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烤黄瓜
91 红豆的自觉；大蛇丸留下的疤痕
不知过了多久。
“砰！”
包间的门被大大咧咧地拉开。
御手洗红豆端着一个摆满了酒瓶和下酒菜的托盘站在门口，大大~咧咧地嚷道：.
“陛下，酒来了！这家的清酒闻着还真不错……诶？-”
红豆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瞪大了眼睛。
看着跪窝在帝焱身前的夕颜，以及两人之间那暧昧到极致的姿势和-氛围。
这位皇帝陛下一脸享受...
反之，夕颜正趴在一旁干呕...
他们在干什么？
不对，他们做了什么？
红豆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虽然性格爽朗甚至有些粗线条，但绝不是傻子。
瞬间就明白自己似乎闯入了极其不合时宜的场景。
托盘里的酒瓶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夕颜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想往后缩。
嘴边的口水都来不及擦掉。
她脸颊瞬间红得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帝焱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转过头。
看向门口愣住的红豆，眼神微眯。
看不出喜怒。
红豆头皮一阵发麻，赶紧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
“陛、陛下……我……我什么都没看见！酒菜给您放这儿了！”
她手忙脚乱地将托盘放在门边的矮几上。
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
还不忘“贴心”地猛地将拉门重新关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包间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甚至比之前更加死寂。
经过红豆这么一打岔。
方才那旖旎而压迫的气氛被打破了不少。
帝焱看着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的夕颜，忽然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夕颜的口舌之力并不是很让人满意。
总之就是经验太少了。
只能说勉强凑活。
帝焱收回了手，身体向后靠了靠，语气恢复了平淡：
“起来吧。”
夕颜愣了片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迟疑地，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
双腿还有些发软。
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依旧不敢抬头。
帝焱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清酒，抿了一口，目光扫过夕颜：
“记住你今天的身份和选择。”
“以后，你的忠诚，只能献给朕一人。”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比刚才的命令更让夕颜感到寒意。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屈服，更是精神上的宣告。
“是，陛下。”
夕颜的声音微不可闻，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
“晚上，你来侍寝。”
帝焱看着夕颜的红唇，补上一句。
卯月夕颜浑身一颤。
果然只是这样他不满足的吗？
果然还是躲不掉吗？
卯月夕颜忍不住瘪了嘴，“是...是，陛下！”
“出去吧。叫红豆进来伺候。”
帝焱挥了挥手，目光已经不再看她。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夕颜如蒙大赦。
躬身行了一礼，脚步有些虚浮地快速退出了包间。
门外的红豆正贴着墙壁站着。
一脸的心有余悸。
看到夕颜出来，她立刻投去一个询问和歉意的眼神。
夕颜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指了指里面，低声道：
“陛下让你进去。”
红豆人忍不住好奇道：“你刚才...”
夕颜一脸苦涩，“别问了。”
看夕颜这副模样，红豆苦着脸。
轮到自己了吗？
要不要拒绝？
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再次拉开门走了进去。
包间内，帝焱独自小酌。
窗外木叶的灯火零星闪烁。
“哐当！”
红豆几乎是摔着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大半的嘈杂。
她背靠着门板，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脸上烧得厉害。
既是因为刚才撞破的尴尬。
也是因为帝焱此刻的命令。
“陛、陛下……”
红豆的声音有点发干，眼神飘忽。
不敢直视桌边那个慵懒却散发着绝对权威的男人。
帝焱指尖轻轻敲着酒杯边缘。
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力。
仿佛早已将她那些小心思看穿。
他唇角微扬，重复道：“过来，把衣服脱了。”
这命令比刚才对夕颜时更直接，更不容置疑。
红豆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
像熟透的番茄。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各种念头乱飞。
在这里？
这可是居酒屋的包间！
隔音这么差，外面……外面还有好多人喝酒划拳呢！
万一……万一我……
她可是最怕疼了。
而且对自己的忍耐力毫无信心。
要是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被外面听到……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脚趾都尴尬地蜷缩起来。
不同于夕颜的犹犹豫豫，红豆早就猜到自己的结局了。
毕竟身边纲手、夕日红、雏田他们的例子在那里摆着。
但她原本以为。
就算真有这么一天。
也该是在陛下寝宫，或者某个私密舒适的地方。
而不是在这个充满烟火气和酒气的地方。
随时可能被人听见……
“还不过来？”
帝焱的声音微微沉下，眉宇间掠过一丝极淡的不耐。
这细微的变化却让红豆心头猛地一紧。
陛下的不悦，是她绝对承受不起的。
那些乱七八糟的犹豫和羞耻感瞬间被更强的恐惧和服从压了下去。
“啊！是……是！陛下！”
她慌忙应声。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向前挪动。
手指颤抖着摸到腰间的束带，那结似乎也变得格外难解。
她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额角甚至急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能感觉到帝焱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笨拙的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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