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柠檬头
“呐,爸爸妈妈,看到了吧,我已经打倒了你们的仇人,我终于成功了!”
精致的面容,沾染上些许的猩红,多了几分邪魅。
脚下踩踏着尸体残骸,曾经名为天童熙敏的存在,病态般的呢喃着:“呐,我亲爱的熙敏姐姐,你不是最喜欢在私下里叫我‘妓女的女儿’吗?为什么现在你又说不出话来了呢?”
这里死去的所有人,与天童木更都是血亲,同父异母的血亲。
只可惜,这些兄长们,从未把木更看做是自己的妹妹,因为木更的母亲是平民,所以一直都当做下人看待。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们最瞧不起的这个女人,改变了他们的父亲。
“啊,真寻君!!!”
木更瞧见门口站着的四叶真寻,当即丢下了手里的长刀,如同乳燕归巢般扑了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并且轻轻的送上了她的唇。
一股腥甜的味道混杂着少女的清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真寻没有拒绝,一把环抱木更纤细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享受着来自这位剑鬼美少女的轻吻。
良久,唇分。
“呐呐,真寻君,看到了吧!我终于打倒父母亲的仇人了,很棒吧!”
“是是,很华丽哦,恭喜你,社长。”
真寻毫不嫌弃她身上沾染的鲜血,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那张令人难以置信的秀丽脸孔近在眼前,甜美的气息刺激着他的鼻腔,木更的脸颊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同时也露出打从心底感到愉快的微笑。
只是在那抹疯狂散去之后,木更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究竟是大胆到了什么程度。
扭捏着扭动身体,试图从他的怀里逃跑。
“不要,等一下,真寻君....你在摸哪里——”
“才不等。”
真寻的手臂微微一用力,令她彻底无法逃离,并且在那少女的羞涩之中再次印上了唇。
夏蝉嘶声力竭的鸣叫在耳畔回荡。
木更从最初的挣扎与紧张,逐渐的放松与妥协 ,双手不自主的再次环上他的脖子,仿佛陶醉地眯起眼睛。
整个人已经完全委身沉沦于这份悸动之中。
木更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破碎,二人的脚步不断变化,最终一下子摔倒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宛如绸缎般的漆黑长发铺散在地板上。
两人四目相对着,木更那宛若黑珍珠般漆黑的瞳孔中蒙上一层湿润的色泽,宛若朦胧的水色倍显迷离。
“...呐,真寻君,我的仇已经报了,所以现在....你再赋予我全新的意义吧?”
“.......”
“呜.....”
天童木更轻轻地咬着唇,微微紧蹙的眉头流露出些许疼痛,鼻腔微微荡出己身微弱的呼吸。
直至过了许久才逐渐松开,虽然依旧咬着唇,但需要忍耐的东西已经不再是痛楚。
“........”
“......□”
......
.....
....
魔王的烙痕深深烙印在少女的身上。
同时,宛若身处于炼狱之中的修罗少女,也向他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时至黄昏。
天童木更微颤着换上了全新的衣物,纤秾合度的修长玉腿上更是从原先的过膝袜换成了轻薄舒适的黑丝连裤袜,并且在真寻的搀扶下脚步略显虚浮,踉跄着站了起来。
看来这一战对她的消耗还是挺大的。
可是当他们对视的时候,木更还是忍不住羞怯着将目光移到其他地方。
“走吧。”
“嗯....”
木更乖巧的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边,离开了天童家。
只不过,二人刚走出天童本宅的大门,突然真寻停下了脚步。
“这就开始了啊,时间有点提前了。”
“什么时间提前了?”
木更不明白他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但瞧见他似乎正眺望着远方,于是便沿着他的实现转头忘了过去。
但下一秒,一股惊愕的情绪如同电流般从脚尖窜到了头顶,简直头皮发麻!
只见远处已经白化的巨石碑,已经开始崩塌。
起初是长方形的一角崩落,接着引发一连串的倒塌。龟裂的巨石碑巨大身躯,仿佛终于无法忍耐楉侵蚀液一般发出悲鸣,最后像是被某种力量推倒似地连锁崩坏。
他们所在的位置自然听不到倒塌的声音,但街道上回荡起的悲鸣尖叫却清晰的传入耳中,以及地面上传来的微弱震感。
就好像地震一般。
紧接着,仿佛足以覆盖整个天空的庞大烟尘正在往上升。
“第三次关东会战开始咯。”
“....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谁知道呢。”真寻耸了耸肩,“或许预测人员并没有把天气算在内,例如大风什么的,本就侵蚀到酥脆的巨石碑,稍稍吹一下用点力就提前崩坏了。
不过,也不关我们的事了。”
“嗯。”
木更只是点头,没有说话,也已经无需多言。
随后,木更乘上了他的阿斯顿·马丁,伴随着引擎的强烈轰鸣,迳直前往阿卡迪亚。
不过刚进入阿卡迪亚的大门,他就发现夏世正带着一群孩子等待着他。
缇娜和她的妹妹们、朝霞、延珠、红露火垂,甚至是小比奈皆在此列,甚至是全副武装。
见他从车上下来,夏世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真寻先生,就在半小时前,巨石碑崩塌了。”
“嗯,我知道。”
“那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夏世问的这个问题,可以说是代表着阿卡迪亚的所有孩子们。
“什么都不用做,照常生活就好,未织带来的物资不是足够阿卡迪亚使用三四年的吗?”
“嗯,的确是这样,以阿卡迪亚现在的人数,能够坚持三年零九个月二十三天。”
夏世一如既往的报出了准确的数值,却又忍不住担忧道:“可是....那些原肠动物该怎么办?”
巨石碑已经坍塌,按照她的计算,自卫队与民警辅助部队根本不可能挺住原肠动物大军的攻击,估计也就几天的时间就会彻底败亡。
甚至数量也会从最初的两千,暴涨到几万也说不定。
哪怕阿卡迪亚有着高墙作为阻挡,恐怕也抗不了多久吧?
“放心吧,一切有我。”
真寻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这个统领阿卡迪亚的小统帅安下心来。
而且,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夏世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遵从真寻的命令就好。
但紧接着,她又开口道:
“还有一件事,圣天子大人已经醒过来了。”
“哦?没想到她醒的还挺是时候。”
原本还以为要等到东京地区彻底毁灭之后才会醒过来,没想到现在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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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早已苏醒过来的圣天子坐在床边,任由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残阳洒落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脸颊上布满了愁容,眼底流转着悲伤,就如同黄昏下的圣女一般。
只不过这位圣女的心里早已被失望的情绪所盈满。
尤其是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的事情。
笃、笃——
“请进吧,真寻先生。”
四叶真寻推开门,颇为意外的看向圣天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难不成睡了一觉就觉醒了特异功能?”
“....怎么会,只是我猜的。”
见到他走进来,圣天子勉强自己露出一抹微笑,只是这笑容看上去有些凄惨。
“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很好,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的休息过了。”
圣天子望着窗外喃喃自语道,话里话外都带着一份感慨。
“呐,真寻先生,菊之丞先生他....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嗯?你怎么知道?夏世告诉你的?”
他被圣天子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愣了一下。
明明他的行程只有夏世知道,就连小朝霞和小缇娜都不清楚才对,可是夏世又不是那种会把他的秘密透露给别人的孩子。
“....不是的。”
圣天子轻轻的摇了摇头,白玉般的手轻轻攥在胸前,解释道:“只是我有这种感觉。”
因为心头那种沉重的枷锁压迫感消失了,那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会有的感觉....
所以,她做出了这样大胆的猜测。
可是现在得到菊之丞先生死亡的消息,但她的内心反倒是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沉重到她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颤抖着肩膀,低声啜泣起来。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滴落在手背上,如同水晶般破碎。
“别哭嘛。”
真寻轻轻拍打着少女的后背,结果圣天子直接扑了过来,扑进到他的怀里。
肩膀颤抖得更加剧烈,啜泣的低吟也愈发明显。
含着泪光,她不甘的攥紧着真寻的外套。
“....真寻先生,我作为一个国家元首,是不是特别失败?”
“就在和您没有联系的几个月里,我每天每夜都会把手按在圣经上,扪心自问着自己该怎么做。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哪怕已经做出改变,无论他们如何恶语中伤我,我都不在意,明明我希望东京地区变得更好,可到头来都只是东京地区的装饰品罢了。”
圣天子的话语中透出浓烈的绝望。
“大家都说只要有菊之丞先生在就够了....像我这种人,根本不需要.....!”
“真的很痛苦啊。我明明只想相信人类的善意来过活,但大家都被憎恨的潮流所摆布。真寻先生....我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说到最后,圣天子已经声泪俱下,泪水逐渐浸湿了他的衣衫。
真寻依旧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并且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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