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你的逆生通天了? 第432章

作者:怒喝冰可乐

  那是护持肉身、灵魂两者的宝衣,能完美的与修炼逆生三重的弟子适配。

  哪怕修为是玄命低阶,也毫不影响,能发挥出对应层次的极限威力,几乎在穿戴之后,就相当于是躯体延伸的一部分了。

  “咔擦!”

  姜漠取出手机,与笑容灿烂的陆瑾并肩,合照一张。

  “好好修炼,走了,有事联系我。”

  姜漠拍了拍陆瑾的肩膀,道别之后,身影横跨数千里,又来到华中辖区的宝天阁总部,相继与玉怀、贤舒、诸葛煜、维尔、螟枯等人见面。

  “师叔!您来了!”

  瞧见师长就在眼前,诸葛煜一个箭步冲来,给了姜漠一个熊抱,很是欣喜。

  “嗯,看看你们。”

  姜漠满眼慈蔼,伸手摁着诸葛煜的寸头头顶,轻晃了几下,心情大好。

  随后,姜漠与他们展开叙旧,赠予多件云霜玉衣,让四人一妖,全都穿戴在上,毫无疑问,那是宗门身份的象征。

  “还有一些,把其他的小辈,一并唤来吧。”

  听到姜漠的吩咐,诸葛煜赶忙照办,不到片刻,最高主理的办公室内,就站了一排排的年轻弟子,向他问好。

  “给你们的道衣,今后穿着在身,庇护性命,一念可让它隐藏在体,不显露在外,对灵魂也有诸多的妙处,需要你们逐一去体会。”

  “谢谢师爷!”

  “谢谢太师爷!!”

  “合照吧,大家。”

  姜漠轻声而笑,呼吁众人靠近,拿起手机按下快门。

  “师爷,我能和您合拍一张么?”诸葛煜的徒孙满脸期待地问。

  “可以。”

  “去去去,小家伙,排后边去,师叔,我先来。”

  然而,诸葛煜马上就截胡了。

  “师爷,我也想和您拍一张!”

  说话的人是澄真的大弟子君则,也跟着诸葛一起下山历练了。

  “还是要签名的那种,可以么?”

  “师叔,您等等我啊。”

  玉怀大笑着走来,迅速抢占一个身位,搂住姜漠的胳膊。

  “可以,可以。”

  “师爷!我,我!我!”

  “太师爷,还有我!”

  “玄尊,老朽能不能也拍一张?”

  在门人的簇拥下,笑声填满整座办公室。

  姜漠许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他和每个弟子都合照了,还利用‘随心’,即刻把照片塑造在手中,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签名和寄语,逐一发放给他们。

  众人收到之后,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诸葛煜,最为夸张,光是他一个人,就有二十张的合影。

  姜漠对这位刻苦修行,性格坚毅憨厚的弟子,也极为的宠溺,几乎有所应就有所求。

  直到他大逆不道地问出一句:

  “师叔,您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您的伴侣成家啊?”

  “生一个大胖小子,我们保证给您的娃娃喂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诸葛,你真的是......”

  姜漠不禁苦笑,这件事他是真的办不到,修行二百多年,哪里懂得情爱,最后笑而不答。

  停留在天宝阁两天后,姜漠离去,直抵京都,在一座繁华城区的别墅里面,找到了临棋,他与一位老年的贵妇搀扶着一起走了出来。

  “师叔,您来了!?”

  “这是....舒清,我的...挚爱。”

  “舒清,这是我师叔。”

  八十多岁的临棋,因为修炼逆生的缘故,样貌还维持在中年的模样,此刻,局促得像极了被家长视察的少年,说话都结巴了。

  而站在他身旁的那位贵妇,看到姜漠后,神色惊讶。

  特别听到临棋的话语后,饱经风霜的脸上更是浮现些许红润,连忙恭敬而礼貌地向姜漠问好。

  “挚爱?”

  “不应该是妻子么?”

  姜漠饶有兴致地一问。

  他很欣慰见到临棋有所爱之人,初次见面,忘了带手礼,但他很快想到一份更有意义的礼物。

  “我们早年相遇,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天隔一方,终生未婚,老了之后,也不拘于这些了,能看到曾经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侧,那就足够。”

  “师叔,我可以这样称呼您么?”

  柳舒清先是说明缘由,又含蓄地笑着询问,她对姜漠‘妻子’的说法,是予以默认的。

  “当然。”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姜漠与两人聊天,得知他们的种种过往。

  柳舒清是不曾修炼的普通人,以前做的是古文明遗迹考古工作,机缘巧合下,和临棋熟识,结下姻缘,往后双方相互倾慕半生,蹉跎了光阴。

  “这样吧。”

  “送你们一份礼物。”

  作为长辈的姜漠,不想让敬重自己的晚辈有任何遗憾,他指尖燃起一抹神秘的光芒。

  随着他探手向前,轻触临棋、柳舒清二人的眉心,将‘遗世独立’的效果附加在他们的身上,由于一个未至道君,一个毫无修为,根本就不费多少功夫。

  “这....这是?”

  临棋瞳孔猛地一缩,他感觉体表有一层薄膜瞬间覆盖,又瞬间消失。

  “我把你们的时间流动凝固了,从此,你们二人独属于时间之外的时间,可去往世界的任何一处,去享受那段你们失去的岁月吧。”

  “没有时间限制,直到你们疲倦为止,一百年也好,两百年也好,没关系的。”

  “祝你们新婚快乐,临棋,务必给一个深爱你的人,一场迟到的婚礼。”

  姜漠露出笑容,语重心长地嘱咐着,随后,把一件云霜玉衣递给了他。

  “师...师叔...谢谢您!!”

  这一刻,临棋浑身发颤,泪水猛地模糊了视线,他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的情绪,抱着姜漠的膝盖,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呜呜...师叔..谢谢..呜呜....”

  “好孩子,哭什么,你应该开心。”

  姜漠抚摸着临棋的脑袋,眼眸温和而垂怜。

  他看到的不是一个失意落魄的老年人,而是七十多年前,某个夜晚在他膝上熟睡的男孩,细语道:

  “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弥补遗憾吧。”

第496章 曾为挚友,背道而驰

  姜漠停留在临棋这里的时间,只有半天,就接着去往下一站,探望其他历练在外的弟子,为他们全部赠上云霜玉衣。

  原本他掌握着这些门人、后辈的炁息,可在宗门之内,隔着万里山河,利用千里一瞬,进行投放就能送到他们手上,可那终究是太过冷淡,所以他便亲自走了一趟,权当做是一场旅行。

  耗时一周,期间也给足了人武宗和九部交涉的时间。

  等他再次回宗门寝房的时候,手里已是揣着一堆的照片,他将它们逐一挂在房间朝南向光的那一面墙壁,顿时让原先空阔的房间,多了些许看不见但又实实在在的温暖。

  “滴滴!”

  “滴滴!”

  这时,怀里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和微弱的震动。

  姜漠接通,就听到宁河率先说的一句:“前辈,我们这边已经协商好了,您随时都可以过来,那位人武宗的老前辈,也在这里。”

  “.......”

  知道具体情况后,姜漠不作应答,挂断了手机,抬起右手,指尖闪烁着缕缕璀璨的紫芒,在虚空留下一道宛若刀剑割开般的裂痕,而裂痕背后的世界,正是九部位于京城地底千米的秘密基地。

  “哗!”

  看着那戒备森严的基地,姜漠神情平淡地走了进去。

  宁河、徐秋予、古知涯、袁潇等多位负责人,与九部的一系列高层,都屏住呼吸的望着这一幕,下一瞬,他们就带着一众基地的守卫者,发出响亮如雷鸣的问候声。

  “欢迎玄尊,到来!”

  “欢迎玄尊,到来!”

  “欢迎玄尊,到来!”

  基地的守卫者、武者们,情绪激昂,在看到迈步走来的身影时,顿感全身的血液都不自觉的沸腾了起来。

  当世最强的御主,新的神话起点,种种传奇事迹只是他微不足道的点缀侧写。

  当真正看到姜漠的那一刹那,在场的人类强者无不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紧张感,第一次体会到萤火之光与日月争辉的那种巨大落差感。

  不远处,人武宗的几位老者和一批跟随而来的长老们,也是不由地投来敬畏的目光。

  实在是眼前的男子太惊艳了,明明从凡俗崛起,却能压制一众灵气复苏时代的入世宗门,快要喘不过气来,完全不敢造次。

  谁都不清楚这个所谓的玄尊,魔尊,到底是什么性格,秉性,但他所拥有最极致的武力,哪怕不做什么,只是静静的镇守在南方闽南省域,境内各地宗门、妖王,都没有一个胆敢往那边越线的。

  “就是你了?”

  姜漠与人武宗、九部的人,三方会面的时候,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一位苍老、穿着朴素黑衣的老人身上。

  他身形仅有一米七,佝偻着腰,手里还拄着一根似剑形的拐杖,胡须眉毛皆白,已是老态龙钟,连走路都颤巍的虚弱之姿,可他体内蕴含的恐怖能量,依旧碾压众人,这无疑就是人武宗的御主。

  “见过玄尊,老朽屠筑。”

  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

  那双浑浊、深深内凹眼眶里面的眼睛也在极为认真的打量姜漠的容貌,表情有一抹诧异稍纵即逝。

  “见过前辈。”

  姜漠也礼貌地问了一声好,除了敌对关系的妖王、御主,其他任何年长于他的人,他都习惯如此称呼,并未因为修为的强弱,而以此轻视。

  “久闻玄尊盛名,今日一见,当真是如仙君在世。”

  屠筑抚须赞道,旋即,将随行而来的几位老者,逐一做了介绍:

  “这几位,是我宗的太上长老,亦是同辈的师弟们,分别是云念、空涟、盖渊。”

  “见过玄尊阁下。”那几位老者齐齐拱手。

  “见过诸位前辈。”

  姜漠一眼扫去,这些老人的年岁都在三百左右,这在其他宗门,一般都是年轻的掌教,或者正值壮年的长老们,可到了人武宗这里,已经是宗内辈分最高的前辈。

  对此,姜漠并不意外,甚至他还知道原因,无非是人武宗祖传的修行功法所致,通过牺牲一定的寿命,换取强于同阶修士数倍的战力,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而且在某一段他们鼎盛的时期,几乎要挤入上游的教派之列。

  “移步一叙,如何?”屠筑老人提议去往他们人武宗的秘境。

  “好。”

  姜漠清楚那座秘境的位置,右脚一跺,一座虚空门户凭空再现。

  接着,屠筑与三位太上长老,在前方带路,将众人迎回宗门某一座山清水秀的楼阁所在,并驱离了闲杂人等。

  到最后,在场的人,只有姜漠,宁河、徐秋予、古知涯、袁潇、夏斐、与人武宗的四位老人。

  率先发话的是屠筑最小的师弟,盖渊,那是一位仅有独眼,独臂,穿着一袭黑金相间武袍的老汉,他声音低沉而郑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