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嗯，除此之外，言峰绮礼在昨夜还硬着头皮，派遣自己的废柴女幽灵Assassin潜入凯悦大酒店废墟，侦察肯尼斯的动静。结果最后也被证明，这一对策完全是一个败笔。
——这只百无一用的废柴女幽灵Assassin，非但始终没有找到肯尼斯及其女友的追踪，反而在夜里被很多市民、警察、自卫队员和消防队员目击，弄得各种“西洋女鬼传说”在城里喧嚣尘上，临时赶来善后和消除记忆的圣堂教会代行者则累得手抽筋：
反正，这些负责掩盖痕迹和收拾善后的人员，如今已经是满腹怨气，都快要爆炸了！
对此，言峰绮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房间角落里的战利品：
一尊外观金光闪耀、体积约摸只有宠物猫狗大小的恶龙铜像。
实际上，则是一个被敌人封印了的英灵……
如果言峰绮礼没猜错的话，它职阶应该是狂战士Berserker……
第56章、久宇舞弥的厄运（加更，求收藏和刀片票票）
“……笃笃！绮礼！魔术协会那边有消息了！很遗憾，肯尼斯好像还没死……”
接下来，跟往常一样，伴随着“笃笃”的手杖敲地声，言峰绮礼的恩师和盟友远坂时臣，踩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唉，凯悦大酒店坍塌的时候，他好像并不在自己的豪华套房里……”
“……抱歉，老师，昨晚我应该先确认一下肯尼斯的位置的……”言峰绮礼低头躬身说道。
“……没关系的，绮礼，之前谁也没能料到，凯悦大酒店会那么容易倒塌嘛！就让肯尼斯这家伙再苟延残喘几天吧！绮礼，你能够在一天之内就连续讨取两名御主的首级，为师就已经喜出望外了！”
远坂时臣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面对眼前的得意弟子言峰绮礼，他是越看越满意。
虽然言峰绮礼召唤的废柴Assassin，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确实是一点儿都不给力，别说战斗能力基本为零，甚至连情报侦察工作都搞得一团糟。但言峰绮礼本人的活跃和好运，却完全弥补了上述缺憾。
——仅仅是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在没有动用Assassin的情况下，他就挥剑格杀了两名御主！
而整场冬木市圣杯战争之中，满打满算也不过是有七名御主参加而已。
若是言峰绮礼按照这样的速度屠杀下去，岂不是只要再杀上两天时间，就能赢了？
当然，昨天击毙的两个御主，实质上都是难得一见的菜鸟弱鸡。而本次圣杯战争之中剩下的敌人，就算不是精英老手，至少也没有前面那两个死鬼这么业余，真要打起来的话，估计不会那么容易对付。
不过，对于接下来将要面临的苦战，远坂时臣多少也有一些心理准备：无论如何，他的Archer都要比言峰绮礼的Assassin强大得多，他的魔术水平也远远强于言峰绮礼这个学徒。
既然言峰绮礼这个召唤了废柴英灵的学生，都能在此次冬木市圣杯战争打得如此出色，他这个当老师的，还拿着最顶级的神装，又怎么会输给别人呢？
嗯哼，只要按照正常的打法继续下去，远坂时臣自认为绝对有信心击败剩下的全部对手！
遗憾的是，这一次冬木市圣杯战争的过程，从一开始就完全、彻底，一点儿都不正常。
仅仅几分钟之中，一通从警局线人那里打来的告急电话，就让远坂时臣差点儿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
“……什么？那个怪物Caster刚才又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到街上杀人了？它到底把魔术协会的规定当成什么了？这个Caster如今明明都已经失去了御主，居然还如此嚣张？！！喂喂？什么？还有不明武装人员在街头跟Caster交火，这会儿连自卫队的装甲车都出动了？还有驻日美军的士兵被杀？”
——本次圣杯战争期间，降临到冬木市头上的灾难还在不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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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未远川东岸，新都
身穿灰色长风衣的久宇舞弥，拖着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拉杆行李箱，神情严肃地走过萧条的街道。
——她是本次圣杯战争的Saber御主，爱因兹贝仑家族入赘女婿卫宫切嗣的助手。
尽管是个五官端正的美人，但久宇舞弥从不化妆,细长的眼睛常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虽说她那头丝般的黑发或许曾迷住不少男人，但只要她一个锐利的眼神，无论什么男人都会放弃试图与她亲近的想法。
冷酷、严厉、锐利，宛如雪亮的刀刃，久宇舞弥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从战火中走出来的女人。
眼下久宇舞弥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奉命在卫宫切嗣赶来参战之前，作为先遣队员预先潜入冬木市，负责收集情报和置办军火，以提高卫宫切嗣在此次圣杯战争之中的胜算。
久宇舞弥与卫宫切嗣之间的关系，或许可以称之为“师徒”，当然也可以称之为“搭档”，甚至还被某些人恶意揣测为“情人”……而两人之间，似乎也确实是有一种若有若无，难以形容的情愫存在。
总之，虽然有着一个日式名字，外貌似乎也算是黄种人，但久宇舞弥却并非日本人，而是卫宫切嗣从某个东南亚战场（疑似为柬埔寨）救出来的战地幸存者，并且赐予了她“久宇舞弥”这个名字。
在过去很多年同生共死的经历中，卫宫切嗣将自己所知道的战斗经验都逐步教给了久宇舞弥，而久宇舞弥也尽心竭力地担当他的助手，跟着他一起在各处战场上出生入死，替分身乏术的他打理各种杂务。
自从卫宫切嗣在九年前结婚成家，跟爱丽丝菲尔太太隐居在爱因兹贝伦城堡，暂时退出一线，她就一直根据其指示，为了这场圣杯战争的准备工作，而在全球各地四处奔走。
实事求是地说，就连卫宫切嗣的夫人爱丽丝菲尔太太，恐怕也不如久宇舞弥那么了解她的丈夫。
而这一次为了争夺“万能许愿机”的圣杯战争，久宇舞弥也是早早地就潜伏到了冬木市。
——宛如一条静卧不动的毒蛇，帮助主人侦察着战场上的一切风吹草动，随时准备出手展开猎杀。
然而，这场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刚刚过去，甚至就连卫宫切嗣和他召唤的Saber都还没从德国赶来，久宇舞弥就已经感觉到了整个事态正在迅速失控。
——先是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Caster，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魔术大开杀戒，弄得全城一片大乱。
接着，盘踞在凯悦大酒店的时钟塔讲师肯尼斯，更是在白天让英灵解放宝具，施展对城级技能，瞬间催眠了整座城市，导致了可怕的大混乱和大灾难。
然后，昨晚又有人炮击凯悦大酒店，直接轰塌了这座冬木市第一高楼，不仅杀死了数以百计的市民，还引发了巨大的恐慌。
如此一来，从昨天傍晚开始，整座冬木市实际上都已经陷入了一片兵荒马乱的失控状态之中，使得久宇舞弥的情报搜集工作遇到了很大困难。
尤其是在昨晚，她居然连续侦察到了至少十多次疑似为魔术师交战的响动，但是除了爆发在远坂家宅邸的那一场战斗之外，其余都不过是普通暴徒在趁乱打劫罢了。
除此之外，从昨晚开始大量涌入冬木市维持秩序的日本陆上自卫队和警察，也给久宇舞弥的秘密行动带来了不少麻烦。
——自从太平洋战争失败之后，在被彻底阉割掉尚武精神的战后日本社会，军事化管制已经成为了某种轻易不能触摸的政治雷区和禁忌。
再加上信息反馈的迟钝和官僚机构的低效率，还有日本人面对“预案外”突发状况的一贯反应无能，眼下远在东京的中央政府，迄今依然没有对冬木市发布宵禁和戒严的命令。
但问题在于，哪怕仅仅是满街游荡的警察和自卫队员，还有跟着来冬木凑热闹和看稀奇的驻日美军大兵，就已经让久宇舞弥小姐的军火偷运计划，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干扰。
幸好，无论是驻日美军还是日本自卫队，这会儿都已经是多年未经战事考验的菜鸟，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往冬木走私军火。
而且，这些进入冬木的武装人员，本身就是绝佳的军火来源渠道——在冬木市频繁的火灾、爆炸和塌方事故之中，先后有多名警察失踪或殉职，而他们的配枪也往往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
嗯，由于冬木市的混乱现状和官僚机构一贯的欺上瞒下，东京方面暂时还对此一无所知。
总而言之，在卫宫切嗣即将抵达冬木的时候，久宇舞弥已经成功克服了种种困难，为这场圣杯战争搜集到了远比计划中数量更多，威力更大的枪械弹药……当然还有不少倒霉蛋因此丧命。
——对于在残酷战场上跌爬滚打多年，双手沾满鲜血的久宇舞弥来说，单纯的杀人之类，已经不再能让她产生什么负罪感了。
然而，就在久宇舞弥带着轻松淡定的心情，拖着装满枪械弹药的拉杆箱，大步流星地走向跟卫宫切嗣事先约好的碰头地点——冬木市新都商业区的一家旅馆之际，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家旅馆居然关门了！
虽然如今的冬木市一片混乱，因为老板逃亡而被迫暂时关门歇业的商店不在少数。但至少当她今天早上过来订房间的时候，这家旅馆还是在继续营业的，而这个上午的冬木市，也没有出现更多的异状。
既然如此，为什么只过了短短几个小时，这家旅馆就拉上了卷闸门呢？
所以，难道是跟之前路过的别墅和商店一样，有什么强盗闯进来了吗？
久宇舞弥立即提高了警觉，并且从怀里抽出一把刚刚搞到的手枪——新南部M60警用左轮。
只见她先是左右看了看，发现街道上空空荡荡，似乎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于是，久宇舞弥就摸出一把万能钥匙，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旅馆紧闭的门锁，随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然而，发生在这家旅馆里的事情，远比她预想的更加糟糕许多。
——下一刻，久宇舞弥就闻到一股极为刺鼻的浓烈血腥味，霎时间从昏暗的室内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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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宇舞弥和卫宫切嗣约好会面的这家旅馆，并不是什么高档的豪华酒店。基本上只有大厅和前台都还算像样，充其量也就是个相当于商务旅馆的便宜旅社。从拖家带口的偷渡客、做违法交易的黑帮分子到开房啪啪啪的少年少女，这里的客人可谓是各色各样、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都有出没。
而正因为如此，久宇舞弥才选择了这里，作为跟卫宫切嗣隐藏身份秘密会面的场所。
然而，此刻的旅馆大厅，却变成了一个血腥味四溢的恐怖屠场！
旅馆大厅四周的门窗都被关闭了起来，还拉上了窗帘，使得这个大厅内的光线十分昏暗。
可即便如此，透过从窗帘缝隙里漏出的一点儿余光，久宇舞弥依然可以清楚地看见，大厅的地板上被勾勒出了一个线条粗犷的魔法阵，上面堆满了层层叠叠的死人尸体。其中有旅馆的房客和服务生，也有警察和自卫队员，甚至还有一个金发的美国大兵……每个人都表情惊恐而扭曲，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潺潺的鲜血从他们的脖子或胸口涌出，此时早已流淌遍了整个地面。一股粘稠而腐朽，让人极度不适的邪恶魔力，残留在魔法阵的上方和四周，显然是刚刚举行过一场极度残忍的死亡血祭……
但是，即使是面对这样炼狱般的场景，久宇舞弥也没有丝毫的动容。
作为一名生长在战乱国度的女子，她亲身经历过无数残酷血腥的杀戮，亲眼目睹过各种尸横遍野的情景。区区尸骸堆叠的景象，不过是久宇舞弥生命中的日常而已，根本不会让她的精神产生动摇。
真正让她为之色变的是，那个制造上述惨剧的凶手，究竟身在何处？
“……咻——”
伴随着细微的响声，一束淡绿色的魔力光束，突然从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射出。
凭着在战场上千锤百炼养成的直觉，久宇舞弥猛地向后一缩，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一记致命的攻击术式，同时举起手枪连连开火，不求击中敌人，只为干扰敌人的视线。紧接着，她又以最快速度摸出几枚震撼弹，随意朝着前方掷出。同时一个翻滚，躲开了那个不知名敌人的又一记攻击法术。
然后，久宇舞弥抱着行李箱继续顺势一滚，从刚刚撬开的房门直接滚到了大街上。只听得背后的旅馆内“轰隆”一声巨响，刺眼的白光和滚滚的尘烟一起朝外涌来，震的地面都有些微微颤抖。
但是，久宇舞弥却为此稍稍松了一口气。
——暂时应该安全了。
虽然没有看清楚对手的身份，但是通过刚才的短暂交手，已经能够确认敌人绝对是一名魔术师。
既然是魔术师，那么无论对方是善良还是邪恶，都要遵循“魔术必须隐匿”的原则，不能在普通人面前公开滥用魔术。而刚才的爆炸明显已经惊动了警察和自卫队，对方现在必须考虑如何脱身了。
总之，在逃出已经变成血祭屠场的旅馆之后，久宇舞弥自认为已经暂时摆脱了对方的威胁。
然而，她刚刚撬开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准备驾车离开的时候，却骇然发现，一个手持魔杖的怪物，嗯，似乎就是昨天大闹冬木市的Caster，居然大模大样地走出旅馆，从几十米外朝自己举起了魔杖！
接下来，便是一团巨大的火球，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天而降。
“……轰隆隆！”
第57章、卫宫切嗣的惊悚
这一天的中午时分，当卫宫切嗣悄悄来到冬木市的时候，顿时就感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氛围。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气味，熟悉的硝烟和血腥，熟悉的枪声和爆炸，熟悉的惊恐和惨叫。
那种浓郁的毁灭氛围，就跟他在中东、南美和东南亚无数残酷战场上的见闻体验一样。
听着远处如同炒豆般接连响起的枪声，看着连绵腾起的黑烟和火光，还有疯狂鸣着喇叭的警车和救护车，以及惊恐万状的市民成群结队向城外逃亡……卫宫切嗣简直以为自己又来到了巴勒斯坦或哥伦比亚。
可是，这里既不是中东也不是南美，而是在二战后就一直自称为“和平国度”的日本好不好？
正当卫宫切嗣如此愣神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了久宇舞弥的声音。
——电话中的杂音很多，隐约可以听到枪声和咒骂声，似乎是在市区的交火现场附近。
而久宇舞弥的嗓音也很嘶哑，仿佛还受了伤，语气更是充满了沮丧，“……抱歉，切嗣，约定碰头的旅馆发生了意外，我刚刚搞到的军火，大部分都用掉或损失了……没想到Caster居然如此疯狂……”
“……想不到又是这个怪物Caster在搞事……啧啧！这家伙真的那么喜欢作死吗？”
卫宫切嗣忍不住有点懊恼，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遇上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
然而这世上的现实总是比小说更荒诞、更不合逻辑，让他深感无奈。
“……Caster的事情就不用管了，别看他现在跳得欢，其实只是自取灭亡而已。很快就会有人收拾他的——在冬木市闹出了这样的大乱子，绝对有人比我们更急！至于现在么……原定的作战计划全部作废，你先尽快离开冬木市区，跟我一起去机场接人吧！”
不知为何，久宇舞弥闻言之后却默默地沉寂了片刻，才开口应道。
“……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要去保护爱丽丝菲尔太太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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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被卫宫切嗣评价为“自取灭亡”的Caster，或者说狗头人术士夸克，却感觉相当不错。
对于像他这样的施法者来说，想要杀戮不懂得魔法的普通人，真的是太轻松不过的事情。
即使是全副武装的凡人士兵，在他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仅仅是丢出了几个【迷惑术】和【支配人类】，夸克就轻而易举地控制了一座旅馆，把里面的人统统杀死献祭，其中还包括一名管不住裤子来嫖妹子的美国大兵……
而更加让夸克感到愉悦的是，通过大规模杀人血祭而汲取的魔力，虽然质量好像不怎么样，但数量绝对是相当充沛，足以让他建立起“施法抓人——血祭补魔——继续杀人”的正循环，似乎就算放几个传奇魔法都不成问题。
嗯，虽然由于一个不小心，在他完成又一次血祭的时候，让一个女人从屠场里逃了出去，也让夸克杀人血祭的事情暴露了出去。
但是此时已经补魔完毕的夸克，也根本不在乎暴露不暴露了。
那些不懂得魔法奥义的凡人，就算是多达成百上千，在他夸克的魔法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所以，狗头人术士夸克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走了出去，先是举起魔杖，对那个逃出去的女性目击者一通狂轰滥炸，然后也没管那个女人死了没有，就直接在马路上画了魔法阵，将被炸翻的受伤者弄过去献祭。
当然，人类这一次的反击速度快了很多，兵力也强了很多，还出动了金属制作的战车。
但这对于夸克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要找个隐蔽的旮旯，躲开第一波的枪击和炮弹，然后几个【迷惑术】和【支配人类】丢过去，这些根本没有任何心灵防护的人类士兵，就被蛊惑了心智，开始了毫无征兆的自相残杀：
机枪手朝着自己人扫射，狙击手打死了自己的同僚，装甲车掉头碾压了保护侧翼的步兵……
再接下来，随着各种误伤和混战的愈演愈烈，或许是因为恐慌情绪的传染，其它没有被狗头人术士夸克施法迷惑的人类士兵，也莫名其妙地互相交火厮杀起来。
冬木市的各条大街小巷上，一时间枪弹纷飞，爆炸不断，甚至还有汽车被打爆燃起了火焰，接着又蔓延到了房屋上，让夸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带着愉悦的心情丢出更多的火球术，把沿街停放的汽车一辆辆引爆，冲天的火光腾起得到处都是。
另一边，莫名其妙遭了无妄之灾的冬木市当地市民，则已经是陷入了歇斯底里的恐慌和崩溃之中。
没办法，在短短的一天一夜时间里，这座城市就发生了太多太多“超刺激”的事情。
身边这些过于劲爆的场面，对于这个和平国度的居民来说，实在已经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更要命的是，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让他们连个适应的过程都没有！
昨天的街头枪战，还能勉强用日本【赤军】发动的恐怖袭击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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