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不对!翁星怎么有俩救世主 第6章

作者:小小白士奇

  这些文件夹里,没有毁天灭地的剑术,只有对食材极致的理解、对火候精妙的掌控、对香料搭配近乎艺术的嗅觉,以及对甜点造型令人惊叹的创造力。

  白默感觉自己对厨艺的理解瞬间被拔高了好几个维度。以前做菜靠的是经验和摸索,现在,他仿佛能“听”到食材在锅中细微的变化,能“看”到香料分子在空气中如何交融。他的刀工变得更加行云流水,调味更加精准大胆,摆盘更加浑然天成。

  但“涟默小厨”能迅速在挑剔的新贵圈子里站稳脚跟,成为“硬通货”,还有一定程度上“归功”于那位锲而不舍的家伙——艾略特·沃伦。

  艾略特,那位富商之子,虽然被白默那天的“男子汉气场”差点吓死在当场,但后来他反倒一定要跟白默交朋友。

  为此他甚至成了“涟默小厨”的常客,不仅自己天天来,还呼朋引伴,把他在富商圈子里那些同样不差钱、追求新奇和格调的朋友们,一车一车地往白默这间小店拉。

  每次来,必点最贵的定制菜品,临走时的小费丰厚得能让白默眼皮直跳。他甚至还试图“投资”饭馆,被白默以“小本经营,谢绝入股”为由,礼貌但坚定地请了出去。

  但效果却是显著的。艾略特带来的这群贵客人,口味刁钻,但对白默的烹饪技巧惊为天人。

  “涟默小厨”的价位被这群人硬生生抬了上去,成了雅努萨波利斯新贵圈子里彰显品味和财力的新去处。白默看着流水账本上那些令人咋舌的数字,心情复杂。

  这大概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感觉?就是每次白默感觉艾略特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那种发现宝藏的眼神……

  昔涟对此的评价是:“小白默,你就当他是……嗯……人傻钱多的长期饭票?? 反正他吃得很开心嘛。而且人家早就放弃追求我了。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的~”

  而伊芙琳,那位背后有整个祭司家族,紫发如瀑、凭借真才实学晋升的祭司女孩,倒是坚守本心。

  她几乎每天下午都会“恰巧”路过“涟默小厨”,然后“顺道”进来坐坐,点上一杯清茶或一小份精致的点心,然后就赖在昔涟身边不走了。

  她会和昔涟探讨深奥的祭司理论、分析晦涩的神谕片段、吐槽圣殿里某些尸位素餐的家伙(眼神时不时瞟向艾略特常坐的位置)。

  到最后,白默也说不清楚她和昔涟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感觉昔涟有些乐在其中?

  倒是有件小事让昔涟十分郁闷,她卡在中级祭司晋升考核上已经有一阵子了。理论考核对她而言毫无难度,但一涉及到对欧洛尼斯复杂仪式的实践操作时,她总是差那么一点微妙的分数。维托里奥大祭司对此不置可否,只是让她多练习。

  这天下午,艾略特又来了,身边照例跟着几个衣着光鲜的同伴。点完一堆昂贵的菜肴后,他凑到柜台边,看着正在擦拭杯子的白默,压低声音,带着点“哥俩好”的意味:“嘿,白默兄弟,昔涟小姐最近是不是在为晋升烦恼?”

  白默抬眼看了他一下,没说话。

  艾略特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懂!圣殿里那些老头子,有时候就是需要一点……‘动力’!你看维托里奥大祭司,虽然之前古板,但其实……”

  他搓了搓手指,做了个“你懂的”手势,我觉得,昔涟小姐这事,不妨也试试?找个机会,请大祭司来‘涟默小厨’吃顿饭!白默兄弟你的手艺,绝对能征服他!到时候,大祭司一高兴,指点两句,或者稍微放宽点标准……嘿嘿,晋升不就水到渠成了?”

  白默擦杯子的手顿住了。他看向艾略特,对方脸上写满了“我是真心想帮忙”和“这招绝对管用”的笃定。虽然艾略特总有些不着调,但这个建议本身……白默仔细想了想维托里奥那天的表现和他从雅各那里旁敲侧击听来的圣殿风气,竟然觉得……有那么点道理?

  他把艾略特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昔涟。昔涟听完,粉色的眉毛都拧到了一起,小脸上满是纠结:“请维托里奥老师吃饭?这……这合适吗?感觉像是在贿赂……”

  “或许,可以看作是学生对老师的敬意和请教?”白默斟酌着用词,“而且,艾略特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圣殿的风气,你我都清楚一点。维托里奥大祭司他或许也需要一个台阶?”

  昔涟咬着下唇,天蓝色的眼睛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晋升的瓶颈确实让她有些焦虑,尤其是看着伊芙琳钻研中级祭司知识时自己搭不上话,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是滋味。

  最终,她叹了口气:“好吧!那就试试!小白默,这顿饭……可就全靠你了!一定要让老师吃得满意! 不然你昔涟姐的脸就丢大了。?”

  压力瞬间给到了白默这边。

  不过,白默对此倒也没太担心。无它,唯手熟尔。

  第二天,维托里奥和雅各就被请来了“涟默小厨”。

  维托里奥看着明显不是第一次来的正在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还有闲心为自己介绍菜品的徒弟沉默了。当晚,维托里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昔涟祭司,下一次晋升也要再接再厉。”

  三天后,昔涟顺利通过了中级祭司的晋升考核。因为这个,昔涟再次向白默吐槽那个维托里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他徒弟雅各都比他真实。

  至于艾略特和伊芙琳?得知昔涟晋升的消息后,伊芙琳带来了一卷她家族珍藏的、关于欧洛尼斯低语分析的古老手抄本,表示要“共同进步”。

  反倒是艾略特借着祝福的由头开始找白默打听伊芙琳喜欢些什么……

  对此他的解释是: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是有祭司天赋的人……

  (昔涟(警觉):呱!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白厄:什么时候到我出场?

  作者:哦?你就这么想被迫害?

  白厄:……那还是算了吧。

  作者:骗你的,迫害已经开始了,甚至马上就结束了。

  白厄:你■■■■!)

第12章 从来都没有什么日常

  半年的光阴,在“涟默小厨”的烟火气和圣殿的钟声里悄然滑过。表面上的宁静,几乎让人忘记了哀丽秘榭的麦田是如何被染黑的。

  白默的“文件夹”收藏在以一种堪称开挂的速度膨胀着。昔涟的低配版“岁月重现”,虽然依旧短暂且充满“嘎巴一下”的意外感,但对象已不再局限于战士。

  在昔涟的帮助下,白默得以窥见那些在圣殿历史卷宗中留下浓墨重彩的有名祭司的生命走向终结的瞬间。

  【文件夹‘神谕解读者·西塞罗’命名成功!】

  【文件夹‘仪式构建大师·艾拉’命名成功!】

  【文件夹‘低语共鸣者·莫雷’命名成功!】

  这些文件夹里,没有刀光剑影,却充满了对神谕精妙的解读逻辑、对复杂仪式架构的深刻理解、对欧洛尼斯低语独特的感知与共鸣方式。白默直接反过来,给昔涟提供理论上的帮助。

  “小白默!”昔涟不止一次一边用羊皮纸拍着自己的头,一边说:

  “你这挂开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我辛辛苦苦啃典籍、做冥想、练习共鸣,你倒好,看一眼人家怎么‘没的’,就全懂了?欧洛尼斯在上,这公平吗?这合理吗??”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无辜与可怜。

  白默却是耸耸肩,一脸无奈:“昔涟姐,这你得问欧洛尼斯,再说了,能帮到你不是更好?”

  (欧洛尼斯:问我也没用,这家伙不归我管,还有,不要把什么帽子都往泰坦头上扣!)

  然而,一个无法回避的瓶颈也随之浮现。那些真正站在祭司顶点、留下不朽传奇的圣女们,她们的名字如雷贯耳,但关于她们的具体事迹、尤其是临终细节,在史书和传说中却如同笼罩在浓雾里,充满了谜团、矛盾或被刻意抹去的痕迹。

  昔涟尝试过,但结果要么是一片混沌,要么是模糊不清的碎片,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画面”供白默捕捉。

  这反而让白默和昔涟更加深刻地意识到,昔涟仅凭支离破碎的文字记载就能复现出“岁月重现”的低配版,其天赋的逆天程度,恐怕远超白默之前的想象。

  (昔涟:看吧!不是我不努力!是正版太神秘啦!?)

  (白默:……行吧,你天赋异禀,你说了算。)

  只是……近些日子里,城邦空气的味道变了。

  雅努萨波利斯内,这几日平白多出了许多行色匆匆、面带尘土与惊惶的人。起初只是零星几个,像迷路的鸟儿。

  但很快,这股细流就变成了汹涌的浊浪,冲击着城门。汗酸味、伤口溃烂的腐臭味,还有一种更深沉、粘稠的绝望气息,混杂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每一条街道上,让人呼吸都困难起来。

  昔涟有一次无意间推开二楼的窗户,瞬间被钉在了原地。

  “白默!”她声音有点发紧,天蓝色的眼眸倒映着下方的炼狱图景,“你快来看!”

  街道上,一个断了腿的男人,拄着削尖的木棍,每一步都在渗血的绷带上留下暗红的脚印。

  一个妇人死死箍着怀里毫无声息的襁褓,眼神空洞地哼着不成调的、破碎的摇篮曲。圣殿守卫的厉声呵斥和粗暴推搡,与难民压抑的呜咽、孩童受惊的尖利啼哭绞缠在一起,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昔涟纤细的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窗棂,指关节都泛了白。“欧洛尼斯在上……”她喃喃道,脸色微微发白,“白默,我有点担心……白厄他……”

  “白厄命硬得很。”白默走到她身边,目光扫过混乱的街道,眉头微蹙,“我相信他。只是……雅努萨波利斯,怕是要不太平了。”

  就在这时,小厨的门被推开,带进一丝外面浑浊的空气。

  “昔涟!我又来蹭……呃,学习了!”伊芙琳的声音响起,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她快步走进来,仿佛想甩掉外面的喧嚣,“城里简直乱成一锅粥,难民太多了。也就圣殿戒严的这几条街,还能喘口气。”

  “伊芙琳?”昔涟立刻转过身,敏锐的目光落在朋友脸上,“你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她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啊?没、没什么大事。”伊芙琳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摆摆手,“就是……听一些难民的口音,有点……莫名的耳熟。”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语气轻松起来,“别担心啦昔涟!我们继续吧?上次那个……”

  话虽如此,站在一旁的白默却清晰地“看”到,伊芙琳内心深处那抹被强行压下去的焦躁,像不安分的火苗,正在无声地跳跃。

  伊芙琳努力想集中精神和昔涟交谈,但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边,泄露着内心的焦灼。小饭馆的门再次被猛地撞开,不是客人,而是一个满身尘土、脸上带着血痕的瘦弱男人,他踉跄着,浑浊的眼睛在室内急切地搜寻,最终死死钉在伊芙琳身上。

  “小…小姐!”男人嘶哑地喊出声,扑倒在地,“是您…真的是您!”

  伊芙琳像被雷击中般僵住,瞳孔骤缩,她认出了那是自家的老管事埃蒙。她冲过去扶他,声音发颤:“埃蒙?你怎么…家里怎么了?!”

  埃蒙抬起满是泪痕和污垢的脸,绝望像实质般溢出:“没了…全没了,小姐!黑潮…突然从北边涌来,比任何一次都猛!型月家族……”

  “不…不可能!”伊芙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心中一直担忧的某事得到了验证,她踉跄着后退,撞在桌角也浑然不觉,“父亲……母亲……”

  小屋内,只剩下伊芙琳破碎的呼吸,以及窗外圣殿钟声空洞的回响。昔涟紧紧抱着好友,感受到她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仿佛她整个人都要在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中碎裂开来。一枚染血的家族徽记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轻响,宣告着一个显赫家族的终结。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看来,雅努萨波利斯的天……要变了。白默如此想到。

  “白默……”昔涟回头看向了白默。

  “嗯……昔涟姐我知道……”白默将手插进口袋,看向了窗外的混乱。衣服夹层内,那半张『救世主』正在隐隐发烫……

  但白默并未正面回应昔涟,他要做什么?拯救世界?别搞笑了,加上前世,36年的阅历让他不再是那个热血的少年了。

  他只是想好好生活,正如标题所说,从来都没有什么日常,但倘若有人要来打扰他……白默会让他做好被碾碎的准备。

第13章 白默:弄死我?真的假的?

  “我不嫁!”

  “我决不嫁给艾略特!”伊芙琳的声音撕裂了厅堂沉重的空气,嘶哑却带着一股烧尽一切的尖锐。她纤细的脊背绷得笔直,像一根即将折断的琴弦,“我的价值,不是用来做这种交易的筹码!我宁愿去圣殿苦修,宁愿去前线面对黑潮!也绝不……”

  “住口!”一声苍老却异常暴烈的断喝,如同钝刀砍在朽木上,猛地砸碎了伊芙琳的宣言。

  开口的是她的叔祖母,枯瘦的手指捏着椅背,指节泛白。浑浊的眼睛死死钉在伊芙琳脸上,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愤怒。“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跪在这受委屈了!你那点祭司天赋,在这风雨飘摇的末世里顶个屁用?!”

  她枯枝般的手臂猛地抬起,指尖带着风,狠狠戳向脚下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深色大理石地板,又猛地扫过四周墙壁上繁复的金色浮雕和华丽的挂毯,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剧烈颤抖:“你不知道撑着你我的这块地板,给我们挡风的这几堵墙下面,埋着多少‘型月家’的尸骨!

  你以为雅努萨波利斯是天堂?放屁!这里是堡垒!是用人命一层层垫起来的庇护所!这里的每一块砖头都吸饱了人血!”

  老人的胸膛剧烈起伏,枯槁的脸上涨起病态的潮红,那眼神死死攫住伊芙琳,带着一种绝望的穿透力:

  “你嫌嫁的人不够顺你的意?嫌他俗气,只富不贵?!你这么聪明……聪明到眼睛里只看得见圣殿那些漂亮话了?怎么不想想圣殿里这么多人,好似只有你一个明白天赋金贵?!

  圣殿的前几代圣女现在在哪呢?她们全部都死了!而享特家,欧利家,这些富甲一方的巨族现在又在哪呢?!在城中心!最安全的地方!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她急促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向伊芙琳:

  “你不知道外面因为那黑潮乱成了什么鬼样子!你不知道城墙根下挤着多少人,等着爬进来,为了一块能躺下不淋雨的地板,能卖儿卖女!你只听到了圣殿里几句好听话,几句口头的称赞,就以为翅膀硬了?能飞了?能把你生养你的家族一脚踢开,由着你任性妄为了?!”

  最后的声音,是声带撕裂般的咆哮,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醒醒吧!伊芙琳!睁开眼看看!这不是什么吟风弄月的太平盛世!这是末世!是活着都要把牙咬碎、把指甲抠进泥里才能喘口气的末世!家族需要这条生路!你——也需要!”

  两个字,如同两口巨大的、生锈的铜钟,被绝望和疯狂同时撞响,在华丽得令人窒息、又冰冷得如同墓穴的厅堂里轰然炸开,反复撞击、回荡。

  那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声浪,瞬间碾碎了伊芙琳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撕碎了她内心深处那点自欺欺人的、关于宁静与选择的幻象。

  她踉跄了一下,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惨白如纸的脸颊和空洞失焦的瞳孔,映照着叔祖母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

  赫利俄斯枯瘦如鹰爪的手指,捻着一枚新得的、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的金币,在烛光下折射出诱人而冰冷的光泽。

  他听着心腹的汇报,浑浊的眼珠里精光闪烁:“……纯净到近乎本源的灵性共鸣?维托里奥这老狐狸,藏了块未经雕琢的‘宝玉’啊!啧,落在那个只懂清规戒律的老古板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将金币“叮”一声按在桌上铺开的卷宗上,正好压在“昔涟”的名字上。“去,查清楚她的口味,她的喜好,她那个开小饭馆的‘弟弟’……用最甜的蜜,最软的垫子把给她‘请’过来。”

  “告诉她,我能给她在维托里奥那里永远得不到的……‘自由’和‘价值’。记住,要让她‘心甘情愿’……她越自愿,他们姐弟的下场就越好!”

  同一时刻,阿斯卡隆大祭司如同铁塔般矗立在巨大的军事地图前。

  他的手指像攻城槌的撞角,重重敲在代表雅努萨波利斯的浮雕标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圣女之姿……维托里奥,你果然在下一盘大棋。想培养一个超然物外、只听命于欧洛尼斯的‘真神代言人’?好摆脱我们这些桎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可惜,这面‘旗帜’太耀眼了……在这黑暗末世,她注定只能插在我的城头上!”

  他侧过头,阴影覆盖了半边刚硬的脸庞,对身旁的身着黑甲之人下令:“维尔托,身为我发掘出的黄金裔,到你为我效劳的时候了。

  我要让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冥想,都只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有她身边那个叫白默的家伙…找个机会,处理掉。维托里奥想种树?那我就帮他…把碍事的杂草也连根拔了!” 冰冷的命令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志。

  “那执行任务途中遇见的那些尘埃……”维尔托眼神闪烁了两下,心底浮现出一抺渴望。

  “随便杀!”

  “正如我意。”

  (白默:弄死我?真的假的?

  你们有这个想法你是这个——

  能让你们活下来我是这个——)

  “老师,”雅各站在圣殿三位大祭司之一的身边,却没有丝亳安全感。“赫利俄斯和阿斯卡隆已经发觉昔涟小姐的异常了,她进步的太快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几乎成为了高级祭司,若不是有老师您压着她的等级……”

  “无妨,且让我再祈求一次神谕吧。”维托里奥庄重的摆好了祭台。

  “欧洛尼斯啊,您虔诚的信徒……”上一秒,维托里奥还跪在祭台前,下一秒差点跳了起来。“什么?如此清楚的神谕?什么叫?昔涟是黄金裔,叫我现在、立刻、马上去找奥赫玛的阿格莱雅?”

  (欧洛尼斯:六百六十六,我一个不注意,自己选定的半神差点被偷家了。)

  (作者:可不是嘛~都把人家泰坦逼的不敢整迷语直接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