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糯米糖葫芦
“猿飞辉司。”在一众忍校老师暗吞唾沫的注视下、在脚下小鬼痛苦哀嚎声下,宇智波池泉随意点了一个名字,却刚好让脚下的猿飞一族小辈惨叫声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名字就叫猿飞辉司!
猿飞辉司不禁瞪大了眼睛,惊恐与绝望的情绪,仿若盖住了面庞和手掌的疼痛。
自己,还是个孩子啊!
这个宇智波忍者应该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吧?
对方用忍刀捅穿了自己的手掌,用脚碾烂了自己的半张脸,就已经是惩罚的极限了吧?
但听宇智波池泉语气冷漠地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的恶劣行径已至罪不可赦地步!”
“等……”
猿飞辉司眼神透着无尽惊恐,可他一个字刚刚从嘴里蹦出来,就猛地感受到踩在自己脑袋上的一只脚,正爆发着极为恐怖的力量。
他仿佛听见自己的脸骨发出“咔嚓”破裂声,头痛欲裂的疼痛让他的面部表情极为扭曲。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快要炸开一般!
嘭!!!
几名忍校老师的表情此刻已变得极为惊悚,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按理来说,身为忍教老师的他们应该阻止一切发生才对,毕竟这里可是忍者学校啊!
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向前一步。
三名宇智波警务部队忍者也是眼皮微微一跳,显然即便是身为宇智波一族忍者,他们都觉得宇智波池泉的行为,有点过于极端了。
如果是他们三人来做事的话,他们起码要把这三个小鬼带到警务部队里面再进行处置。
但他们三人还是比忍校老师们要淡定许多。
纲手此刻则微微闭上了双眸,她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压制着对血液的恐惧,还是在压制着心中的杀意。
如果自己性格稍微极端一点的话……
恐怕。
也会做出和宇智波池泉这小鬼一样的行为。
“纲手大人……”静音暗吞一口唾沫的同时,又十分担忧地看向纲手。
“……没事。”
纲手摇了摇头。
宇智波池泉缓缓挪开了裤脚都染血的右腿,他冷眸瞥向一名瑟瑟发抖的猿飞一族小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阎王点卯般,令人心神颤栗:“猿飞胜司。”
名为“猿飞胜司”的猿飞一族小辈在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宇智波池泉就已经从他的身边错身而过,并继续道:“猿飞藏之介。罪行恶劣,不可饶恕。”
“我,我父亲是猿飞一族的木叶上忍!你不能……”
噗哧——
猿飞藏之介只见眼前刀光一闪而过,他的话音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猿飞胜司:“!!!”
被错身而过的猿飞胜司惊悚的同时就十分的茫然。
猿飞辉司、猿飞藏之介都死了,自己怎么还活着?明明这个可怕的男人都路过自己了,难道自己的罪行罪不至死吗?可对方明明说自己也是处以死刑,并立即执行……
就在猿飞胜司愕然不已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视线好像有些模糊,所见的景象也有些偏移,脑袋更是一阵头晕目眩。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
他的脖子缓缓出现了一条不太显眼的血线。
直至血线变得越来越粗,直至血液从脖子缓缓流了下来,直至脑袋不受控制偏移滑落。
猿飞胜司恍然大悟。
原来……
自己已经被杀死了。
……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上。
“不要插手……”卡卡西嘴角一抽,因为忍犬帕克已经将火影的命令传了回来。不过即便没有三代目的这个命令,他也不可能插手。
阻拦宇智波池泉执行正义,那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命押在对方“不会杀自己”这几个字上。
很多人都这么做过,但他们全部都赌输了。
卡卡西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逆天赌运。
“而且。”
卡卡西低语喃喃道:“火影大人,你这个命令已经来晚了,宇智波池泉都已经处理好了。也许猿飞一族又该举办一次葬礼了,而且……一次性可能要安葬四个小鬼。”
隐藏树上的卡卡西,看着前方的惊悚一幕。
他无奈嘀咕:“宇智波池泉就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动手吗?哪怕带回警务部队动手也行,在忍者学校动手确定不会把小鬼们吓到吗?”
不过。
也许宇智波池泉有他自己的考量,没准对方就是怀着要吓唬那群小鬼的心思。
这也是一种“杀鸡儆猴”的警告。
卡卡西觉得,不少朝外边偷看的忍校小鬼,肯定是被宇智波池泉吓到了。
而事实上。
也是如此。
……
“咕咚——”
春野樱小脸煞白到需要扶着墙壁才能够站得稳。
她刚才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脑袋被硬生踩爆了。
另外两个人的脑袋都被斩了下来!
她更是见到三具无头尸体,就如三道喷泉般,在不断地喷溅着鲜血。猩红的血液映入春野樱的视线,让她被吓得浑身都酥软无力。
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她年龄还小,视力并没有退步,仍能清楚见到,两个凝固着惊恐绝望表情的脑袋正无神地瞪向自己这个方向。
“杀人了……伊鲁卡老师!”春野樱眼角含泪,小脸苍白道:“外面杀人了……死了三个人,而且……全都是忍校的学生……”
“我说了,不许看!也不要理会!”
伊鲁卡已经后悔没向火影大人申请,请求每一间教室都得装上厚实的窗帘了。
“鸣人!”
“佐助!”
“你们两个也不要踮着脚往外看!我是让你们罚站,不是让你们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情的。还有……鹿丸,牙,丁次!你们又在干什么?快点回到你们自己的座位上!”
黑着一张脸的伊鲁卡,恨不得把每一个学生都揪回他们的座位,并用铁链锁住他们。
因为他是真的担心这群小家伙会被外边的什么事情给波及到了。
“伊鲁卡老师,你是我们的老师,池泉老师也是我们的老师。我和佐助俩人看一看池泉老师执行正义,也没什么吧?”
鸣人不满地嘟囔着。
“执行正义就不是你们这个年龄能掺和的事情!你们这个年龄阶段需要做的是好好塑造你们的三观,好好塑造你们的道德!至少得有点文化,你们才能理解正义是什么!”
伊鲁卡心累强调道。
……
“这就是‘熔遁凶兽’的绝对正义?”
远远吊在宇智波泉、御手洗红豆后方的枇杷十藏,全程目睹泉和红豆在木叶执行正义。
他眼睁睁见到那个叫“宇智波泉”的宇智波少女,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对一个人施以酷刑。
那种血腥强硬手段连枇杷十藏都眼皮一跳。
当他以为那个宇智波少女可能会因为她的冲动行为而陷入麻烦的时候,却发现周边的木叶居民对这一幕只是有些惧怕,却并没有别的多余反应,更没有跑去通知暗部忍者。
给枇杷十藏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当街严刑拷打”这种事情发生一样。
这让枇杷十藏忽然有点恍惚。
这给他干哪来的?这还是木叶吗?这怎么像是来到了执行血雾政策的雾隐村?
也许,这其实就是雾隐村,自己只是中了幻术,以为这里是木叶村,对吧?
嘶……
木叶的忍者都这么嗜血的吗?
就在枇杷十藏有些恍惚的时候,他忽然见到前方两个女忍者停下脚步,当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时,俩人已经转头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啊……被发现了……不过,我本来就没有刻意去隐藏身形的想法,被发现也很正常。”
枇杷十藏毫不畏惧与之对视。
“你这家伙,跟了我们一路了吧?”御手洗红豆眺隔着十几米,与枇杷十藏遥遥对视着:“这么奇怪的装束打扮,一看就不像木叶村的忍者,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枇杷十藏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来是因为我有段时间没在忍界活跃,以至于你们看到这把刀后,都想不起我是什么人。”
“刀……”
红豆将视线落在枇杷十藏斜背着的斩首大刀上
虽然斩首大刀大半刀身都被枇杷十藏身影挡住。
但露出一点刀身还是让她愣了一下。
也让红豆立即回想起了什么,这让她本就凝重的表情变得更加格外警惕,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出了一把苦无。
她先是对旁边的泉提醒道:“小心点,这家伙,极有可能是雾隐村的‘忍刀七人众’之一!没记错的话,他是斩首大刀持有者枇杷十藏,是一个很危险,且手段很残忍的家伙!”
“忍刀七人众!”泉微微一惊,显然也是听说过这个名号的:“这家伙怎么会在木叶村?”
虽然心里头有些不解,但泉也是严阵以待。
她已经把腰间的忍刀拔了出来,能见到她这把忍刀刀刃上还带着些许擦不干净的血迹,这是因为她用这把忍刀严刑拷打过恶徒。
“喂,可别误会了。”枇杷十藏并没有取出斩首大刀,而是站在原地开口道:“现在的我,早已不是雾隐村的忍者。如今我是雨忍村的人,并且是以雨忍使者身份前来造访木叶。你们木叶忍者该不会要对一个使者动手吧?”
“又不是没有动手过。”泉说道:“池泉前辈连火之国大名派来的使者都杀过,何况你只是一个雨忍村派来的雾隐叛忍使者?”
枇杷十藏:“……”
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
宇智波池泉……杀国大名的使者?这家伙是个疯子吧,这也是能杀的吗?
他怎么比血雾忍者还要嗜血?!
“喂喂喂,我可没有什么恶意。”枇杷十藏并不愿与木叶忍者发生冲突,他可是谨记自己这一趟前来木叶的真正任务的:“我但凡是敌人的话,至于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吗?”
“而且。木叶暗处肯定有不少在监视着我的暗部忍者,我要是敌人他们早就把我拿下了。”
枇杷十藏顿了顿,问道:“你们两个,是宇智波池泉的部下,对吧?”
泉稍颔首:“对。”
枇杷十藏笑道:“我对你们的上司很感兴趣,或者说……我对他的[绝对正义]很感兴趣。你们不介意将我引荐给他吧?”
泉道:“很介意。”
枇杷十藏:“……”
泉声音清脆冷淡道:“你这样的语气,就不像是真正对绝对正义感兴趣的人。你只是在假借正义的借口,想达成自己某个目的罢了。”
“我说得对吧?晓组织成员之一,枇杷十藏!”
宇智波泉正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枇杷十藏头顶上的白色方框,她见到了对方的未来之恶。
也见到了对方的部分真正情报!
枇杷十藏:“!!!”
……
忍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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