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鸦掀桌
皇子和宫女通奸…
这三个词分开他都认识,可他们是怎么组合成一句话的。
要知道,宫中宫女名义上可都是皇帝的女人。
皇子染指宫女,简直就是在给皇帝戴绿帽子。
放在哪个朝代不是大逆不道?
偏偏这位老皇帝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厚聪越想越觉得荒谬。
这要换作大梁,轻则圈禁,重则废为庶人。
可这位老皇帝倒好,非但不严惩,反倒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而他对太子宇文权却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不过是为了见母后最后一面假传军情骗开宫门,就被圈禁五年。
两相对比之下,这偏心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也难怪齐王敢如此肆无忌惮。
朱厚聪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
有这么一个毫无原则的护短父皇撑腰,换谁不得飘上天?
不过,对于朱厚聪来说,南楚皇室越乱,对他越有利。
父子离心,兄弟阋墙,不就是天赐的良机。
他暗自盘算着,回想起前世那部剧中太子被逼到绝路的整个过程。
只要继续暗中推波助澜,复刻出剧中整死太子的过程。
不就能够让这对相爱相杀的父子必兵戎相见嘛!
到那时,他只需带着宇文喧挥师南下擒龙,诛灭宇文一族,不就可以坐收渔利了。
于是朱厚聪操控着青龙说道:"严大人,废立储君非同儿戏。”
“要想撼动太子之位,必先剪除其羽翼,断其爪牙,方能成事。”
严东楼闻言浑身一震,当即离席而起,深深一揖到地。
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青龙先生乃当世奇才,还请不吝赐教,东楼愿闻其详。"
朱厚聪控制着青龙虚扶一把,胸有成竹的说道:“严大人不必多礼。”
“某与大人初见时便说过,要送齐王殿下一顶'白'帽子,此时自当竭尽全力。"
严东楼显然领会了朱厚聪话中深意。
"白"者,"皇"字去"王"也。
"眼下,便有一个难得一遇的良机。"
"先生请讲!"
"听闻此次春闱,武德侯之子,兴安伯顾惜朝也要下场应试?"
"不错,那顾惜朝虽出身将门,却有意考取功名,此次春闱确实报了名。"
青龙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老谋深算的笑容。
"若是我们提前将考题泄露给他,会如何?"
严东楼闻言瞳孔一震。
"先生是说,借顾惜朝扳倒武德侯顾思凌?"
"非也非也。"
青龙轻摇手指。
"顾思凌手握二十万雄师镇守北疆长州,就算是为了边关安稳,陛下也绝不会动他的儿子顾惜朝一根汗毛。"
"那先生的意思是…"
"春闱主考官一向由吏部尚书卢世煜担任,我们只需将考题偷出,再栽赃给顾惜朝。”
“就能牵扯到太子身上,毕竟顾惜朝是太子的表弟。”
“而一旦牵扯到太子,卢世煜身为太子的老师,又是主考官,如何脱得了干系。”
此话一出,严东楼顿时眼前一亮,但随即又面露难色。
"可考题存放之处,必然只有卢世煜一人知晓,我们如何偷得呢?"
"严大人这是当局者迷啊!"
青龙轻笑一声,替他分析道。
"三年一度的春闱,此次又是功勋子弟云集。”
“陛下怎会放心让卢世煜这位太子党第人一人主理?"
“太子的势力,已经让陛下寝食难安了。”
“若这一科进士尽成卢世煜门生,也就是太子的门生,那陛下可就连觉都睡不好了。"
"所以…"
青龙从容不迫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清茶。
"只需让齐王向陛下提议,此次春闱由严大人您共同主理,不就有机可乘了?"
"妙,妙啊!"
朱厚聪的计谋说完,严东楼当即激动得满脸通红。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先生稍作歇息,本官这就去安排!"
说罢,便急匆匆地往外走。
待严东楼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西苑精舍内的朱厚聪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这位严大人,嘴上说着感恩戴德,心里却还在防着他。
相当于变相软禁青龙在府中。
不过倒也无妨,自己只要帮他们彻底扳倒卢世煜这个太子党的中流砥柱。
齐王与严东楼自然会将他奉为上宾。
大梁这边借梅长苏之手整倒吏部尚书何敬中。
南楚那边则亲自设局,整倒南楚的吏部尚书卢世煜。
在这春闱来临之际,两个国家竟同时上演了一出好戏。
第106章 齐敏背刺誉王
金陵这边,誉王府的季师爷给吏部尚书何敬中出了一个主意。
就是先让何文新认下这桩命案。
毕竟现在京兆尹高升是骑虎难下。
虽然拿下了何文新,但也是看着风向慢慢审。
只要何敬中给了高升一个面子,再暗中提点一番。
高升自然会投桃报李,把结案卷宗的证词弄得模糊一些。
待案子结案之后,便会转到刑部复核。
到时候刑部再以证据不足为由重审,此事就有转圜的余地。
毕竟刑部侍郎齐敏可是誉王的人,何文新到底有没有罪,还不是他说了算。
到时候证据不足,可以慢慢补充,证词也可以渐渐完善。
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
何文新的罪状,自然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天龙人嘛!
堵人嘴巴的方式有很多。
至于那个文远伯,不过是个空有爵位、在朝中毫无实权的可怜虫罢了。
若不是碍于文远伯还能进宫面圣的这点特权,何敬中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
到时候,说不定案子就变成了邱泽拿头撞何文新手中的罐子。
自尽而亡。
可惜,誉王府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却不知齐敏已经不是当初的齐敏了。
自从上次见识过曹至淳当着皇帝的面构陷刑部的官员之后,他也算是彻底开了窍。
大梁朝只有一片天,那就是皇帝。
"混账东西!"
齐敏刚送走誉王府上的人,便一巴掌拍在案几上。
"何敬中这老匹夫。"
齐敏咬牙切齿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自己儿子惹出人命官司,倒要老子来擦屁股?"
“老子自己都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呢!”
现在靖王党的那些人不怀好意,总盯着刑部的一举一动。
他连放个屁都得先看看风向。
NMD,你何敬中不过是要死个儿子而已,有他妈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是老子生的。
这誉王殿下也忒偏心了…
齐敏想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死道友不死贫道。
"来人!"
他朝门外喝道。
"备轿,老爷我要入宫面圣。”
齐敏一进宫,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御前,将誉王的密令一字不落地和盘托出。
朱厚聪听得是目瞪口呆。
好家伙!
齐敏这厮是彻底豁出去了啊!
先是在爆炸案中自绝于清流,现在又公然背刺誉王。
这是要当个彻头彻尾的孤臣?
朱厚聪抬眼看向跪伏在地的齐敏,语气平淡得听不出喜怒。
"哟呵,齐卿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朕听闻你与誉王私交甚笃,往日刑部大小事务,你都要先请示誉王,怎么今日倒想起朕这个皇帝来了?"
齐敏闻言,吓得尿不湿都尿湿了。
上一篇:热血综漫:从不良开始君临天下!
下一篇:百变怪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