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第222章

作者:花雪飘飘飞

  这是诰命夫人中品阶最高的存在。

  即便是权贵遍布的汴京,国夫人也绝对不足两手之数。

  若非是老牌勋贵的正妻,亦或是几位大学士的正妻,绝不可能有人受封国夫人诰命。

  就算是有例外,也都是死后追封,而非活着就封国夫人。

  诶?

  盛华兰一怔。

  内阁大学士正妻?

  “官人,官人呢?”盛华兰心头一惊,连忙问道。

  盛淑兰轻声道:“官家为拓疆功臣洗尘,料来官人尚在宫廷.”

  话未说完,一道沉稳厚重的声音传来:“你官人在这呢!”

  “官人?”

  盛华兰回首一望。

  十余步外,江昭负手徐行,面有淡笑。

  “官人。”两女齐齐一呼。

  盛华兰欣喜的迎了上去,小手挽着丈夫。

  盛淑兰则是万福一礼。

  “这就是国夫人的诰命文书?”软玉温香,江昭拾起文书,望了两眼。

  盛华兰点点头。

  这可是国夫人!

  就盛氏门第而言,有一位国夫人,可谓是妥妥的门楣焕彩。

  甚至,祖坟冒青烟!

  迟疑了几息,秀眉微动,盛华兰试探性的问道:“官人,入阁了?”

  妇人诰命,几乎是彻底挂钩于丈夫的仕途。

  封建时代,等级森严。

  诰命,本身就是“等级”的具象化之一。

  丈夫官阶与妻子诰命,几乎不会有差距。

  当然,也不排除丈夫功绩太高,朝廷拔高妻子的诰命等级,以示荣宠。

  可问题就在于,官人已经是正二品。

  此次,更是开疆拓土,凯旋而归,大学士王尧臣更是“恰好”致仕还乡。

  其中细则,不免让人胡思乱想。

  “嗯。”

  江昭平和点头。

  恰好,盛淑兰走了过来。

  江昭面色平静,文书传回去,一手牵起华兰,一手牵起淑兰。

  “啊?”

  两女齐齐一惊。

  “官人入阁了?”

  即便两女不懂为官之道,却也知晓三十岁的内阁大学士究竟是什么概念。

  毕竟,朝中几位大学士,可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入不入阁,都是华儿的丈夫。”

  江昭平和道:“所以,夫人打算怎么回报江某?”

  “啊?”

  盛华兰一懵。

  “就这诰命,单是夫人一人,怕是不够吧!”

  积英巷,盛府。

  寿安堂。

  “入阁?”

  盛老太太端着茶盏,面上一惊。

  沉默了几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三十岁的内阁大学士,可谓古今罕见。

  “我女婿是阁老?”

  王若弗一惊,紧握锦帕,不禁激动含笑道:“华儿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盛纮望了一眼妻子,无奈一笑。

  反正,躺赢就对了!

第212章 众生相!祖坟冒青烟了!(4k)

  致君尧舜,经世济民。

  匡扶社稷,名垂青史。

  此十六字,可谓人臣之莫大追求。

  自古以来,不乏仕途失意的文人墨客,作诗赋词,哀叹唱衰。

  究其缘由,无非就是难以实现“致君尧舜”、“经世济民”、“匡扶社稷”、“名垂青史”的追求。

  甚至,绝大多数诗人、词人,都没资格摸到这一追求的门槛。

  毕竟,这一追求的门槛乃是封侯拜相,位极人臣。

  未曾封侯拜相,谁敢轻言致君尧舜、经世济民、匡扶社稷、名垂青史?

  诗人、词人,几乎都是仕途失意者。

  既是仕途失意,谈何封侯拜相?

  反之,一旦封侯拜相,掌握大权,就不可能有时间哀叹抱怨。

  由此观之,门槛是何其之高。

  单是门槛,就足以葬送不计其数的文人墨客。

  大周之世,有资格说“致君尧舜、经世济民、匡扶社稷、名垂青史”的人,也仅仅是一手之数。

  也即,入阁拜相的六位大学士!

  官拜参知政事,入从一品,可称阁老、相公。

  任何一位阁老,都是臣子权势巅峰的存在,一言一行,犹如天堑,可言出法随,震动一方。

  也因此,阁臣的更迭,可谓是时刻受到宦海官吏的关注。

  恰好,熙丰元年为三年一次的政绩大考。

  涉及政绩大考,内阁人选也会有较大的变化。

  二月末,首位入阁之人,已然昭告天下。

  江子川!

  淮左人士,三十岁,文渊阁大学士!

  入仕十二年,开疆拓土,经世济民,名扬天下,终是入阁拜相。

  册命一经颁布,传遍天下,自是惊起滔天浪花。

  淮左,江府。

  长案恭陈,焚香袅袅。

  江忠、海惜蕊、苏氏、孙氏齐齐下跪,面色肃然。

  其中,苏氏为太常博士苏颂之女,江晓之妻;孙氏为曾经的礼部尚书孙捴裰蕖�

  内官手持锦帛,高唱道:

  “门下,制曰:

  朕惟教化之本,实系义方;家国之兴,必资庭训。

  江氏门庭,一门四进士,秉德醇谨,垂范克彰。

  嗣子昭总戎拓土,懋建殊勋,溯厥本源,功勋实著。

  为彰功绩,特颁殊典:

  曾祖父江沅,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太师,追赐御制碑文,准建功德牌坊彰显殊荣。

  曾祖母陈氏,封魏国太夫人,赐祭田百亩。

  祖父江志,追赠中书令,赐金册记载其德行功绩。

  祖母张氏,封韩国太夫人,赐玉制香炉。

  父江忠,授淮南东路转运使,加金紫光禄大夫,赐廷圭墨,赏紫袍金带。

  母海氏,封陈国太夫人,赐象牙梳篦盒。

  於戏!

  教子以忠,承家以孝。尔其恪守官箴,昭宫廷宠锡之荣。

  钦哉!”

  “微臣,叩谢洪恩!”

  江忠、海惜蕊、苏氏、孙氏齐齐一拜。

  “江大人,海太夫人。”

  内官手中奏疏传过去,面上含笑道:“上封三代,尽是一品诰命,此等恩典,真是天大殊荣啊!”

  “有劳中贵人宣旨。”

  江忠强忍激动,伸手一招,自有仆从塞上一小袋沉甸甸的金子。

  “告辞。”

  内官收了金子,含笑一礼。

  约莫十息,内官身形消失不见。

  “快!”

  江忠连忙拆开文书,一一观望。

  海氏、苏氏、孙氏齐齐凑近,一齐观望。

  要是常规封赏,几人可能还稳得住名门闺秀的风范。

  可这次的封赏实在太过丰厚,任谁也难以维持镇定。

  开封府仪同三司、太师、中书令。

  魏国太夫人、韩国太夫人、陈国太夫人。

  淮南东路转运使、金紫光禄大夫!

  几人一一扫过追赠、封赏。

  最终,江忠注目于“淮南东路转运使”的实职封赏,海氏、苏氏、孙氏则是注目于“陈国太夫人”的诰命封赏。

  文书入手,足足观望了半柱香,江忠长“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