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烤黄瓜
却又莫名地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而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静音,听着这近乎打情骂俏般的对话。
感受着身前纲手温暖的怀抱和身后帝焱不容置疑的禁锢。
原本充满恐惧和羞耻的心。
竟然诡异地……稍微安定了一丝丝。
至少……
至少不是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至少……
纲手大人还在她身边。
这种扭曲的共同处境。
反而冲淡了她独自承受时的极端绝望。
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而复杂。
愤怒、屈辱、无奈……
一丝畸形的依赖感……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火影办公室内弥漫。
纲手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
那双曾经充满活力和坚定的碧眸,此刻只剩下疲惫和一种深沉的麻木。
她伸出手,动作有些僵硬却不容置疑地推开了帝焱依旧环在静音腰间的手。
帝焱挑了挑眉,倒也没阻止
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纲手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替几乎崩溃的静音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扣好被解开的衣扣。
将散落的文件轻轻从她身边拿开。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悲凉的温柔。
静音如同提线木偶般任由她摆布。
只是身体依旧止不住地轻微颤抖。
眼泪无声地流淌。
不敢抬头看纲手。
做完这一切,纲手才直起身,目光转向帝焱。
刻意避开了他怀中瑟瑟发抖的静音。
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汇报一件最寻常的公事:
“` .木叶现存所有二十五岁以下的忍者,除去在边境驻守的除外,已经全部集结完毕,登记在册。”
“共计……五千三百二十七人。”
这个数字,让原本带着玩味笑容的帝焱,眼中也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
“五千多人?”
帝焱摸了摸下巴,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和了然。
“呵……果然,这些传承已久的忍族,个个都藏着掖着。”
“居然在暗中培养了这么多力量。”
“以前所谓的木叶总兵力,看来水分不小啊。”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不过这样也好。”
“现在把各大家族的皮都撕开,把里面藏(李诺赵)着的私货全都掏出来,打乱了重新编排。”
“以后,就没有什么日向、奈良、秋道了……只有朕的军队。”
“所有人都一样,只是帝国武器上的一个零件。”
说到这里,帝焱似乎颇为自得。
他甚至站起身,走到纲手面前。
伸手想要去抚摸她的脸颊,却被纲手微微侧头避开。
他的手停在半空,也不尴尬。
反而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自信:
“纲手,你看着吧。”
“你的祖父,千手柱间,当年梦想着忍界和平,搞什么一国一村。”
“结果呢?换来的是几十年的猜忌、战争和更大的不平等。”
“而朕!”
他的声音提高,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意味,“将会用绝对的力量和意志,打破所有家族的壁垒,碾碎所有旧的秩序!”
“朕会缔造一个真正统一、只有一个声音、绝对平等的世界!”
“他没能实现的梦想,将在朕的手中,以另一种方式成为现实!”
他的话语充满了蛊惑力。
仿佛描绘着一幅伟大的蓝图。
纲手明显愣住了。
祖父的愿景?
忍界和平杨?
她设想了一下没有各大家族之后的木叶……千手一族不就是秉承千手柱间的愿景彻底融入木叶了嘛?
但千手一族之后,又有那个家族这般做了?
这家伙的手段尽管暴力,但不得不承认。
一定程度上,他施展了千手柱间都没能做到的事。
纲手忽然迷茫了。
难道他才是对的?
…….
80 传销洗脑;苦练飞雷神之术
帝焱对木叶的改造,并未因表面的臣服而停滞。
相反,正以一种更深入、更系统的方式。
在那片被划为禁区的死亡森林边缘营地中,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这片营地完全实行封闭式、高压式的军事化管理。
与以往木叶强调小队灵活性和个人能力发展的培养模式截然不同。
高高的围墙、森严的守卫、统一的作息、苛刻的纪律……成为了这里的新常态。
训练的核心。
被放在了团队化的集体作战能力上。
个人英雄主义被极力打压。
取而代之的是强调绝对服从、协同配合、令行禁止。
忍者们被分成不同的中队、大队。
进行着大规模的阵型演练、联合忍术释放、以及无条件的命令服从训练。
任何试图凸显个人的行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而优秀的团队表现则会得到集体嘉奖。
这种模式,正在系统地抹去他们作为“忍者”的个体特性。
将他们锻造为帝国军队中一颗颗标准化、可替换的“螺丝钉”。
然而,比军事训练更可怕的是思想上的重塑。
帝焱带来的那些黑衣忍者,充当着“教导员”的角色。
他们定期组织大规模的“思想交流会”。
形式上,它看起来甚至有些“民主”和“自省”。
他们会让年轻的忍者们围坐在一起。
被鼓励,或者说强制要求“踊跃发言”。
内容通常包括597:“说自身优缺点”、“说自己做过的好事坏事”、“以后怎么干”等等……
这套流程,在帝焱来源的蓝星某个角落。
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传销式洗脑。
一开始,这些心高气傲的年轻忍者自然极度抵触。
冷场、沉默、言不由衷是常态。
但黑衣“教导员”们极善于操控氛围和心理。
他们会利用年轻人情感丰富、容易共情的特点。
精心设计环节。
有时会安排“托儿”率先进行“感人肺腑”的忏悔或表忠心。
声泪俱下地诉说自己的“觉悟”。
有时会抓住某人言语中的漏洞或情感波动。
进行集体“帮助”,实则是施压和批判。
有时又会给予那些“表现好”的人一些小恩小惠或公开表扬。
渐渐地,在从众心理、环境压力、以及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共同作用下。
开始有人被动摇。
当第一个忍者真正敞开心扉。
说出内心深处的脆弱或“错误”,并得到“集体”的“原谅”和“接纳”后。
堤坝便出现了裂痕。
情绪是会传染的。
一旦有人开了头,那种虚假的“坦诚”和“共鸣”氛围便会像瘟疫一样扩散。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这种被设计好的环境下,卸下心防,吐露心声。
然后在“教导员”的引导下。
将这一切归结于对旧秩序的“反思”和对新秩序的“感恩”与“忠诚”。
一种潜移默化的、极其危险的转变。
正在这五千多名年轻忍者的内心深处悄然发生。
他们的思维模式、价值观和忠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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