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Vori
长谷川纱织自然是很听他的话,乖巧地‘哦’了一声,双手立马松开。
北条铃音起身,随后便听白鸟清哉道:
“铃音,坐到后面去!”
“我……”
听到这句话,北条铃音只感觉心里更委屈了,浑圆的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乖,听话。”
白鸟清哉一手捂着头,柔声安慰了一句。
随后看向杵在原地的纱织,和她对视了一眼,轻声道:
“纱织,你也坐后面。”
触碰到白鸟清哉的目光,长谷川纱织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乖巧地点了点头,然而紧接着盯着北条铃音没动。
“……”
‘哼!’
对方这动作再明显不过了,明摆着自己不过去她也不过去,北条铃音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摸了摸泛红的膝盖拉开车后门坐了进去。
一想到这个暴力女害的自己在清哉面前露出丑陋的一面,北条铃音就一肚子气。
但现在想着,我坐不了,就都别坐了。
北条铃音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感觉也没有那么委屈了,起码清哉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而见她没再作妖,长谷川纱织关上副驾驶的门,也跟着坐了过去。
耳边终于安静了下来,白鸟清哉呼出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将车厢里的音乐声拉高了两个音量。
车开了有几分钟,北条铃音双手抱着膝盖缩在靠车窗的位置,用眼的余光打量着身旁的女人,只是越看她眉头皱的越深。
明明看着就是长得高了一点,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力气?
这女人哪来的怪力?
北条铃音皱着眉‘啧’了一声,想着她刚才说的那话,清哉对她的称呼,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儿,脑海中想起姐姐送自己过来时说的话……
‘清哉说要娶长谷川纱织……’
一想到清哉说要娶的人就是她。
北条铃音就忍不住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掉现实。
她细秀的眉头拧在一起,眉心间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啪嗒、啪嗒。’
泪水从眼角流出拍打在座椅上,被音乐声掩盖住,似乎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长谷川纱织偏过头,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身旁的少女,看着她流泪的模样,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过意外的神色,随后看向驾驶座上的清哉道:
“那个,清哉,有纸巾吗?”
“怎么了?”
白鸟清哉随口问了一句,将扶手箱上的抽纸递了过去。
长谷川纱织没说话,只是接过抽纸,从里面抽出了两张纸巾,挪着屁股凑到北条铃音面前,轻声道:
“对不起,是纱织刚才力气用大了,是弄疼你了吗?”
“……”
听到这句话,北条铃音胸口一闷,‘唰’地睁开眼,红透了的眼里闪着泪光,锐利的视线笔直地射向对方。
假惺惺。
她自知对方不可能是真的好心,要是真的好心,刚才也不至于那么拽自己了。
然而,要是自己在清哉面前弄出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反倒会惹他厌烦。
这样想着,北条铃音只得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脸上露出微笑道:
“没事,谢谢你了。”
一把抽过纸巾,她胡乱擦了擦,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直到白鸟清哉把车开到酒店前,北条铃音没急着下车,想了想开口道:
“谢谢清哉,对了,我过两天就要搬过去……到时候就不麻烦清哉你接我了。”
说着,她扭开了车门,一只腿迈下车时身形忽然停下,轻咬着嘴唇,含情脉脉道:
“清哉,这两天铃音都看不到你了,即使没人帮得上忙,也要照顾好自己……”
……
——
第140章 甜口良药
北条铃音说完,不等白鸟清哉开口便关上车门,快步朝着酒店里走去。
如果是平常,铃音大概是会一步三回头,但此刻她似乎后被什么东西追着。
越走越快,不想要回头再看一眼。
白鸟清哉看着对方进了酒店,脑海中想着刚才两个人争执的模样,知道即使是纱织这样的笨蛋,大概心里是有气的。
他正想转头跟纱织解释,然而只听‘咔嗒’一声,纱织打开车门,从后座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纱织关上车门,没有急着去系安全带,反而双手撑在扶手箱上,腰肢塌下,凑到白鸟清哉身前盯着他的眼睛。
少女的眼眸中流淌出如糖浆般粘稠的水色。
纱织似乎刚洗过澡,一股肥皂的清香从她身上传来。
白鸟清哉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喉咙烧的更疼了。
“纱织……”
他沙哑的声音刚刚从口中吐出,纱织清雅可人的脸蛋忽然凑近。
‘嗒。’
少女莹润的唇瓣轻轻点在了白鸟清哉的嘴上,如蜻蜓点水般,触碰后便离开。
白鸟清哉一愣,感冒本就让他的思维迟缓,此刻更是进入了宕机状态,他带着有些发懵的视线看向纱织。
却发现她此刻脸上已经映上一抹蜜桃红,柔情似水的眸子染上一层朦胧光色,唇齿间中呼出的气息变得愈发急促炙热。
没等白鸟清哉完全缓过来,她又抬起脸吻了上去。
一双如白藕般的玉臂绕过白鸟清哉的肩膀,缠住脖颈,缓缓抬起丰臀,似乎想要完全和他贴合在一起……
她仿佛渴了许久的病人一般,喉咙不断耸动,吮吸、吞咽。
如此还不够,她又如同一个贪玩的孩子,牙齿轻轻噬咬着对方的嘴唇。
一阵阵电流从白鸟清哉的脊背蹿过,他双手下意识地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肢,顺着向上滑去,触碰到纱织光滑的脊背,手掌轻轻抚摸着……
‘呼……’
七八分钟后,长谷川纱织似是终于喘不上来气,手臂如同力竭一般轻轻搭在白鸟清哉的肩膀上。
几秒钟后,等到呼吸逐渐恢复平稳,她缓缓抬起脸,黑润的眸子仿佛能滴出水来,含情脉脉地盯着他轻声道:
“纱织这样做的话,清哉会好些吗?”
闻言,白鸟清哉眨了眨眼,明白过来她是在说自己感冒。
见他不说话,纱织瘪了瘪嘴眼眶中积蓄着泪水,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伸手抚上白鸟清哉的脸,口中吐出的话带着一丝颤音:
“纱织是笨蛋,现在才知道清哉生病了,对不起……”
说着,她低下头,又用白净的脸蛋蹭了蹭白鸟清哉。
人在生病的时候,比平常时候要脆弱的多,此刻听着纱织口中的话语,白鸟清哉只感觉心脏被拴绳的铅球坠了一下。
明明自己没有和她说,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生病,可她偏偏把这种事情怪到自己的身上……
她大抵是看到了刚才副驾驶位置上铃音给自己买的药,知道自己再买药什么的也来不及,于是就用这种笨拙的办法来安慰自己。
一瞬间,白鸟清哉的眼眶有些发酸,忽然感觉喉咙也没有那么疼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力抱了抱纱织,开口安慰道:
“怎么会呢,纱织可聪明了,纱织的药比什么都灵。”
“真的吗?”
闻言,长谷川纱织眼眸中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高兴得如同吃到糖的孩子。
“清哉最好了!”
“好了,回去了。”
感动过后,白鸟清哉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好。
等到纱织乖乖地系好安全带,他开着车往家里驶去。
然而没开多久,等红绿灯的空当,他忽然注意到纱织仰着头朝车顶看去。
“诶?这是什么?”
长谷川纱织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随后手指朝车顶伸了过去。
只听‘嘶啦。’一声。
铃音刚才贴上去的便条直接被她撕了下来。
纱织盯着便贴看了两眼,紧接着从包里取出一只碳素笔,直接在车顶上写了一串字。
白鸟清哉迎着车里的灯光,看不清她写了什么,但稍微想想大概也是和铃音的那种差不多。
写完之后,长谷川纱织扣上笔盖,转头看向白鸟清哉问道:
“那个,清哉,刚才那个孩子,是北条的妹妹吗?”
“嗯。”
见他点头,纱织眨了眨眼,脸上顿时露出了期待的神色问道:
“我知道北条汐音做料理很好吃……”
‘她是妹妹也不会差吧?’
她的眼神中分明表达着这个意思,白鸟清哉看的明白,忍不住笑道:
“铃音不会料理。”
“啊……”
闻言,长谷川纱织长长地叹了一声,眉宇间满是失落的神色,瘪了瘪嘴似乎是在为接下来吃不到北条汐音做的料理感到难过,垂下眸子叹气道:
“那好吧。”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偏过头看向白鸟清哉问道:
“那、那……以后北条汐音也会给我们做料理吃吗?”
“……”
怎么把汐音说的像保姆一样……
“怎么,纱织是吃够了我做的吗?”
瞥了一眼长谷川纱织,他皱眉咳嗽了一声故意道:
“我还以为纱织真的很喜欢我做的料理呢,原来之前都是骗我的,不过也正常,我比不得汐音……”
纱织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立刻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连忙摆手道:
“没有、没有,清哉做的纱织最喜欢吃了。”
见她这么好上钩,白鸟清哉看了她一眼,笑道:
“那我回去给你做你吃吗?”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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