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尚行之
他两个掩了鼻息,往那盥洗室去。离得近了,恶臭秽气更甚。
这四周静悄,罗恩咽一口唾沫道:“哈利,我怎么感觉不太对?”
“为什么咱们越往盥洗室走,这股臭味越浓?奇洛教授不是说巨怪在地下教室吗?它总不能已经爬上来了吧?”
正是一语成谶,话音才落,只听那女盥洗室好一声撕心裂肺的叫。
不是赫敏,又是何人?
知晓了方位,哈利便不迟疑,拔了那白霜秘银戒刀,又自袍内抽出魔杖,喝道:“大姐莫慌!洒家这便来救你!”
他提刀闯入女盥洗室,只见好一个庞然大物遮天蔽日,正是那山地巨怪。
但见:身长两丈开外,面目依稀似鬼,身持仿佛如兽。浑身遍体,都生渗渗濑濑泥青苔;夹脑连头,却是稀稀落落卷螺发。胸前一片臭枯毛,额上三条强拗皱。
这巨怪拿一条细柄头粗的木棒,正把那盥洗室隔间的门来扯。
哈利见了,大喝一声,“咄!且吃某一刀!”
他抢步上前,旋身借力,那戒刀斩将来,脚跟子一划,便教青白皮翻开,血红肉露出。
巨怪吃痛,好一声吼,挥着棒槌来把哈利砸。莫小觑它庞大,动作却迅速,一股臭风滚滚来,棒槌脑袋把命夺。
哈利滚将则个,这巨怪却不饶他,棒槌甩的生风,不见一滩肉泥不罢休。
“嘿!傻大个儿!没看到你罗恩爷爷在这儿吗?!”
见哈利带挈重刀躲闪难,罗恩拾一块碎石抛去,砸上那巨怪脑壳,又教它一声怒吼,扭身来奔。
罗恩自知不敌,兀自逃窜,又叫道:“哈利!赫敏!快跑!”
隔间的赫敏腿脚发软,她哭泣了半日,早把气力都泄光,那里还撑得住脚?
她哭道:“我,我跑不动了。别管我了,你们快跑……”
一个是落荒而逃,一个是酸软腿脚。巨怪持棒夺命来,戒刀沉重梏双手。
见那巨怪猖狂,哈利怒火中烧。脱了袍子,要与它再搏杀一番,又倏地摸到口袋里那增龄剂。
哈利心道:啊呀!竟忘了乔治哥哥与俺这灵丹妙药。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正是焦急关头,弗雷德那只需几滴的叮嘱言语却都忘了。他拔了木塞,只一口便吃下半瓶。
三五息间,筋骨节节增,好似雨后春笋破土出。内衬好衣裳,几声裂帛脆响碎满地。皮肉下虬络结节,似千百条怪蛇游走。那分院帽若在此,也要叫一声煞星下凡,唤一句人间太岁!
罗恩与赫敏两个见了这等异象,都合不拢嘴。看哈利一身铜皮铁骨,忙把口水吞咽。
疤面郎把住戒刀,只觉轻如鸿毛,顺心如意。
他将袍子扯了裹上腰,大笑一声,道:“兀那怪厮!洒家来取你的贱命!”说罢,拖刀抢入来。
这巨怪见了那白霜秘银戒刀,只觉脚后跟痛,又把棒槌来甩,要将哈利砸作肉泥。
罗恩看的心惊,哈利却大笑道:“你这畜生!怎得这般慢了!”
他腿脚发力,纵身一跃躲过这棒,滚到巨怪脚下,臂膀抡圆了劈两刀去。
这是个惯杀伐的凶人,一身屠戮的好技巧,两刀便割断了脚筋。只听得一声哀嚎,那庞然大物轰然倒地。
正是趁人病,要人命。哈利带挈着戒刀扑了身上,一刀正中心窝。又连搠了好几下,把那心脏捣碎,方才罢休。
待直起身,赤裸的白皮肉满是血斑点。一团团,一滩滩,浓的化不开,艳的刺人眼。
哈利脚踩巨怪,拱手道:“大姐与兄弟可安否?”
罗恩被这凶恶场面吓傻了眼,好半晌才回过神,“我,我没事。”
赫敏面颊惨白,却又透一丝血色,她撇过头,“我也没事,不过哈利,你腰上的…袍子提一下。”
哈利一惊,叫道:“多谢大姐提醒,小弟险些露了丑态。”
他几个正说时,倏地一阵脚步声来。扭头望去,来者正是霍格沃茨众教授。
奇洛见了这血腥处,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险将晕了。
麦格瞧那巨怪已死,把眼瞪如铜铃。又见巨怪身上那赤裸汉子,忙把魔杖来掏。
“这位先生!请你穿好衣服,放下刀!你似乎并不是霍格沃茨的任职员工!”
“不,这位可不是陌生人。”斯内普摁下麦格那魔杖,兀自上前,只盯哈利那双绿瞳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有暴露癖的人应该是波特先生。”
“你喝了增龄剂,对吧,破特!”
这斯内普是个精通魔药的好师傅,众教师不疑有他。得知那血汉子是哈利,都吸一口气。
所以说,杀了这只巨怪的是一个仅有一年级的小巫师?
哈利冷哼一声,道:“正是洒家!俺若不来,这霍格沃茨便要见血灾,教尔等都逃不掉罪过!”
麦格等人朝隔间看,赫敏正跪坐在内。
“这是怎么回事?!”麦格惊叫道:“格兰杰小姐,你难道不应该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吗?”
“噢!还有韦斯莱先生!”
“米勒娃,请等一等吧。”那发须皆白的邓不利多自众人身后走来,只盯着哈利道:“哈利,不如你先从巨怪身上下来,让我们谈一谈?”
见了邓布利多,哈利喝道:“洒家正有此意!”
他举了刀,纵身跃起,白光一闪把那巨怪头颅剁下。
他用刀尖插了头,怒道:“妄洒家信你这老驴!却也是背信弃义的撮鸟!”
有分教,戒刀斩巨怪方显胆气,白魔王负义寒冷人心。哈利怒叱惊四座,恩义是非自有说。毕竟邓布利多如何背信弃义,且听下回分解。
第25章 搪塞话任由凶恶涨
话说这疤面郎将邓布利多骂了个狗血淋头,惊得罗恩与赫敏都合不拢嘴。
须知麦格平生最敬这白魔王,那里能容忍哈利如此侮辱,她怒道:“波特先生!你应该对校长保持尊敬!”
斯内普愿见得邓布利多窘迫,扯一扯嘴角道:“别激动,麦格教授。我想波特先生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难道是邓布利多教授又隐瞒了什么?”
邓布利多不睬他,只盯着哈利道:“哈利,为什么你要说我是背信弃义的人?”
哈利喝道:“可还记得你与洒家的誓么!”
麦格尚自懵懂,邓布利多却了然。哈利所言之誓,正是前番办公室中两人所立那牢不可破的誓言。
他起誓要护海格,赫敏,罗恩几个周全,如今赫敏险些丧命于巨怪棒下,哈利怎能不怒?
邓布利多心知此事理短,气势又弱几分,“噢,我向你道歉,哈利。不过我们能不能去我的办公室谈一谈?只有我们两个。”
“洒家光明正大,遮莫藏头露尾,作鼠辈行径!”
见他不愿,邓布利多只觉头痛。
麦格忍不住道:“邓布利多教授,您究竟和哈利许下了什么誓言?”
“抱歉,米勒娃,这是我和哈利之间的约定。而且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差点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哈利,请原谅我这个老年人的一时疏忽。”
见他不持清高,言语又诚恳,疤面郎方才消了三分火气。
哈利道:“教授既舍得面皮,洒家便再信你一遭!”说罢,提了巨怪首级,踏出盥洗室,与邓布利多径自去了。
“麦格教授,这两位格兰芬多的学生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斯内普拕了奇洛衣领,冷道:“我和奇洛教授还有些话要说,就先走了。”
“慢走,西弗勒斯。”
待几个教授各自散了,麦格冷眼扫着赫敏与罗恩,阴沉道:“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你们两个,还有波特先生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且说哈利与邓布利多进了办公室,那增龄剂药效也到了时辰。
只一眨眼,哈利身形忽的一挫,抽筋剔骨般塌矮下来,缩作原形。
那系腰的袍子落了地,哈利赤条条,画像上众校长纷纷避。却偏有几个不羞臊,忙带挈眼镜仔细瞧,嘬唇鼓腮哨声高。
“不错嘛,小伙子,很有潜力!”
“我敢说你以后一定很受人欢迎,波特先生。”
“优秀的巫师,棒极了!”
“天哪,比我前夫还……”
邓布利多听的厌烦,又怕这几个画像教坏了哈利,把魔杖一挥,教它们都面向墙去。又朝哈利使一个清洁咒,把他一身血污都消了。
“把袍子穿好,哈利,我这儿可不是淋浴室。”
待哈利披了巫师袍子,邓布利多沉吟道:“哈利,我想知道一件事。”
“击杀那只巨怪时,你心中在想什么?”
哈利哼道:“想个鸟甚!只恨那厮死得忒也容易!若非顾忌大姐与兄弟在,定要剁它作臊子来吃!”
听他言语狠毒,眼中凶戾,邓布利多只觉胸闷气短,心中忧愁。
须知伏地魔也曾在霍格沃茨修习魔法,想他一年级时,不过背地里做些腌臜勾当。那里似哈利这般凶神恶煞,搠心剁头夺性命,面不改色心中静。
如此恶煞,倘若堕入邪道,只怕又是一魔头降世,那伏地魔见了也要敬畏三分。
邓布利多兀自揉着眉心,“哈利,你的性格实在……太急躁了点儿,我希望你能收敛一些。”
“洒家生性如此,怎得要遮掩?”
“因为你是击败了伏地魔的救世主。”邓布利多收敛了眉眼暖意,沉声道:“尽管那是你母亲的保护咒起了作用,并非你的本意……”
那句‘可你是所有巫师心中的信仰’还不曾说,哈利便打断喝道:
“教授莫说这些个无鸟用的闲话!洒家却要问你一个,那巨怪如何来得!”
“俺从不曾听闻霍格沃茨圈养甚么巨怪,可是那强闯了古灵阁的贼人所为?”
见哈利又要逼问自己,邓布利多叹一口气,“我想应该是的,哈利。”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那个贼可能早就已经潜入到学校之中了。”
哈利心中一惊,急道:“可是奇洛那厮?”
“噢?我以为你会怀疑斯内普教授。”
哈利道:“那油厮与洒家有父辈恩怨,只把恨字写上脸,不似那包藏祸心之徒。”
“奇洛那厮虽行事低调,洒家却与他在破釜酒吧有纠葛,知晓他是个尴尬人。”
“今夜那巨怪,头一个撞见,第一个叫喊的皆是这厮,只怕是他唱得一出好戏,要搅混了池水,好从中摸鱼。”
他条理明晰,脉络贯通,邓布利多听了也拍手称赞,“很敏锐的观察力,哈利。”
“只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对奇洛教授展现出敌意来。”
老太公话中有深意,哈利如何不理解?他笑道:“洒家晓得,我等只需夜里绑了这厮,施几道厉害魔咒,教他吃些许拳脚,届时定把爹娘老子的云雨风流事都说了。”
邓布利多听得呆了,分院帽直咂舌,福克斯连摇头。
哈利在说什么?
这是一个一年级小巫师应该有的想法?
邓布利多揉一揉眉心,“不,哈利,我的意思是让你什么都不要做。”
哈利惊疑道:“教授这是何意?竟任那贼人肆意妄为?”
“当然不,只是……啊,至少要等他露出狐狸尾巴,对吧?总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
只怕哈利又把些个尖锐问题来说,邓布利多自取一只盒子来,道:“说起来,哈利,我这里有一件属于你父亲的遗物。”
“我觉得现在正是物归原主的时候。”
有分教:
校长稳坐观星阁,任由凶煞潜学舍。
哈利质问因与果,却讲遗物话搪塞。
PS:有一说一,水浒传里那些好汉还是挺喜欢全裸的。智取生辰纲那里,卖枣的汉子都是脱光乘凉的。
估计天气也是热的一批。
第26章 休息室血字聚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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