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温柔、甜蜜……属于与这份连走近都会感到冷的冰山的姿态不同的甜美的样子,是只属于江城一个人的独享。
这直接性的导致了最为出乎意料的事情的发生——人群的嫉妒心。
只要走在街上,无论是哪种类型的姿态都拥有令男性回头的魅力。
江城作为全心全意的想说的那个人,所以才无法顺利理解吧,但从其他男人的角度来看,那位美少女与普普通通的男性拥有的恋爱的事实,令旁观者产生难以言喻的不**。
——我也、我也能跟这个女孩、那个女孩成为恋人、结婚的说。
令人产生这种嫉妒心。
如果只是单纯作为彼此之间相爱的恋人,就算不能与少女匹配,这份嫉妒心应该也会很快的消失。
有谁能插手别人的想法呢?
然而,江城却并非如此。
两个人之间看上去并非恋人或夫妻那种对等的伴侣关系,反而像是以女方为主导,作为男性的那位少年一直在承担着。
作为男方的那个人——江城身上找不到任何高傲的气质,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无论是走着还是吃着就算是行动都显得十分颓靡,像是许久不出门的死宅,唯一有资格让人注视的也仅仅只有身旁跟着的少女。
正因如此,才会让一些路人产生——或许只要我的运气好,我也有机会,或者是单纯的出自于所谓的高高在上的善意,想要劝阻如此可爱的少女,也同时给江城一点点教训,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当然。
这VI灵栮鸸珊肆芭)^把泗毫无意义的打脸情节不会发生。
甚至轮不到雷电芽衣出手,灰蛇就会面露歉意的将路人解决掉。
“抱歉,江城大人,雷电芽衣大人,我也没有想过现在人性会堕落到这种程度。”
“高高在上的怜悯本来就是人性常态。更不要说还有嫉妒心混杂在一起了,大多数人都是喜欢教别人的,尽管他们十分无能,也认知不到自己的无能,”江城对此毫不在意,漠视着那人最后的惨叫——
“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现实中的打脸情节对我来说有和没有都无一样。”
“有没有人盯着,有没有人看着都没什么区别,我又不是期待着被万人瞩目的明星。”
即便是如何凄惨的死去在此时此刻也已经不会让少年多皱一下眉头了。
反正血液也绝不会溅到他的身上。
既然如此,只要不是恶心到猎奇的程度,世间大多数的血腥甚至还不如他当初对学园的大杀特杀。
唯一能让他有多看两眼的理由的也仅仅只是因为这是一个试图插手世界蛇干部的重要工作,自找死路的人受到的惩罚。
“他们嫉妒的情绪反而会让我开心,这代表我确实有一个非常好的演员。”
“只要芽衣不要感觉这一切很烦就好。”
是的。
问题的核心在于少女。
在于——雷之律者。
尽管此时此刻的律者已经找寻不出任何的灾难的样子,已经无法再称之为人形天灾——就连灰蛇极尽谨慎的投下目光时所能注视到的也仅仅只有依靠着自己恋人的一位完全沉浸在恋爱中的可爱少女而已。
它甚至隐约能从那丝发上漂浮着的热气中看到几分爱心,仿佛头上真的具现化了犹如漫画一般的飘起的象征着恋爱的柔软的线条。
似乎无论任何的事情,无论怎样的吵闹和喧嚣都无法让少女有丝毫的情绪变化,甚至也完完全全是出于自己的目光的直视,相持着雷电的律者才抬起头——自那仿佛倒映着爱心的瞳孔中闪烁出了一瞬间的猩红,凌驾于一切的傲慢与狂妄有片刻的显现。
“芽衣?”
亲眼看着那份如神明般的高傲消散。
——在一句最简单的问候下。
“如果城君感觉无所谓的话,那么芽衣也是无所谓的,只是……两个人的时间被别人插入还是不好的体验呢。”
声音真的很温柔。
如果没有看见那嫌弃至极的姿态。
很快灰蛇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打扰两个人的约会本来就是最大的问题。
说到底,就算大多数约会需要热闹,需要人的氛围,也不代表芽衣的约会也需要。
——人员驱逐掉。
这是向着渡鸦发号的命令。
即便已经几乎面露着些许的绝望了,尝试过离开,最终还是回到了世界蛇,还是充当起了干部,发现自己其实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摆脱现如今的生活的渡鸦终究还是无法拒绝——有着完善的人性的律者。
嘴上说着所谓的金钱,但实际上或许更多的反而是对于童年的补偿心理吧。
至少渡鸦不会将这份内心给予他人讲述。
属于她的也仅仅只有一个人的出力。
目视着这个世界上的奇迹的一倭零傘,児邻(七)司爸发生,拥抱着恋人的律者奔赴向幸福的生活,以及走向全新设施的脚步。
“接下来,一起去坐摩天轮吧。”
不……
不对!
面对着灰蛇递上的全新的衣服——渡鸦立刻将心中的感动毫不犹豫的撕碎了。
“世界蛇难道只有我们两个员工吗?临时去路边招几个人都不可以吗?”
“出于保险起见,那些路人也是随机找来。在无知的情况下充当群演的,”灰蛇说,“现在我们应对的可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位与人类个体产生特殊关系的律者,再怎么保险也不为过,事实上如果这种约会还要继续下去,大概在三天后你就能看到米丝忒琳也在了,她为此还特地加速了很多工作,二十四小时工作就为了腾出时间,如果不是那只有她能解决,现在你都该和她换了。”
“尽管我认为你很知道这件事情的关键,但既然你理解的不多,那我还是再给你提醒一下,江城的要求是让我们准备接管天命,雷电芽衣小姐的要求是约会,这两件事我们同时都需要办,为此就连圣痕计划也可以暂时终止。”
“怎么,你连尊主的命令也不管了。”渡鸦都几乎要被这副严肃的样子气笑了。
为了约会终止,暂时终止圣痕计划……这几个字怎么越看越陌生呢?
“对于尊主而言,让律者保持人性才是首要的要求,而且经过前面的事情,奥托也确实不适合管理世界了。”
“就算没有江城预见的未来的事情,天命的资源,人类的资源也应该被更有远见,更有能力的人掌握着,而不是一个小丑。”
回忆着之前在飞机时甚至慌张到左思右想,都在世界范畴内找不到几名能对抗律者的存在。
连单一的律者都无法匹敌,无法面对的悲哀的窘境——灰蛇第一次搭配着肢体语言的摇头。
“尊主大人还未归来,因此我们并不知晓圣痕计划的具体施展方式,已知的模板都已经有了数十个。”
“而且那一项计划江城真的不知道吗?真的没有处理的方式吗?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看的有多么遥远。”
“对于你而言,目睹着被陷害的崩坏受害者走向幸福,应该也是一件弥补吧。”
第二次崩坏的受害者啊……
娜塔莎小姐。
当然。
少数的没有说的事情则是——你换这些衣服是被她主动要求的。
为什么?
谁知道呢……
……
……
……
啊……
面对着目之所及满街道的灰蛇,满园区的灰蛇,甚至是占满了摩天轮,只剩下一个座舱空着的灰蛇,以及穿着售货员装扮的渡鸦小姐——事到如今,制服已经无法让穿过女仆装的她有任何的羞耻可言了。
江城已经懒得再说——为什么人员驱逐之后连路人都换成了灰蛇?、渡鸦你到底有多少套衣服啊?
世界蛇人员有那么少吗?
希望……真的能接管天命吧。
虽然就算世界出现大动乱也无所谓,只要奥托死了就行。
信任着地藏御魂,也信任着雷电芽衣,更是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奥托的内斗能力——能硬生生把人类所有的顶级战力全部霍霍光。
现如今的天命已经没有顶级的战斗力可言,相比于世界蛇这边起码有大猫小猫两三只,还有羽兔的存在,简直显得过分可笑。
而且现如今相比这个,先完成答壹f笼易肆污揪爸踆应的约会才是重中之重。
也不知道八重樱现在怎么了?
应该还在和凛告别吧?
同样是相当漫长的在圣痕中的生活,差一点点都要融入其中,都要忍不住进行第二次拯救,也让江城不自觉的思索起了那个与芽衣极为相似的少女——直到眼前的恍惚被突然伸来挥动的那只小手一下子戳穿。
“城君是在想谁呢?”芽衣正歪着脑袋,手指点在唇边故作可爱,“琪亚娜她们的话是不用担心的,如果你实在想念……”
“没什么,只不过在1迩陵 (三)(二))玲弃逝零梦思考有关于接下来如何对抗奥托的事情——是我走神了。”
毫不犹豫的打消了那极为危险的话题的江城伸手指向窗外,此刻耀眼灿烂的灼日。
跟随着指尖一同将目光投入的少女也目睹到了此时此刻摩天轮居于最高处时所能目睹到的最美的景色,一览无余的游乐园笼罩在如甘橘一般的轻纱下,披着阴影裁剪的长裙,被晕染成华丽的金色,光与影的交汇在绛紫的澄澈美眸中映出美轮美奂的绝景。
从此处往下看,更是可以看见在光影间摇曳的山脉,即便约会的地点也选择在极为隐蔽的地方也。因此恰好可以目睹到那如树海般的森林在狂风的吹拂下荡漾起惊涛骇浪,轰然冲入了视线当中。
“很好的角度呢……”
已经接近于在顶楼目睹过的长空市了。
那时候能将长空市最豪华的街区一览无余,就连远处大半个城市的轮廓都能看见。
但也仅仅只是在美感上接近,因为那时候就算真的在最高处,就算父亲大人也在身边,父亲大人也永远不会以真正的姿态夸奖自己呢……
依靠在那熟悉的少年的身上,感知着尽可能的将右手隐藏,让自己不会磕碰道德小小行为,芽衣嘴角的挑起是再也无法抑制住的绝对。
贪婪的呼吸着,体验着,感受着。
江城身上的一切都在被捕获。
高冷的学姐转过身子,毫无留恋的将视线从远处的美景中收回,抓住少年的右肩,把脑袋,把鼻子连带着脸蛋整个埋进他的胸膛之中。
在江城说出任何拒绝,任何表明对这种过分亲密的行为不适应的话语之前——挺直的上半身就被强行的拖垮,一下子仰躺在了座舱内。
“请呜泣捌(八)龄六依Qun]让我好好感受一下。”
“第一次……第一次如此充沛的……”
啊啊……
已经不知道要说爱还是说安全感了。
因为对这份感觉的陌生程度已经达到了从出生以来就未曾被满足过。
吼姆剑圣就算代替着父亲大人给予关怀,但隔着一层皮套又能有多少真实呢?
再往后就甚至连这都不如了。
连套皮的机会都没有了。
长时间的霸凌、长时间的冷漠、长时间的被所有人讨厌,直到后续又一次遇到了江城,好不容易得到了些许的温暖,紧接着又是疏离,又是迎接着数不尽的敌人,最后终于得到二人时光也依旧碰上了布洛妮娅和琪亚娜……甚至最后还有江城主动的远离。
雷电芽衣当时真的差点以为自己要像曾经一样无休止的失去,再一次从手中漏掉那无论如何也不能流失的东西。
绝对不行。
谁来也不可以。
就算拒绝,就算强硬的否定也要得到手——即便这一切可能要将江城打至跪地。
所以啊。
“让我好好体验吧。”
“不要再说什么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很短了,已经不短了,对我而言从一个月前就不短了。”
很奇怪。
芽衣知道现在的自己觉得很奇怪。
无论从道德上还是抛开约束的丛林法则,无论从何种地方都应该成为更高位置的自己却在渴求着江城,却在无论何时何地都在允许着自己被肆意妄为。
但是——无法忍耐。
或许她就是一个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人。
就是无法抗拒的喜欢着,爱着江城,想要更加接近,更加拥抱着。
就连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接触——对于少年而言难以抑制的与那柔软娇躯,那香软肥熟的娇柔胴体的接触——对于芽衣而言同样如此,因为那看似普通的仅仅是依靠着持有圣痕之后缓慢改良着的姿态的贴近,也是足以让这位看似是高岭之花的少女发自心底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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