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情报刷新后，她们总想攻略我！ 第71章

　　说实话，他的确动过卖情报的念头，但最多也就想赚个四五十万点数，见好就收。可坂柳有栖倒好 —— 宁愿被 D 班这群人白嫖，也不肯让他赚到半分。

　　（该说…… 真不愧是 “疯帽子” 吗？）

　　他在心里暗笑一声。

　　“有栖” 的发音和 “爱丽丝” 相近，再加上那顶标志性的贝雷帽，倒真像是爱丽丝故事里那个古怪又执着的疯帽子 —— 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哪怕赔上自己的利益，也要把计划推行到底。

125 举报试卷怎么样呢？算作弊吗？

　　离开 D 班教室后，坂柳有栖径直去了 B 班，同样把特殊考试的情报告知了他们。

　　这次自然也没收点数 —— 连 D 班都能免费拿到，她没理由对 B 班另收费用，那种前后不一的蠢事她不会做。

　　一之濑帆波果然露出了真诚的感谢表情，B 班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里也多是感激，少有 D 班那种理所当然的坦然。

　　坂柳有栖心里微松 —— 原来不是所有班级都像 D 班那样全都是吸血鬼。

　　这个学校正常人居多，真的是太好了。

　　不过 B 班并没有真的让她白跑一趟。一之濑帆波特意加了她的联系方式，坚持要转 20 万点数过来。

　　坂柳有栖没有收 —— 比起这点点数，让 B 班欠下人情才是更划算的买卖。

　　B 班的人情，才是这个月特别考试里，A 班能拿到的最大收获。

　　最后是 C 班。

　　坂柳有栖刚走到教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就见龙园翔斜倚在门柱上，眼神冷沉沉地盯着她，嘴角勾着抹嘲讽的笑。

　　“上个月租监控的事，是你干的？” 他开门见山。

　　“呵呵。” 坂柳有栖握着杖柄的手指轻轻一顿，“很遗憾，做这件事的人并不是我。”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自然是来告诉你，关于这个月特别考试的情报。”

　　“哦？” 龙园翔挑眉，“你会主动给其他班级送情报？是昨天那家伙上线发消息的原因吗？还是说 —— 这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导自演的戏码？”

　　“你怀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吗？有意思，那么...” 坂柳有栖微微歪头，“那你的凭据是什么？”

　　龙园翔嗤笑一声，抬眼睨着她，吐出两个字：“你爹。”

　　话音刚落，走廊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坂柳有栖脸上的笑意顿时彻底消失不见。

　　这家伙！竟然敢说她是依靠父亲的小公主？

　　其实这事本就藏不长久 —— 理事长的名字清清楚楚印在开学手册上，有心人稍一联想就能猜到。

　　但这也说明，龙园翔必然刻意调查过她。

　　（区区只是一个混混而已，看来之前是我小看他了！）

　　......

　　放学后，栉田桔梗已经把几张试卷的照片发到了班级群里。

　　班里几个成绩不太理想的同学立刻来了精神，脸上露出明显的兴奋 —— 有了这些现成的答案，只要好好背一背，月底的考试大概率能过关了。

　　“坂柳同学真是大好人啊。”

　　“是啊是啊，不愧是 A 班的人，格局就是不一样。”

　　这时，山内春树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不切实际的期待：“说起来，我现在个人点数快见底了…… 要不，我去跟她借点？她既然愿意给我们试卷，应该会答应吧？”

　　这话一出，池宽治愣了愣，随即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可别得寸进尺了。人家免费给情报就够意思了，还想借点数？”

　　但山内春树显然没听进去，还在盯着群里的试卷照片嘀咕：“试试嘛，万一成了呢？”

　　看着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旁边几个清醒点的同学都默默移开了视线。

　　清水明觉得，大概这就是 D 班一定爬不上去，成为A班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试卷？” 堀北铃音看着群里的照片，不由自主地低声自语，“校方竟然会准备这种东西…… 这样一来，就算是差生，也能勉强合格了。”

　　“四个班应该都收到消息了。” 清水明在旁边接了一句，视线扫过教室里还在讨论试卷的同学。

　　堀北铃音转头看他：“你这几天突然说不补习，该不会就是因为提前知道了这件事？”

　　“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 清水明耸耸肩，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是刚好有点别的事而已。”

　　对方倒也说的没错，他是周二得知这件事情的。

　　但这种话，没必要跟堀北铃音说太细。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坂柳有栖已经把消息通知了另外三个班，现在四个班都知道了 “试卷” 的存在。

　　这算不算是公开作弊？

　　他忽然冒出个念头：如果有人把这件事举报给校方，校方还会沿用原本的试卷吗？

　　仔细琢磨了一下，倒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他拿起手机，给班主任茶柱佐枝发了条信息，特意问了这个问题。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茶柱佐枝：A 班竟然特意把消息分享给了 D 班？

　　茶柱佐枝：“不过你问的这个问题，我的看法是 —— 要是没形成足够的舆论压力，校方是不会轻易更改试卷的。”

　　茶柱佐枝：因为购买高二、高三年级的旧试卷，并不算违规行为。

　　茶柱佐枝：这和 “学校本次期中考试试卷被恶意泄露” 是两码事 —— 毕竟最终出题权还在学校手里。

　　清水明看着屏幕，觉得对方说的确实有道理。

　　归根结底，四个班只是拿着高二、高三的旧试卷在复习，算不上校方 “故意漏题”。

　　这么说来，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校方不会更改试卷了。

　　（说不定前几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早就有应对的规矩了。）

　　或许，学校真正想考验的，或许从来不是 “能否靠背旧卷过关”，而是学生能否跳出 “死记硬背” 的框架，主动寻找规则之外的解题思路。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学校这第二个月的特别考试已经运行多少年了。总不会连续七八年都用同一套卷子吧？这么一想，倒还挺有意思的。

　　好不容易有几个学生看破了这种隐性规则，愿意花心思利用往届试卷做提前准备，结果因为旁人举报就换了试卷 —— 这对那些主动发现规则的人来说，无疑是极大的不公，更不是学校想看到的局面。

　　当然，也有部分成绩不错的同学觉得这不太公平 —— 自己明明是靠日复一日的努力才稳住成绩，凭什么别人靠买来的试卷死记硬背，就能轻松拿到相近的分数？

　　有人觉得这种 “取巧” 本就该被举报，可也有人觉得，能从高年级找到试卷、看破规则的人，本身也花了不少心思，未必就比埋头苦读的人轻松。

　　这么看来，似乎无论偏向哪一边，都没法做到绝对公平。

　　其实说到底，学校这第二个月特别考试的考核方式，本身就透着点 “不合理”。按常理说，学力这种最基础的能力，本该是实打实的较量，容不得半点取巧才对。

　　为什么特意要用旧题呢？

　　不过仔细想想，这种 “不公平” 倒有点像社会的缩影 —— 职场上，领导看在眼里的从来不止是你埋头工作的努力，懂得观察规则、找到高效路径的人，往往也能获得认可。

　　或许，校方设置这样的考试，正是想让学生提前明白这个道理？

　　ps:解释一下。

　　我的理解是，要让校方公开更改试卷，通常得是有证据的、毕竟口说无凭。

　　还有一个前提是，还有联合一批成绩优秀的学生集体抗议，把事情闹大。

　　现在的情况是，男主角先是私下找了班主任，而且问的只是 “如果有人把这事举报给校方” 的假设性问题，根本不是真的要举报。

　　站在校方的角度，总不能因为一个试探性的提问就改试卷吧？这未免也太敏感了。

　　改试卷的工程量暂且不提，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现实世界也是同样如此，xxx接到一个试探性的举报电话后，就彻底整改了？不太现实吧。

　　起码要把证据拿出来的，

126 椎名日和是个有公款的小富婆

　　“…… 既然有了国语试卷，你还打算补习吗？如果不需要，我可以把点数全额退给你。” 堀北铃音略一思忖，语气依旧直接。

　　“补。” 清水明应得干脆，“不过得等我忙完这阵子 —— 国语补习照常，只是这周事情有点多，推迟到下周吧。”

　　他心里盘算着：早上刚把电脑相关的信息告诉椎名日和，这周对方大概率会联系他。至于国语…… 这次靠试卷或许能应付期中考试，但以后的考试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前打好基础总没错。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清水明拿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正如他所料 —— 椎名日和。

　　“清水同学，今天放学后有时间吗？能不能陪我去学校附近的电器店一趟？”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询问。

　　“好。” 他干脆地应道。

　　“那…… 四点在电器店门口集合可以吗？”

　　“可以。”

　　挂了电话，他看了眼时间 —— 距离放学还有半小时。

　　清水明想起早上给椎名日和说过的话 —— 那些刻意掺杂的误导信息，果然让她朝着错误的方向做了推理。

　　他先回宿舍歇了会儿，直到墙上的时钟指向三点五十，才起身往学校的电器店走去。

　　这家店算得上是校内最大的综合电器铺了：从厨房用的小家电，到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这类数码产品，再到手机及配件应有尽有。

　　要是手机出了故障，也能在这里维修，算得上是相当方便。

　　他刚站定在店门口，就看到椎名日和已经到了。

　　两人刚要往里走，负责接待的中年发福大叔便迎了上来 —— 对方身材微胖，视线在椎名日和脸上与银发上停留了片刻，眼神里带着点不加掩饰的打量，甚至下意识睁大了眼睛，像是被她过于出众的外貌和罕见的发色惊到了。

　　清水明不动声色地往椎名日和身边靠了半步，恰好挡住对方那道略显露骨的视线，“这位大叔，别看了，想想你的年纪吧，不太合适的。”

　　“你 ——” 发福的大叔猛地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这学生如此直接，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你误会了。” 他很快又挤出笑容，只是那笑意没到眼底，语气里还带着点油腻的辩解，“我就是被这位同学的发色惊到了，实在少见。”

　　“但愿如此吧。” 清水明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里的敷衍毫不掩饰。

　　他转头对椎名日和偏了偏头，“我们去找其他工作人员吧。”

　　说罢便带着椎名日和往店铺内侧走，刻意避开了那位大叔 。

　　“清水同学…… 你……” 椎名日和像是刚回过神，眨了眨眼睛，语气里带着点茫然和无措。

　　“别怪我态度强硬。那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 清水明放缓了脚步，侧头对她解释了一句。

　　他现在好歹算是她临时找来的 “顾问”，总不能看着她被这种视线冒犯。

　　“你误会了…… 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哦。” 椎名日和轻笑着摇了摇头，眼底的茫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感激，“反而该谢谢你才对。”

　　她是女孩子，比谁都敏感 —— 刚才那位大叔看向自己的眼神里藏着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那里面有对罕见银发的惊艳，更有那种不加掩饰的、让人生出抵触的欲望。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清水明不动声色地护在了身后。

　　从早上帮她梳理关于电脑的推理，到刚刚这一下及时的解围…… 不知不觉间，对方已经帮了她不少忙了。

　　椎名日和看着走在身侧的清水明，嘴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轻声说：“清水同学，还真是个非常合格的助手呢。”

　　“毕竟你付了点数。” 清水明回应了一句，“等价交换嘛。”

　　他话虽这么说，心里却莫名升起以一种微妙的愧疚。

　　毕竟他最初主动接触椎名日和，本就是因为她在调查 “租监控” 的事 —— 某种意义上，算是带着目的接近。

　　椎名日和的性格还是非常不错的，性格温和，说话时声音软软的，像声优配音般清澈又轻柔，哪怕只是听着她说话，心里的烦躁都能不自觉地平复下来。

　　她就像自带一种净化气场 —— 哪怕是再暴躁的人，和她待久了，也会不自觉地沉静下来。

　　某种意义上，说是 “真天使” 也不为过。

　　只可惜，对方目前的身份是侦探。

　　这个念头刚闪过，清水明已经抬手往前指了指：“那边有其他店员，我们过去问问。顺便看看能不能查到，开学以来在这儿买过电脑的所有学生名单。”

　　椎名日和立刻会意，点了点头跟上他的脚步，：“嗯！说不定能发现什么，不过我觉得那个人大概率是一年级的新生，不然不会这么了解四个班核心人物到底是谁的。主要看看一年级的名单就好了。”

　　这次接待他们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店员，说话客客气气的：“两位想看点什么？”

　　“我们想查一下开学到现在，一年级学生在店里购买电脑的记录。” 清水明直接说明来意，“最好能有购买日期和具体学生人员信息。如果我们想买这条信息，需要支付多少点数？”

　　见店员面露迟疑，他又补充道：“我们可以提供班级证明，也能签保密保证书，不会透露给其他人， —— 多少点数能换这份符合条件的购买记录？”

　　这话把 “等价交换” 的意思摆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