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糯米糖葫芦
猿飞日斩眉头一皱:“老夫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件事交给池泉处理是最合适的。老夫并没有质疑火之意志,也没认同他的绝对正义。”
转寝小春默然道:“希望如此。”
……
“晓组织,是什么?!”御手洗红豆听见宇智波泉说出这个奇怪的组织名号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又惊疑不定地看向前方反应比自己还要更加激烈的枇杷十藏。
从枇杷十藏的反应来看,红豆基本就确定,泉口中的晓组织似乎是真实存在的。
她登时眼睛一眯:“喂,你这家伙是不是这个名为晓组织的一员,然后为了混进木叶村,便假扮成雨忍使者的模样吧?!”
“嘶——”
“嘶——”
红豆衣袖中已经响起了轻微的毒蛇吐信声。
枇杷十藏没有理会红豆的质问,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年龄不大的宇智波少女,忽地嗤笑了一声:“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话?我现在就是雨忍使者,毋庸置疑。”
“什么晓组织?听都没听过。”枇杷十藏怎么可能承认,他自然得坚决否认。
泉小脸冷肃道:“我拥有池泉前辈赐予的可看穿他人过去之恶与未来之恶的能力,你的情报在我眼中,根本不算秘密。”
她一字一顿道:“你来木叶,想要接触前辈,究竟是什么目的?!”
“你这家伙……”
泉冷冷质问:“和宇智波带土,有什么关系?”
泉曾从池泉前辈口中得知那个冒充“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带土的情报,早早得知宇智波带土如今正在一个名为“晓”的组织里面。
如今她看到枇杷十藏也属于晓组织,泉自然本能地认为这两人是一伙的。
而在她刻板印象中,池泉前辈口中的宇智波带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眼前的枇杷十藏,是不是也不算好东西?
至少……
可以确定对方目的很不纯粹,绝不是以雨忍使者的身份前来与木叶缓和关系那么简单。
枇杷十藏:“???”
宇智波带土……
是谁?!
而且这能看清过去之恶与未来之恶的眼睛,又是什么个情况?忍界有这么离谱的能力?自家从未听说过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瞳术,能看清什么罪恶?
更别提还涉及过去和未来这种时间概念了。
“哼,听不懂你说什么。”枇杷十藏一张脸也稍稍冷下来一点,被一个宇智波小鬼接连不断的质问,是个人都会有一点火气。
泉开口道:“你听不听得懂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你得需要来警务部队一趟。”
她缓缓道:“身为警务部队忍者,发现一个外村来木叶的忍者疑似某组织的间谍,有绝对的责任与权利,将他押送至警务部队审讯。”
“哈,如果我拒绝呢?”枇杷十藏眼神闪过危险意味,他已经意识到那个女人交给自己的任务,可能要折在这个宇智波少女手里了。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让枇杷十藏、泉、红豆齐齐一怔。
当他们各自循声望去时,便见一个留有白色刺猬头长发的猥琐老男人正面色严肃地迈步走来,且散发着很是摄人心魄的豪杰气场。
“我刚刚听到了‘晓组织’这个词。”自来也以极为严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枇杷十藏。
“我对这个组织很感兴趣。”
自来也站在泉、红豆身前,直视枇杷十藏双眸,缓缓继续道:“你可以不给这两个可爱女孩子面子,但可以给我自来也一个面子吗?”
“因为,我苦苦要找的一个人,听说他加入了‘晓’,并且是‘晓’的核心成员之一。”自来也身上的衣裳无风自动:“我想……你不会愚蠢到要在木叶动手的,对吧?”
枇杷十藏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且僵硬,试图取下斩首大刀的动作也顿了顿。
“木叶三忍……”
“自来也!”
……
“这可糟糕了……”不远处,一只长得奇形怪状的白绝缓缓没入了一棵行道树的树干内:“枇杷十藏接触到了他本不该接触的秘密,得赶紧把这个情报传出去才行。”
白绝情报传输的速度极其之快,仅用了不到半分钟功夫。
情报信息神经元就飞速传递到“绝”的身上。
让已经跑入火之国境内的绝双眸立即眯起。
“带土!计划有变!”绝一边奔袭,一边对一旁的带土说道:“宇智波池泉那个部下当着枇杷十藏的面,把你的名字说出来了。如果他们之间能妥善交流并交换情报,他可能从宇智波池泉那个部下口中得知有关你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又会通过他的转述告知给小南,到时候……连长门也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过,我觉得他们二人得知你的真实身份对你造成的影响,也不算特别的大……”
“……嘁!”
戴着面具的带土咬了咬牙,打断道:“闭嘴!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宇智波斑’就是‘宇智波带土’!”
“否则他们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待我,又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我?我需要借‘宇智波斑’这个名字,来当晓组织的真正幕后执掌者!”
“计划的确有变。”
带土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和语气变回了正常:“枇杷十藏,必须死!不管他有没有知道有关我的秘密,都绝不能让他回到晓组织。”
“就连他的尸体也要彻底毁掉,免得有人能通过他的尸体,来查找到有关于我的情报。”
绝看了眼带土,没反驳什么,只是这般道:“在木叶里没人里应外合的话,不好下手。”
带土语气加重:“总有机会的。”
……
枇杷十藏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光顾一趟木叶宇智波一族的警务部队,主要是在三忍自来也凝视之下,他没找到任何逃跑的机会。
‘真是被那个女人给害惨了……这个组织任务,一点也不轻松啊!’
枇杷十藏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警务部队审讯室椅子上。
斩首大刀就被他放在一旁,傍在了墙壁上。
脸上碍事的防毒面具也被他摘下随手一扔。
“嘁,这就是木叶的审讯室?”枇杷十藏不屑嘴角一瘪,毫不客气肆意评判道:“如果是雾隐村的审讯室,墙壁上会挂上很多血淋淋的人体零件,甚至会悬挂上几个死人的脑袋;就连屁股坐着的椅子,都是布满一根根图钉;审讯室的里边温度,也会跟冰窖一样。”
“只有这样的审讯室,才能让人感受到一点压迫感。而像木叶的审讯室……”
枇杷十藏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嘴角咧起残忍笑容:“环境简直比我家的客厅还要舒服!”
他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自来也、宇智波泉、御手洗红豆,并继续说道:“无论你们向我问什么,我都不会开口的。你们也清楚想从一个忍刀七人众嘴里撬到什么情报,绝对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木叶村里有个叫山中一族的忍族,可以窃取他人的脑中记忆。但在此之前,我只需要结一个印,我的脑袋就会轰然炸开,你们无法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情报。”
“除非……”
枇杷十藏说道:“让那个熔遁凶兽来审讯我!”
“嗬……那个家伙在场的话,我或许会一不小心透露什么很重要的秘密,也是说不定的。”
“你又提到了池泉前辈。”泉说道:“果然你来木叶的目的,就是为了针对池泉前辈吧?”
枇杷十藏掏了掏耳朵,把掏出来的“小零食”屈指一弹,让其粘黏在审讯室的墙壁之上。
“他说得对。”
自来也忽然开口道:“他曾是雾隐村的血雾忍者中的佼佼者之一,‘严刑拷打’对这种级别的前·雾隐村忍者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就算把他四肢卸下来,他也不会多吭一句话。”
自来也看向泉,道:“这里需要池泉来一趟。”
虽然自来也对宇智波池泉的绝对正义颇有微词。
且对宇智波池泉的极端行径更是很不理解。
哪怕知道对方出发点是好的,但执行的过程,属实是有点让自来也接受不了。在他眼里,明明有更温和且有效的做法的,可宇智波池泉却还是用那种极端的方式。
甚至,自来也觉得对方看待这个忍界都是很悲观的,对方认为整个忍界都有些无可救药了,需要有人来一场变革。
咳!这一点上,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来也也觉得忍界需要变革,但给忍界带来正向变革的人,他不认为是[绝对正义]。
而是那个自己还没有找到的救世主。
那个大蛤蟆仙人口中的预言之子!
但为了从枇杷十藏口中撬到有关于大蛇丸和晓组织的情报。
自来也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和池泉合作一下。
……
“今天算是让我们三个亲眼见到你执行一次[绝对正义]了,不愧是毫不留情的绝对正义。即便恶徒是三个忍者学校的学生和一个忍者学校的老师,仍然毫不犹豫地审判处死。”
“就因为他们犯下不可饶恕之过错,并且还丝毫不知悔改,践踏了正义以及道德的底线。”
忍者学校外,一名宇智波警务部队精英忍者,对着宇智波池泉的背影说道:“那位纲手大人之前说的话,我觉得她说的很对。”
“宇智波池泉,你的[绝对正义]不应该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如果你要竞选宇智波一族族长,我们三个人都会拥簇你的。”
“到时候……只要你成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你就能带领整个宇智波一族信奉绝对正义。”
宇智波池泉脚步一顿,开口道:“正义永远是宁缺毋滥,哪怕只有一粒老鼠屎,都能让正义二字,沾染永远无法洗去的污渍。”
“而且。”
在三名警务部队忍者微微一怔之际,他继续道:“不要把正义二字局限于宇智波一族身上。等你们理解我说的话,就可以来报道了。”
旁边,跟在宇智波池泉身后的橘次郎回过头来,口吐人言道:“池泉大人意思是让你们有点格局,正义的格局是放眼整个忍界啊喵!”
“倘若你们三个就这点格局,那你们的正义信念,连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宇智波泉都不如。”
“喵,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找池泉大人吧。”
三人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一只忍猫给说教了一顿。
而身为高傲的宇智波的他们,竟升不起一丝反驳的想法。
“呼……格局是整个忍界的正义。”看着宇智波池泉渐行渐远的背影,一名警务部队忍者单手插兜开口道:“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一种器量,所以我们才会想跟随他的绝对正义。”
“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没错。相比较于他这种男人所见到的东西,我们的视线太狭隘了,以至于根本看不清正义是一条什么道路。”
旁边,另一人说道:“所以,接下来怎么做?”
插着兜的宇智波忍者说道:“当然是在忍界执行正义。其实他已经接纳了我们了,因为只要我们理解他的话,我们就可以信奉正义。”
“虽然我们三个并不是宇智波一族第一批跟随[绝对正义]的人。”他嘴角掠起傲然讥讽:“但比起宇智波泉之外的其他人,我们三人的格局眼界,比他们强最少一百倍!”
……
忍者学校内。
伊鲁卡一边监督看管着这群闹腾不已的学生,一边不动声色地走出门外,看了眼外边。
发现宇智波池泉、和那几个宇智波警务部队忍者、包括那位纲手大人都相继离之开后。
他走回了教室,咳嗽了一声。
“下课!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山中井野、春野樱!你们四个的罚站也结束了!”
这一声下课并没有让鸣人和佐助心情好转,因为他们完全错过了池泉老师的正义执行。
明明这一切就发生在他们眼前几十米开外,可教室里这堵墙以及一直盯着他们的伊鲁卡,就像是两道天谴一般,怎么都越不过去。
“可恶,完全错过了啊!”鸣人双手抓挠着一头金发,将头发挠得跟鸟窝一样,他嘟囔吐槽:“伊鲁卡老师也真是的……我们两个可是池泉老师的学生啊,怎么可能不懂正义呢?”
佐助双手揣着衣兜,小脸冷酷地面无表情说道:“确实。看来这个忍校老师的水准很次,听说他是个新老师,在此之前没教过任何人。果然,新老师教学的水平很差劲。”
还没来得及走的伊鲁卡:“???”
正当他恨不得给这两个小家伙一人一个脑瓜崩,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的时候。
忽然间,一道稚嫩清脆的声音响起:“你们……确实不懂正义,哪怕你们称他为‘老师’。”
这一句话,让鸣人和佐助齐齐一愣。
也让小樱难以置信地看向旁边的山中井野。
井野深深虚吸了一口气小脸挂着几分复杂神色,透过窗户看着外边几具被几名忍校老师守在旁边的尸体,发自内心道:“你们惋惜的只是没有亲身参与执行正义的过程,你们在乎的并不是被罪恶的恶徒所迫害的受害者。”
“井野……”
小樱目瞪口呆地看着井野的侧脸,她最近总觉得井野变得怪怪的,但由于“情敌”关系,让她最近始终都没有过于接近井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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