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执笔者骨
“施彤领必须要有一场音乐会。”
请假条 调整一下
稍微调整一下作息,有点扛不住了。
阳了之后总是在白天犯困,一睡就到了晚上十一二点,码字又会熬夜,还是得调整一下这个诡异的作息。
今天白天花了点时间收集了一下反馈,也在思考着着手调整一下大纲。各位的意见我有在看,正经的建议我看到了就会回复,感谢大家的支持。
今天就先休息了。晚安。
第682章什么组织能逼迫选帝侯开音乐会?
“施彤领,必须要有一场音乐会。”
沃尔纳缓缓开口道,语气中难掩的是无奈。
有些时候,他都有点怀念当初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虽然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日子,但他的确很怀念。
起码,他还健康的时候,不会有那么多人敢在他的面前跳来跳去,视他如无物也就罢了,甚至还公然讨论起了他死后的分赃问题。
普天之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朕还是大选帝侯呢,你们就等不及了?
这要是放在大炎,估摸着再安排一下,十族消消乐都有可能体验一下。
嘶——,不过,现在统治大炎的那一位,还真说不准!
可惜,这种想法,沃尔纳也只能在内心深处想想。
身体机能上的衰退是凡人所不可避免的痛苦,倒不如说,他还没有沦落到躺在床上,被人一口一个“选帝侯,该喝药了”的地步,已经算是他这些年来干得不错,的确积累了一些威信的结果了。
至于为什么施彤领必须要有一场音乐会
“这其实是一个不难理解的道理。”
“恩斯特先生,莱塔尼亚对音乐是很重视的。你觉得,一位大选帝侯,在什么情况下,会不得不举办音乐会?”
恩斯特皱起了眉头。
这倒是个好问题。莱塔尼亚人尊重音乐,音乐会,舞会,法术交流会,这三种“社交活动”,几乎算是莱塔尼亚政坛高层最频繁的日常活动。而其中尤其以音乐会的规格最高,要求最多,甚至可以说彰显发起者身份地位与艺术涵养的场合。
一位大选帝侯的音乐会,档次恐怕也就仅次于莱塔尼亚双子女皇的女皇庆典——也即莱塔尼亚的国庆日。
通常情况下,像是这样的音乐会,虽然肯定主要目的是讨论一些政治话题,但一首,乃至几首足够格调的音乐还是不可或缺的。就好像维多利亚等国的葬礼外交一样——大家聚在一起,象征性的抹抹眼泪,然后就开始各聊各的,但这不意味着就不需要一个“恰到好处的死人”了。
一位大选帝侯,被迫召开音乐会,只有两种可能。
私恩斯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两种可能性,旋即却又感到有些好笑。
疤因为,这两个可能性,不论是哪一个,说出来,都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要么,是选帝侯的位置交替,必须要召开一场仪式性的大音乐会。”
缌这种,就和葬礼外交的性质基本一致,毕竟,正常情况下,大选帝侯的位置不可能在一位选帝侯还活着的时候产生交替——没谁会放弃那么大的权力,那个人背后的利益集体也不会允许他放弃。
仨除非大选帝侯死了,那就真没办法了,大家伙必须得聚在一起,唢呐一响,板板一躺,全村老少就开始等上菜了。这个时候,不管那位新继承的大选帝侯,与老选帝侯有多大的仇怨,按照政治惯例,都必须要召开一场追悼音乐会。这是“被迫”。
“要么,有重要的人物到来,并且下达了指令。”
另这个就好理解多了。
乌莱塔尼亚国内,有几个值得大选帝侯“尊重”的人物?
除了他们彼此之外,也就只剩下“两位女皇”了。
即便是恩斯特,也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倒不是沃尔纳不想,只是他的确病重,要专门为恩斯特准备一场与他格调相配的欢迎音乐会,需要花费的精力实在太多,而他这段日子,又忙着处理因为他的病重,而日益复杂混乱起来的施彤领局势,实在是没有那份精力了。
考虑到大选帝侯身份的特殊性,他们反而不会轻易的离开自己的大区,前往其他的选帝侯领地。那样会贻人口实,被人污蔑他们在“搞串联”。
某位【无情权威】前段时间才整顿了一遍莱塔尼亚贵族场,把那么多的贵族送到了送去了矿场和断头台,可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她的眉头,选帝侯也不想节外生枝。
考虑清楚了这一点,恩斯特也就理解了沃尔纳的话:
“女皇要来?”
沃尔纳点了点头,中年人苦闷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了几分愤怒:
“已经在路上了。”
已经在路上了?
恩斯特传信给维娜,让她致信双子女皇,还没到一天的时间。除非双子女皇能未卜先知,否则她们来施彤领的事情,肯定是早有预谋,在恩斯特以前便行动了。
看沃尔纳的模样,他找到恩希欧迪斯,联络到自己,发来邀请函的时候,应该也尚且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在自己提及了音乐会的事情,他亲自前去调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知晓了“女皇来访”这么一个重磅消息!
S他的愤怒也就情有可原了,还是那句话——他还没死呢!
o他甚至还能下床,还能见客,手下的人就已经开始知情不报,阳奉阴违了?!
U对于掌权者来说,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两眼一抹黑,最恼火的事情莫过于手下对他撒谎。
s对于下人们来说,他们可以有很多种说辞,比如“我不知道您想知道这件事”,“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告诉您”,他们这样做,也能理解,老选帝侯要倒了,女皇又亲自前来,摆明了是要彻底收服施彤领大区,这个时候,他们在时日无多的旧主人和春秋正盛的新主人之间选择后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U只是他们大概没意识到,选择后者,他们的确可能在未来继续得到重用,但不选前者,他们可就不一定有未来了。
o恩斯特沉吟片刻,郑重地询问道:
“那您告诉我这件事的意思是?”
亦施彤领选帝侯原本是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件事的。
因为,这归根结底,算是“莱塔尼亚的家事”,哪怕施彤领已经开始上演美丽的风景线,只要不伤到恩斯特,都和他没多大的关系。
祾他只需要尽快签署商道协议的合同,然后返回谢拉格就好。
凄退一步讲,如果沃尔纳想把他卷进去,那就更不应该告诉恩斯特这件事。
鑥女皇一旦到来,恩斯特就不可能轻易选择离开。毕竟,别说他那边已经给对方递交了访问申请,现在见到了正主,怎么能直接一走了之。就是没有申请那回事,身为谢拉格的首相和万国峰会的临时秘书长,见到五大常任理事国的国家首脑,也得礼貌性的打个招呼才对。直接离开,太过不符合礼数。
但沃尔纳和自己说了这件事,那他就一定有自己的诉求。
果然,沃尔纳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或许有些突然,但我想请你带着薇薇安娜离开。”
3恩斯特张了张嘴。
陆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快跟不上沃尔纳的思维节奏了。
您老刚刚不是还说,想要把选帝侯的位置传给薇薇安娜,恢复她作为“霍赫贝格”的一切名誉,从此独掌一方大权吗?
这话出口还没半小时呢,您这就变卦了?
但转念一想,恩斯特也就理解了沃尔纳的想法。
让薇薇安娜继承选帝侯的位置,这是同时扮演着“选帝侯”与“父亲”两个角色的沃尔纳,做出的决断。
作为选帝侯,他当然不想让自己的位置,就这么流落给了旁系的血脉。这位置是他的父兄用生命换来的,他坐了几十年了,就算最开始再怎么悲伤,不情愿,到了这个时候,这位置,他也坐出感情了。
否则,他也不会反复强调那句“我还没死呢!”
一开始那个稚嫩的,在金盏花的小巷偶遇薇薇安娜的母亲的少年沃尔纳已经消失了,现在这个中年的沃尔纳·冯·霍赫贝格,是一个传统的大贵族,他心中的权力欲望一点也不小。
只是,就像许多大反派也会被一句话,一首曲子,一个小水晶球摆件硬控好几分钟一样,他心中最后残留的那份柔软和对薇薇安娜与她母亲的亏欠,促使着他选择了这种方式。
帮薇薇安娜找一个靠山,然后让她继承自己的位置。
权力是他所剩无几的生命中,面对薇薇安娜这个孩子所能拿得出来的最多的东西,爱对于选帝侯来说,太奢侈了。
这样一来,他就能保证冠冕依然在他的血脉之中传承,又能弥补薇薇安娜,同时告诉她权力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东西。
这样一来,兴许薇薇安娜也会理解当初,他做6出的选择。!
或者,这样一来,他能说服他自己,他没错。
但恩斯特拆穿了他的想法。
看似最为薇薇安娜着想的想法,是奔着异化薇薇安娜去的,他最后想要留给女儿的不是起码还实用的金山银山,而是一座龙潭虎穴。
恩斯特拒绝了,那薇薇安娜就没有了靠山,她也就失去了直接继承选帝侯之位的成本。
除非她彻底向某一方纳出投名状!
但沃尔纳已经不想让薇薇安娜再去做那种事了。
所以,这一次,他选择了“当一个父亲”。
“带薇薇安娜离开莱塔尼亚,然后,她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回卡西米尔也好,去谢拉格也好,在万国峰会里当差也好,继续当她的竞技骑士也好。她的人生是自由的。金盏花在路边盛开的同样美丽,强行把她移栽进温室里反而是害了她。”
“这就是【商道协议】里,我要提出的唯一的要求。”
恩斯特点了点头。
这个要求,他能够接受。
在这一刻,他看到沃尔纳的脸上露出了释然解脱的笑容。
只是,很可惜,他得说上一句但是。
“我们恐怕走不了了。”
沃尔纳脸上的笑容一僵,旋即显出几分怒容:
“发生什么了?”
“音乐会恐怕不止一场。”
搞事的,也恐怕不止一家。
恩斯特道。
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思索着一件事——【到底有几场音乐会?】
恩斯特一共听到了三次“施彤领要举办音乐会”的情报。
第一次,是在莱塔尼亚的路上,由“偶遇”的通缉犯阿尔图罗提供,那位光是杵在哪里都是个社会治安扰乱装置的萨科塔自称是受到了选帝侯的邀请,但问题是,施彤领选帝侯根本没有邀请过她。
第二次,是听格特鲁德提及的音乐会。格特鲁德是什么人,恩斯特不知晓。但从她自己的口供来看,无论是潜入高塔,还是“我没资格见您,所以用了一些手段”,都足以证明,她至少不是沃尔纳的人。
第三次,则是现在,听沃尔纳亲口说出“女皇即将到来”,音乐会即将开始的消息。
恩斯特最开始,以为是施彤领选帝侯的下属,在主人病重的时候,已经开始了自作主张。
但现在看来,不对。
一来,沃尔纳的病还没有到完全不能理事的程度,下属擅作主张的程度,不可能达到以选帝侯的名义,提前举办“葬礼音乐会”的地步。
二来,他们已经接了“女皇”的单子了,就算要邀请阿尔图罗,那也该是以“女皇的名义”去邀请,而非选帝侯。
那么,这个邀请阿尔图罗的“选帝侯”是谁,就很耐人寻味了。
女皇的欢迎音乐会即将召开,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承接女皇音乐会的承接人是“倒戈到女皇派的沃尔纳下属”,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是不可能干出墙头草,两边倒的事情的!
如此一来,格特鲁德要参加的音乐会,和阿尔图罗要出席的音乐会,以及“邀请阿尔图罗的选帝侯”策划的音乐会,又是哪一场呢?
不用恩斯特说的太明白,沃尔纳也不是什么小白,立刻便理解了恩斯特的意思。
其实,这“多出来的一场音乐会”,是什么人在搞事,简直不言自明。
这也太难猜了吧?是哪一边明明一直窥视着施彤领的位置,却一直到现在,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巫王残党!”
沃尔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词语。
如果说别的选帝侯和巫王残党还能扯得不清不楚的,那他可以说是所有选帝侯里,最看不起巫王残党的那一个。
毕竟,他的父兄都死在了杀死巫王的那个夜里,他和巫王,有着血海深仇。
即便二十余年的掌权已经将他的道德水准拉的很低很低,但有些仇,他忘不掉,巫王残党那边,也不可能忘掉。
他们即便暗中有着某些不深不浅的联系,两方也不可能真的信任。他不信任巫王残党,巫王残党那边,一群打着巫王旗号的失意者联盟,又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因为讨伐巫王有功,所以继承选帝侯之位的成功者”呢?
望向生气的沃尔纳,恩斯特嘶了口气。
倒不是觉得冷,他只是感觉,有点棘手。
毕竟,就像是沃尔纳之前自己说的。
想要逼迫一个选帝侯召开音乐会,只有两种办法。
要么,人死了,必须开。要么,大人物到访,必须开。
现在,那位策划这一切的选帝侯还没有露面,也没有听闻有选帝侯要到访的消息,但格特鲁德也好,阿尔图罗也好,却都已经聚集或者正在向施彤领聚集。
那他们要怎么逼着施彤领,开第二场音乐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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