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名小鱼
摩根姿态优雅地从床边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那依旧被夜色笼罩的冬木市,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
“Caster,你难道还没发现异常之处么?”
远坂悠一愣,下意识地感知了一下自身的状态。
魔力回路虽然依旧因为之前的透支而有些滞涩,但却有一股稳定而精纯的魔力,正源源不断地从某个“契约”的另一端传递过来,滋养着他濒临枯竭的灵基。
而那个“契约”的连接感……是如此的熟悉,却又……
等等——
远坂悠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窗边那个纤美的背影。
摩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缓缓转过身,面纱下的笑容令人捉摸不透。
“终于反应过来了么?”
“你现在应该称呼我为……”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女王的绝对权威,一字一句地说道:
“——Master。”
远坂悠的瞳孔骤然收缩,直至这时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难怪在沙条爱歌‘消失’之后,他没有立即死去,因为在昏迷之后,这位妖精女王,竟然和他签订了主从契约?!
……
冬木市,某个被废弃的、充满了破败与尘埃的教堂深处。
一名金发少女正姿态优雅地坐在冰冷的石质长椅上,那张总是带着纯真笑容的脸庞上,此刻却多了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好戏上演般的愉悦。
沙条爱歌。
作为全知全能,卫宫切嗣的那一枪,很早就已经在她的预料之中。
那一枪虽然精准地命中了她的心脏,但对于连接着根源的沙条爱歌而言,所谓的“死亡”,不过是一种可以轻易“复原”的表象,甚至可以说……是她乐于上演的一场“戏剧”。
故意制造“死亡”的假象,让迦摩先陪其他servant玩玩,而自己则暂时退居幕后,以一种更加隐蔽的方式,来操纵这场圣杯战争未来的走向。
“呵呵……”沙条爱歌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碧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悠现在一定很伤心吧?不过没关系的,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她期待着,在所有人都以为caster这对组合已经“退场”之后,圣杯战争的格局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道那些自以为是的Master和Servant们,会如何互相厮杀,如何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圣杯而丑态百出呢?
想到这,沙条爱歌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甜美。
“也差不多该把悠君叫回来了呢。”
毕竟,没有了悠君在身边的话,这场圣杯战争可就完全没意思了。
沙条爱歌伸出白皙娇嫩的右手,手背上那三道原本属于她的令咒印记,此刻却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与远坂悠之间的魔力连接也变得极其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断裂。
但这并不妨碍她行使Master的权力。
沙条爱歌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准备以令咒将远坂悠重新召唤回自己的身边。
然而——
当她集中精神,试图通过令咒的连接呼唤远坂悠时,令咒的光芒微微闪烁了一下,却没有引发任何预想中的魔力波动,更没有感受到Caster灵基的回应。
她与远坂悠之间的那道契约,仿佛被某种更加强大、更加本源的力量,彻底隔绝,甚至……覆盖了。
“啊咧……?”
沙条爱歌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彻底僵住了。
她低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毫无反应的令咒,碧绿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困惑与茫然。
“我和悠之间的契约……消失了?”
第一卷 : 第五十九章 与摩根的合作(5K)
冬木市,那座被废弃的、充满了破败与尘埃的教堂深处。
沙条爱歌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惊愕的难以置信。
她再次尝试催动右手手背上那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的令咒印记,试图通过那曾经无比稳固的契约连接,将她的Caster——远坂悠,重新召唤回自己的身边。
然而,无论如何集中精神,如何调动那连接着根源的庞大魔力,令咒都如同死物般,没有丝毫的回应。
她与远坂悠之间的那道羁绊,仿佛……被某种更加强大的力量,彻底斩断了。
“啊咧……?”
沙条爱歌碧绿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茫然与困惑,似乎难以理解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一切……明明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故意制造“死亡”的假象,是为了让迦摩那个不受控制的棋子彻底暴走,同时也能让自己暂时退居幕后,以一种更加“有趣”的方式来欣赏这场圣杯战争。
在她原本的剧本里,等她处理完手头这些“小麻烦”,悠君自然会因为契约的维系而回到她的身边。
到时候,他们可以继续那未完成的“约会”,继续探索这个充满了“未知”与“可能”的世界。
可是现在……
为什么……为什么会无法将他呼唤回来了?
难道……他已经死了?
这个念头仅仅是在沙条爱歌的脑海中闪过一瞬,便被她立刻否定了。
绝对不可能!1铃依7h(四T)五IX疚坝
悠君的身边,可是有着那位“母亲”——提亚马特的存在。
虽然是一个弱化版的灵体,但其本质依旧是创世母神,有她在,悠君怎么可能会轻易死去?
这也是她当初敢放心大胆地进行“诈尸”计划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她相信,无论发生什么,提亚马特都能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远坂悠的安全。
那么,既然他没有死,为何会无法通过令咒将他唤回?
除非……
如同想到了什么,沙条爱歌不经意地蹙了下眉,心里有种莫名的不悦。
——远坂悠,已经被其他人……重新签订了契约!
当意识到这点,沙条爱歌往日那纯真的脸庞上,不禁蒙上了一层冰冷。
她暗中深吸了口气,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这场圣杯战争中,目前已知的Master都已经拥有了自己的Servant,而且,以圣杯战争的规则,一个Master通常情况下也不可能同时拥有两名Servant。
除非……那个Master已经失去了自己的Servant,但还没有被淘汰出局。
一个名字,如同闪电般划过沙条爱歌的脑海。
言峰绮礼。
圣堂教会的代行者,Assassin的Master。
他的Assassin不久前在柳洞寺已经成为了大圣杯的养分,他现在确实处于没有Servant的状态。
难道是他……趁着悠君与自己契约断裂的空档,强行与悠君缔结了新的契约?
仅仅是想到这个可能性时,沙条爱歌碧绿色的眼眸中便是不禁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然而,就在她准备动身前往圣堂教会,另一个可能性,却又突兀地浮现在了她的心头。
一个……让她感到更加棘手的可能性。
摩根·勒菲。
那个以Ruler职阶降临的、神秘莫测的妖精女王。
她清晰地记得,在柳洞寺的石阶上,摩根看向悠君时那毫不掩饰的兴趣与……某种近似于“占有”的眼神。
摩根勒菲,她拥有着Ruler的权限,或许……真的有某种特殊的手段,可以在Master“死亡”后,强行夺取其Servant的控制权。
想到这,沙条爱歌碧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其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摩根勒菲。”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短暂的失神与I奇*意鏾o栮氿II越+Z仪震惊之后,远坂悠终于从与摩根重新缔结契约的冲击中稍微平复下来。
他看着眼前这位姿态优雅、气场强大的妖精女王,心中的困惑却如同潮水般汹涌。
远坂悠平复了下心情,问道:“你为什么会帮我?”
虽然摩根之前虽然对他表现出了兴趣,但那兴趣终究并不算多。
而现在,她竟然在关键时候出手相救,甚至主动与他缔结了主从契约,这其中的转变,实在太过突然。
摩根闻言,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波澜。
她缓缓走到窗边,目光投向窗外那依旧被夜色笼罩的冬木市,声音清冷而平静:
“Caster,我并非单纯地在帮你。”她转过身,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弧度,“我只是觉得,与你‘合作’,或许能让我更快地达成我的目的。”
“合作?”远坂悠眉头微蹙。
“没错。”摩根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我需要圣杯,需要它那号称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力量。”
“你想用圣杯……为什么?”远坂悠追问道。
摩根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轻声道:“让一切……重新来过。”
声音中,似乎多了一丝往日所没有的疲惫。
远坂悠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个平日里高傲冰冷的女王露出这副姿态,她微微低垂着眼帘,眼眸中似乎多了几分晦暗。
看着面前的魔女,远坂悠心头微微一动,隐约想起了什么。
在不列颠的传说中,摩根是不列颠岛之力的真正继承者,在阿尔托莉雅被选定成为王之后,她开始嫉恨自己的妹妹,也因此化为花费一生只为复仇的妖姬。
她所说的重新来过,难不成是……
“那是我的一q氿 O_丝`翏_琦玐 个夙愿。”
摩根很快恢复了往常的平静,静静地看着他:“一个我追寻了太久,也付出了太多代价的夙愿。”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志,也带着一丝不容触碰的隐秘。
摩根转而问道:“那么,Caster,既然我们达成了‘合作’,你是否也该坦诚一些,告诉我……你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总不会……真的只是为了‘净化’那个被污染的圣杯,然后顺便拯救一下世界吧?这种充满‘正义感’的理由,我可不会相信呢。”
远坂悠闻言,沉默了片刻:“我的目的很简单。”
“我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场圣杯战争。”
“尽快结束?”摩根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好戏也才刚刚上演。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它落幕?这可不像是一个Servant会说出来的话。”
远坂悠没有直接解释他这么做的深层原因,只是看向窗外那依旧被黑暗与混乱笼罩的冬木市,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第四次圣杯战争……在他的“记忆”中,这是一场充满了悲剧与遗憾的厮杀。
他的老师肯尼斯以及养父远坂时臣,都将在这场战争中殒命。
他们的死亡,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剧,更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难以磨灭的伤痛。
尽快结束这场无谓的圣杯战争,或许将会阻止这些悲剧的发生。
这并非是什么崇高的“拯救世界”的宏愿,而更像是一种源自他内心深处,对那些曾经给予他温暖与帮助之人的……一份小小的“私心”与“守护”。
但这些复杂的情感与缘由,他并不打算,也无法向眼前的妖精女王完全解释清楚。
“每个人多少都有点秘密……你不也没打算告诉我你的心愿吗?”远坂悠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没有再多言。
摩根先是一怔,旋即脸上浮现出一抹破冰般的笑容:“说的也是……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caster,我可以协助你。”
上一篇:漫威:从掌握黑暗神书开始
下一篇:伪装白龙的我被国家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