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糯米糖葫芦
日向仁辅猛地看见跟在宇智波池泉后边的日向宁次,更见到日向宁次旁边另一位日向一族分家小辈——这……好像是昨晚病逝的分家长老“日向横狩”的孙子!
他明白过来了。
他瞬间醒悟了。
——日向宁次与日向横狩的孙子联起手来,将这件事告知给了宇智波池泉!
日向仁辅老脸面色顿时极为精彩。
有针对宁次的愤怒与恼火,也有因见到宇智波池泉的震惊和畏惧。他日向仁辅虽为日向宗家长老,可在直面宇智波池泉的时候,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底气与安全感。
“日向宁次,是你出卖了仁辅长老?!”
这时。
负责保护日向仁辅的宗家特别上忍,满面难以置信地向宁次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分家的宿命就是守护宗家!可你这个小鬼如今的所作所为,是在谋害宗家长老!”
“你在日向一族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辈分?难道你的父亲生前就没有教过你,身为日向分家忍者,该如何无私地守护日向一族吗?”
本来面无表情的日向宁次,听到这番话后,小脸顿时浮现出一丝仇恨神色。
宁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曾经的他认为,身处于宿命之中是无法挣脱得开的。
直到他亲眼目睹,宇智波池泉是如何用强大到极致的力量,让日向一族都为之低头的。
也正是那一次的目睹,让封固内心的宁次,突然萌生出一个叛逆的念头——宗家强加在分家身上的宿命与牢笼,是可以被打破的!
而在他主动去了解绝对正义后,宁次心中更意识到了一个道理——日向宗家以笼中鸟束缚分家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不正义的行为!
宁次不知道笼中鸟有什么深层含义,他只知道自己的所见所闻,就是只见到分家忍者因笼中鸟,而备受欺压与痛苦。
笼中鸟咒印更令每一个分家忍者都喘不过气来。
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冒出来。
曾经。
父亲大人只是对那位雏田大小姐冒出一丝不满的杀意,且在根本没想付出行动的情况下,就被日向日足果断地引动了笼中鸟咒印。
“所谓的无私守护,就是世世代代都当宗家的替死鬼,世世代代被囚禁在一个囚笼之中,当一只永远都飞不出去的鸟儿吗?”
宁次咬紧牙关,他缓缓扯下了额头的绷带。
堂而皇之将笼中鸟咒印展现出来。
“我不是来跟你们宗家讲什么家规大道理的。”宁次转过头来,对身旁的日向分家小辈道:“就是这个家伙,杀死了你的爷爷,对吧?”
“……嗯。”
日向分家小辈弱弱点头。
宁次吐了口气,咬牙道:“我是来向被你害死的分家长老讨要一个说法公道的!你有什么资格掠夺走他的生命?我们日向一族分家族人的生命,在你们宗家眼里就是消耗品吗?”
他顿了顿,笃定道:“而我也坚信,宇智波的绝对正义会审判每一个恶人!更会为无辜者讨回公道,让无辜者能够在净土得以瞑目。”
……
……
第150章 矫枉必须过正!“日足!救我!”
来自日向宁次的一席话,让日向仁辅与宗家特别上忍面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谁能想到,把宇智波池泉牵扯进来的家伙,居然是在忍者学校里上学的日向一族小辈。
日向宁次这个小鬼,表面上说得堂而皇之,好像占据了什么道德大义一般。
但他们却认为,宁次绝对是因为他父亲那件事,对宗家极为仇恨与不满。
于是,才会以这样的行为来报复日向宗家。
‘这个胳膊往外拐的小白眼狼!他难道忘记了,他究竟是姓什么的吗?!’
‘日差当初在临死前,究竟是如何教导他的?’
‘他今天能背叛宗家,明天就能背叛木叶吧!’
日向仁辅心中暗骂几句后,他警惕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宇智波池泉。本就有一些退缩畏惧的心态,在这一刻变得更为慌张了,只见他那皱纹密布的脸上,已经溢出了层层冷汗。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先发制人,主动向宇智波池泉说道:“宇智波池泉,难道你要听一个还未从忍校毕业的小鬼胡言乱语么?你那双可以看穿他人之恶的眼睛,肯定清楚地见到,老夫身上并没有任何的罪恶吧?”
日向仁辅连声道:“昨晚死的分家长老日向横狩,本就年龄太大且身患暗疾。他的主要死因,我们日向一族也调查出来了。”
“他百分百是因体内疾病而死的!”
“他……”
日向仁辅还想继续说什么时,宇智波池泉冷漠的声音,就突兀地打断了他:“日向仁辅,五十七年前,涉嫌奸杀一名日向分家女性成员,并将其丈夫也一并杀害,且将二者尸体碎尸后,投入河中任鱼分食用。”
冰冷的语气道出过去之恶,让日向仁辅如遭雷击。
他猛地回忆起来,自己当年好像还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那时候木叶村尚未建立,整个忍界的秩序都是混沌无序的,自己那样的行为在当时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都算不上道德败坏。
“宇智波池泉,那是时代不同!道德与正义观也是要看当时是什么时代啊!”
日向仁辅焦急地喊了一声:“何况,除了那件事情后,老夫后续就从没做过恶,一直以来,都在为日向一族与木叶的利益付出努力!”
却不曾想,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在宇智波池泉耳中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耳边风。
“昨夜,以笼中鸟咒印折磨受害者日向横狩。在日向横狩明确表示已不敢再研究如何破解笼中鸟咒印的苦苦哀求之下,你没有停下发动笼中鸟咒印的术式,你折磨了他半小时。”
宇智波池泉看着日向仁辅的眼神,不夹带任何情绪可言。
不像是看着一个活人,像是看着一件死物。
他这番话,也让受害者的孙子双眼睁大了。
年龄不大的日向分家小辈,此刻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瞪着满面震惊的日向仁辅。
“原来……”
他喃喃道:“你折磨了我爷爷足足半个小时。”
日向仁辅涔涔冷汗已经打湿了后背,他试图辩解:“老夫怎么知道他当时是不是在蒙骗老夫?何况,忍者的身体素质本就比普通人强很多。哪怕已经年迈了,但半个小时的笼中鸟咒印惩戒,也是能承受得了的!毕竟他要是承受不了的话,早就在过程中猝死了!”
半个小时……
承受得了?
日向宁次忽然觉得荒谬异常。当年日向日足引发了父亲大人的笼中鸟咒印,也就那么短短一分钟的时间,父亲大人就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浑身都被细密汗水打湿了。
宁次根本不敢想象,长达半小时的笼中鸟咒印,究竟有多么的生不如死!
这绝对是已经超过了违反家规的惩戒范畴!
这就是在故意地折磨!
这是宗家高高在上不把分家性命当成人命!
宇智波池泉却给日向仁辅的辩解打得稀碎,给对方的行为做出最后的定性:“半小时后,你结束了术式。可长达半小时的痛楚折磨,也让日向横狩旧疾复发,导致其心肌梗塞猝死。你的行为,使你已经堕入罪恶的深渊。”
日向仁辅瞳孔微抖。
“[绝对正义]对你的两次恶行做出的最终审判为——以命偿命!”
日向仁辅浑身发颤。
年迈体衰的身躯在这一刻爆发出生命的最后潜力,他一把推开挡着自己路的宗家特别上忍,毫不犹豫地朝身后日向一族驻地跑去。
“救我!救老夫!!!”
“日足!族长!!!”
“速来救我啊!!!”
日向仁辅充斥着畏惧与绝望情绪的凄厉大喊,很快便惊动了日向一族驻地的许多族人。
有分家的忍者被惊动了,他们赶紧跑出来一看,结果发现嘶喊求救的人竟是日向仁辅!
而被惊动的宗家忍者,也有人急忙走上前,好意询问道:“仁辅长老,您这是怎么了?”
身为族长的日向日足也毫不犹豫走出宅邸。
“仁辅前辈……”
正当日向日足皱眉想迎上去,并想质问对方为什么还不赶紧离开时……他忽然见到,有几个人径直走入了日向一族驻地。
日足一怔。
他脚下的动作、嘴里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言语,在这一刻全部都停顿了下来。
“池泉……”
“日足!他说老夫要以命偿命!”日向仁辅见到日向日足的那一刻,就好像是见到了救兵一般,他火速朝日足奔来,完全忽视了日向日足脸上那有些忽地绷紧的神色。
“日足!日向宁次那个小鬼,是日向一族的白眼狼,他背叛了我们宗家啊!”
“日足!宇智波池泉他要……”
日向仁辅话刚惊喊到此处,他就猛地感受到,自己脚下的地面似乎在微微颤动,好像有什么诡异的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正当他低眸一看时,数条树根突兀破土而出,并迅速将他的双腿缠绕住。
“这是……”
离日向仁辅仅剩不到十米的日足瞳孔微缩,他立即开启了白眼,见到了此时此刻唯一查克拉在发生异常波动的人,是宇智波池泉!
只见,缠绕住日向仁辅的数条树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攀爬到对方的脖颈上。
仅过去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如蟒蛇般的粗壮树根,就将日向仁辅团团包裹。
“日足……救……”
日向仁辅呼吸不畅的绝望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日向一族所有人,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
粗壮树根迅速收紧,直接将日向仁辅脖子以下的身躯,全部都绞爆了!是物理意义上“爆”!飞溅的血液碎肉如雨点般向四周泼洒,有不少血点都溅落在了日向日足的和袍上。
一条条染有猩红鲜血、挂有与碎肉的粗壮树根,就这样矗立在日向一族驻地的空地上。
形成一个血腥诡异令人胆寒的“建筑奇观”。
完好无损的斗大脑袋滚落了下来,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后,便见那凝固着绝望痛苦的一张老脸,被猩红血液染得一片通红。
整个日向一族驻地顿时鸦雀无声。
仅剩粗壮树根上滴落血液的声音。
……
“木遁……”不知何时,悄悄混进日向一族驻地内的卡卡西,忍不住睁大了那双死鱼眼。
卡卡西敢确定,自己并非是中了什么幻术,自己绝对是亲眼目睹宇智波池泉用了木遁。
除了写轮眼、熔遁外,还有木遁血继限界?
“这是身居三种特殊血继限界了吧?”
“而且都是极为强大的血继限界!”
卡卡西心中微微咋舌,在他的记忆印象中,宇智波池泉从未使用过木遁。至少,以自己亲眼目睹来看,如今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那问题来了,宇智波池泉哪来的木遁血继?
这个问题不仅让卡卡西不解。
日向日足也同样十分的不解。
日向日足忍不住伸手在自己脸颊边上轻轻一抹,然后再低眸垂眼凝视指尖沾染的血渍,接着又看了一眼地上滚落的头颅,最后再将视线落在那沾满血液碎肉的“木制奇观”上。
心中的震撼情绪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得了。
而且。
更让日向日足没想到的是,宇智波池泉真的在他这位日向一族族长面前,亲手处决了他们日向宗家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这一切都被其他族人目睹了!
放眼望去,最少得有二三十个族人在战场!
且还有更多族人往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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