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宇智波的绝对正义 第181章

作者:糯米糖葫芦

  只派个木分身跟自己去雨忍村的话,那这个木分身的作用,不就是一个定位器而已吗?

  枇杷十藏面色都僵硬了:“万一半路遇到仍不死心的宇智波带土呢?为什么不是本体与我一起同行?”

  “木叶还有部分琐事。”木分身道:“本体需要将眼前所见的罪恶逐一清除,更需要在木叶先将火之国绝对正义的班底雏形打造出来,这也算是绝对正义的初次尝试。”

  说罢,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就不再继续说话了,而是平静看着枇杷十藏。

  哪怕一句话也没有说,哪怕仅仅只是个木分身,就能让枇杷十藏被盯得有些头冒冷汗。

  给他的压迫像直面那叫迈特戴的下忍一样。

  “咳!好吧,我们明早出发。”

  枇杷十藏实在顶不过压力。

  只能相信宇智波池泉在这一具木分身里面,藏着什么能保住他枇杷十藏的底牌。毕竟以这家伙的绝对正义不可能让无辜人送死吧?

  ……

  次日。

  清晨。

  宇智波鼬被宇智波池泉杀死的消息在村中不胫而走。

  尤其是在宇智波一族驻地内掀起巨大波澜。

  “宇智波鼬那个白眼狼畜生终于死了!”

  神情有些恍惚且正准备去忍者学校上学的佐助忽然,听见一个警务部队忍者语气兴致勃勃地对旁边的同伴说道。

  “这家伙在木叶躲了很长时间都不敢露面,没想到还是被宇智波池泉逮到了,而且直接把他给杀了。”

  “宇智波池泉如果杀的是其他人,我可能有些微词,但他如果杀的是宇智波鼬,那我得拍手叫好!”

  “毕竟那个畜生可是想要灭族的!”

  那名同伴也是警务部队忍者,只听他啧啧一声:“昨晚的动静应该就是他们两个闹出来的吧?宇智波鼬那白眼狼,确实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可惜,和能够与止水齐名的宇智波池泉比起来,他还是差得远了。”

  “富岳一直对他那个儿子的事情避而不谈,明摆着是想要保住宇智波鼬。现在好了,他能保住的只有一具尸体了。”

  “其实连尸体都没有了。”——这句话从一旁走过的佐助脑海中一闪而过。

  宇智波鼬的死亡好像成了绝对正义的陪衬品。

  他的死,似乎让族内的许多忍者更加认同池泉老师的绝对正义。

  族内的忍者对父亲大人也并不尊重。

  他们甚至直呼父亲大人的名字,还不愿在后面加上族长这两个字。

  这或许是父亲大人包庇哥哥的原因。

  “正义,不应该被亲情影响。即便是血缘之情,只要触及了正义的禁忌,只要堕入了罪恶的深渊,就应该毫不犹豫斩断亲情。”

  佐助小脸认真地尝试说服自己。

  ……

  与此同时。

  日向一族。

  宁次昨夜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以至于精神看起来有些疲惫萎靡。

  他浅浅解决了一顿早餐,正准备前往忍者学校时,忽然注意到日向一族内几位分家忍者,正神情阴晴不定地从自己身前走了过去。

  宁次看得出他们脸上那种愤愤不平的神色。

  这种神色宁次很熟悉,因为他自己就时不时流露出这样的一种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立即追了上去,拦下了几个分家忍者,抬头向他们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日向一族分家忍者停下脚步,他们打量了一下宁次,立即认出了他。

  “你是日差大人的那个孩子……”

  一名分家忍者刚要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人拉了一下。

  他只能挤出一丝微笑道:“没什么,这不是你这个年龄能掺和的事情。”

  宁次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咬着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有族人去世了?如果是正常去世,你们肯定不会瞒着我的。所以,是不是有分家的族人因笼中鸟死了?”

  沉默……

  给予了宁次答案。

  “为什么?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双拳悄然捏紧,咬了咬下唇,连声问道:“难道是因为宗家那边,又需要一个替死鬼吗?”

  “唉。”

  一名分家忍者不顾旁边人的阻拦,叹息一声,神情阴郁地对宁次说道:“一位分家的长老,瞒着宗家试图破解笼中鸟。但不知为何,也许是他运气倒霉,被宗家的人发现了。”

  “不管他的尝试是成功了,还是在异想天开。他的行为,的确是违反了日向家规,且是触犯了日向一族家规中最大的禁忌。”

  “宗家长老对他发动了笼中鸟咒印。而那位分家长老因为年龄也大了,无法承受笼中鸟咒印带来的痛楚,导致引发身体疾病去世了。”

  他补充道:“这,是昨晚凌晨四点发生的事。”

  分家忍者半蹲下来揉一揉宁次的头发。

  “不必悲伤,习惯就好。这,就是我们的宿命。笼中的鸟儿是永远飞不出去的,只要不触犯日向一族家规,就不会落得一样的下场。”

  宁次恍惚踉跄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家规是这样,就是对的吗?”他再抬起头来,对着眼前几个分家忍者问道。

  一名分家忍者答道:“一条规矩,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习惯了,那就是对的。因为分家没人能打破规矩,笼中鸟就是对我们的束缚。宗家也没人会篡改规矩,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久而久之,规矩就是规矩。”

  几句话落下,在场几人包括日向宁次在内。

  都沉默了。

  ……

  “规矩就是规矩”、“习惯就是对的”、“没人能打破规矩”、“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一句又一句话,在宁次的脑海中不断回荡。

  直到走到忍者学校,直到走到自己的班级里面。

  宁次仍然是一副恍惚失神的状态。

  他不禁伸手揉搓着自己额头绑着的绷带上。

  被绷带遮掩住的就是笼中鸟咒印。

  嘭!

  突然,宁次感觉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听见对方惊呼了一声,并且还摔倒在地。

  回过神来的宁次蹙眉低头一看,便见一个留有奇怪辫子发型的粗眉毛正捂着膝盖倒吸凉气。

  “喂,宁次,别管那家伙。”一个忍校同学,拍了拍宁次的肩膀:“这家伙,甚至连最基础的查克拉在经脉里怎么引导流通都学不会,就连老师都说,他可能连忍术都用不出来,根本没有一点成为忍者的天赋。”

  “他还偏偏整天说要成为忍者,切,这样的吊车尾,怎么可能会成为忍者嘛!这个世界上,哪有忍术都不会用的忍者嘛!他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宁次,你没必要去搭理他。”

  宁次拍开了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

  他冷漠的视线,瞥了一眼说话的人:“你的姿态,很像我非常厌恶的那一类人。高高在上,就像可以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可以随意把一条生命当做是替死鬼。”

  在那名忍校同学愣住的时候。

  宁次刚想抬脚越过李洛克,可脚刚抬起来,他就迟疑地把脚放了下来。

  宁次一把将李洛克搀了起来。

  “抱歉,撞到你了。”说完这句话,他再越过对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正义应该是这样的。’

  宁次心中默念着。

  ……

  ……

第148章 不能让池泉插手!笼中鸟的诅咒

  宁次一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直至午休时间一到,他拎着早上自己给自己做的一份便当,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填一填肚子。

  却在走出教室的那一刻,见到一名与他年龄相当的日向小辈失神落魄地从他身前路过。

  宁次认得这家伙,对方是忍校四年级的学生,仅比自己大两岁,是日向分家的成员。

  对方的父亲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就牺牲了;其母亲据说是三年前在执行一次忍者任务的时候,死在外村间谍的手中。

  如今与身为日向分家长老的爷爷相依为命。

  嗯?等等……

  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的宁次,鬼使神差地一把拉住了面前这个日向一族小辈,在对方疑惑回头的表情下,宁次问道:“昨晚,被宗家长老残忍杀害的分家长老是不是你的长辈?”

  当这句话,本能从嘴里问出来的第一时间,宁次就有些后悔了,因为问得有点露骨了。

  宁次眼睁睁看着对方本就恍惚落魄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浮上了一层仇恨与悲痛。

  更见到对方一双白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泪雾。

  他还发现对方已经有些哽咽了。

  宁次忽然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未弄哭过任何人。哪怕曾对日向雏田说过一些很重的话,但那位宗家大小姐也没有哭出来过。

  现在突然把一个人给弄哭了,让心中颇为向往正义的宁次,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他听见对方开口了。

  “爷爷他……”

  “他只是想帮我把分家的诅咒清除掉。他觉得,以我的天赋……如果没有笼中鸟咒印的限制,未来肯定是木叶的精英上忍。难道这样的行为,也算过错吗?至于杀死他吗?他是我唯一的一位血缘至亲了……”

  “我……日向宁次,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恨杀害了我血缘至亲的宗家长老,可分家的其他长辈告诉我,这就是日向一族的家规,爷爷他触犯了家规,就要付出惨重代价。”

  “今早,也有宗家的人找到了我。他们对我说……我爷爷那样做是坏了日向一族的规矩,我爷爷是因为犯了错才受到了惩戒。”

  “他们告诉我,让我不要步入我爷爷的后尘。”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突然情绪崩溃的日向一族小辈,宁次沉默了。

  他意识到自己简短的一句不过脑子的问话,让对方绷紧成弦的情绪彻底崩断了。

  他看着对方双眸落下的斗大泪珠,看着对方头上没有用绷带遮住的笼中鸟咒印。

  恍惚回忆起自己的父亲日向日差,回忆起父亲因成为宗家替死鬼而死时,自己当时的那种无助与绝望,那种仇恨与悲痛……

  “笼中鸟……”

  “宗家……”

  “凶手……”

  宁次深吸一口气,小脸上挂上了认真的神色,他直接对眼前的日向一族的小辈喝声道:“难道你以为单纯的哭哭啼啼,就能够让那位被残忍杀害的分家长老复活过来吗?笼中鸟咒印引发了他的身体疾病,导致他的死亡,这与直接杀死他没有任何区别!发动笼中鸟的那个宗家长老,就是杀人凶手!”

  “你要是有点胆气和魄力,就不该在这表现出这样的一副弱态模样!宿命……呼!日向一族分家的宿命确实难以打破,我们这些笼中鸟儿确实难以挣脱笼子自由翱翔。”

  “但是!”

  “总有办法的,总是会有办法的!”宁次连续强调两次,他凝视对方道:“你要是真的不甘心,要是真的怀揣着仇恨……就跟我过来。”

  说罢,宁次直接朝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让那名泪珠落下的日向一族小辈有些愣神。

  日向宁次其实比他还小两岁,但在这种时候,他却觉得日向宁次比自己更成熟。

  眼见宁次越走越远的背影,他迟疑了。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

  可见到宁次即将就要从眼前消失后,他急忙抹掉脸上的泪痕,拼尽全力跑着跟了上去。

  心中的仇恨让他怀揣着一丝丝希冀。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