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淡定喝茶
“那么不确定性是在哪里？”达芬奇边听边驱使着魔道具把聆说的话完整地记录下来。
“圣杯是否被污染，对我们的愿望其实没有什么影响。”聆坐直了身体，看着达芬奇还有紫苑，用很认真地态度解析起来。
“我们的目的是回到原来的世界线，冷酷一点来说，对这个世界线造成的伤害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所以其中两个最大的问题就是，第一，我们怎样赢得这场圣杯战争。”
“那你有什么计划？”达芬奇并不在意聆说的对别的世界线造成伤害，生前的她本来就是一个魔术师，而不是圣人，出现牺牲者在她看来是很正常的。
聆在说出这个问题后，露出狡黠的笑容，“其实之前我告诉卫宫切嗣关于圣杯战争的事情，你们应该发现了什么吧。”
奥尔加听到这句话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当然发现了，既然你连所谓的第五次圣杯战争发生了什么都知道，那么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和从者没理由你不知道是吧？但是你却连一丝一毫都没有透露给那个男人，不得不说你是真的狡猾。”
“才不是狡猾，只是一时兴起加上看他不爽而已。”聆嘿嘿一笑。
紫苑习惯性地抬手退了下脸上架着的眼镜，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聆，“既然是看他不爽，为什么要和他签订自我强制证文？”
聆似乎早就料到有此一问，“当然是在打他女儿的主意啊~”
这番让人浮想联翩的危险发言，让奥尔加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了聆腰间的软肉然后一百八十度地扭了下去。
“嘶——”聆倒抽了一口冷气，强装平静地看着奥尔加问道，“那个，奥尔加，你在干什么？”
“不！干！什！么！”奥尔加并没有放手的意思，毫不示弱地瞪了他一眼，“我才要问你，想对那个幼女干什么！”
“我说过，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御主都是规格外的存在，我这样做，当然是想把他们都拐走啊，就算不能拐走，给他们留下个好印象也是很有必要哦。”聆露出纯良且无辜的眼神，然后奥尔加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
“不正常，这不正常，完完全全是异常状况了！”达芬奇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瞪大眼睛看着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积极去为未来的事情做打算，这是异变吧！这一定是异变吧！”
“用异变来形容是不是太失礼了，达芬奇酱！”睡意全消的聆晃动着脑袋，“以前一直是咸鱼状态，是因为没有危险，而现在我可是遇上了大危机，当然要集合一切力量去解决一下啊。”
“呼姆，大危机，能让你用大危机来形容的话，应该是完全超出我计算的事情了。”紫苑通过阿卡夏记录，知道聆过去在迦勒底是怎样的样子，如果要形容的话，就是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整天优哉游哉地混着日子，如果不是突然去了另一个世界线，想来就算世界末日发生，他依旧会这样活下去吧。
“算了，怎么都好，只要你真的想回来的话，你干什么我都不需要过问。”达芬奇哭笑不得地看着完全不同以往的聆，觉得自己竟然不能去凑热闹实在有点可惜，“不过，圣杯战争毕竟会有危险，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哪怕无法获得圣杯，我也不希望你们两个出什么意外。”
“放心吧达芬奇，我的计划中可不存在有刚正面这个选项，作为一名高贵的法爷，当然优雅地隐藏在幕后，制定周长计划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的~”聆用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口吻对着三人自信地说道。
“不不不，你的职阶是暗杀者，从来都不是魔术师！”达芬奇撒手兼摇头地否定了聆的幻想。
“那肯定是迦勒底的灵基观测机有问题。”聆完全不为所动，“我的人生从头到尾都与暗杀无缘，而我本人既不会下毒、也不会用袖箭、更不会信仰之跃，连最简单潜入都不会，怎么可能是暗杀者。”
第三百四十五章 彼此的卑微（六）
紫苑本想说什么，但想了一下后，就没说出来，她知道聆在迦勒底数据库的登记职阶的确是暗杀者，而且迦勒底当时的观测数据也的确没有问题，但在之前她的观测中，这个从者的灵基模式已经变成完全无法辨识的程度，也就说，现在根本不确定他的职阶。
“我就不问你所谓的信仰之跃是什么了，总之你的职阶绝对不是魔术师！”达芬奇头疼了看着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承认你是魔术师的话，我对自己的职阶会产生什么怀疑……”
“啊哈，因为达芬奇你算是比较正统的魔术师啊。”聆用一副【我懂你】的眼神看着达芬奇，“想象魔术师这个职阶，无论是冠位还是冠位候补都没一个是真正会魔术的，想象的确有点可怜。”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做魔术师真的没什么前途，要不我还是自己修改一下灵基，变成其他职阶比较好。”达芬奇不是第一次听到聆黑那三个人，以前还可以一笑置之，但当她真正了解过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德性后，她也为自己以魔术师职阶降临而产生了一点点的羞耻感。
“呼姆，还好，我们炼金术师不是正统意义上的魔术师，也不知道我死后会不会变成英灵，如果会的话又会变成什么职阶呢。”紫苑哈哈一笑，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愉快。
“谁知道，”聆耸耸肩，“不过紫苑你成为英灵的未来应该是存在的，不过成为英灵前，应该会先成为从者进入卡池吧？”
“完全不懂你说什么。”紫苑歪着脑袋看向聆。
“如果听懂了的话，我就要考虑这个世界是不是有更大的问题了。”聆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在意，“啊对了，那些人工血液你带了多少过来？”
聆突然想起另一个人，再想起那个人后，一个计划就灵光一闪地出现。
“呼姆，虽然不多，但足够我用很久。”紫苑不知道聆为什么提这个问题，不过她依然诚实地回答。
“紫苑你之后会离开迦勒底的吧？毕竟你不可能在这里长时间逗留。”聆注视着紫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彷徨海那边，工程应该很紧张才对。”
紫苑知道聆说的是什么，她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那么在你离开的时候，把剩下的人工血液还有合成方法交给达芬奇可以吗？”
“你想要？那当然没问题，但是保质期比较短哦，那些留下的等你回来后就会变质的。”紫苑知道聆已经变成了吸血种，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的食物担心，其实就算聆不提，她也早就打算把人工血液的制造方式留下。
“唔，也不是全为我自己，我是为了虞姬哦。”聆看着紫苑和达芬奇，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毕竟如果能把那个存在拉作盟友的话，以后的事情就会轻松很多。
“虞姬？你是说那个西楚霸王的爱人？”紫苑和达芬奇都是学识渊博的人，比起一头雾水的奥尔加，两人都很快想到了那个历史名人。
“对，就是那个，可以的话紫苑你匀一部分人造血液出来，由达芬奇秘密交给芥雏子，啊，对了，交给她的时候，达芬奇你就说，我有办法让她见到【会稽零式】，如果她追问，你就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行，对了，记得要在单独与她会面的时候提起十二分精神，虽然她现在处于极度虚弱期，但依然有能力打赢达芬奇酱你哦，特别是在偷袭的情况下。”
聆的话透漏出一个大秘密。紫苑和达芬奇都陷入了思考中，而奥尔加更是无法装冷静了，她震惊地揪住聆的衣领，“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芥雏子和这个阿特拉斯院的人一样是死徒？”
“不不不，芥雏子不是死徒哦。”聆摇摇头。
紫苑推了推眼镜，和达芬奇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后，开口说道：“等等，你别说出来，想让我分析一下，好歹有个心理准备。”
“第一，你提到虞姬，然后又提到芥雏子，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两者有什么关系？”紫苑竖起双手的食指，然后交叉在一起，“甚至我可不可以认为她们是同一个人？”
聆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他很爽快地点点头，“是的，芥雏子就是虞姬。”
“——，也就是说在迦勒底这里，有着一位存活了超过两千年的怪物吗？”达芬奇虽然表情还算冷静，但内心已经翻起滔天巨浪。
更不要说作为迦勒底所长的奥尔加，她呆呆地看着聆的脸，怀疑着刚才听到的信息。
“是啊，不过我劝你不要用怪物称呼那位比较好，当然，也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她的年龄，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芥雏子会不会变成暴躁老芥。噗，不过女人还真的在乎自己的年龄，明明年纪都这么大了，结果还为自己起了【雏子】这种名字，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喜欢装嫩。”
同一时间，迦勒底图书馆，坐在角落看书的芥雏子打了个喷嚏，她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定定地看向右下方向，如果有透视图的话，可以看出那个方向就是达芬奇的工房，微微思索了一下，她还是打消了去一探究竟的决定，毕竟她之所以进入迦勒底的原因，只是人类社会已经没有能让她安定生活的空间，引人注目这种事情，已经让她避之不及。
“然后，你说她不是死徒，那么她是不是你说的，所谓【真祖】的存在？”紫苑想起聆提过什么【死徒】与【真祖】的混血，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真祖】的记载，但结合聆要求自己匀出部分人工血液，那么毫无疑问，【真祖】也是吸血种。
“应该算是吧，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诞生的，但她的确是【真祖】，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吸血冲动，不过据我所知，她起码千年以上没有吸过血了，嘛，这样想来，她还真是厉害呢，芥雏子可不像白姬·爱尔奎特那样可以在千年城沉睡压抑吸血冲动，一直活动到现代的她没有暴走化生为魔王，简直是奇迹。”
第三百四十六章 彼此的卑微（七）
“那种怪物，到底是谁放进迦勒底的！”奥尔加终于回过神来，她愤怒地看着聆，“那是极度危险的吸血种，如果让她在迦勒底吸了血，然后食尸鬼扩散的话——”
聆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情绪激动无处发泄的奥尔加，轻声地说道：“你是真的想不到，还是不想相信？”
奥尔加的所有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她双目通红地看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聆，突然捉起了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喂喂喂，你是哪来的小狗吗，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聆哭笑不得地看着在找到发泄方式的奥尔加，心中自叹倒霉。
“A组的那几个人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想奥尔加你心里有数，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也只是实话实说。”发现奥尔加边咬着自己的手，边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自己，聆还是继续说下去，因为事实就是事实。
“关于A组的事情，聆你完全没有跟我提过呢。”达芬奇也用抱怨的语气开口，如果不是隔着一个世界，她也想打聆一顿。
“——，的确，关于人理烧却之后的事情，我并不想让达芬奇你知道。”聆暂时放任着奥尔加，用和平静的声音回答达芬奇的责问。
“毕竟那已经是和现在这个达芬奇无关的事情了，所以作为无关人员，我不想你有太大的负担。”聆用这种连自己都觉得卑鄙的理由搪塞过去。
“呼姆，也就说，那是与我有关的事情对吧？”紫苑为了不让大家尴尬赶紧开口。
“聆啊，我好歹算是你的老师，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达芬奇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当达芬奇酱变成真正的达芬奇酱的时候，我就会把那些事情想【你】和盘托出哦。”聆眼神飘忽，不敢与达芬奇对视。
达芬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到了现在，她才发现聆的内心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原本以为聆只是有着千里眼或者有着第二法的部分能力，所以知道了别的世界线的发展，为了保护他知道得未来，他才不多说，然而达芬奇终于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特别是聆那隐藏得极深，对任何人都保留了很大的戒心，表面却和你相处得不错的态度，不禁让达芬奇对聆感到有点心寒，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聆到底想干什么，又隐藏了什么。
原本她觉得就算聆有隐藏的东西也很正常，在过去日子，她渐渐发现聆的内心并不坏，甚至给人的感觉就是完全无害的，但现在已经不能这样认为了，聆刚才的意思很明显是透露了自己的【死】，哪怕她不在意自己的死亡，但聆完全没有提醒过她关于自己死亡的事情，这就有点让人觉得难受了。
聆觉得这种沉默很难受，的确，他是隐瞒了关于达芬奇的死亡，但在他看来，也就是从达芬奇变成达芬奇·lily，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哪怕性能低了一点，记忆还有性格都没有变化不是吗？
甚至在他内心深处，有着一定要这种事情发生的渴望，因为这样的话，体验过死亡的达芬奇就和现在的自己一样了，他想要同伴，想要有着相似过去的同伴，想要有死掉了，却以另一种形式复活的同伴，到时他就可以问她，到底她和过去的她是不是同样的存在。
其实现在的奥尔加就是经历了这样的过程而诞生的，但看过奥尔加全部记忆的聆，知道奥尔加并没有死亡的记忆，所以她缺失了很重要的一部分，因此他想找真正同伴，先知先觉知道达芬奇会经历这一步的他，才故意没有告诉达芬奇。
“好了好了！我投降！别这样看着我啦！我也不敢肯定到时候达芬奇会不会变成达芬奇酱，因为我都已经把人理烧却的事情完整提前地告诉了你！如果再让那件事发生，你们死掉不是自找吗！”聆终于开始撒泼，他像个孩子那样用被子盖住脑袋，既不让别人看到他，也不再看别人。
奥尔加不满地从被子中钻出来，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在聆盖被子的时候，她已经松开了嘴，心情也已经冷静下来。
“那我问你，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奥尔加翻身坐在聆的肚子上，两人开始抢被子，奥尔加想揭开，而聆则死死地揪住。
“瞒着的事情多得是！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啊！我自己都烦死了！谁还要管你们啊！”奥尔加和达芬奇还是头一次看到聆这么大反应，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达芬奇向紫苑打了个眼色，毕竟作为局外人是三人中最容易开口让聆接受的存在。
“那个，聆君，你还没说完，到底你要怎样拿到圣杯，毕竟你们没有这次圣杯战争的御主和从者资格。”
紫苑似图把对话拉回正题，结果聆果断吃这一套，闷闷地说了一句，“资格的话抢就有了啊，又不是必定要被圣杯选中才能做御主，令咒可以转移的，拥有了令咒就代表有了御主资格。”
“抢谁？”紫苑接着问道。
“抢肯主任。反正只要他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主动会死，那倒不如从他手上抢走这个资格，也算是功德一件。”
“你是说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奥尔加之前已经听聆说过一个很在意的名字，在结合一下关于时钟塔君主的变更，她也确定了聆到底是说谁。
“对啊，就是本来和你们阿尼姆斯菲亚同为贵族主义阵营的那个埃尔梅罗一世。顺带一提，埃尔梅罗二世也会参加这一次圣杯战争，啊，对了，那边的世界线，现在有埃尔梅罗二世吧？”
聆觉得话题已经岔开了，所以松开了被子，看着坐在自己上面的奥尔加，“韦伯·维尔维特成为了埃尔梅罗二世，还是现代魔术科的君主，这个结果你们那边有发生的吧？”
奥尔加脸色复杂地点点头，“我和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是盟友。”
“嗯~~那个强迫韦伯成为埃尔梅罗二世的女孩依旧和你变成了盟友啊~”聆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奥尔加。
第三百四十七章 彼此的卑微（八）
“既然埃尔梅罗二世诞生了的话，那么代表肯主任是死在圣杯战争或者亚种圣杯战争吧？但是那样的话，你的年龄真的很有问题啊，奥尔加，毕竟按照正统世界线，你和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是同年，照道理，二世事件簿——更正，是魔眼搜索列车发生的时候，你和她达成了同盟，但年龄的话，出入也有点大啊。我可是看过了哦，那是最多只有四、五岁的你，到底是怎样和已经十二岁的她聊得那头投契的？哪怕我浏览了你所有记忆，但里面到底是怎样发生的，我还会看不懂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式交往吗？”
现在奥尔加总算知道聆看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算了，反正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们还是计划一下怎么抢走肯主任的御主权比较好。”聆看到奥尔加那纠结的脸色，也没有继续为难她。
“不，说到底，是谁给了你底气能抢走一位时钟塔君主的御主资格啊。”奥尔加虽然在纠结，但不是失去了思考能力，对于那位素未谋面的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她也曾有耳闻。
“哎呀，我的御主，我可没有打算在开始的时候就去抢夺他御主的资格，下手的时间当然要选择在他被卫宫切嗣打残，未婚妻背叛了他这个时间段下手啊。”
说着，聆简单地把关于肯主任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时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在听完后，达芬奇、紫苑还有奥尔加都露出了仿佛吃到了什么讨厌东西的表情。
“那个魔术师杀手，果然是个危险人物。”奥尔加不快地皱起眉。
“呼姆，虽然我没资格说什么，但那个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也太没用了吧？”紫苑摸着下巴，一副【你们时钟塔君主真垃圾】的表情看着奥尔加。
“不不不，重点不是迪卢木多·奥迪那有多惨吗？”达芬奇一副心有戚戚的样子，“好不容易下来一趟，结果带着这样的记忆回去，英灵座上的本体一定恨不得降临把那些人全都杀掉吧？”
“算了吧，谁叫他是以枪兵的职阶降临呢，枪兵幸运E，而且经常被御主下令自杀，简直妥妥的悲剧。”聆仔细地观察着三人的反应，果然是屁股决定想法。
“但是，聆啊，我觉得你的计划不会那么顺利，毕竟你们欠缺了一个很重要的条件。”达芬奇早就看出这个计划的不妥，如果不是聆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瞒着她们的话，那么奥尔加和聆欠缺的东西足以使这个计划破产。
“呼姆，没错，如果我没计算错误的话，你们的战斗力严重不足哦。”紫苑把达芬奇没有说出口的话补充上，从观测过的历史和对现在的聆的检视，她早就得出聆并不强这个真相。
聆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弱点，比起那些在人类史上留名的英灵，自己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人，逃的话他还算有信心，但如果说要和那些从者交手的话，搞不好三两个回合就会被对方斩杀。
因此他制定的计划全都是需要隐藏在幕后，在特殊的时间才有机会参上一脚，而且为了保证安全，甚至要视乎情况放弃这些计划，还好，离圣杯战争开始还有半年的时间，他计划利用这半年时间把力量不足这个短板补上，至于最快的方法，当然是找外援，而且人选也早就心里有数。
“这方面的话不需要担心，我之前已经计划好了，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前一口气解决力量不足的问题，这样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这可不是场面话，既然答应了卫宫切嗣帮他解决伊莉雅的寿命问题，那么顺带却找那一位做保镖的话，想来她应该会很乐意，毕竟算算这个世界线的时间，她现在应该很缺钱才对。
至于聆怎样才能有钱，这根本不是问题，别忘了这里是爱因兹贝伦，既然羽斯缇萨向他伸出了橄榄枝，那么不用白不用。
在这个世界，阿尼姆斯菲亚加指望不上，阿特拉斯院也不可能帮忙，唯有现在关系复杂的爱因兹贝伦可以一用，既然他们都准本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那么有新的能提高胜率的选择，想来他们应该会很乐于接受。
聆也不是没有思考过自己或者奥尔加在圣杯战争前成为御主，不过御主的资格是由大圣杯指定的，而且他知道自己最大的优势是清楚剧情，既然如此，那么不做干涉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这次圣杯战争可不单单是为了回去迦勒底的世界线，他最大的目标是获得掀桌子的能力，这次圣杯战争中，有一样宝具就有威力，只要把那东西抢到手并且保存下来，他就多一张底牌。
换作以前，聆绝对不会那么大胆，但在知道宝石老头想对他做些什么后，为了对抗这个站立在型月世界顶端的存在，他不得不铤而走险。
想到这里，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搞得奥尔加以为他在为自己刚才咬他的事情生气。
“真麻烦，让我好好做条人畜无害的咸鱼不好吗？偏偏要迫我发飙。”他自言自语地看着床顶的华盖，用异常忧郁的语气说道。
“哎呀，好好的，他又在想什么吗？”达芬奇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聆进入这种状态，在以前，他也会莫名其妙地说出一些让人很在意又没头没脑的话，特别是午睡刚醒的时间，问他到底是什么回事，他也只会说做了个恶梦，完全没有打算告诉你真相。
结果，到了现在，聆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谜。
就在这时，达芬奇那边传来了敲门声，接着罗曼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莱昂纳多，在吗？”
医生的声音让聆回过神来，他用诡异的目光看了达芬奇一眼，“嘿~莱昂纳多，全迦勒底只有他是这样叫你呢，达芬奇酱。”
第三百四十八章 彼此的卑微（九）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太欠收拾了。”达芬奇对着聆淡定地一笑，然后打开了房门。
Dr.罗曼在走进来后，发现这几个人竟然在开小会议，不由得一怔，然后他很自然地坐到达芬奇旁边，表情严肃地看着聆。
聆则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直接把奥尔加拉过来代替了自己的位置，让本想说什么却还没来得及开口的医生一脸苦涩。
“罗马尼，管制室那边没问题吧？”奥尔加虽然不明白聆为什么把她来过了，但在看到医生后，她很自然地进入了所长状态。
“咦，嗯，啊……”Dr.罗曼一副不习惯的表情看着奥尔加，“总体上还好，现在进入了休息时间，他们都很自觉去接受暗示魔术。”
说完这番话后，他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所有人都陷入了无话可说的情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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