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淡定喝茶
在玩了几个小功能后，乐正聆发现达芬奇正看着他发呆。
回过神的达芬奇，顺着聆的声音看向拱门的内部，“啊，抱歉，刚才走神了。所有男人都已经离开监控室，你可以进去了，我们这边会做好监测，有什么问题会马上通知你的。”
“好吧，啊，对了，如果芙芙也在的话把祂也丢出去比较好，因为祂也是公的。”乐正聆答了一声后，想起了一直没出现，也不知道在不在的芙芙，突然提醒道。
听到乐正聆的话，一直安静地所在玛修怀里的芙芙愤怒地叫了两声，“four~four！（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哎呀，还真的在啊。芙芙你也太色了。我不是说过公的要出去吗？难道你不承认自己是公的？”听到那熟悉的叫声，乐正聆忍不住想逗弄一下祂。
“fo~four！Four！（你才不是公的！）”芙芙龇起牙尖锐地叫了两声。
“好了，说笑而已，别生气，回来后陪你去玩吧，或者做顿好吃的给你。”虽然看不到芙芙的样子，但乐正聆依然能想象出芙芙发怒的样子。
在迦勒底的时候，虽然他一直待在达芬奇的工房，但陪伴在他身边最久的却是芙芙，平时芙芙除了在迦勒底内部健身外，其余的时间就一直待在他身边，搞得即使怕生的玛修，也向他抱怨过，在他出现后，芙芙就很少找她玩。
最后结果就变成玛修也一有空就来达芬奇工房，而为了让芙芙不感到无聊，他在向达芬奇学习机关制造后，就做了一批小玩意，包括豪华版猫屋、跑步用转盘、小型千秋、甚至是特殊滑板车，有空的话，更是亲自下厨为芙芙改善伙食。
那段日子，无论是他还是芙芙都过得很快乐，而且这份快乐也传染给了玛修，通过芙芙这道桥梁，自己和玛修的关系已经从陌生人变为有共同话题的宠物爱好者。
“聆，你真的有信心能回来吗？”看着气氛比较和谐，达芬奇忍不住问出了这个一直没敢问的问题。
“有的，哪怕圣杯战争不行，我其实还有另外的方法，但是如果真的使用了那个方法的话，有些问题我就必须正面面对了。”乐正聆把奥尔加玛丽从背上缓缓放了下来。
“——那个方法很危险？”达芬奇担心地问道。
“危险的话算不上，往轻的来说，我可能会被带走，回去的只有奥尔加，往重的来说，如果【银之匙】陪我一起回去的话，你们那边的世界的魔术基盘可能会完全崩溃。嘛，其实也取决于我的意愿，这个方法不到最后我是不会使用的。”
看着脸无血色的奥尔加玛丽，乐正聆用手指描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看到这一幕，迦勒底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爱因兹贝伦的女仆在把乐正聆带到羊水室的时候，就已经退到一边安静地等待他下一步指令。
把她脖子上已经歪歪扭扭的领结扯下，乐正聆再一次看到自己对奥尔加玛丽施暴的痕迹，那两个红点在白皙的脖子上异常显眼。
眼光掠过脖子，在解开领结后，上身的小披风也自然脱落，接下来动手把小马甲的纽扣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长衬衣，为了避免之后的麻烦，乐正聆没有继续解开这件衬衣，而是摸索着她裙子的侧边，把左侧的暗链和暗扣先解开。
伸手到裙子里面，微微托起奥尔加的小屁股，把压着的裙子轻轻拉了出来，然后把手移到她的膝关节，使她的腿微微曲起，接着一气呵成的把裙子褪了下来。
红色的连裤袜紧贴着她的皮肤，白色的衬衣遮挡住剩下的小配件，到了这一步，乐正聆深深地吸了口气。
“嘛，如果你醒着的话，按照你的性格，应该会一巴掌打过来，可惜，你现在没有意识，所以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了。”
“喂喂，聆，你这可是危险发言。虽然我对你当前的行为无能为力，但不代表我没有意见哦，为所欲为什么的，我就当你是开玩笑哦。”达芬奇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乐正聆一眼，“奥尔加醒过来后，我会把你现在做的事情都告诉她，所以你别给我乱来。”
“达芬奇你说这些也太迟了点。”乐正聆没有抬头，而是慢慢地解开奥尔加的上衣。
听到乐正聆的话，达芬奇脸色一变，凝重地看着乐正聆说道：“你不是真的想乱来吧？”
乐正聆没有回答她，手上的动作十分麻利，眨眼间已经把奥尔加的上衣脱下，剩下的就是最贴身的裤袜和衬托胸部曲线的内衣。
“嗯，对了，不能只顾着奥尔加，我自己也要脱呢。”从内衣的肩带上收回手，乐正聆三下五除二飞快地脱下自己的所有衣物，露出了不逊色于任何女性的白皙肌肤。
“聆！”达芬奇大声叫了一声，但乐正聆充耳不闻。
迦勒底这边的投影角度早就改变，紫苑把管制室那边的角度调到了乐正聆的背后，不但只能看到乐正聆的上半身，还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乐正聆接下来的动作。
当看着乐正聆丢开手上两件成套的红色内衣裤和红色的裤袜，达芬奇就变得无比的担心。
“安心吧，我对她毫无兴趣。”聆转过头，皱起眉看着达芬奇，“我可不是冰恋爱好者，对睡X这种玩法也没有多大兴趣，更不要说奥尔加的身材不在我的好球区，如果不是之前那次——”
说到这里，乐正聆就不快地闭上嘴，眼中闪过一抹叹息，然后继续冷静地说：“进入羊水槽是不能穿衣服的，所以别大惊小怪。”
说完，他就再次抱起奥尔加，光着脚走进羊水室，两边矗立着一个个培养槽，里面全是没有启动的女性人造人。
底下的羊水池泛着蓝色的光芒，清澈见底。
“喂喂，这可真是不得了啊——”紫苑的这边的窗口取景和管制室那边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她能清楚看到整个羊水室的情况。
从上空俯视下去，整个羊水室就是一个圆形，并且充满了炼金术的痕迹，整体规格甚至比阿特拉斯院的人造人培养室还要高一点。
不过这不是紫苑感叹的原因，原因是她看到了羊水池底部的真实——那是一具具废弃的人造人尸体。
虽然不知道羊水池到底有多深，但目测计算后，紫苑得出是超过三十米的深度，加上这个房间无比的巨大，那些废弃的人造人已经叠到上很接近水面了。
“爱因兹贝伦——到底生产过多少人造人？”
第三百零四章 由死向生（上）
“谁知道，毕竟这可是从西历元年存在的魔术工房，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两千年历史了，哪怕一年替换一个，这里丢弃的也接近两千具，更不要说人造人的寿命极短，为了维持这个庞大的工房，这里的人手就绝不会少。”
乐正聆注视着羊水池里的一具具尸体，心中莫名的感到亲切。
“嘛，那位阿哈德族长似乎没有骗我，看到这些人造人尸体，我却没有感到恶心，想来真的是因为我的这具身体是属于这里了。”
“呼姆，你这个说法很有趣，的确，普通人一下子看到如此大量的尸体应该会感到不适。”紫苑边说边点头，“通过我的计算，再根据你的话推测，难道你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发生了很大的意外？而且虽然迦勒底一方没有追问，但是你现在不是从者之身啊，但和拟似从者这个概念又不相同。”
紫苑看着屏幕中的数据在分析着，“说是受肉的话，这具身体蕴含的魔力量又太高，与你的灵基大小又不匹配。英灵受肉可是根据灵基大小再生肉体，换言而之你的肉体强度会受到到灵基限制，你这种情况可是闻所未闻呢。”
紫苑饶有兴趣地看着不断增减着的数据，通过关于乐正聆的数据慢慢详尽起来，她越来越想把乐正聆的一切都弄清楚。
对炼金术师来说，未知才是最宝贵的东西，因为只有未知才能让他们更加接近完美。
“紫苑，我并不是英灵，所谓的灵基也只是我认识的人为了维持我的存在而给予我的补救措施。”乐正聆摇摇头，顺着台阶准备进入羊水池。
“等一下，聆，你想就这样带着奥尔加进入这种魔力培养槽？！胡来也有个限度！”达芬奇呵斥了一声，“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想利用培养人造人的营养液去治疗奥尔加，结果你现在却告诉我你要进入这种循环池！你到底有没有常识！”
乐正聆没好气地瞪了达芬奇一眼，“你说我没常识，只是因为你不知道奥尔加到底是什么情况而已。”
他踮起脚试了试水温，冰冷而滑腻的触感由脚掌曼然至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吸奥尔加的血？”
自从变成了吸血种后，乐正聆就自自然地懂得了很多关于吸血鬼的事情，毕竟他的长辈可是黑姬，而且到现在他还记得，自己醒来的那一刻被饥饿感驱使夺取了黑姬的心脏，咀饮她的鲜血的事情。
在两人真正定下从者契约后，透过这个契约，乐正聆知晓了她的部分身世，而死徒有着从吸食对象的血液中提取信息的能力，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大量吸食奥尔加的鲜血，在加强两人联系的同事，也从她血液中知晓到她全部的过去。
不等达芬奇追问，乐正聆就开口解释，“详细情况你可以问问医生，雷夫貌似也是知情者。现在我没时间解释那么多，总之我不会害奥尔加就是了。”
说完乐正聆忍着寒冷，慢慢步入养水槽。
“明明是和LCL类似的东西，但是生命之海明明是很温暖的东西，难道是因为生命之海是橙红色的暖色，而这里则是蓝色的冷色，造成了水温不同么。”乐正聆久违地吐了个槽，不过没有人知道他说什么就是了。
“你在说什么啊？”达芬奇苦恼地揉着额角，自己明明和乐正聆相处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但他说的事情，很多时候自己都是听不懂的。
她明白乐正聆知道很多东西，但大部分情况下，他说的东西自己也能听懂，而极少数听不懂的，总给她一种是胡说八道的感觉。
就像现在这番话那样，什么LCL、生命之海啊，这些就是从没听过的。
达芬奇也不是没追问过乐正聆，那些她听不懂的名词是什么意思。例如有一次，乐正聆就提到自己那幅传世人体画《维特鲁威人》，然后讲诉了一个叫《达芬奇密码》的故事，这个故事是关于圣杯与圣血、耶稣的妻子和后嗣，整个故事说得有理有据，连她都差点信以为真，但这根本就是个臆想的故事。
当时自己追问这个故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本来说得兴冲冲的聆先是露出迷糊的神色，然后表情更会变得十分难看。
但每当这种时候，她总能从聆的眼中看到不是隐藏得很好的追忆和痛苦。
“那你给我个理由，哪怕糊弄我也好，这样我好有个交代啊。”达芬奇觉得自己作为老师，真的挺失败的，因为聆不太怕自己。
“死亡回放，由死向生。”乐正聆简明扼要地说了两个词组。
“说人话！你真把我刚才那番客气话当真了是吧！”达芬奇握紧拳头挥舞了两下，意思很明显。
“嘛，虽然我不是很在意你的威胁，不过为了未来着想，我就浪费些时间解释一下吧。”羊水池的水已经漫过小腿，乐正聆也慢慢习惯水温。
“你也知道人知道死亡将要马上来临之前，他的一生记忆会在脑里极速地回放一次，而奥尔加的记忆，我已经从她的血液中知道了大半，差的是她出生之前的记忆，所以借用爱因兹贝伦的羊水池，有很大机会能看到这份我还没看到的记忆。”
“你不是说那是出生之前的记忆吗？那怎么可能记得？”达芬奇蹙起眉，然后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她惊讶地捂住嘴，发出了一声惊呼。
“想到了吧？”乐正聆一看就知道达芬奇想到那个真相。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达芬奇难以置信地低声惊呼。
“真相是怎么样，在我看到后再告诉你吧，毕竟看情况，我们两人在回来后必须拥有新的身体，到时候就麻烦你了，达芬奇。”乐正聆向达芬奇点点头，而紫苑则在这时插嘴。
“那么所谓的由死往生，就是通过充满死亡和生机的羊水池，维持住不生不死的境界，好让你偷窥完毕吗？”紫苑鄙视地看着乐正聆，“难道你的字典里就没有隐私这个词汇吗？”
“我的命运已经和奥尔加绑在一起，你以为我和她之间的契约是普通的东西吗？你知道我在进入这个世界后被人算计了几次？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以后会身不由己进入未知的局面，而这个未来已经可以预见了！”
乐正聆微不可查地挑挑眉，眼中充满了隐忧，“紫苑，我并不是笨蛋，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比故事更加离奇，呵呵，我遇上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甚至可以说是各个平行世界的关键，以前我不想深究想做个什么都不管的普通人，结果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紫苑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的确，关于乐正聆的过去她只了解到一部分，因为她只能读取到他来到她所在的平行世界的信息。
如果往前追溯的话，也只能追溯到星之内海的记录。
他是怎么出现到星之内海，在这之前又是什么人，连虚数之海中都找不到丝毫痕迹，听他的语气，好像在这之前，他还遇上了很多不得了的存在。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能再按照自己以前的想法做个普通人？”紫菀迫不及待地追问。
“因为抑止力已经注意到我了，作为星之巫女的奥尔加和我订立了从者契约，盖亚的女子黑姬也对我施行了血之契约，就算阿赖耶不出手，我也已经和【星球】这一概念扯上了关系，只要祂想的话，在名为【地球】的星球上，已经没有我能躲藏的地方。”
乐正聆嘴角微微往上斜，露出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凄厉冷意，浑身上下散发着神秘的负面力场。
“既然盖亚已经对我出手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搞清楚代理者的情况，搞不好还能断开盖亚施加到我身上的束缚，到时候只要我找个地方一躲，那么我依然能做我想做的事情，不是吗？”
某种意义上，乐正聆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无害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人方式，对这个世界没有贡献的同事也没有什么损。
这个理念一直持续到他去了迦勒底也没有改变，因为当时他认为即使是人理烧却发生，在迦勒底的话依然很安全，而且能见识到人类史上各种存在，甚至能参加各种活动，也不失为一种有趣的事情。
一直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先知先觉，自己任何时候都能从容而退，哪怕达芬奇告诉他姬聆的存在，他也没有过多在意。
结果奥尔加的存在却打了他一巴掌，到了这个时候，乐正聆才正视起自己拥有的所谓“剧情”。
剧情说到底只是故事，当故事的世界变为真实的世界，那么故事发生的一切就只是现实的一角而已。
故事开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已经不是简单的背景，乐正聆这次就是栽倒在这上面。
第三百零五章 由死向生（中）
当年在自己死后，自称是自己母亲的人曾说了一句“相信世界的善意。”
这句话，乐正聆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心理年龄虽然倒退了一些，但也不是什么中二少年，起码他知道自己的世界观依旧是正常成年人的世界观。
所以“世界的善意”？那是什么骗小孩的玩意？作为世界，怎么可能存在着善意这种东西？
当然，也不是说乐正聆就认为这个世界充满恶意，正确点来说，他认为世界并没有善恶这种说法。
小孩子的世界才是非黑即白的，成年人的世界只有灰色和利益。
说到底，事情发展对自己有利才算是世界善意，而至今为止，乐正聆从没感受到过这份善意，身不由己就是他的写照。
于是为了化被动为主动，他决定把大势拿捏到自己手中，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搞清楚棋手都有谁，把自己身上棋子的身份摘除，跳出棋局，不期待自己变成执棋者，起码也要变成观棋者，至于到时候还看不看这盘棋，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乐正聆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可能是这盘棋的最关键的存在，所有一切都是围绕他而展开的，但他觉得自己不是主角命。
哪怕不经意间凑到了好几个重要人物身边，甚至和奥尔加发生了负距离接触，在他看来这些都不是什么极其关键的重点。
最开始与苍崎姐妹认识了，那也仅仅只是一面之缘，即使自己留下了手稿，也只会在橙子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毕竟自己在那个世界已经身死，魔法使之夜这个故事已经完全和自己无关。
末世世界中，自己遇上了那个世界的橙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但那个世界的橙子对自己多加照顾，很明显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而亚瑟的事情，在与他聊天的过程中已经知道，关于他与沙条姐妹的故事已经结束，自己不会被拖入那个故事当中。
再然后就是2012年还没发生人理烧却的迦勒底世界线，自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达芬奇，想来人理烧却也有了各大的周转余地，本以为能好好地看戏，结果却被奥尔加突如其来的爆发拖累。
来到这个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没发生的世界，乐正聆意外获得了新的肉体，又吞噬了安哥拉.曼纽，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还不算意外，因为梅林给了他几个底牌。
然而奥尔加再次给了他一记背刺，造成两人真正地缔结了从者契约。
当时他认为这也没有关系，因为在他眼里，奥尔加虽然特殊，但依旧是个炮灰的命运。
Fgo的故事中一开始就领了便当退场的奥尔加，在之后的戏份中连活在回忆中的镜头都没有，2.0的异星巫女虽然疑似是她，然而乐正聆有信心2.0的故事在有知道人理烧却真相的达芬奇手中不会发生。
一切都是那么安稳——直到黑姬的出现。
作为盖亚触角的真祖，月之王与盖亚双方的女儿，爱尔特璐琪那诡异的能力直接将他的幻想打破。
血之契约使他与黑姬之间搭建了一道看不见的桥梁，间接让盖亚能用别的手段影响他。
直到这时候，乐正聆才猛然醒悟，自己在离开自己本来的世界后，很多东西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
哪怕不知道盖亚的目的，但作为异世界人的他，不相信这个世界的抑止力是简单的想找他喝茶聊天，这并不是说他有什么被害妄想症，这只是一种简单分析。
打个比喻，你移民到别的国家，结果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突然发话，对你表示了关注，那么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数双眼睛看在眼里。
即使这个国家领导人不是真的关注你，依旧有好事者觉得你是特别，然后各种各样的试探也随之而来。
乐正聆就是为了想斩断这种关注，所以想搞清楚这位领导人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同时为了应对好事者的手段，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第一次吸血，从黑姬的血液中获得的信息并不多，虽然知道了她是通过盖亚的帮助来到他这边，但是盖亚对她的指示就只有和自己定下血之契约，其他的一概不知。
潜意识觉得爱尔特璐琪是个威胁的他，当时在醒来后直接顺从黑泥中残留的恶性对毫无防备的黑姬实施了袭击，夺走了对吸血鬼来说至关重要的心脏。
结果这个心脏在化为结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他手中消失掉，那时自己因为刚刚醒了而没有细想，现在回忆一下，才发现事情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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