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云一家
天狼星赶忙来到床边蹲下,熟练地替他穿鞋。
“我说,你们怎么全都过来了?把我围着做什么?”
实在是被形形色色的目光给盯得受不了了,江敛秋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什么叫围着他做什么?难道他忘了之前都发生什么了吗!?
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眼神变得更加奇怪~。
星更是当场想歪了去,瞳孔渐渐变得空洞起来,接着脸带哀戚,抱着头惊呼:“完了!我们好像把敛秋的智商-都给榨没了!”
“我骄傲的主人呐,”天狼星忧心忡忡地仰头看着自家主人,“您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之前?”
江敛秋略一回忆。
在提瓦特那边度过了大半个月,伊斯塔露又在时间上一顿操作,让江敛秋在这边的记忆短时间没成功接上。
直到被天狼星一提醒,他还回想起来,貌似自己在和芙宁娜五感互通之前,大概、好像、也许正在被三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以包夹之势围攻来着。
星很高,三月七很硬。
流萤,又高又硬!
一瞬间脑子里闪回无数白花花的场面,大兔子小兔子在脑海中蹦来蹦去,三道各具特色的低吟浅唱勾得人心里直痒痒,也让和江敛秋意识互联的芙宁娜当场浑身燥热,夹紧了双腿抱着头,当着伊斯塔露的面开始打滚。
『别想了别想了!』
『呜哇……!这是什么啊!咕啾咕啾的声音好羞人……!』
这一刻,芙宁娜长大了。
虽然还没有登上大人的台阶,但却已经遥望了新世界的圣光和马赛克。
靠着惊人的意志力将满脑子的福利镜头强行压制,江敛秋非常果断的选择了转移话题:“我记得,有个自称长夜月的女孩子说给我留了礼物,在那之后,我的意识连接了另一个世界,并且在那里度过了大半个月。”
“哦~~~~”花火故意拉长嗓音,笑眯眯地将话题又转了回来,“那在这之前呢?”
“我们来的时候,可是看到流萤——”
“啊啊啊啊啊啊歼灭模式!启动!!!!”
江敛秋晕着的时候还好,此时醒过来,被当着他的面让花火故意提那些令自己恨不得钻进地缝的事,流萤终于彻底暴走,当场唤出萨姆机甲来。
轰——!
房间的窗户破开,脸上还带着茫然之色的花火飞出窗外,以超音速奔向了天空……
……分割线……
伊斯塔露当然不知道芙宁娜借着江敛秋的五感“看”到了什么。
她看着在地上打滚,浑身上下原本奶白的玉肌此刻却红得像是刚从滚水中捞出的虾般的芙宁娜,脸上原本的笑意却是淡淡敛了去。
天理的四影虽然性格各异,也同样具备着魔神爱人的特质,更需要遵循天理定下的规则行动,但这并不意味着随便来个人她们都会给予好颜色。
没有再多和芙宁娜说些什么的想法,心念一动,锚定了芙宁娜离开的时间点,伊斯塔露轻轻一挥手,芙宁娜便觉得眼前一花。
她又回到了殴庇克莱歌剧院外。
“芙宁娜?”
身边传来荧的声音。
“不对……你是芙宁娜吧?”
芙宁娜眨眨眼,感觉到脸上虽然还带着滚烫,可与江敛秋五感互通时每时每刻从对面传来的感官却如潮水般退去。
眩晕感不在,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强烈的空虚。
她有些愣神地对荧问到:“荧?我这是……回来了?”
荧了然,眼前的人是那个傻了吧唧的水神没跑了。
“我就看到你身体瞬间消失又出现,你……”荧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是去暗之外海了?”
“应该是吧。”芙宁娜摸了摸胸口,想要压下那份空虚感,“时间执政将外海一片岛吹出了提瓦特的时间轴,敛秋通过那边回去了。”
荧眉头皱起来。
自从坎瑞亚覆灭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仔细地打量着提瓦特的虚假之天。
时间执政,是那位伊斯塔露吗?
......
原来,天理真的在看着这个世界?
她握紧了拳头,即便如此,内心中想要借助深渊复国的想法却没有动摇。
吐出一口气,荧收回目光,才看到芙宁娜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芙宁娜,你说的那个人……能和我详细聊聊吗?”
她前后和“江敛秋”的相处时间加起来连一个小时都不到,如今人都走了,荧也只能通过芙宁娜去了解那个神秘的家伙。
同时,她也无比好奇芙宁娜和他的关系。
哪成想,在问出这句话后,荧便眼睁睁看着芙宁娜已经恢复正常肤色的脸又迅速变得涨红起来。
她一深一浅的蓝眸中充盈着羞愤之色,小脚连跺,乐福鞋邦邦踩着地面。
“他就是个大坏人!坏蛋!”
“不行不行,我得回去找那维莱特,让他给枫丹添加一条罪行!!”
“……啊?”荧歪头,下意识问到,“什么罪行?”
芙宁娜磨着牙,阴恻恻地笑着:
“聚众X乱罪!顶格判!死刑!死刑!”
荧:“……!!!”
小小的荧,脑袋上堆满了大大的震撼。
此时女孩满心只有一个疑惑:你们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士.
第517章 阮·梅对深渊的研究
数日后。
科研枢纽中。
一处生命科学实验室内,江敛秋正皱着眉头,站在观测台,俯瞰下方实验场内,被束缚力场牢牢控制在平台上的……深渊生命。
去提瓦特大陆逛了一圈,哪怕只是用意识连接的方式,借助芙宁娜的身体行走,他也有意带回来了一些在那个世界被称之为『深渊』的力量。
返回星港后,他将这些深渊力量交给了阮·梅,如今也算是有了初步的成果。
“很神奇,这是一种反常规生命。”
阮·梅俏立在江敛秋左手边,单手轻捏着圆润的下颌,看向实验场里的深渊生命的目光中带着点点审视。
眼底只有专注研究的学者特有的,不带感情的评价.
“怎么说?”江敛秋问到。
被束缚的深渊生命看起来有点类似通过兽境抵达提瓦特大陆的猎犬,它毫无保留地对周围释放着自己的恶意和破坏欲,不安地躁动着。
在阮·梅拿到了深渊力量后,她立刻用一些自己随手而造的,没有智慧和社会性的低级生命做了实验,最终造出了这种深渊造物。
“物理学的各种基本力,数学上的定理……”
阮·梅忽然说出了一些看似与江敛秋的问题无关的话。
“这些世人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规则,是让宇宙能够正常逻辑自洽的基础。”
“但如果我们熟知的一切基本定理,全都被‘反’过来了呢?”
转头,阮·梅向江敛秋平静地问到。
“你的意思是,这些深渊生命,也是这样一切都和我们‘反过来’的存在。”
“说是一切也不对。”阮·梅摇了摇头,“至少无论是深渊力量本身,还是它的造物,都还需要遵循一些绝对不能改变的定理。”
“它的反面,更多的体现在哲学层面和意识层面。”
“美的会变成丑的,好的会变成坏的,善的会变成恶的。”
“善举会变成恶行,光明会变成黑暗……总而言之,大部分都体现在这些虚无缥缈的层面。”
“很怪。”
说到最后,阮·梅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深渊给了她太多的新奇。
江敛秋安静地听着,他忽然想到了杜林。
魔龙杜林就是这样,它以为自己是在和人类玩耍,是在和一头美丽的龙共舞。
结果它却是在荼毒蒙德大地,在和特瓦林厮杀不休。
直到生命最后时刻,它才清醒过来——不过那个时候的它真的可以被算作是清醒吗?
想到特瓦林,江敛秋又想到了美露莘这种枫丹生灵。
兽境的恶劣环境,在旅行者眼里宛若地狱,但在美露莘看来,那里却是一片阳光灿烂,绿草如茵,鲜花似锦的天堂。
“……但这种认知又是片面的。”阮·梅已然在做着分析,“这些深渊造物同样可以有正常的认知。”
“这一点我知道。”
江敛秋说出了有关杜林和美露莘的事。
阮·梅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看,它们显然是可以认识到美好的,但正常——或者说我们眼里的丑陋恶劣,却会被它们主动过套上一层滤镜,也被扭曲成完全不同的模样。”
“就像你说的魔龙杜林,它能清晰认知到蒙德的天空和大地是美丽的,风是温暖和煦的,但它却意识不到自己本身的行为和其他一切与深渊有关的事物实质上正在给那个世界带来什么。”
“这更像是一种——”
“认知扭曲。”
两人异口同声。
阮·梅指了指下方始终在不安躁动的深渊生命。
“另外,从这种扭曲认知、污染世界的力量中,我发现了一点类似毁灭力量的影子。”
“这让我怀疑,你口中那个宇宙『生者必灭』的漆黑命运,本质或许是某种被人为极大增强、加速后的熵增概念。”
“为什么你会认为是人为的?”江敛秋注意到,阮·梅在说到人为两个字时,略有停顿。
阮·梅笑了笑:“因为宇宙明光。”
“宇宙终将笼罩在漆黑命运之下,生者必灭。”
“能够和这漆黑命运对抗的,唯有宇宙明光——你不是说这是那个世界最基本也是最核心的底层逻辑吗?”
“但在我看来,这种逻辑有着非常严重且明显的人为设计痕迹......”
“你也可以拿去询问黑塔和螺丝咕姆,我想他们也会得出同样的答案。”
江敛秋不自觉挑了挑眉梢。
说起来,穿越前玩游戏的时候,抽卡机制里好像就加入了一个叫做『捕获明光』的东西。
“你们认为二元对立是一种不自然的结果?”
“一切皆有始,一切皆有终,但这本身就是生命短暂却能够思考的人在认知中能够给出的答案,至多不过更进一步,达到循环往复的阶段。”
“但仔细想想,真的有可能靠『自然诞生』这种机制,从一开始就出现严格、分明、毫不妥协的二元对立状况吗?”
江敛秋听得有些晕,但大抵还是能够理解到阮·梅的意思。
“……你还是个混沌派?”
“不是。”阮·梅嗔了江敛秋一眼。
混沌派在宇宙中可不是什么受人喜欢的派系。
“我只是清楚一点,那就是一切二元对立的初衷或者说根本目的,都是为了明确‘他者’的概念。”
“而明确‘他者’的根本目的,又是为了清晰确立2.7‘我们’。”
“区分‘我们’和‘他们’,利用‘他们’的存在维系‘我们’的存续。”
“一旦失去了‘他们’,或者说‘敌人’,那‘我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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