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方形圆帽
伊甸笑道:“之前你对他可是充满着偏见与怀疑。”
阿波尼亚坦然道:“他身负色○的罪业,我原以为他这样的人,见到爱莉希雅之后,会想要玷污她,就像是一些罪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美好砸碎,欣赏艺术品破碎的瞬间。”
“显然他不是。”
“不,或许他只是单纯地喜欢爱莉。”
“为什么这样说?”
“伊甸,在舰船们所在的宇宙,存在名为‘婚舰’的概念。”阿波尼亚语声空灵低沉,“据说那个宇宙由十一个NPC舰船手指有他自己制造的婚戒,似乎是那个世界的特殊仪式。”
伊甸嗯了一声:“你是说,爱莉也有类似的戒指。”
阿波尼亚微微颔首:“就在他左手的手套之下,十分精巧的戒指,和其他戒指一样,都是他亲手设计和制造的,显然花了一点心思。”
伊甸低声道:“我们至少不用担心爱莉了。”
阿波尼亚沉吟片刻,尔后说道:“伊甸,我和你说过,我过去可以看到命运的丝线,不可知不可觉的丝线,将诸人的命运紧紧缠缚。”
“它引导着生命,在啼哭中降生;它轻挽着灵魂,于沉寂中归去。”
“终局已定,一如我目中所见;囚牢已成,唯有我身陷其中。”
“直到爱莉扯断命运的丝线,我再也看不到人类的未来。”
伊甸微微颔首:“是的,你说过。”
阿波尼亚语气哀愁:“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又看到了类似命运丝线。”
伊甸眯起眼:“你是说,这个世界人类的命运也是注定的?”
“是也不是。”阿波尼亚解释道:“比起我们世界的囚笼,这个世界人类的命运,更像是一道轮廓,一面墙壁,一条边界线。”
“这条线保护着人类的命运,将‘不规则’消灭,只留下了‘规则’。”
“但是,这些命运却又是如此固定,让人类的历史必然走在既定的轨道上,但是这个轨道……”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方才说道:“似乎会慢慢消失,就像是摇篮的护栏终会消失。”
伊甸沉吟片刻,只是轻声道:“或许这个世界的命运才是爱莉希雅口中的‘拥抱’。”
“或许吧。”阿波尼亚幽幽一句,尔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见一见这个世界的‘神’。”
伊甸看了她一眼,理解地点头:“我们可以给出的筹码有限,你知道需要付出什么吧?”
“我知道,所以我会给自己种下戒律以防万一。”
“祝你得偿所愿。”
伊甸举杯敬酒。
……
阳光透过教堂高耸的彩绘玻璃,投射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空气里弥漫着熏香、旧木与石料的庄重气息。
巨大的管风琴静默如沉睡的巨兽。,
唯有穹顶间似有若无的回音见证着此间的寂静与神圣。
阿波尼亚端坐于略高于地面的华丽座椅之上,浅金长发在兜帽下流淌着圣洁的光泽,巨大的蝶翼披散在椅背两侧。
身着黑白拼接的紧身修女服。
白色区域肃穆地覆盖着丰满的胸部,而下缘处,包裹在细腻黑丝下的南半球轮廓,于光影交界处形成一道柔媚弧线。
叶作尘就跪在她身前,姿态看似卑微,头颅却放肆地仰起着。
目光中没有丝毫虔诚,反而像黏腻的触手,肆无忌惮地攀爬那道弧线,似是要穿透那层薄薄的黑丝,烙印下自己的印记。
他开始了忏悔。
大概是忏悔?
“我要向您忏悔,尊贵的修女大人,”叶作尘的声音抑扬顿挫,“就在昨天,在重樱的神社里,我和樱和铃深入交流。”
“姐姐清冷如月,妹妹活泼似火。”
“您猜怎么着?”
“我找到了一卷崭新的祭神红,先是将姐姐的双腕缚在朱红色的鸟居柱上,绳子缠绕着她的皓腕,勒出浅浅的红痕,而她蹙眉忍耐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至于妹妹,我将她绑成了神社供奉的粽子模样,红绳在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小屁○间穿梭,越是挣扎扭动,绳索嵌入肌肤的痕迹就越是鲜明。”
“随着她们的挣扎,巫女服凌乱散开,之后开始用我的○○给她们甩脸色……”
阿波尼亚交叠在腹前的双手微微收紧,指尖陷入柔软的织物,灰色的眼眸低垂,试图将目光聚焦在叶作尘的额头,而非他眼中那令人不适的光芒。
但是,充满画面感的叙述如同污浊的泉水,不断涌入耳中。
樱是她的战友,也是让她感到内疚的人。
至于铃,更是让阿波尼亚垂泪。
现在却完全被下面的人亵玩……
但是,阿波尼亚也没法对叶作尘发怒,因为一根红绳而已,樱和铃轻轻松松就可以扯断。
她们是自愿的……
阿波尼亚忍不住皱眉,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像是无孔不入一般,钻进自己的每一个孔洞,明明努力地不去想,但是那声音像是有色彩一般,不断勾勒出场面。
明明只会影响听觉,但是阿波尼亚却觉得视觉也受到了污染。
叶作尘似乎更加兴奋了,话题跳跃着:“啊,还有更早些时候,在港区的沙滩上。”
“那两个小天使,标枪和独角兽,你也见过的。”
“她们穿着纯白的丝袜,您能想象那触感吗?”
“温热的,柔软的,带着海水的微咸……”
“我让她们坐在礁石上,足尖轻轻点在手心,怎么说好呢?丝袜包裹着小小的足弓,足趾蜷缩起来的羞涩模样,轻轻揉捏,感受那小小的骨节在丝下滑动。”
“标枪会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而独角兽则会把整张小脸埋进她那只独角兽玩偶里,只露出红透的耳尖……”
“真是人间至味。”
阿波尼亚的呼吸微不可察地紊乱了一瞬,长长的睫毛颤动,终于无法忍受地将眼眸紧紧闭上。
眼不见,是否就能……耳不闻?
可惜,叶作尘的“忏悔”并未停止,反而因她的闭目而更加猖獗。
甚至伸出了手,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抚上了阿波尼亚从高开衩长裙中露出的短靴之上的光滑紧绷的小腿。
指腹顺着优美的腓肠肌线条,带着评鉴意味地向上滑动。
阿波尼亚猛地睁开眼。
狭长的灰眸中,惯有的悲悯与沉静被一种毫不掩饰的嫌恶所取代。
目光冰冷刺骨,足以让任何心存敬畏之人退缩。
但是,这眼神如同投入火中的燃油。
叶作尘眼底的兴奋之火瞬间蹿升,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变本加厉,指尖更加用力地按压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沿着小腿肚的曲线缓缓向上,几乎要探入长裙开叉的深处。
他口中绘声绘色的“战绩”也升级了:“哦,对了!怎么能忘了大宇宙西克菲尔特音乐学院的训练室呢?”
“舞台少女们,穿着紧身的芭蕾训练服,粉的、白的、蓝的……像一排待采摘的果实,我让她们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双手扶着冰冷的铁栏杆……”
“嘶啦——!”
“多么美妙的声音!每一次撕裂那薄薄紧绷的裤袜,从光滑的腿开始,一路向上,听着那丝袜破裂的脆响,看着白皙的肌肤如同剥开的荔枝般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伴随着少女们压抑的惊呼和颤抖,那破裂的边缘勾在○感的大腿○侧……”
“够了!”
阿波尼亚终于开口,身体因为那持续不断的抚摸而微微绷紧,“叶先生……我确实说过,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但你不觉得这样太奇怪了吗?”
叶作尘立刻停止了抚摸,但并未收回手,反而一脸严肃地看着阿波尼亚:“奇怪?这怎么会奇怪?这是我最真诚的忏悔!在神圣之地,向您这位圣洁的代言人,坦白我内心最深处的‘罪孽’……这正是告解的意义所在!”
阿波尼亚的眼眸中满是嫌弃:“付出身体作为代价,我早已做好了觉悟,请您直接○○我,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秽的言语。”
叶作尘丝毫不为所动:“阿波尼亚小姐,您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情?”
“觉得我是在暗示什么?这实在……太不合格了!是对您这身圣袍的亵渎!”
“我现在只是想要找人倾诉,沉溺在圣母般的拥抱之中,以此抚慰我在痛苦中纠结的内心。”
“要知道,少年的内心可是很纤细的,需要好好地呵护。”
阿波尼亚:“……”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荒谬感瞬间攫住了修女大人。
阿波尼亚看着眼前这个颠倒黑白、振振有词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戏谑,知道任何言语都是徒劳。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做好了觉悟,甚至在脑海打入新的「戒律」,甚至还询问了有经验的港区的姑娘,但是这家伙,似乎完全没有直入主题的想法。
这种感觉……
简直就像是自己尝试劝告(控制)其他人一样。
阿波尼亚忽然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他想要改变她。
就和她拨动其他人的命运丝线,想要以此拯救(改变)他人一般。
“我是罪人,你也是,不该高高在上地去控制别人。”阿波尼亚深深地闭上了眼睛,似是要将自己与这荒诞污浊的一切彻底隔绝。
眼不见为净。
可阖上眼帘,失去视觉的屏障后,其他的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腿上那只手的存在感变得无比清晰。
不再满足于小腿的流连,开始肆无忌惮地向上探索,沿着膝盖内侧敏感的肌肤缓缓摩挲,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骚痒和深入骨髓的异样感。
粗糙的掌心,覆盖在大腿外侧,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度和力量按压、揉捏,每一次用力都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弹动。
偶尔,指尖会恶劣地划过裙摆开叉顶端的肌肤,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头猛地一缩,心脏也随之剧烈一跳。
那触感如同跗骨之蛆,无处可逃。
还有那持续不断的、绘声绘色的污言秽语,不再是传入耳中的声音,而是化作了具体的画面,强行挤入她的脑海。
阿波尼亚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想象。
叶作尘的声音时而低沉如恶魔呓语,时而高亢如炫耀战利品,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渲染,带着黏腻的○邪气息,穿透耳膜,直抵她试图封闭的心灵深处。
阿波尼亚感到一阵眩晕。
那无处不在的触摸和言语骚扰,如同无数细小的毒蛇,缠绕着神经,啃噬着意志。
交叠的双手紧紧攥着,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脸颊和颈侧的肌肤不受控制地泛起阵阵红云。
椅座光滑的皮革表面,开始聚集起细密的水渍。
汗水止不住地流下。
深色的印记,在身下那神圣的衣袍上,无声地晕开一小片湿痕。
“……今天就忏悔到这里吧。”
叶作尘收回了手,随意地在阿波尼亚胸前的白布下擦了擦。
阿波尼亚几乎瘫软在华丽的座椅深处,汗水挤满了臀部与椅垫之间,浸湿了布料,在脚下汇成小水洼。
“顺便提一句。”叶作尘忽然附身,低语道:“其实使用金丹点化【般若智慧剑】之后,可以令我的言语调动眼、耳、口、鼻、舌、身、意六识,这次只是眼、耳、身,下次可就是六识一起了!保证让你感觉身临其境!”
阿波尼亚:“……”
交易能不能撤回?
感觉再来一次,她真的要因为脱水而死。
……
阳光慷慨地洒在归心塾奢华的校园内。
叶作尘随意地靠坐在一条雕花繁复的白色长椅上。
黑发柔软,黑瞳深邃,少年的端正脸庞上,天然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亲和力,仿佛晨曦初绽时最纯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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