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海船
但很快,他就听到了外面那怪异的动静声!
先是有一个匆忙的脚步,加速奔跑了过去,紧接着没过多久,一个刺耳的尖啸声便隔着门让他身体猛的一哆嗦!
最后是一群四脚动物狂奔的声音让德拉科重新回过神,他小心翼翼的趴在门边,打开了一条门缝。
然后就看到一个长相丑陋,穿着西装的妖精正踩着一个飞在半空的滑板,在傲罗指挥部的走廊上空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在这个妖精的身下,还有无数只玛达戈猫正在虎视眈眈,不停的尝试着想把他从半空扑下来。
德拉科当然明白那些魔法部守卫此时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这个妖精明显是个非法入侵者,说不定现在就是来追达力的。
德拉科心一慌,手一抖,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用来架锅的铁架,发出了一阵声响。
妖精明显察觉到了这个动静声,原本就正在寻找着什么的他迅速将目光锁定了过来。
而就在德拉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脏提到嗓子眼的时候,一个骑着飞天扫帚的身影猛然撞向了那个妖精!
德拉科透过门缝完整的看到了哈利骑着扫帚和妖精纠缠,并最终把他引走的全过程。
他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关上了门。
“他是在外面逞英雄了!谁又会来感谢我呢?”
“谢谢你”
一道虚弱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玛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恢复了一些意识。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听到了德拉科满是酸味的自言自语,还是只是想要发自内心的表示感谢,她都费力的抬起头,对德拉科真诚的说了声谢谢。
这句谢谢让原本还在为哈利出风头,而他只能窝在这里而抱不平的德拉科,脸颊迅速变红了起来!
他看起来有些害羞,却仍旧竭尽全力强撑着装作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你当然应该感谢!”
但很快玛丽又开始痛苦了起来,那杯药显然只能让她缓解痛苦,却并不能将她彻底治好。
德拉科刚摆起来的少爷气,这个时候也只能重新变回了丫鬟命。
他开始重新忙里忙外的烧水,嘴里咋咋呼呼的说着。
“真是有够烦人的!”
从法国魔法部的部长办公室中拿到了他们需要拿到的东西后。
维达带领着那些经历了这些年,还依旧保持着曾经的忠诚,只想要那个男人重新回来,继续带领他们的巫粹党老人们,返回了瓦勒德马恩的另外一家修道院中。
整个法国的傲罗一直都在寻找的尼克·勒梅夫妇,就被关在这。
回来以后,维达就将手中那些关于纽蒙迦德的所有机密资料,全都摆在了尼克·勒梅的面前。
“你说的,那间公寓根本没办法模拟出监狱真正布局,必须要有最初的建筑资料。”
看着她拍在桌子上的那些资料,早已老的不成样子的尼克,小心的给自己戴上了眼镜,从里面抽出了那些照片与数据。
“那座监狱.那座监狱一开始被他建立起来的时候,就是巴黎的妖精巴巴达克主持规划.这其中少不了法国一些纯血家族的帮助.”
尼克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全然没有被劫持的紧张与恐惧,反而抬头对视上了维达的眼睛。
“这些资料是法国魔法部的黑色历史,他们绝不会让这样的秘密外泄,现在却被你拿到了手。”
“你假扮身份,欺骗了我和我的妻子,建立起了那家福利院,把你的哑炮侄孙养大,然后给他制作把柄,再胁迫他伤害自己为你做事”
“即使这些年过去了,维达·罗齐尔,你的大脑也依旧没有变迟钝过,整个法国的傲罗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维达却对他的夸赞不以为意,她现在关注的事只有一件。
她的身边,那些巫粹党老人们也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中间的尼克,如果不是对这位已经变成活化石一样的大炼金术师,或者说大贤者还有一些尊重。
他们根本不会让他如此轻松的就坐在这里说话。
“无论身份是否虚假,我们总归还有八年的友情在,对吗?尼克。”维达的声音冰冷,“所以我现在并不想听你其他的事说那么多,我只想知道,你的要求我都已经达到了,那么我要求你的事,你能做到吗!”
对于她的威胁,尼克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他看起来对自己的生死安危全然不在意。
“麻烦请让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和我有八年友情的人,是那位善良真诚,友爱温和的嬷嬷艾梅,而不是满眼只有那个男人与他口中所谓利益的毒蝎维达·罗齐尔。”
“至于第二个问题。”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微笑着说。
“既然你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话,那么,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直接出发呢?”
维达只是冷冰冰的盯着他,随后,对着身边的同党挥了挥手,他们背后的壁炉中陡然燃起了绿色的火焰。
通过飞路网,他们很快完成了从法国到奥地利的跨越,之后又经过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午夜时分,终于抵达了那座隐藏在森林当中高塔监牢!
除了尼克·勒梅,其他几乎所有来到这的人,在看到那座高塔之后,每个人的身体都止不住的发颤。
这座高塔,曾经见证了他们这一代人的辉煌。
第145章 纽蒙迦德
午夜之前,晚10点,霍格沃茨的校长室内。
“你去一趟奥地利吧。”
听到邓布利多忽然说出的这句话,让西弗勒斯不由得一愣,他伸手指了指自己。
“我去?”
邓布利多对着门口的金枝伸出了一只手,那只凤凰福克斯便扑闪着赤红色的翅膀,飞到了他的肩头。
“对,你去找他,把法国正在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他,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西弗勒斯对此有些疑惑。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邓布利多只是端起了桌上的汽水,眨了眨眼。
“我们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了,自从他被国际巫师联合会判决,关进了那座高塔中后,我找过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只是他曾经的那些手下,一厢情愿的想要做一些事的话,嗯,你应该明白”
西弗勒斯试探性的顺着他的话说道。
“不值得你专门去一趟?”
“是不值得我和他专门再见一面。”
邓布利多耸了耸肩。
“魔法界的很多人都不希望我们还有更多的联系,虽然是我打败的他,制止了他的图谋,但他们也许是希望我尽可能少在他面前刺激他,以免让他重新找回过往的雄心。”
“好吧,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愿意代替你去走一趟见他。”
西弗勒斯当然不会信邓布利多的鬼话,他自己不去肯定有别的什么原因,不过如果能尽快了结这件事那最好。
他已经在巴黎耽搁足够久的时间了,这趟外出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去阿尔巴尼亚的那片森林,而在这之前,他要尽快找到尼可·勒梅,想办法解决关于施法的问题。
“福克斯会带你过去,那里不能被幻影显形,也没有飞路网的覆盖,如果想要尽快到达的话,你需要它的帮助。”
在邓布利多的话语落下后,福克斯便跳到了西弗勒斯的肩头。
这只凤凰看起来很高傲,它用尖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都不去瞧西弗勒斯一眼。
不过西弗勒斯显然不会和它计较什么,而是在离开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事。
“那天我离开之前给你留下的冠冕,你应该已经研究了吧?”
听到西弗勒斯主动提起这件事,邓布利多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刚要开口想要和西弗勒斯分享自己的发现时,西弗勒斯却对他摆了摆手。
“不用急着说什么,我又给你带来了个好东西。”
随后,他就将那本黑色封皮的日记本放在了邓布利多桌上。
放下日记本后,西弗勒斯就一拍福克斯的鸟头。
“出发了!”
凤凰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接着伸展开了翅膀,金红色的光从它身上亮起,裹挟着西弗勒斯一起,最终消失在了校长室中。
他离开以后,校长室内变得静悄悄的,只有邓布利多盯着那本黑色封皮的日记本,发愣了好一会。
这位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巫师,当然没玩过什么“旅行青蛙”的小游戏。
可在这一刻,西弗勒斯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霍格沃茨的一只旅行青蛙。
你永远都想不到,他下次回来的时候,能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奥地利,纽蒙迦德。
这座阴气沉沉的监狱就伫立在这片无人的森林深处。
繁星点点的夜空下,福克斯带着西弗勒斯来到了纽蒙迦德的大门前。
高塔突兀存在于这片寂静无人之地,地上满是枯叶与杂草,看起来平常根本没有负责收拾打扫的人。
将西弗勒斯带到地方后,福克斯随即就消失了。
在这座监牢的入口处,铭刻着一句已经变得有些斑驳不清的口号——
【For the Greater Good】
口号下面的大门紧闭着,但在西弗勒斯走到它面前,尝试用手推开的时候,又是那样轻易的,就将门给打开了!
监狱内部看起来很空荡,底层几乎所有牢房的门都是大开的,里面空无一人。
西弗勒斯沿着那唯一向上的螺旋石阶开始朝高塔的顶层爬去,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这座监狱最顶部的,唯一一间牢房中。
这里可谓是简陋到极致。
屋子空荡荡的,除了墙角摆放着的木板床外,其他空无一物。
而在木板床上,则坐着一个形色枯槁的老人。
他看起来其貌不扬,身体干瘦的就像是没有几两肉,在看到西弗勒斯走上来时,就露出了一副莫名的笑容。
“格林德沃.先生?”
西弗勒斯试探性的称呼道。
“既然是阿不思让你来找我的,你当然应该知道这里只有我。”
干瘦的老人说话了,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沙哑,却听起来全然没有一点在监狱中生活了几十年的戾气与抑郁。
反而有些轻快。
听到他的话,西弗勒斯瞥了一眼那一扇没有玻璃的石壁小窗台,从这里向下俯视,可以观察到几乎小半个森林的全貌,自然也能清楚的看到监狱入口前的景象。
幽灵斯内普也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个根本看不出一点,有让数十个魔法部联合通缉的猖狂,肆意模样的老人。
格林德沃像是猜到了西弗勒斯在看窗台时,心里想着的是什么。
他伸了伸干枯修长的手指,摇了摇。
“不不不,斯内普教授,你应该是想错了,我并不是因为看到了那只名叫福克斯的凤凰,才猜出是阿不思派你来的,而是一开始,我就看到了一些不曾发生过的东西。”
他盯着西弗勒斯的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我天生就能看到一些.普通巫师需要费尽心思都不一定能看到的东西。”
“只是不过,显然我并没有朝着这生来就有的天赋继续多么刻苦的钻研,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被关到这,不是吗?”
格林德沃自顾自的说着,也自顾自的笑着,他看起来全然不在意西弗勒斯前来的目的,只是在聊着自己想要聊的事情。
和自己这个与幽灵斯内普自称的假先知相比,西弗勒斯对真正的先知也比较好奇。
他没有避开格林德沃的目光,并不介意在提出正事之前,和他聊一聊。
“所以你看的未来,是不确定的?”
幽灵斯内普对他的这个问题却很敏感,在他的身体内,这个冷面幽灵悄悄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预测未来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人们行为的因果关系总是复杂多变。”
格林德沃轻声说。
“即使是天生的先知也一样,我们只能看到未来某一个可能会发生的片段,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及这件事所造成的后果,就相当模糊不清了。”
“并且,即使是看到的未来,它也有被改变的可能。”
“就像,曾经我从来都没看到过,在我死亡的那一天之前,还能有什么人来这座监狱中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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