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这个不是。
从一开始就显得更直接一些,就像是把曾经被他人随意支配着下达命令,甚至杀死作为妹妹的凛也从未反抗过的斗志全部留到了现在,积累到了现在一样,如今的少女也是直接到令人背后发抖的存在。
没有给予任何逃避的可能,甚至就连开口解释一下,或者找个理由说自己刚拿到的手还需要好好训练之类的机会都没有。
“磨练什么的就从手指的熟练度开始吧。”
毫无廉耻心的少女已经猛的扑了过来。
凶猛的就像是在野外狂奔的兔子一般用那肌肉丰富的下肢跳起。
下意识的想要转过身的结果是毫无意义——因为左手已经被牢牢的抓住,原先只是五根手指到手心没入的柔软已经延伸到了手臂上。
不需要抬头都能听到那纤细的声线,低下头之后更是能直视着那碧蓝色的,其中仿佛倒映着粉色的樱花组成的心形一样的眸子——
“在下就算是拼着脱水的未来也一定会让江城你……不,也一定会让夫君大人恢复的像是曾经一样,绝对不会有任何不适应。”
啊啊……
你的羞耻心被丢到哪里去了?
这样下去到底是你脱水还是我脱水,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样的吐槽也已经毫无意义了,在漫长的相处过程中,早就对江城知根知底的少女们第一时间就用合适的东西完完全全的堵上了那张——只要可以张开就一定会说出各种打扰别人的毫无情商的话的嘴巴。
至于怎样的东西才可以堵住如今已经是圣痕觉醒者的,就连手腕的力气都能把魂钢捏变形,牙齿更是能直接切碎魂钢的少年?
答案自然是很简单。
在那猛然扩开的樱色瞳孔中。
(全部已经删减了,这里真的一点点都不能放出来,否则就会被下,所以必须要全部删减)即便看似毫无强度的柔软第一时间就让之前还在内心夸耀着自身能战胜奥托的江城,恨不得把嘴巴张到脱臼也不敢下压一点点。
“来猜猜看吧”即便眼前只剩下一片白也能听到少女那调笑的声音——
“如果是人家的,那么城君你或许连皮肤都伤害不了,但如果是樱……”
后面的半句话不必继续说出去。
律者和律者之间也有区别。
身体素质上更是堪称天差地别。
尽管那位盲盒的另一位中奖奖品,粉色的巫女小姐的声音也同时在耳旁响起,依旧是那不需要看到直接的表情也可以在脑中脑补出脸上的神态,甚至是会出现的动作……连细微之处都会出现个明明白白的少女。
“不必有任何的担心,依靠着玲,我的恢复能力是就算坏掉也没关系的。”
“无论是猜测还是直接的试验,我都绝对绝对支持你!只需要放手去做就好了。”
……
……
……
……
作为唯一一位能看到这里的旁观者,也是唯一一位有资格有地位能以最小幅度参与三个人之间的大战的少女,玲注视着这腐朽的一切,即便在刀里也无法抑制的具现出自己的身体。不屑一顾——至少看上去不屑一顾的砸吧着嘴。
“真是的,明明才过了不到一两天的时间,就又一次无法抑制自己了吗?难道不只有男性才是会被另一个地方控制的吗?”
“真是乱啊,一想到人类未来的统治者会是他们……虽然就算整天啥也不干,甚至是昏庸到底也不会比那些家伙更差了。”
唯独只有这件事情是做不到的。
比印象中的那些统治者更差。
在被毒打一遍,失去了滤镜,失去了幻想之后能以最身在局外的视角最清晰最平稳,不带有任何立场的视角去注视着过去发生的一切,甚至连仇恨也暂时扔到一旁的结果就是少女真心实意的意识到了,那些家伙究竟有多么烂。
总感觉就算往上扔一条狗,那条狗每天汪汪叫两声,每天给它最好的专家来梳毛,最美味的狗粮以及最多人的陪伴,建最大的公园,像这样持续一百年时间,都不如那些家伙看似努力的工作,看似全心全意的为了拯救世界的,彼此之间的争斗和内乱,甚至恶心到让人想吐的各种各样似乎还是出自于好心的行为……
仅仅是回想一下,就感觉想吐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复仇。
向着真正应该复仇的人复仇,而不是把矛头全部对准无辜的人……虽然江城应该也不会在乎这些,他与那些冠冕堂皇的好人不同,从不标榜自己特殊,也始终嘴上不离自己是个普通人。
因此属于普通人的双标,为了活下去的残忍以及被崩坏折磨之后的精神的崩溃,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的想法。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种坦率的行为,才不会给别人平添重量,不会想着追上去的时候还需要思考自己有没有犯个错,自己能不能保护好他。
因为真的遇到什么危机的话,江城绝对没有拯救世界的想法,绝对是第一个跑的。
就算是现在只要确定绝对打不赢,也是第一个拽着芽衣她们跑的。
仔细想想,姐姐似乎也是……
啊啊……
已经带着我跑了啊。
不想再提及过去的事情了,仅仅是想到就会感到心脏在剧烈的颤抖仇恨,仍然在无休止的燃烧着,连带着内心深处所压抑的痛苦,即便是如今想要复仇的欲望,也从未有过任何的消散,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平息都没有,永无止境的大海从不可能平静下来,即便是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底下的漩涡也已经撕碎暗礁。
杀戮、破坏、毁灭、让一切被摧残到连残骸都不存在的地步——所有的欲望都只是被五万年与五百年的磨练暂时平息压制下来了而已。
为什么芽衣就这么轻松呢?一点沉重都不会有吗?不会时时刻刻都有破坏欲吗?
像这样的想法总是不断的浮现。
在看到少女的平静的时候。
但果然像这样的话还是不想说出去,就算是为了不被担心或者不被警惕,也不想说出去。
玲到最后也只是选择一个人默默的忍受,在剑里注视着江城的幸福,孤独的蹲在原地。
樱色的瞳孔其实从来就没有妖媚妖异可言。
小女孩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妖艳呢?
哎……
怀抱着大腿蹲坐,五根指头都要插进肉里,另外五根指头紧紧的攥着……
阿波尼亚……
阿波尼亚!
唯独只有杀掉你之后才能解脱!
……
……
被痛苦、愤怒、悲哀以及律者的绝望缠绕,只要没有缓解掉,只要没有真正的走出,就永远不可能通过心灵的进步走出曾经的痛苦,只会永远的沉沦,就像是时间停滞到了被杀死的最绝望的那一刻一样。
在不存在律者人格这种温柔的本质上只是为了好好接受自己的另一面的东西,也没有后世的崩坏意志的情况下,唯有绝望最为彻底的绝望,最为无底的深渊,才能让曾经身为人的律者无论造成何种的杀戮,无论做出怎样的行为,都绝不会有任何的怜悯可言。
在这个时代能享受到这种待遇的大概只有一个少女并不知晓的西琳了吧。
不完成复仇,不杀死罪魁祸首,不彻底解脱就绝不可能脱离的痛苦。
这份触感也同样能被以权柄互相连接着,正在进行着勉强可以称之为势均力敌,至少在有了双手情况下,可以用一些更多的手段——于是陷入了激烈的战斗,开始了最正面的对拼的少年清晰的捕捉到了。
暂时将右手伸出,示意着两位少女战斗的一段时间的终止,属于侵蚀的被毫无保留的借出的权柄被江澄的指尖微微触动着。
犹如琴弦一般,只属于一个人的琴,也同样是秦本身的人,正在被轻轻拨弄着,力量顺着涟漪浮现流通不同的空间。
正如曾经被少女在耳旁给予安慰或者提醒,又或者单纯的拱火一样弍龄扒儛A磷鸠珊轳d镹,此时此刻也有着同样的声音出现在耳旁——
【怎么了?】
没什么……
像这样的话连说都说不出来——因为早在开口之前少年的下一句追问就已经到来了。
【我从没在你面前表现出故意倔强的姿态,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对我坦诚一些。】
【我可以感受到的感受到这份不安宁,这份波动这份大概在过去,因为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完全交心,交心了之后也在持续的战斗和工作中,所以我没有机会好好体会到的……犹如被侵蚀般的痛苦。】
啊啊……
还真是懂啊。
这种行为真的能算得上是没情商吗?
明明在之前还在恶意的开着情商的玩笑,一眨眼的功夫的少女就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再说出笑话来了。
双手搂抱着的腿都不自觉的分开,也不再继续直起腰杆,而是放任自流的躺在那棵最为熟悉的樱花树下。
【你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进行猜测了……比如是因为愤怒因为仇恨,还是因为前文明和现文明的律者构造不同前文明的律者核心更有绑定性,而且对于律者的干涉也更加严重,所以会有的想要杀戮和破坏的痛苦。】
自顾自的在说着所谓猜测的少年的第一个字就将少女的底气全部爆了个精光。
——所以这样子还有什么猜的必要吗?
预言家……真是的。
无论何时都会对这种不尊重自我和隐私的事情而感到厌恶,但唯独只有这一次,躺在地上的玲的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满。
就这样注视着那飘落的樱花,那在江城的口中姐姐再也看不到的樱花,静静听着那有些蹩脚的企龄八寺$鹨把(七)妻安慰——
【关于阿波尼亚这点……我会尽可能的以最快的方式解决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杀了个奥托,灰蛇突然就有些放弃原本急着把芽衣拉去往世乐土的想法了,至于杀戮欲望之类的,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实在感觉忍不了的话,我也可以找出一些死刑犯或者选一个城市给你。】
因为对于权柄的掌握和熟练缘故,也因为不是权柄的主人的江城,也只能在无声中尽可能的猜测少女的表情。
就和盲人摸象一般,唯一的区别在于,身为国王/主教的他可以第一时间就将所有的筹码扔掉,并且扔的筹码很大。
只要能用来缓解状态的,所有的筹码都可以轻松的给出,甚至连满足破坏欲都能做到。
这也是现如今的少年第一次意识到权力是何种有用的东西。
“谈论这些的我们是不是有点太恶劣了……总感觉真的成大恶人了。”
即便如此——直截了当的说法也足以让玲第一时间绷不住了。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什么好人,我也根本没有做好、不准备承担身为主教的职责,倒不如说能做出这样恶事的我,反而是完美履行了主教的职责,前任的奥托可是有着往城市丢导弹就为了杀死向着人类为人类而战的律者的经历,至于更全面的十字军远征以及赎罪券,我至少没他们那么冠冕堂皇,一边做着坏事,一边又在别人眼中标榜自己是好人。】
……
第123章小桥底下盖小被
十字军东征、黑盒子事件、第一律者、第二律者、第二次全球性大崩坏、以及后续的将单一律者体量的约束强行加强到了伪神的级别,让原本依靠着犹大中和,在顶多加上一点能量冲击就能解决,中和掉结界的敌人,变成了好不容易打破结界之后,依然需要多和律者加天元才可以对抗本体的怪物。
这时候如果输了,那么全球存在着的几十亿人就相当于全部死了,全部被否定了,失去了生命,堕入了虚无之中,而时间回到过去。
像这种计划,如果真的巫壹(八)VIII弃 遛翼成功了,大概连终焉之律者的杀人数量都没他强,崩坏都做不到杀这么多人。
更菱-梦删陵久灵奇就舞扒别提各种层出不穷的人体实验,各种百无禁忌又低劣到极点的手段。
至少在奥托面前江城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脸自认为是坏蛋的,顶多也就是个小反派的级别。
【反正我也就杀了个奥托,原本我的预计是杀了奥托之后继续在世界蛇当干部,然后尽快进乐土解决问题,我压根没有,也不想当主教,所以我自然不可能对这种凭空蹦出来的东西有多么珍惜……虽然一开始的兴奋也是真的,毕竟这也着实是一件新鲜的事情。】
【一定要理解的话,你可以将其理解成当主教对我而言是一件好事,但这件好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你大,也不可能比芽衣和樱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大,我就算不当世界的统治者,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难受下去的,更别提只是做了这点事情,我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动摇,我依旧会在登基大典上成为主教,就算现在毁灭一座城市也无所谓。】
没人知道,没人知晓。
仅仅是这就够了。
说到底城市被毁,只要选择偏远一点的地方又如何呢?只要稍作演示,装饰成被帝王级崩坏兽毁灭的样子不是就可以了吗?
这种行为如果光凭借着地藏御魂的话,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线的被看破的机会的,毕竟总是会有人闲的无聊往这边看一眼,也无法否定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些很闲很努力的人。
但如果是作为主教,以主教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的话,最后就算走到最差最糟糕的结局也无非是奥托的罪孽再加一等。
这也是江城第一次意识到这份权利是多么沉重的东西,因为仅仅是思考着自己是主教这件事情,尝试以主教的视角去思考。
啊啊……
明明还只是个普通人。
还是个认为皇帝会拿金锄头锄的存在。
但是对于普通农民而言,金锄头就足够厉害了,就算是以普通人的视角,这份主教的权利也是随便想想就能想出无数种运用方式的。
“千万别!”
少女会给予的回应只有一个。
打破了少年的思考的声音是如此的急促,甚至在聆听的第一瞬间,会误以为这是狐狸在叫。
即便没有相关的视野也能看到另一边的玲此时此刻的表情了——绝对很着急。
“你不在乎你的主教位置,我还在乎呢,我们的交易是互利互惠的,如果我什么都帮不到你的话……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会愧疚的。”
【你已经帮到我很多了,无论是对抗奥托还是之前的事情,没有你的话都是我一个人绝对走不通的。】
很可惜在这种煽情的地方上少年不逊色于世界上的任何人,或者说完全发自于内心的真心话远比任何的抒情描写更加感人心脾——尤其是那在少女的眼中投影出的严肃的姿态,那双樱色的眸中的色彩,闭合的唇口简直像是在面对着芽衣的宣告一般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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