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型月混日子 第141章

　　聆在回到工房的时候，还特意提过这件事，说医生是不是太闲才来找他聊天，达芬奇在那时候才意识到，聆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特殊性。

　　当自己把事情告诉他的时候，还试探性地问他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魔术，结果聆马上否认，说来到迦勒底后，他从没使用过魔术。

　　最让她吃惊的是，在那之后，聆竟然故意做些惹人注目的事情来测试这项能力，不过结果却没有告诉她，而那段时间迦勒底出现了很多特别的怪谈，例如餐厅内出现了不在选择定食中的特殊料理、图书馆出现的诡异歌声、还有不断重复着打开关闭的房间门。

　　虽然有工作人员想查清事情的真相，但在获得报告不久后，这些异常就全都消失，最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奥尔加也为了这件事特意来到自己的工房寻求协助，那时候聆就蜷缩在沙发上看书，明明听到奥尔加的对她的问询，结果仿佛是事不关己般连头都没抬，当时自己也认为这是一件小事，虽然她知道事情是聆干的，但是并没有把真相告诉给奥尔加。

　　结果这件事并没有因此完结，也不知聆是因为太无聊还是觉得那样做很有趣，在某日的晚餐时间之前，本应准备好的食材全部被弄成了厨房根本不会做的豪华中餐。

　　最后这些不知是出自谁手晚餐全部被扔掉，因为这件事，后勤部门被集体问责，本应只是挂名的聆也出现在当时的那个会场，并且在众人的注视下和奥尔加大吵了一架。

　　原因是奥尔加在呵斥后勤部管理松散，说如果是有人下毒的话迦勒底会蒙受多么巨大损失。

　　而聆则在这时站了起来，说奥尔加浪费食物，自己好心好意做顿好菜，这份心意被践踏。

　　在那时候，奥尔加联想到餐厅里突出现的特殊料理，质问他那段时间在迦勒底发生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他搞的鬼。

　　聆也光明正大地承认，还讥笑奥尔加明明作为所长，连监控都不会看，他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并没有特意避开监视摄像头。

　　迦勒底的确是使用着超越外界的科技，但是这里面的人员构成有相当大一部分是魔术师，而出身魔道名门的奥尔加更是魔术师中的佼佼者。

　　但也因为这个原因，奥尔加和大部分贵族魔术师一样，过分依赖魔术，并且对现代科技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而不幸的是，要调看迦勒底的监控的话，必须有作为所长的奥尔加的指示，毕竟迦勒底内部存在着太多的秘密。

　　就是这个盲区，导致这次问题的爆发，聆和奥尔加的关系再次降到冰点。

　　达芬奇也不是没有劝说聆，叫他向奥尔加道歉，但聆却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更表示浪费食物的人是不能被原谅。

　　这种极其固执的态度让达芬奇束手无策，更麻烦的是奥尔加在迦勒底颁布了新条例，就是在聆离开达芬奇工房的时候，必须有保安部的人员全程陪同。

　　从此以后，直到灵子转移试验开始前，聆再也没有踏出过工房一步。

　　罗曼不止一次叹息说奥尔加和聆之间的相性差到无以复加——奥尔加的性格一板一眼过于认真，很在乎别人的看法，而聆的性格随便而散漫，行动随心，完全不在乎别人。

　　奥尔加想利用聆来确定自己身为迦勒底所长的威信，然而聆却对她爱理不理，甚至因为他的出现，奥尔加身位所长的地位受到了动摇。

　　因为一个连自己的从者都驾驭不了的御主，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能力是否足以支持住这个由联合国背后支持着的特务机关。

　　无论说得多么好听也好，迦勒底的人员构成是在过于复杂，而且很多人都知道迦勒底并不是如同它表面说的那样光明而伟大。

　　部分知晓真相的工作人员，在入职前已经收获了来自各自背后势力提供的绝密资料——

　　迦勒底，全名「菲尼斯·迦勒底」，正式名字是人理存续保障机构，其名称来自位于伊拉克南部的迦勒底。

　　由执掌时计塔天体科、魔术师名门亚宁姆史菲亚家族管理的组织。

　　结合了魔术与科技，为了防止人类灭亡而由联合国在背后支援的特务机关。位于高达海拔6000公尺上的雪山内部建造而成的地下工房。

　　必须要透过核酸序列、基因、灵器、声纹、指纹、魔术回路等诸多测试，确认为灵长类的一员才能进入该设施。

　　主要是靠近未来观测透镜·示巴去观察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上的文明之光是否有所变化，好保障人类历史能无碍的走向未来。

　　而真相实际上是由联合国支援的阿尼姆斯菲亚家在「守护人类的未来」的大义名分下，由前所长下令在此进行极机密的人类、英灵融合，好造出拟英灵（Demi-servant）的不人道实验场所。

　　当然，如果这份所谓的真实档案出现在奥尔加的面前的话，奥尔加找出这份档案的谱写者，让他把这东西完完全全地吃掉，并且要他向看过这份档案的人一一澄清。

　　因为迦勒底的主要功能真的是十分伟大，它是作为不被任何一个国家干涉，所以选择了能保守住秘密的地点而建成的魔术工房。

　　其真正职责是是为了能够使人类历史能悠久而又强韧地延续下去，不分魔术、科学，集聚了各领域的研究者的研究所兼观测所，并非自地球仰望宇宙群星的天文台，而是为了自虚空俯瞰地球之一切而建成的天文台。

　　这是为了防止人类灭绝（Bad End），各国共同建立的特务机构。

　　——起码，奥尔加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达芬奇和聆还有许许多多人，都清楚明白玛修是建立在多少牺牲之上而诞生的。虽然说魔术师是偏离了人之道的存在，但伦理作为人之所以能成为万物之灵长的基石，拟英灵（Demi-servant）的计划就是迦勒底无法擦拭的污点。

　　这也是罗曼认为聆和奥尔加之间根本无法协调的原因，奥尔加把所有问题看得太美好，而聆则从最开始就表现出隐藏在随意之下的极度厌世。

　　达芬奇却对罗曼的看法表示了否定，原因是她早就看出聆和奥尔加有着很大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本性并不坏，而且奥尔加和聆的性格其实是隐性互补。

　　奥尔加是依赖型人格，而聆是被动型人格，当奥尔加意识到聆能够被依靠的时候，聆哪怕是不愿意也会回应奥尔加的期待。

　　当然，这要在奥尔加把依赖对象从雷夫转移到聆身上才可行，本来达芬奇是计划让这两人在特别的情况下让奥尔加对聆产生依赖性，使用的方法是俗套的吊桥效应。

　　结果不等她的计划展开，奥尔加和聆就脱离她的计划去了另外的世界，不过看样子已经不需要自己多管闲事。

　　因为事情的发展似乎在她不了解的情况下依照她本来的计划发展，并且是完美发展，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再往奥尔加身上推一把，然后把聆那种拒绝意识修剪一下。

　　达芬奇看着没有放开聆的奥尔加，心中欢呼道：稳了！这次绝对不会出问题！

　　奥尔加沉默了很久，在达芬奇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安静下去的时候，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的麻木已然尽数消失，转换成极大的怒火。

　　被吓了一跳的达芬奇还来不及说什么，也不知道奥尔加在生气什么，就看到她突然咬住了聆的肩膀，而且是用尽全力地去咬。

　　鲜红的血液在流出之前就已经被稀释，奥尔加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既然我的血已经留在了你的身体中，那么你的血也必须留在我的身体中！

　　她知道自己的所有秘密已经保不住，然而她对聆却依旧一无所知，哪怕两人已经进行了两性之间最亲密的行为，结果他们的心并没有拉近多少。

　　她能感受到聆对她的态度已经开始转变，但这种转变并不是接受，而是若即若离，这种关系她无法忍受。

　　在没有获得他的心之前，自己的一切反倒是先被他夺走了，既然这样的话，倒不如把两人死死地绑在一起，在最后谁也别想撇下谁！

　　阿尼姆斯菲亚家的星魔术中有一门是契约魔术，这个魔术的强制力并不高，但是时效性是【永远】，只要星空依然存在，哪怕死亡也无法断绝。

　　随着奥尔加吸入聆的血，体液交换让两人的魔术回路开始链接，施行契约魔术的前提已经完成。

　　接着，奥尔加在感受到聆的灵魂后，立即默念咒文——

　　『Stars Cosmos GodsAnimus An trum Andbirth Anima Animsphere』（星之形。宙之形。神之形。吾之形。天体即为空洞。空洞即为虚空。虚空中有神所在。）

　　一切的一切源于星辰，尘埃逝去，万物生长。

　　守护之星陨落轮回，以阿尼姆斯菲亚——

第三百零八章 星之誓言（下）

　　『Stars Cosmos GodsAnimus An trum Andbirth Anima Animsphere』（星之形。宙之形。神之形。吾之形。天体即为空洞。空洞即为虚空。虚空中有神所在。）

　　一切的一切源于星辰，尘埃逝去，万物生长，此路终末，仍未知晓。

　　守护之星陨落轮回，以阿尼姆斯菲亚之名于此起誓，永远将匍匐而至，眺望我与联系之人！

　　奥尔加破罐子破摔地许下了曾经被阿尼姆斯菲亚家评价为禁忌的誓言。

　　他们阿尼姆斯菲亚是守望星辰的一族，而不是特地守望某人的一族，奥尔加施行这个誓约，其实已经算是违背了阿尼姆斯菲亚的起源意愿，被称为叛徒也不为过。

　　现在的她可不想管那么多，因为她现在就代表了整个阿尼姆斯菲亚，因为哪怕是整个阿尼姆斯菲亚家反对，也没有比她更具正当性继承阿尼姆斯菲亚家的存在。

　　她的存在意义超越血脉这个概念，因为她是无数个世界的奥尔加，与阿尼姆斯菲亚家的魔术刻印适应性比所有人都高，甚至连阿尼姆斯菲亚的特用魔术操作都无人能及。

　　所以她有恃无恐，更不要说她是作为盖亚巫女，对那条世界线有着极大的主动权，她的地位无可动摇。

　　在这个星之誓约完成的瞬间，她手背上的令咒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形状也发生了变化，由梅林虚拟上去的，在得到聆承认她作为御主的太极形状，变为了「^o^」。

　　感受到手背的疼痛，然后看到令咒变成这副样子，奥尔加露出了比起哭还难看的笑容。

　　——结果，无论我如何努力，我和你之间都只是个笑话吗？

　　何谓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的奥尔加恐怕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难过得连哭也哭不出来她捧着聆的脸，想把他的样子印进自己的脑海中。

　　而在这个时候，聆也仿佛约好了那边，缓缓地睁开了眼。

　　其实聆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所以奥尔加所做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特别是在奥尔加首先清醒，然后想游回水面结果折返的举动，更是让他的心湖有了巨大的涟漪。

　　他之前只是一直在看着奥尔加诞生的起因，想从中找到他认为的真相的关键。

　　结果过程是没有问题，奥尔加的一切秘密都已经被他知道了，但最终却一无所获。

　　这个奥尔加的诞生就是一个偶然，她不知道其他世界的奥尔加死亡的原因，但聆却是知道的。

　　名为奥尔加玛丽的身体早在管制室爆炸那时便已被炸毁，只有灵魂被转移到燃烧的冬木市，她只能活在这个特异点中，随着特异点的崩坏，奥尔嘉玛丽也将真正死去。

　　魔神化的雷夫也在大圣杯所在地表现出，并且表现出针对整个阿尼姆斯菲亚的怒火，不过不知道哪一个人格依旧存在着，因此给予了奥尔加玛丽最后怜悯，让她在死前摸摸自己的宝物，于是将她整个人抓起来抛入灵魂代表阿尼姆斯菲亚家最高成就的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奥尔加在触碰到迦勒底亚斯的同时，灵魂也被分解成分子层级，在感受无尽痛苦的同时凄惨死去。

　　然而实际灵魂体进入迦勒底亚斯内部后，会遭遇到什么状况还无人知晓，广义来说是生死未卜，不过即使如此，奥尔加的灵魂被分解是毫无疑问的。

　　而被分解灵魂溢散出的一部分，在虚数空间被集中，无数的世界线奥尔加溢散灵魂终于因为奇迹而组成了一个新的奥尔加玛丽的灵魂。

　　这就是他眼前这个奥尔加玛丽的真相。

　　除了不知道自己的死亡原因外，这个奥尔加玛丽可以说是经历了无数次死亡的存在，这个特殊性使她获得了盖亚的指引，成为了星之巫女，锻造新的可能性。

　　雷夫应该隐约察觉到这个奥尔加的特殊，毕竟魔神柱是人理补正式的一部分，奥尔加的灵魂有着这么大的异常，他不可能看不到，因为这是无数灵魂的粘合体，与盖提亚的诞生方式是相似的。

　　盖提亚是统合了七十二柱魔神知识、经验、人格而诞生的存在，而奥尔加是统合了【无数个奥尔加玛丽】完全随机的，但属于每个世界的奥尔加玛丽的微小差异而诞生的存在。

　　幸与不幸只有在存在着比较的时候才会被人知晓，而聆觉得这个奥尔加比自己更加不幸。

　　她如同本来的奥尔加玛丽一样寻求着别人的承认。

　　如同本来的奥尔加玛丽一样恐惧着从亚从者试验中幸存的玛修。

　　如同来的奥尔加玛丽一样不信任关心她的达芬奇，认为她就是个怪人。

　　正因为这些都无法改变，聆才觉得她比自己可能，因为她的人生哪怕可以说是重来了，结果可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不，也不能这么说，微小的改变其实已经存在了，起码奥尔加仍让玛修获得了自由，多亏了她，玛修才能在迦勒底内自由行走，而且这一次的时间大大提前。

　　因为按照他所知，玛修拥有这份自由，是在玛修被预测的生命极限的两年前，也就是她十六岁那年才获得的。

　　现在的玛修和奥尔加是同年的十四岁，或者玛修可能少半岁。

　　玛修作为是经过特殊调整的试管婴儿。身上存在着诸多人工制的魔术迥路，虽然跟人造人很相似，却是个真正的人类。因为这些调整，上限寿命大约只有18岁。

　　如果以人理烧却故事为开始的时点，也就是2016年底来说，也就只剩一年左右。

　　于2000年出生以后玛修一直在迦勒底生活，从来没有见过外界，前14年更只可以在只有一面玻璃窗的隔离房生活。毕竟玛修这类试管婴儿调整的目的是为了制作半从者（Demi-servant），亚从者跟一般的召唤英灵不一样，相比于只是过客的从者，这种存在方式的更为长久且稳定。

　　但这实验的成功率非常低，玛修前已经死了很多失败的小孩了。实际上玛修10岁的时候便已经成功将加拉哈德召唤并让其附身，但即便如此，作为成功例的玛修也只能一直待在无菌室。

　　原本的世界线，奥尔加是在父亲死后继承所长职位，并且是在知晓了迦勒底黑暗面之后挣扎了很久才许以玛修这份自由。

　　毕竟奥尔加知道亚从者实验的痛苦和残酷，她认为玛修总有一天会向自己复仇，明明她只要愿意的话，可以一直把玛修关到18岁那一年让其自然死亡。

　　但她却承认了玛修，把玛修的人生看做了自己的责任，哪怕是玛修可能会杀害她，她依然选择了让玛修在迦勒底随意行动。

　　而这个世界线的奥尔加早就知道玛修的存在，即使她无力阻止亚从者试验，但这次的她亲眼看着10岁的玛修在这个试验幸存，并且为这个幸存者争取最大的自由。

　　换而言之，玛修自从被加拉哈德依附，除了身体需要定期检查外，她拥有的迦勒底通行权仅在奥尔加之下。

　　虽然聆知道玛修并不憎恨奥尔加，但在奥尔加看来，玛修拥有着向整个迦勒底——或者说想她们阿尼姆斯菲亚家复仇的权利，而这个权利更是正当得不能再正当。

　　她一直活在恐惧当中，甚至曾经躲在被窝中瑟瑟发抖惨叫：“玛修一定会报复我的！我一定会在厕所之类的地方被凄惨杀掉的！”

　　在一个人明知另一个人有着杀死自己的权力，而自己却又拥有着禁锢或者先杀死对方的能力之下，依然出于歉疚不限制对方的行动，这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拥有超越死亡的觉悟。

　　在聆看来，奥尔加的这份担当是极其难能可贵的品质，而那份跨越死亡的觉悟，更是自己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完全了解了奥尔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后，哪怕聆也无法再用过去那种接近无视的态度对待她，因为现在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奥尔加稍稍吸引住。

　　——我们注定不能成为主角，但好人不应该成为悲剧的牺牲品，哪怕我依旧认为羁绊什么的只是碍事的东西，在我们的缘分断掉之前，我就稍稍帮你一下吧。

　　奥尔加心里听到了这段话，而她也知道这段话是谁说的，当她看到乐正聆眼神中闪过的歉意还有注视着自己时那种认同后，她的眼泪终于流出来。

　　鱼哭了，水知道。

　　奥尔加哭了，乐正聆知道。

　　这一次，聆再也没有逃避，稍稍挠了挠脸，他对着奥尔加露出了久违的善意微笑，这个表情，看得奥尔加连哭泣都停忘记了。

　　一旁的达芬奇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聆这么正面的笑容，以前只见过他冷笑、坏笑、奸笑、不怀好意地笑，除了听课认真点外，其他时间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表情，现在却被她看到了这样令人惊艳的一幕，她突然有种拿起画笔，把这幅画面画下来的冲动。

　　她相信，如果她能把这幅画面画下来，世界上绝对会再次拥有一幅不逊于《蒙娜丽莎》的传世名画。

　　聆的外貌本来就是顶尖的，在蓝得无比梦幻的池水中，目光温和而专注地注视着抱着他的人，那微微扬起的嘴唇似是在赞叹，这种充满蒙太奇镜头的镜头实在是让人沉醉。

　　但还不等她把这个笑容记在脑海，奥尔加就向聆吻了过去，而且这次的吻异常激烈，为了表示自己的喜悦和解脱，更是伸手环住了聆的后脑，袭击着他的舌头。

　　而聆则是早有预料，在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后，半闭着眼睛任她施为，不过，他也在厌恶着自己，因为这样做搞得自己好像受害者，明明自己也是十分享受，但是为什么总感觉心中缺少了什么？

　　这场吻戏持续了足足三分钟，看得中央管制室里的女孩们都脸红耳赤，唯独是达芬奇露出古怪的眼神，她向和她一样没有被这一幕夺去注意力的紫苑打了个眼色。

　　会意的紫苑比手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又变成拇指在中指和食指上不断摩擦。

　　达芬奇为难地看着这个动作，然后竖起了三根手指，紫苑见后猛地摇头，张开了五根手指。

　　达芬奇露出忍痛地表情，多竖起一根手指，紫苑歪起脑袋，思考了三秒，然后点了点头。

　　就这样，又一场肮脏的大人交易在无声无息中落下帷幕。

　　在这个激动过去，奥尔加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无比，在意识到两人是赤身裸体拥抱着的时候，她更是想找到地缝钻下去。

　　突然害羞起来的她，终于注意到达芬奇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不是笨蛋的她知道达芬奇甚至是管制室内的人肯定全程观看了刚才那一幕，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还好达芬奇明白少女心是敏感而纤细的，所以她马上开口说道：“放心吧奥尔加，从你们进入水中之前，所有男性都已经被驱逐出管制室，而且这次我们是透过紫苑特别顾问的帮助才有图像记录，这份记录我们迦勒底不会留底，音源的话也会适当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