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水潇潇
他不愿意沾染权力,不会玩弄权术,对这个国家也完全失望。
已经没救了。
这种分裂的思潮,说不定就是他们刻意引导的结果。
既然现在思潮已经起来了,那么用温和的方式就很难扑灭。
暴力也同样未必有效,甚至可能起到反效果.
但至少他会很爽。
杀杀杀,才能泄尽心中愤懑。
就让我,一人敌国吧。
不再留情,挡我皆死。
仰头喝下如血的红酒,他退去迷茫。
半个月后的游行是么.他给自己定下一个时间。
他的分裂体,届时将以疯狗一般的姿态现身。
宣告他的归来。
而学姐啊你会等我的,对吧?
用餐期间,他找了个借口上了趟卫生间,准备找个合适的宿主,将本体给转移走。
这帮姐妹顿时急了,估计是害怕他趁机走单,一个个抢着说要陪着去。
她摆出一副不虞的神色,叫来服务员,当着她们的面结账了,这些人才安心下来,继续有说有笑,也不提上厕所的事了。
朴敏宇还是高估了她们之间的信任,别说塑料了,这完全就是紫菜姐妹,一掰就碎。
这么想着,卫生间转弯就差点撞到一个醉醺醺的肥婆,就算是醉酒状态,她也能一眼看出了朴敏宇穿的是冒牌货。但最主要还是朴女士偏瘦的身材让她不适,一翻眼白,切了一声,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这地方也真是掉档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蹭.”
卧槽!正宗大飞猪!
在南朝想要见到这种体型的人,可不简单呐。
这里社会文化的容貌、身材焦虑可是相当严重。
肥婆身边有一个俊男扶着,看他的一副搬砖的模样,显得相当吃力。
朴敏宇偷摸将本体甩到了肥婆身上。
也不嫌弃,飞快钻入了她口中。
“咕噜!呕!”
她身体一歪,直接吐了旁边男人一身,还差点把他带倒。
他完全顾不得自身的狼狈,青筋暴露,咬牙切齿,赶紧用尽全身力气托扶对方,偏偏还要一副含情脉脉的关心模样:“都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不过你喝醉的样子,依然是这么可爱。”
说着拿起手帕给她擦擦嘴角。
有些钱,活该别人挣。
吃过饭后,他告别这群姐妹,一副要去购物的样子,实则是确保分裂体不要离开超过十公里的范围。
结果还行,新宿主住的地方离朴女士的公寓在十公里之内。
这样,他就能放心操纵朴女士回家了。
接下来,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取而代之。
如果实在不适合,他也可以找机会离开,进入成长期,自行觅食化人,起码算是摆脱了和朴女士这个身份的联系,脱离监视。
他自由了,且了无牵挂。
那么南朝、womad,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就让我拉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吧。
感谢“无敌风火唇”的打赏。
今晚无了。
不知道今晚黑猴有没有惊喜。
第288章:全能的主
得克萨斯州,某处城郊教堂
正值午后,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教堂的石板地面上投下光斑。
吉欧根神父坐在最前方的长椅上,双手交握,抵着额头。
他身形微胖,像一个邻家老头,花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黑色长袍有些发灰,似乎是个节俭的人。
节俭亲和的神父,总是能得到更多信任。
彩色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此刻嘴唇无声地翕动着,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正与天父进行着最私密的交流。
“神父.”
一个略显兴奋的、属于男孩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教堂中厅的安静。
神父的祈祷被打断了,他缓缓抬起头,脸上却没有丝毫被打扰的不悦,反而缓缓绽开一个无比慈祥、完美契合信徒心目中神父形象的笑容。
他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男孩,穿着一身很普通的衣衫,正站在长椅的尽头,有些局促地搓着手。
男孩的眼睛很明亮的,带着一种混合了期待和不安的色彩。
“哦,我的孩子,你来了。”吉欧根的声音温和得像羽毛轻抚,“快过来,到主的面前来。”
男孩的不安消退,露出天真笑容,小跑着过来,挨着神父在长椅上坐下。
他敬畏的仰望了眼悬挂在前方的十字架,做了个手势,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压得很低的声音也掩不住兴奋。
“神父、我我按照您说的去做了!真的,真的成功了。爸爸他昨晚甚至还问了我作业的事!”
吉欧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皱纹堆叠起来。
他伸出手,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男孩略显凌乱的头发上,缓缓抚摸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柔和:“看,主听到了你的祈祷,祂一直在眷顾着迷途的羔羊。”
“你做得很好,孩子。主喜悦顺服与虔诚的心。”
男孩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抚触,身体紧绷了下,又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这温柔,是他那个暴躁的父亲从未给予过的,一股委屈和倾诉的欲望猛地涌了上来。
“可是爸爸他”男孩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好像并没什么改变,一觉醒来,还是那么不讲理。今天早上,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牛奶,他就、他就骂我是废物,他根本不关心我赢了比赛,也不关心我画的画得了A+!他只知道发脾气,说我不够男子气概.”
吉欧根神父耐心地倾听着,不时轻轻点头,发出理解的叹息。
“可怜的孩子,”他低声附和,手掌依旧温柔地抚摸着男孩的头发,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过男孩的耳廓,“这世上的父亲,并非都懂得如何表达爱。他们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腰,被魔鬼的诱惑蒙蔽了心。他们粗暴、冷漠,甚至残忍。”
“我明白你的感受,曾经,我也有一个同样不可理喻的父亲,幸得主眷顾了我。”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共情的悲伤,后半段又升起了声调。
男孩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抽噎着:“我、我有时候好”
“嘘不要说出那个词,孩子。”吉欧根神父的拇指轻轻按在男孩的嘴唇上,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恨字。
“怨恨是魔鬼的种子。主教导我们宽恕,但祂也理解羔羊的软弱。”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神秘感,“听着,我的孩子。我能帮你解决一些小麻烦,比如让你父亲暂时平息怒火。但真正的、彻底的改变,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男孩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茫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神父。
“全能的主,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吉欧根神父的目光投向祭坛上方高悬的、沐浴在光芒中的十字架,眼神里适时充满了信仰,“祂能抚平最深的伤痛,能改变最刚硬的心肠。如果你想让你父亲真正地看到你,理解你,甚至尊重你,你需要更虔诚地寻求祂的指引。”
“那,我该怎么做?”男孩的声音带着渴望。
吉欧根神父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男孩,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如同猎人终于看到了猎物一只脚踏入陷阱边缘。
“有一种方法,一种、非常古老、非常神圣的方式。可以直接面见主的荣光,向祂倾诉你所有的痛苦和愿望。”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极其严肃,“但是,孩子,你必须起誓,以你和你全家人的灵魂起誓!这个方法,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无论是你的母亲、朋友,还是任何人!而且,一旦开始,就绝对不能后悔!否则”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主的惩罚,将降临在你和你全家人的头上!那是你无法想象的恐怖!”
男孩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看着神父慈祥的脸庞,那脸上此刻却笼罩着一层让他感到陌生的阴影。他信任神父,因为神父不止一次地倾听他的抱怨,教他如何做个更好的人,甚至让父亲短暂地“变好”过。
可是全家人的惩罚?他想起父母的脸,想起年幼的妹妹
“我”男孩犹豫了,小脸煞白。
吉欧根神父脸上的严厉瞬间融化,重新被慈祥取代。
他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别害怕,孩子。只要你足够虔诚,主会赐予你恩典。想想看,当你父亲用充满爱意和尊重的目光看着你,当他为你感到骄傲那将是多么美好的景象。”他的声音再次充满了诱惑,“你难道不想让他刮目相看吗?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儿子是多么特别,多么值得被爱吗?”
“想”男孩的声音微弱,眼神里的渴望逐渐战胜了恐惧。他太想证明自己了,太想摆脱这种被父亲看不顺眼的状态。
“好孩子。”吉欧根神父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在斑斓的光影下显得有些模糊。
他缓缓站起身,向男孩伸出了手。那只手,宽厚,温暖,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跟我来,去更靠近主的地方。那里更安静,更适合我们进行这神圣的仪式。”
男孩看着那只手,仿佛看到了通往希望和认可的大门。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那只大手里。神父的手掌立刻收紧,包裹住男孩的手。
吉欧根神父牵着男孩,转身,准备绕过高台,走向教堂后方那扇通往更私密祈祷室的木门。
阳光透过描绘着圣母怀抱圣婴的彩色玻璃窗,在他们身上投下五彩的光晕,圣洁而祥和。
而他们刚刚走到那扇巨大的彩绘玻璃窗下时——
哐!
一声刺耳的碎响,瞬间打破了教堂的宁静!
圣母悲悯的面容轰然炸裂,无数色彩斑斓的玻璃碎片像暴雨般激射而入,明亮混乱晃目。
紧接着,便是一道厚重如同铁塔般的身影,裹挟着刺目的阳光和漫天飞溅的玻璃渣,炮弹一样撞了进来。
阴影瞬间笼罩了吉欧根神父和男孩。
不等神父眼睛适应强光,一只戴着粗糙皮革手套的大手,铁钳似地扼住了吉欧根神父的喉咙。
“呃咕!”
吉欧根神父脸上的慈祥和即将得逞的兴奋瞬间凝固,被惊恐和窒息取代。
他甚至都看不清来人的脸,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双脚即刻离地。
那只手挤压着他的颈骨和气管,剥夺了他所有的空气和声音。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红转紫,几乎跟灭霸一个色。
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舌头也因窒息而微微伸出。
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但他浑然不觉。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如同魔神般降临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磨损严重的牛仔外套和工装裤,头上戴着宽檐牛仔帽,脸上蒙着一块沾满灰尘的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
一副复古的西部牛仔打扮。
“放、放开他!放开神父!”男孩带着哭腔尖叫,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随手拿起一块玻璃碎,对准了闯入者,“你这恶魔!你在亵渎神父、上帝、主会惩罚你的!”
那双眼睛缓缓地从挣扎的神父脸上移开,落在了跌坐在地的男孩身上。
亚瑟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男孩,或许他曾经也同样露出过如此惊恐无助的眼神,同样有着对神父深信不疑的纯真。
他捏住神父的手不由自由地又重了几分。
吉欧根视线开始模糊了,真的要见上帝了。
“吉欧根”亚瑟的声音透过面巾传出,低沉、沙哑,每一个单词都深寒刻骨,“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啊.”
他像拎着一袋垃圾般,将紫涨着脸、徒劳蹬腿的神父提得更高了些。
“走吧,”亚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给你订了一张,前往地狱的单程票。”
他转身,没有理会小男孩,准备带着这个肮脏的灵魂离开这片教堂。
靴子踩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上,发出咔嚓声。
但刚迈出两步,却又顿住了。
他侧过头,眼睛再次看向瘫坐在地,瑟瑟发抖,脸上布满泪痕和恐惧的男孩。
面巾下的嘴唇动了动,一个几乎低沉得让人听不清的声音,勉强传入男孩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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