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鸦掀桌
心中不禁涌现出一阵怨毒。
好啊!
还真是你这个小浪蹄子。
敢趁老娘不备偷家,找死!
越贵妃莲步轻移,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讶神色,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她盈盈下拜道:"臣妾拜见陛下。"
朱厚聪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
"起来吧。"
越贵妃起身时,目光在惠妃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惠妃妹妹,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
惠妃连忙起身行礼。
"见过姐姐。妹妹也是突然得陛下召见,才有幸服侍陛下批阅奏折。"
她表情带着一丝慌乱,却让越贵妃眼中的寒意更深了几分。
"原来是这样~"
越贵妃拖长了音调,此时藏在广袖中的手早已攥得生疼。
随即朱唇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
"妹妹当真是好福气。"
朱厚聪将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忽然朗声笑道:"你们都是朕的爱妃,朕对你们两个,一视同仁。"
说着朝越贵妃招了招手。
"爱妃过来。"
待越贵妃走近,朱厚聪突然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左手同时将惠妃也揽了过来。
"朕如此疼爱你们。"
朱厚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一定要和睦相处,知道吗?"
越贵妃迅速调整好表情,娇声道:"臣妾明白。"
她主动伸手握住惠妃的手。
"臣妾一定会待惠妃妹妹如同亲妹妹的。"
惠妃也连忙说道:"妹妹也是一样。"
"好!好!"
朱厚聪满意地大笑。
没过一会儿,养心殿外的汉白玉台阶上,太子萧景宣与誉王萧景桓就不期而遇。
"哟,本宫当是谁呢?"
萧景宣一甩蟒纹袖袍,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
"这么巧,你不去廊州三顾茅庐请那位麒麟才子,倒有闲情来拜见父皇了?"
誉王整了整衣冠,不紧不慢地回敬。
"是太子殿下啊,听闻您不也派人去请苏先生了吗?”
“只可惜,怕是连江左盟的大门都进不去吧?"
"呵!"
太子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乍现。
"说得好像你就能见到似的。"
就在两人针锋相对间,养心殿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严嵩手持拂尘站在门槛处,躬身道:"两位殿下,陛下宣召。"
朱厚聪端坐龙案前,殿外两人的争执声却清晰地传入耳中。
他眉头越皱越紧,手中的朱笔"啪"地一声拍在案上,将越贵妃和惠妃吓了一跳。
越贵妃连忙说道:“陛下息怒啊!”
朱厚聪捏了捏越氏的脸蛋,然后厉声喝道。
"严嵩,去把那两个逆子给朕叫进来!"
越贵妃抚摸着脸蛋,当即放下心来,此举分明就是表示不会重罚。
殿门开合间,太子与誉王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
“儿臣拜见父皇。”
朱厚聪冷冷扫视着二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龙椅扶手。
"听说你们都在争什么麒麟才子,江左梅郎?"
两人额头紧贴地面,谁也不敢先开口。
"怎么样,谁把这位'得之可得天下'的麒麟才子收入囊中了?"
他刻意加重了“得之可得天下”几个字,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二人心上。
殿内顿时静得可怕。
"不敢说?"
朱厚聪突然起身,走到萧景桓面前。
"都在争天下了,有什么不敢说的,是觉得朕这个位置坐得太久了?"
“儿臣万万没有此念头。”
"没有?不见得吧!”
朱厚聪猛的看向萧景桓:“誉王,不如你来当皇帝,朕当太上皇可好?"
誉王浑身剧颤,连连叩首。
儿臣对天起誓,绝无此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哼,不是你誉王,那就是太子爷喽。"
朱厚聪冷笑着转身看向萧景宣,猛的拔出案上的长剑,扔到他脚下。
"你不是担心誉王抢你的位置吗,来,杀了誉王,你便可高枕无忧!"
萧景宣眼珠子一转,这一瞬间,他真有这个想法。
偷偷一抬眼,却正好看见了越贵妃在拼命摆手示意。
连忙伏地高呼:"父皇明鉴,儿臣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啊!"
萧景宣的小动作岂会逃得掉朱厚聪的眼睛。
他心中暗骂萧景宣废物,连审时度势都不会。
还要考越氏来提示。
当即一脚便将萧景宣踢翻在地。
"景亭封王,你们不去道贺,反倒急着进宫。"
他俯身盯着两人。
"难不成是来看朕死了没有?"
"儿臣罪该万死!"
二人齐声请罪,声音都在发抖。
"跪着反省!"
朱厚聪怒喝一声,正要离去,忽听殿外太监通禀。
"陛下,靖王殿下正在宫门处候旨。”
朱厚聪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啊!
三个逆子都到齐了。
"宣!"
第12章 老子先削了你的兵权
萧景琰稳步踏入养心殿,玄色战靴踏在金砖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一入殿,眼角余光便扫到跪伏在地的太子与誉王,他心头微震。
这两位素来最得圣心,此刻竟都战战兢兢地跪在殿中?
但这份诧异转瞬即逝。
他神色如常地行至御前,单膝跪地,呈上一卷军报,沉声道:"儿臣自西山营换防回京,呈上近期军报。"
声音倒是不卑不亢。
朱厚聪见状,恨不得当场给他来上一记赤霄剑气。
披甲进殿也就算了,你甚至不肯叫我一声爸爸。
那老子也没你这个反骨仔儿子。
严嵩躬身接过军报,双手奉至御前。
朱厚聪展开奏折,目光如炬地逐行扫过。
随着阅读深入,他眉心渐渐拧成川字。
越看越心惊。
他娘的!
前身是怎么当皇帝的,你踏马敢让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手上捏着这么多兵权?
关键是人家还会排兵布阵,指挥大军团作战。
还踏马是一个反骨仔。
你睡得着觉吗?
啊?
你睡得着老子都睡不着啊!
人家李世民手握八百人就敢玄武门对掏。
你是真的不怕死。
朱厚聪越看越觉得梁帝是傻逼。
想破天也想不明白,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够手握兵权的逻辑是什么。
不行,得先削了他的兵权。
"嗯,景琰,差事办得不错!"
朱厚聪忽然展颜一笑,眉宇间的威严顿时化作少见的慈祥,他目光温和地注视着萧景琰。
"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着实辛苦你了。"
说着抬手示意。
"来人,赐座。"
萧景琰闻言一怔,铁甲下的身躯明显僵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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