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的酒瓶
老四敬佩地说道。
当然,他还有一句话没敢说出口。
这要是来浴场当技师,那不得24小时有人指名啊。
“呵呵,不会夸可以不用硬夸。”
刘正朝他翻了个白眼,差点没给他翻硬了。
“赶紧走,把他们打发掉。穿着这身衣服,我浑身难受。”
刘正不自在地转了转身子。
“其实我觉得咳咳,好的好的,这边请。”
老四在他的死亡视线下把话憋了回去。
两人还没下到一楼大厅,就听到了一个大嗓门在嚎。
“干什么?都看我干什么?都闲着没事儿干了是吧?老四呢,他也不在岗是吧?”
“我看就是我老婆平时太惯着你们了,一个个的都这么散漫,我看这么下去浴池迟早得黄。”
“这么大个浴池,也不是谁说黄就黄的吧?甄总要是觉得我们工作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建议私底下和袁总提。”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嚷嚷,不仅干扰浴场的正常工作,也影响浴场的形象对不对。”
老四一边下楼,一边回怼。
“谁干扰浴池工作了,你一个大堂经理不在岗,才是干扰浴池的正常工作。”
喊话的大白胖子看向他,接着便看到了他身后的刘正,眼神顿时就直了。
“这是新来的技师?怎么我从来没见过。好啊,你不在岗是不是就是和她瞎混去了。老四啊老四,你也是浴池的老人了,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因私废公的人。我老婆让你当大堂经理,真是瞎了眼了。”
他嘴上骂着老四,目光却完全没有从刘正身上离开的意思。
“袁总让我当大堂经理是不是瞎了眼,我不好说。但她选了你当老公,那确实是瞎了眼。”
老四鄙视地看着他。
“老四,你什么意思?”
甄心窄的目光终于挪开,大声说道。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那你倒是说说,袁总现在在哪儿呢?”
老四质问道。
“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那老娘们儿什么不跟我说,根本没把我当老公。说不定她这会儿正和哪个小白脸瞎整呢。”
甄心窄振振有词地说道,但在场众人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心虚。
“咳咳。”
这时,站在他身后的少年咳嗽了一声。
本来还一脸蛮横的甄心窄瞬间脖子一缩,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闭上了嘴。
见状,刘正和老四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少年。
只见他留着一个蘑菇头,长相俊美,身材纤细,赤裸着白皙的上身,下身围着一条红祷袴裙,给人一种十分妖异的感觉。
“说正事。”
红裙少年淡淡地说道。
“嗨伊,啊,不,是是。”
甄心窄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朝他点头哈腰。
“这人你认识吗?”
刘正问老四。
“没在浴场街看到过,但也不排除他易容了的可能。”
老四摇头道。
既然他们浴场有让人变幻形体的手段,别的浴场自然也可能有。
他正准备说话,忽然有被窥视的感觉。
刘正朝下看去,正对上了红裙少年的目光。
那目光中带着一分审视、两份欣赏,还有七分的贪婪。
就像一个漩涡一样,想要把他的心神全都卷入。
“神经病。”
刘正厌恶地挥手,修长笔直的手臂就像一把剑一样,斩断了双方目光的联系。
“嘶~”
红裙少年低头,两滴血泪从他眼角流下。
“杀气附体,真是个不错的女人,本王吃定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尽管第一轮交手就吃了个小亏,但红裙少年眼中的贪婪却更加炽热,甚至已经快变成了食欲。
“走,我们去财务室。”
甄心窄定了定神,挥手带着一群人就要朝楼上走。
“等一下,甄总你去财务室干什么?”
老四伸长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甄心窄不客气地说道。
“你去哪儿我当然管不着,但我是大堂经理,大厅里的一切都归我管。你带这么多人上楼,又不买门票,万一有客人丢了东西,那责任可就在我了。”
老四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理由。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请我的朋友们来洗澡不行吗?”
甄心窄嚷嚷道。
“行啊,但袁总说了,除了她吩咐过的,其他人一律不得签单。甄总要想请客,那就得自掏腰包给你这些朋友买票。”
老四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甄心窄身后的那些人。
一番查看之后,竟然没有看到一张熟面孔,甚至都无法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上看出对应的风格。
他不仅心中一凛,要是外来的强龙还好,要真是本地的毒蛇,那对方的胃口肯定不会小。
“老四,你今天是真不打算给我面子是吧?”
甄心窄涨红了面皮说道。
别说他这次是带着人来的,以前他一个人来的时候都没被这么寒碜过。
“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再说了,这是在浴池,是做生意的地方,讲的是规矩,不是面子。”
老四义正词严地说道。
“呃”
虽然大厅里的员工基本都站在老四这一边,但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偷偷翻白眼。
还讲规矩不讲面子,谁不知道四经理你平时就最喜欢讲人情、讲面子。
“你!”
甄心窄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听见老四这么说就要发火。
“你,去买门票。”
红裙少年制止了他发作,小声说道。
“这,好吧。”
甄心窄憋屈地走到前台。
“快点,给我拿五十三张门票。”
他对着前台不耐烦地说道。
“一共两千六百五十块钱,刷卡还是现金?”
前台问道。
“怎么这么贵?!”
甄心窄瞪大了眼睛。
“哪里贵了?这么多年都是这价,不要睁着眼睛乱说,做浴池很难的!觉得贵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了,有没有好好工作,而不是在家里闲着吃软饭。”
老四阴阳怪气地说道。
甄心窄好歹也是老板的老公,所以每次来都是签单的,自然不知道各种项目的价格。
“老四,你狗日地说谁呢?”
甄心窄骂道。
“我没说谁啊,我就这么一说,谁要是觉得被说中了,那就对号入座呗。”
老四说道。
“哼,你现在就嚣张吧,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甄心窄语气阴狠,接着便走回了红裙少年面前。
“那个,酒.啊不,九总,我身上钱没带够,您看?”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去付钱。”
红裙少年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对着一个手下说道。
“是。”
那个手下微微鞠躬,就跟着甄心窄一起去了。
而他们的对话,自然也传入了刘正和老四的耳中。
“四经理,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刘正说道。
“我也觉得不对劲,刘总,你先说。”
“袁总平时会给甄心窄钱吗?”
他问道。
“会的。我有一次听到她跟李秘书抱怨,说甄心窄在家屁事不做,就知道管他要钱。”
老四说道。
“那既然是这样,应该不至于连两千多块钱都拿不出来。我怀疑.”
“他是去赌场把钱都输光了。”
老四接口道。
“没错,而且我怀疑他输的不只是自己的钱,还把整个嘎嘎爽浴场都输出去了。”
刘正点头道。
“他妈的甄心窄,这确实像这个王八蛋能干得出来的事。”
前面他们都是在说悄悄话,但这一句老四忍不住骂出了声。
“他有资格转让浴场吗?”
刘正问道。
如果是现实中的浴场,那基本不可能,但大都会的法律法规他就不太了解了。
“没有。先不说老板才是法人,甄心窄也只有一半不到的股权,达不到转让浴场的条件。”
上一篇:怎么给我调剂成赛马娘了?
下一篇:幻想乡的星露谷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