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不对!翁星怎么有俩救世主 第39章

作者:小小白士奇

  “第三,设立‘民生直诉日’。

  每周三天,圣城所有平民,无论身份贵贱,皆可前往元老院广场,向当日轮值的元老直接陈述冤情、诉求。

  每位轮值元老必须亲自接待,详细记录,并在当日结束前,提交完整的处理方案及后续追踪计划报告。”

  白默看着几个平日里视平民如蝼蚁的贵族元老,他们的脸已经绿了。

  想象一下,他们要坐在广场上,忍受平民的汗臭、哭诉、甚至谩骂,还要“详细记录”?这简直是酷刑!

  “第四,”白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为了确保政务处理的‘公平公正’和‘集思广益’,元老院做出的所有决策,必须经由元老院全体成员共同审议。

  每一份提案,每一位元老都必须发表明确意见,阐述理由,并记录在案。

  任何弃权或敷衍了事的发言,将被视为渎职。”

  这意味着无休止的会议、争吵、互相推诿和甩锅,每一个决定都将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拉锯战,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第五,”白默最后补充,语气轻描淡写却如同重锤,“所有政务处理结果,将定期汇编成册,公示于圣城广场,接受全体市民监督评议。

  市民的满意度,将直接纳入对各位元老月度考核的核心指标,并与各位家族的每月一次的抄家,咳咳……我是说“税收”的减免额度挂钩。”

  绝对的死寂。

  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牙齿打颤声。

  昨晚的血腥味似乎从白默身前的那柄剑飘了出来,与此刻元老们心中升腾起的绝望交织在一起。

  亲笔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

  睡在冰冷的议事厅?忍受平民的唾沫星子?陷入无休止的会议争吵?

  还要把自己的“政绩”摊开给贱民们评头论足,甚至影响家族财富?

  这哪里是共事?这分明是披着政务外衣的凌迟!

  是钝刀子割肉!是要榨干他们最后一丝精力、尊严和享乐的酷刑!

  这比直接杀了他们更痛苦百倍!凯妮斯被一剑枭首,反倒成了最痛快的解脱!

  白默欣赏着他们脸上那比被砍头还要恐惧绝望的表情,内心冰冷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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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鹤雫鱼大佬打赏的大神认证!

  当然,我也要在此感谢各位读者老爷的礼物与对我的支持!特别是一些一直坚持给我用爱发电的读者!谢谢你们!

  最后,你们说的每日任务:

  即将上映的大片区

  还有对作者使的阴招区

第84章 昔涟:果然,白默还是那条咸鱼。

  他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礼仪,声音依旧温和有礼,却如同最致命的毒药:

  “那么,为了圣城的安定与奥赫玛的荣光,就辛苦各位元老大人了。

  请务必…保重身体。我们,来日方长。”

  最后,白默提着那柄带血的剑,将其插在了出口的大理石地板上。

  然后,才走出了元老院。

  那从容的背影,在元老们眼中,比地狱最深处的恶魔还要恐怖。

  他们终于明白——

  白默的“留他们一命”,是比死亡更残忍的判决。

  白默要的是让他们替阿格莱雅打工打到死!

  而他们,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因为门口那柄带血的剑,就是最清晰的警告。

  他们只能在堆积如山的卷宗、无休止的争吵、平民的唾骂和极度匮乏的睡眠中,一点点耗尽自己的生命和意志,

  成为白默维持圣城“安定”这台冰冷机器上,磨损的最快、也最痛苦的耗材。

  白默当上这圣城翁法罗斯的元老已有些时日。

  起初,昔涟、白厄等人还颇为忧心,生怕这位新晋元老会像阿格莱雅女士一样,会迅速的被无尽的文书、会议和权力博弈所吞没,变得忙碌、疏离,甚至染上几分政客的冷硬。

  然而,他们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们发现,白默元老每日最为“辛劳”、耗时最长的“公务”,似乎就是清晨挣扎着爬出被窝,然后系上围裙,在厨房里为昔涟和白厄准备一顿堪称丰盛的早餐。

  至于元老院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和令人头疼的议程?呵,他好像就没有想过在这些事上投入多少精力。

  “果然,像白默那么咸鱼的人,就算把他摁在元老的座子上,他也只会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瘫着,怎么可能主动去找事情做??”这是昔涟发出的、得到众人一致认同的精准吐槽。

  云石天宫,高温浴场回廊。

  温热的池水蒸腾着袅袅白汽,光滑如镜的云石地面倒映着廊柱的穹顶浮雕。

  刚刚处理完一桩因文化习俗差异而引发的悬锋城移民与奥赫玛本地居民的小冲突的白默和万敌并肩走在回廊边,气氛略显沉闷。

  “抱歉,白默。”万敌,这位以勇武和坚韧著称的悬锋王储,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挫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是我没有尽到责任,未能很好地约束和引导我的人民,才让这类争端屡次发生,给你添麻烦了。”

  他古铜色的脸庞在氤氲水汽中显得轮廓分明,眉头紧锁,显然将这次小小的摩擦视作了自己的失职。

  白默闻言,随意地摆了摆手,动作轻松得与方才调解时那短暂显露的威严判若两人。

  “你用不着道歉,迈德漠斯。归根结底,悬锋的人们只是还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奥赫玛的规则和生活。

  更何况……”他话锋一转,“刚才那场闹剧。我瞧着,责任,十成里倒有七八成在那几个奥赫玛小混混身上。你们悬锋人只是反应激烈了点,但初衷是自卫。”

  白默停下脚步,声音放缓了些,却多了一份郑重:“在公民大会上,我既然做出了要团结所有人的承诺,那么就要尽力去消弭这些因差异而产生的矛盾,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万敌紧绷的神色稍缓,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白默。”

  但稍后,他顿了顿,钢铁般坚定的目光略带一丝困惑地扫过周围,尤其是回廊另一端和一些廊柱后面隐约可见的、穿着奥赫玛风格裙装的年轻女性们,她们似乎总在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这里,窃窃私语,眼神发亮。

  “不过……话说回来,你有没有感觉……周围人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

  万敌努力搜寻着合适的词汇,眉头皱了又皱,“还是说……奥赫玛的女孩子,天性都是这么……呃,友善和……热情的?”

  他最终选定了这两个词,但语气听起来依旧觉得十分勉强和费解。

  “嗯?”白默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顺着万敌的视线环顾四周。

  果然,不少少女或少妇模样的奥赫玛女性正假装欣赏风景或交谈,但飘忽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暴露了她们的真实关注点。

  白默自以为了解了一切,然后笑着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浑身不自在的万敌:

  “哦,你说这个啊?迈德漠斯,浪漫之都,民风开放热情一点,懂得欣赏‘美’,应该算是人家的传统特色了。”

  白默又调侃道:“怎么?我们严肃刚硬的悬锋王储殿下,难不成被姑娘们看得……春心萌动了?”

  “哼!”万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狮子,立刻双臂环抱于胸前,昂起头,下巴线条绷得紧紧的,声音硬邦邦地反驳:

  “荒谬!怎么可能?我们悬锋人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约会」这两个字!”

  白默笑得肩膀直抖,“好啦,好啦,我猜你们悬锋人的字典里压根就没几个字。”

  “行啦,不逗你了。嗯……看这时辰,我该回去给昔涟姐准备晚饭了,去晚了怕是要挨念叨。”

  提着顺路买的食材,白默推开那扇熟悉的小院木门,院内花草芬芳,却异常安静。

  “嗯?昔涟姐今天难道不在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屋里静悄悄的。

  白默放下东西,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最后才在书房角落,靠窗的书桌边,发现了那个几乎要埋进书本里的粉色身影。

  昔涟正趴在桌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桌面,连他进门的声音都没察觉到,看得无比投入,时不时还会发出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傻笑或是倒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来划去。

  “呵,今天学习这么用功?昔涟姐真是辛苦了。”

  白默心中暗笑,涌起一股暖意和怜爱,“一会儿得多给她加两个拿手好菜,好好犒劳一下。”

  他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想看看是什么精彩的典籍或故事能让她如此沉迷。

第85章 遐蝶:奉旨写作?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白默的脸颊几乎要贴上昔涟柔软的发丝,带着笑意轻声问道:“昔涟姐,在看什么好东西呢?这么入迷,连我回来都没发……”

  “啊啊啊啊——!”昔涟如同受惊的兔子,身体猛地剧烈一颤,爆发出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她像是触电般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合上书本并将其死死捂住藏起来,整张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失措:

  “白……白默!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昔涟姐,你藏什么呢?”白默被她这过激的反应逗乐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本书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至于这么……”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啪——!!!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牢牢按住了那本企图被隐藏的“巨著”!

  因为就在昔涟慌乱遮掩的瞬间,他还是清晰地瞥见了那本书的封面标题——

  《在线等!急!身为奥赫玛新兵的我同时被奥赫玛元老与悬锋王储看上了怎么办?》

  如果仅仅是一个离谱的书名,或许还不能说明什么。

  作者:紫色扑棱小蛾子

  问题大了!!!

  “小……小白默……你听我解释……”昔涟的声音还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期望。

  白默深吸一口气,仿佛即将揭开的不是一本小说,而是什么世界级的秘密。

  他带着一种就义般的心情,坚定地翻开了书页。

  随机映入眼帘的段落,字体娟秀却内容狂野:

  【……不一定所有人都喜欢看,所以不水字数,放评论区了……】

  白默:“……”

  他的表情彻底凝固,大脑仿佛被最狂暴的黑潮反复冲刷宕机了十遍。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在云石天宫,自己和万敌会被那么多女人关注了。

  如果非要形容他此刻的内心活动,大概就是:

  地铁,老人,手机.jpg

  昔涟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彻底放弃抵抗,把滚烫得能煎鸡蛋的脸深深埋进了交叉的手指和散落的粉色发丝之中,连耳尖都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圣城某处僻静的庭院内。

  白默面无表情的将那本封面普通,但内容过于惊世骇俗的书册,轻轻推到了遐蝶面前。

  遐蝶那原本带着些许慵懒和好奇的神情,在看清那本书的瞬间骤然凝固,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

  (白默:蝶太太,你也不希望这本书被白厄和万敌看到吧?)

  在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白默才开口。

  “遐蝶,你……算了。事已至此,于事无补。所以……”

  遐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这件事自己确实有错在先。

  但紧接着白默话锋一转:“……眼下,我有一个忙,非你不可。”

  遐蝶先是惊讶,然后立刻应道:“白默阁下,您……您尽管吩咐!”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急切。

  白默的身体微微前倾:“我一直都清楚地知道,文字……是拥有力量的。

  它能编织美梦,也能煽动仇恨;能抚平创伤,也能撕裂人心。”

  他直视着遐蝶有些迷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遐蝶女士,可否在你的生花妙笔之下,在你的下一篇……或者下下篇‘著作’中,尝试进行一些‘微小’的诠释工作?

  比如,将悬锋人那些直来直去、略显粗暴的战争习俗和决斗文化,巧妙地解释成一种……嗯,属于战士的、充满血性与忠诚的独特浪漫?

  再将奥赫玛人过于外放、热情似火的追求行为,解释成一种……因争夺优秀异性青睐,而向同性发出的、充满仪式感和竞争精神的另类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