颊在叶作尘肩膀上蹭了蹭,寻找最舒适的角度。
毯子底下,手摸索着。
找到了叶作尘的手,十指自然地交缠紧扣在一起。
东方的天际,那玫瑰金与蜜橘的色彩骤然变得强烈而浓郁,仿佛熔化的金液。
终于,一道赤金色的光刃猛地刺破了所有铺垫的色彩,切割开群山的黑色轮廓。
太阳磅礴地跃上雪线!
刹那间,万丈纯粹的光芒如同圣剑劈开黑暗,将连绵的雪山点燃成一片燃烧的铂金色海洋。
光芒倾泻而下,填满山谷,照亮露台上相偎的身影,在他们脸上镀上神圣的金辉。
布吕歇尔被这壮美震慑得微微屏息,尔后转过头来,看向叶作尘被朝霞点亮的侧脸,那光芒也跳进了她浅红的眼眸:“指挥官!新的一天开始了!布吕歇尔我又能和你在一起了!”
少女的眼睛闪闪发亮,笑容在万丈晨光中绽放,比初升的太阳还要耀眼。
新雪覆盖的山谷在脚下铺展,寂静无声,如同一幅刚刚完成的水墨长卷。
城堡露台的边缘,布吕歇尔倚靠着叶作尘的肩头,乳黄色发丝被山风微微撩起,拂过他颈侧,带着阳光初生的暖意。
少女映着朝霞的瞳孔里,不再有疾驰而下的雪尘激扬,只剩下一整片完整的、燃烧的黎明,还有比日光更清晰的温柔倒影。
忽然,她眨了眨眼。
“指挥官,你的手感觉有些冷,也不像是冷,就是感觉……”
布吕歇尔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叶作尘长吁一口气,有些无语道:“因为昨天一直和你在一起,没有贡献祭品,所以今天的【堕天龙罪冠】一个龙首都无法使用,所以会有空空的感觉。”
布吕歇尔不解道:“堕天龙罪冠?听着好像很厉害,是什么装饰品吗?”
叶作尘解释道:“不,用德文表述的话,就是七大罪龙的首级,是之前击败不从之路西法篡夺的权能。”
“可以把手臂化为龙首,七个龙首象征七宗罪。”
“使用龙首需要献上祭品,祭品是拂晓之前一天所犯下的罪行。”
“犯下的罪行足够,这一天龙首可以使用。”
“若是罪行不够,对应的龙首则无法使用。”
“每次只能使用一个龙首,且龙首一旦转换,就将无法使用,反之则可以一直使用。”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无语道:“昨天犯下的七种罪行都不够,所以今天权能完全无法使用。”
“七宗罪是哪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欲?”布吕歇尔不理解:“可是昨天我们不是一起睡觉了吗?”
叶作尘解释道:“○欲之首需要犯下的罪业不是交○,而是不忠,也就是违背一夫一妻的教义,即和多名女性发生关系。”
布吕歇尔点了点头,尔后提议道:“那指挥官现在还来得及吗?”
叶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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