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猫爱吃清蒸鲈鱼
「老夫帮这个小姑娘稳定了红线,还替她挡了先天命格的劫难结果正是因为帮她稳固了红线,却又让老夫损失了金钱法剑!」
「老夫斩了老夫自己?」
「‘噗——!’(一口老血喷出)」
「——黄辉冯,卒于公元两千零七年」
心凌看着大师身体颤抖,表情由青转紫再变黑,最后一口老血喷出,吓了一跳。
“大师,黄师傅你怎么了?”
顾一凡也一怔,连忙上前。
“别!别过来!”
黄辉冯抬起手,嘴角滴血:“退后!你们别过来,不然老夫又要倒霉了!”
心凌:???
顾一凡:???
眼看黄辉冯直接翻身上车,头也不回离开。
“黄师傅,留步啊。”
顾一凡想起黄师傅业务似乎挺广的,不知租房这一行他有没有涉猎。
结果黄辉冯蹬的更快了,像是踩着风火轮,三轮车轱辘都快干冒烟。
「冥冥中,黄辉冯耳边似乎传来一句:道友请留步.」
「黄辉冯:求求了,你们放过我,换个人薅吧诶呦!」
三轮骑的速度太快,车轮刚好撞上路面与人行道的石阶。
“彭!”
天空与大地在眼前转圈圈。
心凌捂着小嘴,担忧问:“大大师,他没事吧。”
顾一凡:“.我看不像没事的样子。”
感情黄师傅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他也有血光之灾啊。
路边。
顾一凡帮忙把摔的晕头转向的黄师傅,扶到马路牙子上歇息。
心凌看着碎落一地的跌打酒瓶玻璃碎片,有些束手无策。
“大师,黄大师?你还好吗?”
顾一凡伸出五指,在表情呆滞的黄师傅眼前晃了晃,关切问。
“好?”黄辉冯回过神,念叨了一个字,暴跳如雷。
“老夫一点都不好!你们两个.咳咳咳,你们两个就是老夫的劫难,来收老夫的吧?”
顾一凡表情无辜,“是黄师傅你骑的太快的。”
黄师傅表情一瘪,“如果不是为了躲你们两个灾星,老夫至于掉头鼠窜吗?”
“黄师傅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老夫诽谤你?”
“那你这是想敲诈”
“.气煞老夫也,老夫跟你拼了!”
黄大师咆哮一声,一头撞向顾一凡。
“.”
下一秒,天旋地转。
“诶呦.疼疼疼!胳膊,胳膊要断了。”
顾一凡表情无辜,用擒拿手锁住黄师傅关节,把他压在身下,“黄师傅,你冷静,冷静啊。”
“老夫很冷静.诶呦你先松开。”
黄师傅呲牙咧嘴,欲哭无泪。
心凌也连忙过来,小脸带着责怪,“大师,你干嘛要打我哥。”
“谁打谁啊.小子你练过?”
“算练过吧。”顾一凡眼中含笑,松开黄辉冯胳膊。
黄大师满脸颓丧加沧桑,拍拍衣服上尘土,蹲到路口,看着侧翻的三轮车,还有打碎一地的跌打酒。
“老夫的心血啊.这次老夫算是栽了。”
“怎么回事黄师傅?”顾一凡也蹲到旁边,好奇问。
黄大师一声不吭,懒得搭理他,毁灭吧.
“这些药酒我买了。”
“真的?”黄辉冯狐疑看向顾一凡。
顾一凡一乐,这黄大师还挺傲娇。
“真的,我全包了。”
黄大师:“.”
“承蒙惠顾,一瓶一百~谢谢”
“喂大师,你坑爹啊?”
顾一凡看着变脸比翻书都快的黄大师,脸一黑,这是把他当猪宰呢。
“开个玩笑.罢了罢了,老夫就当交个朋友了,一瓶成本价三十。”
黄辉冯抱着能挽回一点损失,就挽回一点的想法说。
这小子害惨了他,黄辉冯下起手毫无心理负担,可惜打又打不过。
现在的年轻人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行,不过黄师傅你先说说,为什么见到我俩就跑?”顾一凡对这位黄大师很好奇。
毕竟是系统着重介绍的存在,还是属于bug的预言家+隐士高人。
如果能从他身上学到点什么,别说一点药酒钱,就算十万,百万花销顾一凡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有钱~
“对啊黄大师,你为什么要跑啊?”
心凌很善良的将三轮车扶起来,又去找了木棍,把碎掉的玻璃瓶都扫到路旁边,气喘吁吁问。
漂亮的小脸因为干活愈发红润,白净光滑的额头也多出些薄汗。
“我帮你擦擦汗。”顾一凡找出纸巾,朝心凌伸出手。
心凌乖巧走来,小巧琼鼻都有些微红,等顾一凡帮她擦完额头的薄汗,甜甜一笑,“谢谢哥~”
黄辉冯:“.造孽啊。”
在被迫吃狗粮之余,黄大师又皱起眉头,似乎发现了什么,待他仔细观察了心凌面相,心中骇然。
“怪哉怪哉”
“怎么可能呢.”
“喂大师,别卖关子了,不说我可就走了。”
顾一凡将纸巾先塞进兜里,等下找个垃圾桶丢掉。
「不对,这可是擦过美少女香汗的纸巾,一百块卖给瓦学弟.」
斜眼看黄辉冯又是掐指,又是嘟囔的,起身欲走。
“别别别。”黄辉冯连忙拉住顾一凡。
方才脸上的苦涩跟郁闷消失不见。
神采奕奕,眼神灼灼。
只听黄大师老神自在道。
“老夫此前给这位姑娘算过一卦,她乃天煞孤星之命格,注定身边不会有亲人存在,亲朋好友一旦接近她,也会被煞气侵染。”
“这姑娘更是同古时美人西施一般,红颜薄命”
心凌闻言,表情有些变了,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担忧。
顾一凡上前拉住心凌,把她拉到声,不满道,“喂大师,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诶,你听老夫说完。”黄辉冯摆摆手。
端详两人,咋舌感叹。
“但是现在老夫观姑娘,眉眼间的阴霾已经消散不见,天庭饱满,脸色红润极具生命力,乃大富大贵之相。”
“似乎命格被完全改变了,西施命格已破,未来定会顺风顺水,一路畅通无阻。”
顾一凡松了口气:“这还像是句人话。”
这黄大师有点真本事在身上嘛。
心凌也是一脸惊喜,她惶惶问,“真的吗大师?”
“当然。”黄辉冯点头,眼神深邃。
还有一点他没说,看这小子模样与气质,绝非一般人,尤其是刚才他都没看清,就被这小子一下控制住
“敢问这位小友,出身何门何派啊?”
顾一凡顺口就来,“鄙人出身金拱门,香芋派。”
黄辉冯:“.金拱门?”
东大有这么个门派?黄大师暗暗记下。
“大师,你就住附近啊?”顾一凡问。
“老夫不住这,来收个租。”黄辉冯摆摆手。
“收租?”
“老夫在附近几个小区,一共有二十多套房子喔~”
“诶,这收租也是个麻烦事,耽误老夫,上街卖跌~打~酒。”黄辉冯一副嫌弃麻烦的表情。
可语气的得意却那么欠揍。
顾一凡:“二十多套房子?”
我靠,卖跌打酒这么赚钱?!
黄辉冯得意笑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卖跌打酒,看相算命才是老夫主业。”
顾一凡笑了,“瞧黄老爷咳,黄老您说的,要不你把你的二十套房给我好了。”
“可以喔!”黄辉冯眼前一亮。
“真的?”顾一凡眨眨眼,坏了,真让他碰见义父了。
“诶,小伙子你先别着急。”黄大师摆摆手,笑容荡漾,“老夫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膝下无子。”
“假如你愿意为我养老送终,房子生不带来,四不带去,自然可以留给你喔~”
顾一凡:“.拜拜了您。”
“哈哈哈。”
黄辉冯得意大笑,总算出了口气。
“大师,你为什么说话都带一个,喔~呢?”心凌大眼闪烁着好奇。
“诶,老夫说话难免带点口音了喔,小姑娘你猜猜看,老夫是哪里人?猜对了有奖励噢~”
黄辉冯也不在意损失的那些跌打酒,站在马路肩上,就跟两人聊起来,心态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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