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法师的二次原聊天群 第77章

“是，先生，我们这就滚。”

危机解除，但旁人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神秘术的力量，除了霍夫曼女士依靠自己的直觉判断，万齐使用了某种神秘术，其他人都以为是万齐依靠自己的某种身份把对方骂走了。

放在短剧里，这就是邪魅一笑，三年之期已到。

但此时在场的聪明人可不只霍夫曼女士一个，她不说什么，不代表那位不说什么。

一位手持文明杖，大腹便便的官僚造型男子走过来说道：“这位年轻人，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神秘术使用证明吗？”

“你也滚！ ”

“是，我马上滚。”

很明显，这位管闲事儿的官员，得到了跟那些卫兵相同的待遇，正在快马加鞭的滚。

在公平这方面，万齐一直都是很公平的。

但霍夫曼女士此时绷不住了，连忙提醒道：“万齐阁下，那位是基金会维也纳分部的工作人员，我们要跟他对接。”

“这样啊，理解。”万齐比划了一个0K的手势，然后对那个正在忙着滚的中年官僚喊道：“滚回来！ ”

霍夫曼女士伸手扶额，她注意到了马库斯好奇的目光，也对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赶到了深深地绝望。

就这么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基金会的尊严和权威，已经跟被司马家当街杀死的曹髦一样——荡然无存。

第86节：想你了，爱来自维尔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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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圣洛夫基金会维也纳分部的负责人，也是一名当地的官僚。

这点从对方与霍夫曼交流的语气就能看出来，而霍夫曼显然不希望这位官僚和万齐有过多的接触，因为万齐明显对这种扯淡为主，干活儿为辅的玩意儿缺乏好感，偏偏他本人的实力强到无人能治，那么问题就来了，完全不知情的卡尔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让万齐直接雷霆之怒降下来，在场的人里面有能阻止他的吗？万齐杀了卡尔之后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基金会有什么能力反制或者惩罚万齐码？

很明显，这三个问题都指向了基金会“什么都做不到”这个最糟糕的选项。

骂基金会的官员和当街把基金会的官员给宰了，那是两个概念，霍夫曼女士当然要努力避免最糟糕的情况发生。

“马库斯，你先陪万齐阁下一会儿，我们这边要聊点事情。”

“好的老师。”马库斯点了点头，然后一脸期待加紧张地看向万齐，“请，请问，万齐阁下，我能不能……”

“当然可以，请坐。”

“打扰了！ ”马库斯欣喜若狂。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卡卡尼亚微笑着准备起身离开，但万齐注意到，她明显很警惕马库斯。

毕竟圣洛夫基金会是“管理”神秘学家的官方组织，而这个年月，各国对神秘学家的管理不能说精通人性，至少也做到了毫无人性，之前伊里奇跟万齐聊天的时候就已经说过目前的情况了，而卡卡尼亚的人生境遇也注定了她对此类组织缺少信任度。

“伊索尔德小姐，我送您回去吧。”卡卡尼亚对伊索尔德说道。

毕竟她哥哥也是魔圈组织当中的一员，所以卡卡尼亚肯定会关照一下伊索尔德。

“读？那……好吧，万齐阁下，请收下这个。”伊索尔德递过来一张邀请函，然后说道：“欢迎您随时来拜访。”

“我会的。”

卡卡尼亚和伊索尔德离开后，万齐对伊里奇说道：“明天早上九点，还是在这里，你住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请先生放心，我会准时赶到的，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

现场只留下万齐和马库斯，万齐伸手示意旁边的服务员过来。

“萨赫蛋糕，两份儿，还有果汁。”

“好的先生，请稍等。”

马库斯有些紧张地看着周围，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别紧张，吃点甜点，好好休息，这对接下来的工作有利，顺便问一句，马库斯你多大？”

“谈!我吗？我今年17岁。”

“很好，圣洛夫基金会雇佣童工的证据+1。”

“读读读！不……不是这样的……我……呜

马库斯说着说着就开始拉起自己的围脖捂嘴，帽子也整个压了下来。

维尔汀也有压帽檐的习惯，但她那是为了遮挡自己的情绪波动，但马库斯这个就比较纯粹了，存粹的脸薄。

“先生，您点的东西。”

服务员的出现，恰到好处地缓解了马库斯的紧张情绪，被她誉为“国宝”的萨赫蛋糕让她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

“来，给你。”

万齐只要了一杯果汁，两块蛋糕都给了马库斯。

“读！万齐阁下不吃吗？”

“刚刚吃过了，都是给你的，尝尝看。”

“谢谢您！ ”

一块萨赫蛋糕的时候，马库斯还会稍微纠结下该怎么吃，但现在有两块萨赫蛋糕。

所以马库斯问道：“我可以给老师留一块吗？”

“那样就不新鲜了，你先吃，等你老师来了，我们可以再点一块。”

“这个……不便宜吧。”

“我倒是没啥感觉，大不了找当地的基金会分部平摊一下，他们会很愿意报销的。”

反正他们乐意不乐意，万齐都会让他们“自愿”乐意的，否则就是奥匈帝国的皇室乐意贡献自家的金库了。

“暴雨”：我就默默地看着。

甜品下肚，马库斯的情绪明显快乐了起来，这个时候，万齐问道：“马库斯，你刚刚是不是用神秘术探查了我一下？”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眼看马库斯又要把半张脸缩回到围脖里，万齐笑着说道：“坦白讲，你挺勇敢的，一般人还真就不敢像你这么勇。”

“嗯？ ”马库斯疑惑地看向万齐。

“侦察屏蔽和信息反击，任何对我的侦察都会被这两个术式反向针对，一般魔法师都会在自己的身上施加这两个术式，你不是科班出身，不了解这种习惯很正常。”

“魔法师，也是神秘学家吗？”马库斯好奇地问道。

“准确来说，神秘学家的发展路线之一就是魔法师，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像这样。”

万齐眨了下眼睛，一瞬间，马库斯就感觉自己被拉进了某个特殊的空间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只有一片白色。

“这里是？ ”

“我临时构建的精神空间。”万齐站在马库斯面前，伸手打了个响指，然后两人之间就出现了桌椅和点心，要不是周围的空间是白色的，真的能以假乱真。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记忆，万齐的眼睛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

“这是幻术吗？ ”马库斯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然后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是魔眼的效果，一种作用于眼睛的魔法修炼，和你的‘阅读'类似，不过你的阅读类神秘术更多的是天赋，所以五感魔法方面，你肯定也有更好的天赋。”

“五感魔法？”

“听觉、触觉、嗅觉、味觉、视觉，这就是五感，通过特殊的魔法修炼对五感进行针对性的强化后，就能得到非常奇妙的效果，比如魔眼能让人直接捕捉到元素的流动，敌人的动作，更快收集周围的信息。”说着，万齐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不过，感官类魔法的修炼，最终都需要使用者拥有一颗强悍的大脑，因为这些感官收集的信息，最终都是需要大脑来处理的，如果使用者的大脑跟不上信息收集的速度，很容易出现感知超越思维的情况，到时候会有很糟糕的情况发生。”

这个很糟糕的情况，万齐就不方便给马库斯讲了，最简单的一种，敏感度上升三倍。

都不需要动漫量那么夸张，只需要三倍，一阵风来就能让你瞬间飞升极乐，但大脑却完全反应不过来，因为这里的信息量冲击已经让大脑被迫开启完全本能状态，人的主观意识几乎变成一片空白。

所以被/草的脑袋空空真不是骗人的呀。

“您的意思是，我的‘阅读'，也是感知魔法的一种？ ”

“聪明！ ”万齐打了个响指，接着说道：“你的‘阅读’实际上是大脑精神力的对外延伸，特性其实是情报收集，换句话说，你的感官在这个过程中充当了雷达的作用，而你的大脑在收集并整理这些信息，只要你进行针对性的训练，那么就可以强化自己的神秘术。”

只不过输出的原理肯定都是魔法原理了，这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神秘术会走向地发展方向，至少在万齐这里，该方向还是很有潜力和未来的。

“这些，不会受到血脉纯度的限制吗？”

神秘术的力量来自神秘学家的血统，血脉纯度决定了很多东西，虽然有一些可以改变的方法，但整体上没有通行的办法，这也是神秘术难以复刻且千奇百怪的原因。

即便是第一防线学院传授的知识，也只是在一个最大公约数的框架上进行授课，其核心培育思想是经典的“师傅领进门，发展靠个人"，哪怕是同一个家族内的成员，神秘术也有细节上的区别，而这种区别在神秘术领域是会要命的，这也是为什么每个神秘学家都必须摸索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作为对比，魔法师在迈过阶位三之前，学习体系相对固定，就算每个个体之间存在差距，实际的魔法效果最多也就是强度、耐力和反应上有区别，不会出现别人火球术，你打出来就是超声波的情况。

但在神秘学领域，相同开始在经过不同人的表演后，输出截然相反的结果很正常。

加上这个状态下的神秘学系本身就有不稳定性，而情绪作为刺激神秘术的燃料，很容易让人产生神秘学家一碰就炸的错觉。

其实大部分神秘学家不至于那么癫狂，但这毕竟是超凡的力量，弄死普通人还是很容易的，只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一两次，那么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就会选择远离所有神秘学家，毕竟法律和管理可以卸掉我身上的武器，但神秘学家本身就是炸弹，一般人真的不敢赌这个危险性。

“所谓的血脉纯度，最多决定了你有哪个方向上的天赋，但不会影响你未来的发展。”

“也就是说，我的‘阅读'是可以被学习的？”

“是的，准确来说，你的上限很高，但其他人可以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接近你的水平，某些天赋异禀的选手可能会超过，毕竟人类本身就有无限的可能性。"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马库斯问道，她隐约能猜到一些原因，但还不是很确定。

“因为你的天赋很适合，当然了，适合是一回事，要不要接触是另外一回事，我们震旦人还是很讲究缘分的，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下一秒，马库斯发现自己已经从那个精神空间中回到了现实，万齐将一张像是车票的东西送到了她面前。

“如果想要找我，撕了这张票就行。”

没错，万齐就是在给司辰小队拉人，毕竟这不是养成游戏，只要你氟金，然后转一下纺车，里面出现的角色就会对你死心塌地，诚意和利益都很重要，尤其是当你开始培养自己的团队的时候。

司辰小队早晚要独立出去，万齐必须为这一天做好准备。

“好的，谢谢您！ ”

马库斯收起了这张车票。

这是个好的开始。

就在这时，霍夫曼女士走了过来，那位分部的卡尔此时已经离开。

剧情在这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动，这里原本是霍夫曼和马库斯见到了卡尔，然后前往分离派之家，之后还有霍夫曼和塞梅尔维斯，马库斯和卡卡尼亚、海因里希的故事，在黄金岛上的维尔汀也是大剧情不断，总之，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相当多的事情。

不过现在嘛，卡尔虽然迟到了，但又正好遇到了霍夫曼和马库斯，而霍夫曼和马库斯刚刚也跟伊索尔德和卡卡尼亚打了个照面，唯一没出现的只有重塑之手的海因里希。

很好，下个阶段的目标出现了，可以去接触下，就是不知道剧情和实际情况的差距会有多大。

“大人之间的事情聊完了？”万齐笑着问道。

“我们只是一群为信仰和工作奔忙的普通人，请您理解我们的苦衷，万齐阁下。”

霍夫曼女士就差直接说“你这个怪物离我学生远点” 了，当然当然，这种话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明面上的，而且霍夫曼女士也不是为了自己，她是真的担心马库斯出事。

在此时的基金会总部，加入了司辰小队就相当于“背叛” 了基金会，相对的也会得到来自司辰小队的庇护，万齐的力量就是最好的保证。

但现实世界不是简单的二选一，还有“接触了但是没有加入” “虽然没有接触，但是非常好奇” “心里想着接触，但是还没有行动” “行动后没有加入”等等中间状态，可对圣洛夫基金会这样的组织来首，总部人员的忠诚度很重要，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而马库斯显然还没有加入司辰小队，得不到来自对方庇护，那么此时接触对方，被基金会的老人家们误会成药“叛逃”可就麻烦了，他们拿万齐没办法，可不等于收拾不了马库斯。

到时候自己这个老师的保护只会显得非常羸弱且可笑，除非她也能像万齐那样，一言不合就打爆基金会总部，用足以摧毁历史进程，让“暴雨”当天就来的力量威胁所有人。

“理解，毕竟优秀的学生对谁来说都是极少数，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有缘再见。”

与马库斯和霍夫曼告别后，万齐的身影瞬间消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临走前，万齐贴心的给两人点了这家点心店的精品套餐，付好钱后，他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收集灵魂碎片。

那可是能让他增加停留时间的好东西，而聚集人口的城市，有的是逝去之人。

寻找海因里希也是目标之一，只不过这个目标难度并不敢，可以跟着一起做。

点心店里，霍夫曼和马库斯的面前堆满了美味的点心，哪怕是恰巧路过这个餐桌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位今天下午和晚上都不用吃饭了。

霍夫曼叹了口气：“吃吧，人家的好意。”

“是！ ”

马库斯叉起一块小蛋糕放进嘴里，天堂般的甜美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他有跟你说什么吗？”霍夫曼这时间道。

“一些关于魔法和神秘术的事情，万齐阁下是个很博学的人。”

霍夫曼沉默了片刻，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马库斯，至少现阶段，你应该先做好自己该做的，成为被总部认可的调查员，先给自己的人生一个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