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从水浒归来的哈利 第29章

作者:尚行之

  若与哈利这救世主,罗恩那纯血巫师来斗殴,便是输了脸面上也可遮羞,正是败之不耻。

  若栽在泥巴种手中,马尔福家百年的面皮都剁碎喂狗去了。

  德拉科唯唯诺诺不敢言,卢修斯吸一口气,“道歉。”

  “爸爸——你说什么?”

  “我说,道歉。既然你误会了金妮小姐,那就跟她道歉吧。”

  卢修斯俯身贴耳,咬牙低语道:“如果你觉得在霍格沃茨能把这三个人全都打倒,你可以选择不道歉。”

  这卢修斯眼中生出几分期盼,那德拉科面目几次挣扎,把哈利几个的身形打量不停。

  这么大块,打不过啊……不行,我也得练!

  他咬一咬牙,道:“抱歉,是我看错了。”

  卢修斯面皮一抽,“走了!”

  “咄!你这厮撮鸟,却不如小的懂事!”哈利拦住,套一套耳,道:“两个要走,洒家怎得只听着一声歉?”

  “噢?那我要三叩九跪吗?”卢修斯狰狞道:“就像你说的那样!”

  亚瑟已见得卢修斯吃瘪,心中舒坦,劝道:“哈利,让他走吧,这家伙发疯可不好处理。”

  哈利点一点头,“司长既这般说,洒家如何不依。”

  待卢修斯父子两个不见了身影,洛哈特忙驱散围着的巫师,金妮也噙着泪,来与哈利道谢。

  “哈利,谢,谢谢你……”

  哈利笑道:“妹子毋须多言,若再遇得此事,切记不可自证清白。”

  “这些个人只要夺你性命,损你声名,害你破财,对你使计,如何与你讲理?”

  金妮连连点头,把哈利这话抖记在心底。

  “等等!”罗恩皱眉道:“如果这样说,马尔福家的是有什么阴谋?”

  “若非如此,这父子两个如何无故找茬?”哈利叹道:“叵耐洒家盯了许久,却不曾看出是甚么阴谋诡计。”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马尔福父子出了丽痕书店,向那斜角巷去。四周无人时,卢修斯蓦地掏出个黑色日记本,递与德拉科。

  “把它交给韦斯莱家的人,现在只能靠你在学校里动手了。”

  德拉科心中怨恼,接过日记本又翻了翻,“汤姆·里德尔?这是谁?”

  “把它收好!不准打开!”

  卢修斯咆哮一声,教德拉科吓丢了半条命。

  德拉科稳一稳心神,嘴硬道:“我知道了,我会把它塞给韦斯莱家那群红毛蠢货。”

  “尽力就好。”卢修斯冷声道:“如果做不到,就找个没人的角落扔了。”

  这德拉科见父亲眼中三分轻视,心中窝火,“我能做到!”

  “那最好不过,我只要你别逞强,以及,永远不要打开它。”

  德拉科兀自抚那日记本的皮子,心中生疑。

  这笔记本为什么不能打开?

第53章 寻包间金妮遇熟人

  书接上回。

  驱赶了马尔福父子,哈利等人也买好课本,出了丽痕书店。

  刚走过十字街头,便瞧见个虎背熊腰的壮硕汉子。哈利见他高出寻常巫师一米有余,一头蓬发肆意披散,不是海格又待何人?

  他大步上前,一掌拍在海格大腿上,喜道:“啊呀!哥哥!端得想杀了小弟也!”

  这海格被人一拍,心中惊慌,竟以为又是甚么空闲身子寂寞心的贵妇来猥亵,忙粗卤叫道:

  “不管你是谁!请离我远点!我没那——噢,哈利,原来是你啊。”

  “好久不见,罗恩,赫敏。”

  见他惊慌,哈利奇道:“哥哥方才怎得这般模样?”

  “噢……没什么,只是认错人了而已。”海格囫囵唬弄则个,又拎起手中的袋子晃一晃,“你们能想象吗?现在的膨胀黑麦草居然又涨价了。”

  “我记得这是羊饲料吧?”赫敏扫一眼那胀鼓鼓的袋子,好奇道:“你养了很多的羊吗?海格。”

  “啊,没错,我在禁林附近养了一批,大概有几百只吧。”

  “几百只?!”罗恩把眼瞪大,“你养这么多羊干什么?”

  海格咯咯笑道:“因为它们都是诺贝塔的口粮——诺贝塔就是诺伯,我在这个暑假才发现弄错了她的性别……”

  这诺贝塔如今出世已有半载,生长的迅速,六七英尺来长,便是海格小屋也塞不下,只得在禁林周遭与她搭一只棚子。

  韦斯莱夫人听得海格圈养一条火龙在学校,惊骇的面如土色,“龙?!邓布利多怎么会允许?万一它伤害了学生怎么办?”

  “放宽心,女士。”海格与哈利使个眼色,又咯咯笑,“邓布利多教授为诺贝塔施了一道魔法,她只能在禁林往外的地方游荡,没法到城堡附近去。”

  “噢,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哈利与海格许久不见,肠肚里自有一番言语要讲。

  罗恩按捺不住,与两人道个别,便兴致冲冲去了奥利凡德魔杖店。

  须知他手中擎的魔杖,乃是大哥查理在霍格沃茨时所用旧物,如今来算,早已有七八载春秋。

  这魔杖又不与他心意相合,每每念咒,只觉魔力分散如沙聚不起来,魔杖又不听使唤,端得是人杖不相投。

  今番囊中沉甸,又在对角巷,如何不把这搭伙过日子的旧物换了?

  待罗恩走了,余着的韦斯莱也各自散去。

  那亚瑟夫妻两个不再去二手长袍商店,转向那摩金夫人衣袍专卖店;珀西捏紧了袍中金币,径向吉格斯药房;弗雷德与乔治步伐急促,驶去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

  金妮左顾右盼,见父母与哥哥都不见了身影,这才望向哈利,期盼道:“哈利,你可以陪我去挑一只猫头鹰吗?”

  赫敏瞥眼去看,只见她指尖缠绕,面颊红润,塞了满心的羞涩。

  哈利笑道:“妹子有求,洒家做兄长的如何不依?”

  说罢,便向海格拱手,道:“哥哥是通晓禽兽的大师,不知可否与俺这妹子同去,挑一只顺心合意的鸮?”

  海格亦是爽利人,点头道:“放心吧,哈利,我会帮这位韦斯莱小姐挑一只顶好顶好的猫头鹰。”

  “就像你的白雪姑一样。”

  说罢,他拍一拍面皮僵硬的金妮,“走吧,小姑娘,咱们去挑一只宠物。”

  一个愿挨,一个却不愿打,饶是赫敏这般通透人见了,也忍不住赋诗一首:

  少女怀春花正馨,殷殷邀约盼同行。

  哈利无心恋风月,满腔热血兄弟情。

  挨过两三个时辰光景,哈利与赫敏订做好新衣袍,在炉壁处与韦斯莱家众人相见。

  这些个赤发巫师都面露疲倦,却偏又喜气洋洋。新裁的衣袍,刚买的灵禽,熬药的草头……端得是里外一新,好不整齐。

  哈利见了,笑道:“真个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司长换了这新袍,竟见得几分魔法部部长的模样。”

  亚瑟摆一摆手,“噢,哈利,你都要把我说脸红了。”

  莫丽叫道:“走吧,孩子们,拿好你们的东西,咱们回家了!”

  众人前后跟着,都抓了飞路粉进炉壁。回了陋居,便各自拾捣行李物什。

  待晚间,韦斯莱夫人拼了几张桌,摆满了好饮食。

  但见:朱漆托子垒起椒盐羊排,白瓷盘子堆放碳烤牛肉;肥鸡整只撕作肉条条,嫩鹅对半斫得香喷喷;甜汁精酿排列整齐,瓜果蔬菜东倒西歪。

  众人都大吃大嚼,肚滚溜圆。便是罗恩这几个小的,韦斯莱夫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吃了些酒。

  挨过次日,哈利来唤罗恩与赫敏熬打筋骨。

  这两个本都醉醺醺的不愿起,哈利见此,只说道:“大姐与兄弟若懈怠了,开学时如何收拾马尔福那厮?”

  听此一言,这两个都挺起身,来与哈利下楼操练。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倏忽间到了开学日子,韦斯莱夫妇都拾捣好行李,打点了行囊,送哈利几个去了九又四分之三车站。

  “金妮,有问题记得去找你哥哥。”

  “随时给我们来信!”

  这韦斯莱夫妇两个与金妮说了好些个好,才依依不舍放她上车。

  金妮跑进车厢,左顾右盼,不见哈利,只见罗恩招手道:“金妮,麻烦你去找一个空包间,我去找哈利和赫敏。”

  原来那弗雷德与乔治两个在前列车厢摆弄把戏,哈利与赫敏上车早些,都去看了热闹。

  罗恩也心中发痒,只把这寻包间的活儿抛给金妮。

  金妮虽不情愿,可罗恩早跑得远了,没奈何,只得悻悻去寻。

  连闯七八节车厢,推搡开数十扇推拉门,偏生都挤满了人。

  她寻得焦躁,心头火起,手脚也没了轻重。正待撞开一扇门,却听得里面嘁嘁喳喳,叫喊着好熟悉的声儿。

  “这个魔药是我爸爸托美国魔法国会的朋友买的,专门用来长肌肉。”

  “伊法魔尼学校的低年级学生,就靠吃这个魔药来打架。”

  “可,可是……真不会有副作用吗?”

  “那我问你,我爸爸为什么要害我?我可是马尔福家唯一的继承人!”

第54章 心敬仰效仿惊天举

  话说金妮听那包间中人自报姓名,心中大惊失色。

  竟然是德拉科?!

  而且他还买了长肌肉的药,是为了对付哈利吗?

  她把德拉科所说都记在心底,捻手捻脚便要抽身退去。

  只刚抬起脚,那推拉门倏地一开,金妮抬头望去,啊呀一声叫,小脸儿煞时惨白。

  那开门的人正是德拉科·马尔福,里头坐着高尔与克拉布。

  金妮细细瞧了德拉科,惊道:“你,你已经开始吃魔药了?!”

  想在丽痕书店时,这德拉科只是个细柳抽条的白净身材。今番再见,却有三分哈利的身形!

  德拉科冷哼一声,“你有什么事,韦斯莱家的?我吃什么魔药似乎和你没关系。”

  “你,你练的都是假肌肉,都是靠魔力来维持的!”

  “闭嘴吧,蠢货!魔药只是辅助,我是纯天然!”

  德拉科与她争论几句,把手一挥,克拉布与高尔都站起身向金妮逼来。

  金妮忙掏了魔杖,却又节节倒退,色厉声茬道:“你们别乱来啊!我可是学了不少厉害魔咒的。”

  高尔与克拉布对觑一眼,都不在意。

  一个还没入学的新生能会什么厉害魔咒?等到三年级兴许能学到点有用的。

  这两个左右逼近,要把金妮推搡在地。马尔福背手拿了黑色笔记本,只待金妮人仰马翻,便把这劳甚子汤姆·里德尔的笔记塞与她。

  高尔张开臂膀,只待发狠用力把金妮推个囫囵翻。刚伸出手,忽听一声怒喝。

  “咄!你这贼撮鸟!胆敢伤俺义妹!”

  这来人正是看完了戏法的哈利,见得德拉科几个,心中怒火节节高。

  他抢步纵身一跃,揸开五指,好似虎爪一般扣住高尔臂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便教他胳膊脱臼。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

  他张开嘴,要叫德拉科与克拉布。扭头看去,却见隔间早已空空如也,这两个不知何时都已经跑了。

  高尔心中叫苦,冷汗连连,须知去年便是在这火车上被哈利三拳打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