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的酒瓶
“你这是要去割痔疮还是要去割脑袋啊?”
刘正调侃道。
尼罗河医生又变成了手持宝石弯刀,身穿黄金盔甲的战士打扮。
“都一样,我这两把刀割脑袋割痔疮都是出了名的快。”
尼罗河医生敲了敲弯刀,得意地说道。
想当年他能在一众神官中脱颖而出成为祭司,靠的就是一手在同辈中出类拔萃的医术。
“那成为你的敌人还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刘正吐槽道。
谁也不想被一把刚刚割过痔疮的刀碰到吧,谁知道他割完以后洗没洗呢?
“就你讲究多,走吧。”
尼罗河医生催促道。
“等等,我先给渔夫打电话。”
刘正摆了摆触手。
没有渔夫接应,鬼知道他们下去会碰到什么。
虽然尼罗河医生看上去还挺能打的,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他现在系统空间里空空如也,凡事还是要小心为上。
“你小子还真回来了。”
当渔夫看清号码时,内心也是相当的震惊。
他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在有机会离开大都会后还回来,而且还回来得这么快。
“这么多人需要我回来,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让朋友失望。”
刘正说道。
“谁跟你小子是朋友?”
渔夫呸了一声。
“您当然不是我朋友啦,岳父大人~”
他拖长了声音说道。
“你小子要是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嗯?你把我手指头用掉了?”
渔夫感应了一下说道。
“何止是你的手指头,我这趟算是倾家荡产了。”
刘正哀叹了一声。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副本前。
嗯,好像也没那么夸张,算了,意思差不多就行。
“活该。打电话干嘛,先说好,你可别想从我这儿找补。”
渔夫警惕道。
“瞅你那小气劲儿,就我们俩这关系,你就算先预支几个鱼塘给我当嫁妆也是应该的嘛。”
“我要挂电话了。”
渔夫冷淡地说道。
“嘁,脾气真臭,难怪海女不爱搭理你。”
赶在渔夫暴走之前,刘正终于进入了正题。
“两件事。第一件,我待会儿带医生下去给下水道做手术。第二件,你给我准备点鱼,品质不要太好,但量要够。”
“要多少?”
渔夫问道。
“先来一吨吧。”
他说道。
“滚!”
渔夫的咆哮声把一边的尼罗河医生都吓了一跳。
“弄不到也不用骂人嘛,声音那么大,给我耳膜都震破了。”
刘正捂着耳洞抱怨道。
“反正你也能长。你小子知道一吨下水道鱼是什么概念吗?你们餐厅一年都进不了那么多货。”
渔夫大声道。
“我们餐厅进的都是你养的高级鱼,我不需要那么好的,你给我去河里随便弄点杂鱼也行嘛。”
他讨价还价道。
“那也没有,就三十条,爱要不要。”
渔夫恶声恶气地说道。
真当下水道的河都被他承包了啊?
那就算是他自己养的鱼,有时候还要拒捕呢。
“行行行,三十条就三十条。你准备好,我们还从玫瑰街的井盖下去。”
刘正说道。
“知道了。”
渔夫啪一下挂断了电话。
“一把年纪还这么大脾气,也不怕高血压中风。老尼啊,你待会儿给渔夫也看看,说不定他就有甲亢、脑出血什么的。”
他撇了撇嘴道。
“我倒觉得应该先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得了不犯贱就会死的病。”
尼罗河医生呵呵一笑。
“偏见,你们这都是偏见。行了,走吧。”
出了诊所,狮身人面兽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我要是没回来,诊所就拜托你看护了。”
尼罗河医生走到它的面前,行了个‘拉’之后裔的礼节。
“嗯。”
狮身人面兽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小美也拜托你照顾了。”
刘正凑热闹道。
“滚。”
狮身人面兽眼皮子都不抬地说道。
“嘁。你真应该加强一下员工礼仪培训了,它这样病人都不敢来了。”
他对尼罗河医生说道。
“首先,它不是我的员工。其次,它只对你和牛马才这样。”
“我大佬?它干嘛了?”
刘正好奇地问道。
“它掀人家尾巴。”
尼罗河医生回道。
“不愧是我大佬,在犯贱这件事上我还是差得太远了。”
想起牛马卖给法国梧桐假酒的光荣历史,他佩服地说道。
“我倒觉得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尼罗河医生扯了扯嘴角。
在一路闲聊中,两人来到了玫瑰街。
今天是个大晴天,法国梧桐垂着枝叶,垮着脸皮,一副被晒得要中暑的样子。
“别的树为了抢阳光,都是努力生长。你一棵树独享这么好的太阳,反而要死不活。”
刘正忍不住说道。
“我又不是热带植物。再说了,我堂堂法兰西贵族,怕晒不是很合理吗?”
法国梧桐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是他以后振振有词地说道。
“合理合理。来,喝点酒解解暑。”
刘正把那两瓶好酒放在了地上。
“酒!”
法国梧桐一下就精神了,伸出树根卷住酒瓶,但马上又缩了回去。
“不是冰的。”
它嫌弃地说道。
“不是,又不是啤酒,谁喝冰的啊?而且,你的嘴真的有感应温度的功能吗?”
刘正吐槽道。
“你管我,我不管,我就是要喝冰的!”
法国梧桐挥舞着树根拍打地面,就像一个熊孩子坐地耍赖。
“行行行,我冰镇了以后再给你拿来好吧。”
他无奈地说道。
这家伙原来连酒味的尿都喝,现在喝高档酒都要冰镇的了,真是给它嘴养刁了。
“哼!没事儿就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
法国梧桐又闭上了眼睛。
刘正叹了口气,收起两瓶酒,回到了尼罗河医生身边。
“你的这位树朋友,不简单啊。”
尼罗河医生说道。
“哦?”
“它的生命层次已经到了要进化的边缘了吧?”
尼罗河医生说道。
“没错。”
既然他看出来了,刘正也就不隐瞒了。
“它啊?”
尼罗河医生突然发出疑惑的声音,然后从战甲里扯出一条黄金吊坠。
吊坠的坠子是一个正三角形,三角形的中间是一只抽象的眼睛。
“是您在呼唤我吗?拉。”
他单膝跪倒,然后托举着吊坠面朝太阳。
“是的,我已铭记您的神谕。”
片刻后,尼罗河医生站了起来,收起了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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