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猫
脑海中回忆着琴吹透教自己说的那些“场面话”以及吸引粉丝的“营业动作”。
“大家好……我是现役赛马娘绯菟琥珀desu，天气严寒，希望我的这首‘轻飘飘时间’能够温暖大家的心，Kira~”
说完，绯菟琥珀甚至还朝着场中的大家比了个可爱的剪刀手，瞬间就引起了观众们的一阵讨论。
“表情能再丰富点就好了……绷着张脸比剪刀手什么的。”
“你不懂，咱们看的就是这种青涩的娇羞感，面部肌肉和身体肌肉只有一个能动的笨蛋系偶像才是最好的！”
“可爱，单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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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自卑的绯菟琥珀
“这孩子真的好可爱啊~，反差感也很大，看上去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但结果是可可爱爱，唱歌还会紧张得忘词的类型诶。”
“宝宝，你是一块草莓夹心软糖~好想让人把糖纸给剥了含进嘴里。”
“看看，这就是吃家！不过在唱歌方面，我觉得这位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我觉得是舌头还得锻炼锻炼，还不够灵巧，咬字吐词不够清晰。”
自绯菟琥珀开始演唱，周围围观的人群便发出了热切和喜爱的声音，大家议论纷纷，大多都是对于少女的赞美和称赞。
正常欣赏的角度来说，绯菟琥珀的歌声并没有达到天籁之音的水平，不过经过这么久的训练，再加上少女天然软糯妩媚的酥骨声线，整首歌听起来也算是达到了优秀悦耳的水平。
至少，算是达到了一半少女偶像的入门水平。
毕竟偶像可不是歌手那种一切都建立在唱歌水平上的职业，自称为歌手的人唱得不好或者唱烂曲那可是要被粉丝给冲的，而如果是偶像唱歌，那么大家的容忍度便会高上许多……当然，如果唱得实在是太差，那也是会被拉上烧烤架的。
花衣店长作为纯路人，发表出了中肯而又端庄的评论：“好听，主要还是我们门店这二十万円一台的音响拉低了绯菟小姐的唱歌水平，当然，我觉得如果绯菟琥珀小姐能够继续练习和精进一下的话，肯定能够得到更好的评价。”
只能说花衣小姐姐在当上店长之后，连说话的艺术都有了，话里话外情商非常的高。
不过琴吹?组过乐队，同时还是欣赏水平很高的贵族大小姐，对于声音的要求自然也不是一般地高，“从气息发声、声调稳定性控制、呼吸换气的节奏，还有胸腔共鸣都需要再加长时间去练习才能够成为优秀的偶像。”
“同时闭门造车的训练效果也十分有限，我们的评价没办法代表普罗大众的评价。”琴吹透虽然不是自愿加入的自家老姐的乐队，但作为副主唱，他的经验也算是比较丰富，“绯菟琥珀需要听到更多来自观众们的评价才能正确客观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
但从哪能找到这么多的观众呢？
琴吹?倒是无所谓，趁着绯菟琥珀的目光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指着大厅里的空旷处便说道：“就这里吧？有个一百来平方，天花板也高，正好可以挂射灯和音响……我建议就在这里建造一个铜雀台什么的，每天都可以唱歌练习，维纳斯的客流量也大。”
“别啊……”一听到琴吹?的奇思妙想，花衣店长可就没有办法保持沉默或者举手投足赞同票了，这毕竟也是维纳斯的店子，绯菟琥珀在这里搞个一次两次现场live，自己完全可以用路人赛马娘来此地“快闪”以提升门店活跃度为借口忽悠过去。
但哪有在门店最宽阔的地方建舞台的道理？
琴吹?，花衣店长肯定是不敢忤逆的，但脑子灵活的花艺店长却是可以选择“曲线救国”——找琴吹透帮忙说说话。
“殿下，万万不可啊！奇观误国！”花衣店长言辞恳切：“当年纣王就是因为给妲己建鹿台和摘星台，所以才导致亡国的……当然，虽然绯菟小姐很妖艳，但我绝没有说绯菟小姐是坏女人什么的……”
琴吹透满脸尴尬，生怕花衣店长的直言死谏引来在场其他人不必要的围观：“不会不会，门店还是要以经营为主，让琥珀天天来唱歌，且不说会不会影响销售额，到时候琥珀就该怀疑我们的身份……她也是偶尔会思考的赛马娘，而且直觉很准的。”
琴吹?颇有些不可思议地回头望向自家弟弟，目光中带着询问：“诶，透透，你来真的啊？”
琴吹透点头对自家姐姐回以肯定的目光：“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以琴吹训练员，而不是以琴吹少爷或者琴吹老总的身份与绯菟琥珀一起走向赛马娘的世界之巅……”
“诶，这话听起来有些叛逆啊。”
琴吹?捻起了自己的发尾，用发梢的梢尖在自己的指尖打着旋，笑容意味深长：“向顽固的吾父发起叛逆？你小子这年纪了还有青春期呢？青春期也没见你对小琥珀下手呀？”
“额，姐你能不能不要总开这种玩笑……”要不是这是自家老姐，琴吹透可早就把这人给拉黑了，“我早就不是那种孩子了，和老爸闹翻了只是一部分原因。”
“那你还不回家？”
“回家和一群想宰了我的赛马娘相亲是吧？”
“唉……老爸也是，明明他那边都很纯爱的一对一，这么多年也没说出轨什么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想着给你开后宫呢……”
琴吹透气笑了：“所以这是原则上的问题，老爸不理解我，我不愿意去理解他，就让时间解决一切吧，人类就是没办法相互理解的生物啊。”
琴吹?无奈地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脑袋，反正自己是尽力当润滑剂了，老爸回去也不能说自己什么，“你刚才说，这只是一部分，那还有一部分呢？”
“还有一部分。”琴吹透目光深远地望向了捧着麦克风倾情演唱的绯菟琥珀：“我想让绯菟琥珀能多有一些自信，想让她在毕业和我们分离之后对生活能有更多的热爱。”
琴吹?一愣，完全没想到自家弟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绯菟琥珀和我们不一样，她从小就没有任何的选择的权利，活着便是她唯一能走的路，她从来都不知道任性是个什么感觉，在和别人交流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将自己给放在低姿态。”
“其他人在遇到事情的机遇的时候会首先想到自己应该怎么把握住，而绯菟琥珀最先思考的则会是‘我配吗？’”
“现在的她优秀，但现在的她也自卑……发自内心的又倔又自卑……可能这也是她是个小哭包的原因，明明很脆弱很想哭，但总是强行拦住自己的真情实感，然后稍微有点情感波动就会绷不住哭出来……”
琴吹透握了握拳头。
“所以我想通过这几年的努力，让她亲身体会到，她就是优秀的赛马娘，她的实力也是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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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我们需要更多低素质的抽象观众
“诶，没想到你是这样想的啊，还真的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确实……很帅。”
琴吹?和花衣店长站在一旁赞叹不已。
此时的琴吹透清秀的眉目高高扬起，眸子中散发着意气风发的光芒，再加上刚才他那么一番高洁无比的发言还回荡在大家的耳边，简直就是振聋发聩。
就在这么一瞬间，就连向来都以路人和低存在感自居的高尚骏逸，她甚至都产生了有些羡慕和嫉妒绯菟琥珀的想法……其实高尚骏逸自己也很自卑，也很没有信心，症状甚至比绯菟琥珀还要严重，但自己却是完全没有遇到过像是琴吹透这样能真心为自己好的训练员。
人的一生很短暂，能够遇到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绯菟琥珀这辈子最大的财富，应该就是用真心换到了琴吹透的真心吧？
真是好运的赛马娘……不过换个角度去想，既然琴吹透陪在绯菟琥珀的身边，主要的培育目标是想要让绯菟琥珀成长成优秀而又自信的赛马娘，那么如果自己平常多多跟在绯菟琥珀的身边一起学习一起训练，就算是自己没有像是琴吹透这样优秀的人陪在身边，那自己潜移默化应该也是能学会如何自信起来，学会如何正视自己的实力吧？
于是，高尚骏逸压了压头顶的大檐帽，开始思考起了如何加入绯菟琥珀的家庭……如何加入绯菟琥珀的队伍！
豪言壮语和闲聊之后，大家也没忘记刚刚聊的正事——绯菟琥珀的歌声需要被更多人听到，同时绯菟琥珀也需要听到更多来自大家评论的声音，也就只有这样，绯菟琥珀的歌唱水平才能够更好地成长。
此时绯菟琥珀的那首《轻飘飘时间》也恰好结束，这首歌算是甜甜的流行乐，节奏和歌词都算不上困难，绯菟琥珀的声线也是那种甜得宛如蜜糖和砒霜的类型，整体来说称得上是发挥稳定。
正因为如此，在绯菟琥珀刚刚结束歌唱，尚处于气喘吁吁的状态时，围观在附近的维纳斯顾客们便已经开始为她献上掌声了。
“好听的呀，都甜到嗓子眼了。”
“即便是同为赛马娘，小姐你的歌声也足以令我dokidoki！”
“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希望下次能够见到更好的你。”
不过听着大家的称赞，琴吹透却是微微摇头，“在这里表演果然不太行啊……”
“不行吗？”花艺店长听着大家的称赞很是疑惑，她可算是久经社会拷打的老油条，轻轻松松便能够听出大家的称赞究竟是真心的还是违心的，但毫无疑问的是，虽然大家的语气中有客套和鼓励的成分在里面，但大家的赞赏还是非常真诚的，“大家不都是很温柔的人吗？”
“但找缺点的时候不需要那么多温柔的人呀。”
琴吹透思索片刻，打了个比方：“在学校的各种学习方式之中，将写错的题目给记录到错题簿里，然后进一步归类总结才是进步最快的方式……找出自己的薄弱点，然后进一步攻克，这才是能力成长最有效率的办法。”
如果只有鼓励而没有批评的话，最终肯定会培养出一问就会，一唱就懵，上台就烂的偶像。
而且不光是偶像需要接受批评并且进行反思找到自己的薄弱点，赛马娘的日常训练也是，贵妇人的薄弱点是她那挺符合贵族大小姐的耐力，绯菟琥珀目前已经发现的薄弱点则是她那奇奇怪怪的双脚出力……
更何况在遥远的东方华夏，那边的历史课本整个就是一本厚厚的错题集，取得的成就和胜利一笔带过，剩下的都是失利和吃亏的记载，吃亏吃得越苦，写的也就越详细。
所谓知耻而后勇便是如此。
因此琴吹透直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大家的素质还是太高了……”
花衣店长挺自豪的：“这不就说明我们家门店的瓯北做起来了么？谈笑有鸿儒 往来无白丁……根据总部高质量发展高素质门店的要求，我们这算是成了呀！”
有勇气走进来维纳斯门店看商品的人，要么就是那群天生颜值就很高的马娘，再要么就是对于自己的颜值和身材很有信心，不怕被赛马娘给比下去的人类美少女……这本身就是一道巨大的过滤晒网，晒掉了大部分内心阴暗，同时也不太自信的顾客，再加上维纳斯所贩卖的各种装备和衣服也属实是不太便宜，而这一点更是让大部分人都望而却步。
总的来说，能在维纳斯门店里逛街的人，要说她们百分之百是好人花衣店长不敢保证，但要说百分之八十都是有素质而且高情商的选手，那花衣店长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这些人的情商很高，与自己没有利益交集的话，他们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基本上是不会与其他人产生任何的冲突，别说现在绯菟琥珀唱得还不错，大家都给了好评，就算是绯菟琥珀天生就是五音不全，唱歌像是哆啦A梦中的胖虎那样光是唱歌都能够把人给唱至昏厥，大家也都不会说出什么太重的话，顶多一句【好有打击感的演唱】便一笑置之。
这样的观众放在演唱会那绝对是任何举办方都求之不得的优秀观众，但要是放在现在，可就不太符合琴吹透的心意。
“这么点攻击力，骂人连我听了都以为是在夸我……琥珀她那小脑子要是能从观众们的反应中归类出她的不足之处，就怪了！”
琴吹透咬着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喃喃自语，“在这个世界上……有那种能有很多观众、观众们热衷于与歌手互动，而且大家素质还差、喜欢喷歌手的舞台吗？”
“怎么可能有……”花衣店长觉得琴吹透的思维有点太过于天马行空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既喜欢偶像，又喜欢喷自家偶像的抽选选手啊。
但下一秒，琴吹透直接就自问自答地一敲手心，大喜过望：“这样的人……不就是网上的网友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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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一千粉丝应该有，八百也不是不行……
“你说的这网上，是指的网络上么？”
琴吹透点头：“是的，在现在的互联网上，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人和事……”
这时候绯菟琥珀也与门店中的观众们结束了互动，漂亮小脸上的肌肉也都因为一直在微而笑得酸疼不已……
送走了最后一位热情观众之后，绯菟琥珀自然而然地在琴吹透身边坐下，绯菟琥珀歪着脑袋询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呀？”
琴吹透伸手拿起小茶几上的茶壶，帮绯菟琥珀续了一杯茶水递到少女的掌心，随后继续道：“我在思考要不要建议你去网上唱歌，可以匿名唱，唱的难听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大不了直接删号跑路就行。”
“反之，如果你唱得好，人气还不错，之后也是可以直接展露身份，把流量吸引到你自己的身上去。”
琴吹透侃侃而谈，颇有一种羽扇纶巾的军师风范，“如果是这样的话，正好一石二鸟，能练习还能顺便帮你吸引粉丝的观众，毕竟参加更高级别的赛事除去实力要过关这一项硬性指标之外，同时也还需要有足够的人气和粉丝数量……”
“诶，对诶！”
听琴吹透这么一提，绯菟琥珀直接就想起来了，之前参加挽马大赛的时候大家的入场顺序可都是根据粉丝数量来的，自己当时在休息室甚至还发表了一通豪言壮语，说是再也不当0了什么的……
现在自己抓到了琴吹透当训练员，也算是实现了0的突破，有了自己的第一位粉丝……
而距离上次比赛时间也过去这么久，自己的粉丝数量，怎么着也应该增加了不少才对吧？
怎么说也得有几千人吧？
这么一想，绯菟琥珀也就期待了起来，当场就举手问道：“话说，大家都是怎么统计自己的人气还有粉丝的？”
“当然是从社交平台的账号上统计的，在你登录账号的时候应该就可以同步看到了。”
贵妇人其实也很好奇绯菟琥珀那么一场别开生面的挽马大赛能积累了多少的粉丝，便来到了绯菟琥珀的身边，手把手地开始指挥绯菟琥珀如何查看自己的相关信息。
绯菟琥珀在使用手机这方面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障碍，只是微微动手，三两下的功夫便已经登录上了自己的账号。
但当她刚刚登录上自己的账号，整个人的小脸瞬间便垮了下来。
随后绯菟琥珀又用力地擦了擦自己手机屏幕，将手机上的裂痕给按合在一起，眯着眼睛再次认真地确认了一遍手机上的数字。
最开始自己的想法很简单，要是能够吸引到1000位粉丝就好了，当然，800人也算是实至名归……
开始输入密码的时候，绯菟琥珀也安慰自己，不要有太大的期待，四五百人也不是不行。
“但这99人是什么情况？！这不是连一百人都不到吗？”
绯菟琥珀发出了一声不可置信地哀嚎，甚至都还伸出小手抚摸起了自己的脸颊：“我寻思着，我这张脸长得应该不算是差啊……这就已经跟不上大家的审美了吗？”
贵妇人看得心满意足，少女之间小小的胜负欲得到了满足，满足了之后她甚至还不忘补了一刀：“我知道你很急，但你要知道，赛马娘的第一个粉丝一般都是自家的训练员，然后后面跟着的还有赛马娘协会、赛马娘竞跑协会、赛马娘学籍管理协会等一系列官方机构的自动关注……所以你如果想要统计真实粉丝数据，可能还得再减掉十几二十个……”
“呀，不要啊！”绯菟琥珀捂脸，“我记得当时大家在舞台上喊得不是还挺热闹的么？”
贵妇人笑着回应了绯菟琥珀的天真：“那只是气氛到位了大家喊一喊而已，想要让大家掏出手机来给你点关注，你需要做这么点可还不够……”
绯菟琥珀不服气，“我能做的都做了呀！那天晚上我捣年糕可用力了！”
“但琥珀你的社交账号压根就没有运营过吧？”
这个时候戴着小帽子的高尚骏逸也凑了过来，顺便还将手里的手机递到了绯菟琥珀的面前，“你看，你的账号从生成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动静，连个自拍或者打招呼的话都没有，路人看起来就像是机器人账号似的……”
绯菟琥珀低头朝高尚骏逸的手机看去，此时高尚骏逸打开的社交平台是世界上用户最多的社交平台，据说每天活跃的用户数量有十几亿以上，十几万人点赞，几万条评论在这平台上都只能算是小新闻的那种……
而高尚骏逸的手机上已经完成了对于用户的搜索，在搜索结果的页面上赫然显示着【赛马娘-绯菟琥珀】这样的昵称，在昵称旁边，甚至还略显滑稽地挂着绯菟琥珀的证件照。
和大多数人的证件照一样，看起来虽然清楚漂亮，但总透露着一股子傻不拉几的味道……
绯菟琥珀自己是最不乐意的：“不是，谁会用自己的大头照当头像哇，甚至还是实名制上网……更何况这账号我都不知道诶！”
“大家都是这样子的，在出道赛之后，赛马娘官方会重新帮赛马娘注册一个官方账号，就像你这个账号一样。”
贵妇人凑了上来，指着绯菟琥珀“证件照”头像角落处的金色认证标志，“诺，这就是认证标志，只不过很多赛马娘在出道赛结束之后就会立刻去把自己的头像改掉，然后发个打招呼和自我介绍的动态。”
说着，贵妇人用高尚骏逸的手机点开动态页面，只有一条孤零零的消息【我已成为第1145140000位转正会员，在挑战转正答题考试获得60分】
在这条自动发送的消息下方，甚至还有不少留言的存在。
【呜哇，今天看到了这位的挽马大赛来着……精神头很足，关注了，期待之后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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