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我大反派，开局团灭列车组 第58章

第71章 阿格莱雅

【织坊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宽敞明亮，各种色泽华美的布料如瀑布般垂挂，精致的衣物和饰品陈列在特制的架子上，每一件都巧夺天工。】

【几名穿着制服的少女安静地忙碌着，见到你们进来，也只是礼貌地颔首。】

【“喂！你们这儿管事的人呢？”】

【赛飞儿的声音在安静的织坊里显得有些突兀。】

【一名少女轻步走来，柔声问道：“两位小客人，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我们要卖东西，最好的东西！让你们老板出来！”】

【赛飞儿扬着下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

【少女没有被她的态度吓到，轻声说：“请稍等。”她转身向内堂走去。】

【过了一会儿，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一位身着素雅却不失高贵服饰的年轻女子，从内堂缓缓走出。】

【她有着柔顺的淡金发，一部分被精致的发饰挽起，绿色的眼瞳如同最纯净的翡翠，平静深邃。】

【她的气质如同这织坊本身，华美，沉静，带着一种威仪感。】

【“两位小客人，有何贵干？”她的声音如她气质一样温和，却又带着一些距离感。】

【她打量着你们，目光在你们带来的包裹上扫过，然后重新落在赛飞儿身上。最后，又在你身上停留了片刻，你感觉那目光似乎比看赛飞儿时多了几分温柔。】

【“你就是这织坊的老板？”赛飞儿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女子，“我们有好东西要卖，识货的话，就给个公道价！”】

【“我名阿格莱雅，确是这间织坊的主人。”】

【“我的织坊确实也收购一些奇珍。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我叫赛法利娅！他嘛，是我的小猫……”】

【赛飞儿抢着回答，同时用胳膊肘碰了碰你，示意你也说句话，别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

【你看了阿格莱雅一眼，她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春日林间的湖泊，清澈却深不见底，让你有点看不透。】

【你报上名字：“你好……我叫江陌。”】

【赛飞儿迫不及待地将你们带来的包裹放在那张精致的木桌上，解开布包，露出了里面的几件宝贝——其中有你从叔叔家带来的，还有几件你们最近合作“弄”来的。】

【“阿格莱雅老板，”赛飞儿努力让自己的称呼听起来正式一些，“看看这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我们想换些利衡币！”】

【阿格莱雅的目光在那些物品上仔细流转。】

【同时，她的指尖似乎有极细的金色丝线在拂动。她拿起那一颗宝石，在指尖轻轻转动，折射出奇异的光彩。】

【“嗯，确实是些值钱的物件。”】

【阿格莱雅放下宝石，“只是，我的织坊有这里的规矩。我们主要接受以物易物——用你们的珍宝，换取我‘金织’织坊精心制作的成衣。”】

【“换衣服？！”赛飞儿的猫耳一下子警觉地竖了起来，声音也拔高了八度，“开什么玩笑，裁缝女！我们要的是能填饱肚子的利衡币，或者能换钱的硬通货！谁要你的漂亮衣服？能当饭吃吗？”】

【你也是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规矩。】

【衣服虽然好看，但对你们现在的处境来说，似乎是最不实用的东西。】

【阿格莱雅面对赛飞儿的炸毛，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从容的微笑：】

【“赛法利娅小姐，此言差矣。在这奥赫玛，乃至整个翁法罗斯，尤其是在这永夜降临，人心惶惶的时期，我‘金织’织坊出品的成衣，可不仅仅是蔽体的布料那么简单。”】

【她眼里带着一丝自豪：“每一件都由最好的织工用最上乘的丝线织就，上面可能还附有我的一些小小‘祝福’。它们是身份的象征，是流通的硬通货，有时甚至比冰冷的利衡币更能敲开某些紧闭的大门。用它们，你们不仅能换到食物，还能换到情报、机会，甚至……某些人的庇护。我这里，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自然也不会让有缘的客人吃亏。”】

【赛飞儿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歪着猫耳，用手挠了挠脸颊，似乎在努力消化阿格莱雅的话。】

【你也在思考。阿格莱雅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而且她的自信不像作伪。】

【在这座陌生的圣城，或许这种独特的“货币”真的比普通的钱币更好用。】

【赛飞儿似乎才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哦！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好像确实听人提过，奥赫玛的‘金织’，那里最值钱的一件衣服能在外面换一座小房子！”】

【“行！裁缝……阿格莱雅老板，那就换！不过，你得给我们换些真正值钱、好脱手的好衣服！”】

【阿格莱雅点了点头，但她的目光却变得锐利起来，落在你们身上：】

【“既然如此，请问这些东西……两位小客人是从何处得来的？”】

【她的视线在你和赛飞儿身上那破旧的衣物上停留，显然，你们并不像是能拥有这些珍宝的人。】

【但，这也只是一部分基于眼下的推测，阿格莱雅并不会妄自下结论。】

【“啊？哪得来的？……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这间织坊虽乐于收购奇珍，但也需确保每一件交易都能清白无忧，以免日后给彼此带来不必要的纷扰。这是必须要的规矩。”】

【闻言，赛飞儿眼珠滴溜一转，随手拿起一件小饰品在指尖抛了抛，随口说道：】

【“呃，这些嘛……就是路上捡的！运气好，怎么样？在多洛斯，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嘛！”】

【她还对阿格莱雅眨了眨她那双猫眼，试图用可爱蒙混过关。】

【阿格莱雅闻言，笑道：“哦？赛法利娅小姐运气当真不错。”】

【“只是据我所知，在多洛斯可不常有这等成色的宝石和古物随意散落，任人捡拾呢。”】

【“当然，若这些玩意是在他人家中拾到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赛飞儿小脸一鼓，有些不耐烦地说：“哎呀！问那么多干嘛！反正是我的东西，是我辛辛苦苦弄到手的……你就说收不收吧，裁缝女！给个痛快话！”】

【阿格莱雅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指尖的金线颤动了一下，织坊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第72章 赛飞儿：干不干？

【你见状，知道赛飞儿这样强硬下去恐怕要坏事。】

【她那套在街头或许管用，但对上阿格莱雅这种深藏不露的，显然不够看。】

【你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拉了拉赛飞儿的衣角，示意她冷静。】

【然后你立即解释说：“这位……阿格莱雅姐姐，赛飞儿她说笑呢。”】

【“其实，这些物品是我的家族里早年间偶然得到的。”】

【“但后来家道中落，遭遇了一些不幸的变故，如今只剩下我一人。”】

【“这些是家里留下来给我的部分遗物，也是我……最后的依靠了。”】

【阿格莱雅的绿瞳深深地凝视着你，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你的内心，看到你灵魂深处。】

【那些无形的金色丝线在你身上轻轻拂过，像是在探查着什么。】

【过了一会，她指尖的丝线恢复了平静，似乎并没有探测到谎言的味道。】

【“是这样吗……”阿格莱雅轻轻颔首，语气柔和了些，“你眼中的忧伤与坚韧，不像作假。”】

【“逝者已矣，生者当珍惜遗物，善用其值。既然是这位江陌小客人的家传之物，那我便收下了。”】

【赛飞儿暗中对你比了个“厉害”的手势，又用口型无声地说：“行啊你！小猫！这都能搞定！”】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冰山一样的裁缝女，居然被你几句话就说服了。】

【你对她回以一个微笑。】

【阿格莱雅根据你们物品的实际价值，为你们挑选了几件制作精良，款式低调却用料考究的成衣。】

【这些衣服乍看之下并不张扬，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不凡的价值。】

【“这些衣物，足以让你们在奥赫玛体面地生活，也能在需要时换取足够的利衡币了。”阿格莱雅说道。】

【交易达成，你和赛飞儿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些“硬通货”入手，至少短时间内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就在你们拿着换来的衣物，准备告辞时，阿格莱雅却叫住了你们：】

【“两位请留步。”】

【你们疑惑地回头。】

【“交易归交易。”】

【阿格莱雅的目光在你们身上那有些破洞的衣物上扫过，继续道：】

【“相逢即是有缘，作为今日交易的一点添头，也算是我初见两位小客人的赠礼，我为两位各准备一身合体的便服吧。”】

【赛飞儿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发现了新玩具的猫咪：“真的？裁缝女你这么大方？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阿格莱雅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似乎已经习惯，或者不屑于计较了。】

【她示意你们跟她去织坊的内间，取出了软尺和记录板。】

【她先为赛飞儿量了尺寸，动作专业而迅速。】

【赛飞儿则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嘴里还不停地问这问那，对织坊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轮到你的时候，阿格莱雅的动作明显放慢了些，也更加细致。】

【她拿起软尺，仔细量着你的肩宽、臂长、腰身。】

【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触碰到你的肌肤，带着一丝令人舒适的微凉感。】

【你发现她量得很慢，而且，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瞳一直专注地凝视着你的脸，仿佛要把你的模样刻进脑海。】

【阿格莱雅心中却在惊叹：奥赫玛……不，整个翁法罗斯，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容貌的孩子。】

【赛飞儿那般样貌已是难得的姣好，但这孩子……五官轮廓，每一分都像是墨涅塔女神最精心的杰作。】

【尤其是那双独特的金色眼瞳，明明带着拒人千里的冰冷，却又透着某种深藏心底的脆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又想一探究竟。】

【阿格莱雅对“美”的事物总是格外偏爱，此刻便有些情不自禁。】

【她的目光太过专注，让你感到有些不自在，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烫。】

【“阿格莱雅姐姐……好了吗？”】

【阿格莱雅如梦初醒，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尴尬，她轻咳一声，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啊……好了。你们的衣服，三天后来取吧。”】

【“太好了，多谢裁缝女啦。小猫，我们走！”】

【赛飞儿已经有些不耐烦，拉着你就往外走。】

【你回头看了阿格莱雅一眼，她正站在那里，望向你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迷离，却又透着不舍。】

【一走远，赛飞儿就兴奋地晃着你的胳膊：】

【“小猫小猫！听到没？三天后就有新衣服穿啦！还是那个裁缝女亲手做的，肯定很值钱！”】

【她又得意地拍了拍你们换来的那几件成衣包裹：“而且这些衣服，咱们也能换好多好多好吃的！奥赫玛……我们来对地方了！”】

【“嗯。”你应了一声，脑海里却还在回想阿格莱雅。】

【那个女人，给你的感觉非常不一般。】

【“发什么呆呢？”赛飞儿用手肘捅了捅你，“说起来，小猫你刚才可真行啊！”】

【“三言两语就把那个看起来精明得要死的裁缝女给唬住了！‘家道中落，最后的依靠’？啧啧啧，你从哪学来这些话的？”她模仿着你当时的语气，憋着笑。】

【你知道她在调侃你，便随口道：“书上看的。”】

【“切，又是书，欺负我不爱看书呗。”

赛飞儿撇撇嘴，“不过管用就行！走，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好好规划一下，怎么在奥赫玛大展拳脚！”】

【你们在奥赫玛找了一处偏僻，但还算干净的小旅店安顿下来。】

【黎明机器让这里没有夜晚，赛飞儿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被奥赫玛的繁华与“机遇”吸引了注意力。】

【那几件从阿格莱雅那里换来的成衣被你们小心地藏好。】

【它们确实如阿格莱雅所说，质地和工艺都非凡品，价值不菲。】

【接下来的几天，你们白天（按照奥赫玛的时钟）会去云石市集等地逛逛。】

【你远远地望见了奥赫玛的守护者——负世泰坦刻法勒，他那如同巨大山脉般的身躯正背负着黎明机器，将整个圣城笼罩在白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