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陪我一起玩fatego 第109章

　　“嗯，……啊？”士郎本来想答应，但是听到了后边的话，呆愣了下。

　　“公主，暴露本性了汪。”玉藻猫叫道。

　　“主人，请放心，无论是妖术还是诅咒，喵会保护你的。只要默念着你可爱的宠物的名字，然后召唤喵就好了，哪怕要跨越多个世界，就算要修炼长出好几条尾巴，喵也会过去找你的。”玉藻猫说道。

　　“嗯……虽然莫名其妙的被召唤来了这边，但是要回去了，也是没办法的呢，士郎，下次再一起玩啦~！”阿斯托尔福笑着挥了挥手道。

　　士郎送走一位位从者，然后跟银发少女走在了高处，吹着风，望着星空下周围的风景，绿色的草地微微摇动，重新出现的那个蔚蓝的湖面随风，映照出闪动着的光。

　　“贞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士郎对着唯一留下来的少女，开口问道。

　　贞德咧着嘴别扭的说道：“我？我会先回到迦勒底，把回收的圣杯送回去，然后就去士郎你那边的世界……毕竟……”

　　“毕竟？”士郎疑惑的看向银发少女。

　　“毕竟！那个冷血王不也到外边的世界去了嘛！所以我也想过去找你，不行嘛！！”贞德瞪向了少年，恶狠狠的说道。

　　“不不，我只是关心你而已，要过来的话，我就在巴黎分校那里哦，你处理好事情之后，直接过来找我就可以了哦。”士郎连摆着手，解释着说道。

　　“我知道啦！我回去了！士郎你也给我回去！我很快就会过去找你的啊！”贞德挥着手喊道！

　　“我知道啦，今天晚上学校好像还会举办篝火舞会，你不是很喜欢跳舞嘛，别错过了哦。”士郎答应道。

　　“我没说要跟你一起跳舞啊！不过既然有舞会的话，那我就参加一下吧。士郎！上次的舞蹈，我已经自己模拟练习了上百次了啊，你给我等着吧！”贞德指向少年，得意的笑着说道。

　　“嗯……”士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篝火舞会跳的舞是不同种类呢……

　　“那好！达芬奇！送我回去！”贞德喊道。

　　“是是，谢谢招待。狗粮已经吃饱了。”达芬奇答应道。

　　“嘛，到时候让她吃点美味的小吃，差不多心情也就能好起来了吧。”士郎说着也离开了梦境的世界。

　　在士郎跟贞德离开之后，失去了能量供应的这个梦境的世界正一点一点消解，在世界意识的修复下，被吸引到这个梦境里来的人们，一个个都被唤回了原本的世界里。

　　大部分人随着梦醒，跟这边永别。但里面还有着一些人依旧在做着梦，似乎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离开。

　　在第一街道上，有着喷水池的广场中央，牵着手在散步的年轻男女停下了脚步，一位黑褐发的法兰西男子望着变化的环境，有些不舍的说道，“梦要醒了呢……”

　　“怎么了？于连？”漂亮女郎疑惑的看着爱人问道。

　　“不，我们还是来跳舞吧。”男子微微躬身，向妻子伸出了手邀请着道。

　　“欸？在这里？”女郎笑着问道。

　　“相信我，我发誓，就算全世界也在为我们祝福，陪我好吗？”男子看向妻子说道。

　　“那好吧，不过要是被人笑话了，我可不理你了哦。”妻子将手搭在了男子的手中。

　　于是两人就这样围绕在喷水池的周边旋转了起来，男子跟漂亮的女郎在广场上翩翩起舞，如同一对闪着金色荧光的蝴蝶，挥洒着荧光。

　　“啊啊，这让我想起了五十年前的夜晚……”男子流下了眼泪，望着天空的星辰，泪珠迷住了他的眼。

　　跟他一起跳着舞的女郎已经不见，而他的身子在发出了光，渐渐远离，这场梦结束了。

　　在玩着大逃杀的第四个街道里，一个戴着牛仔帽，满脸刀疤的胡子男，手中拿着狙击步枪，躲在了角落里瞄准着远处的对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事情，不过因为少了一些异常的怪物之后，他多少也算是玩出了一些经验来。虽然没有那些奇怪的能力，但手中的狙击步枪正是最适合作为兵王的他的武器。

　　胡子男叮的一声弹开了米国造的zippo打火机，为自己点上了一支雪茄，吐出一口浓浓的白雾，遮住了他如同老鹰般锐利的双眼，却挡不住他身上被战火跟沧桑熏陶出来的兵王的帅气感。

　　咻！！

　　一个印第安人打扮的亡灵，看到火光，直接拿着竹管一吹，喷出了毒箭，直接刺入了胡子男的额头。

　　胡子男直接狗带，这世界意识的干涉些，将还留在梦境世界里的人们都吸了回去。

　　“等等，让老人先赢回一局，再走啊！”挂掉了的胡子男里边的人，发现有着一股力量在推着他，从兵王的体内弹了出去，似乎要把他送回原来的地方，他想要抓住身子，大声喊道。

　　但是这场梦已经结束了。

　　图片:"黑帮教父玛丽",位置:"Images/1528649909-100062415-102027432.jpg"

第194章 跟阿赖耶谈话

　　陷入了孤寂一片的世界里，一阵风吹开了所有的云雾，此时抬头望去可以看到满天星辰，数不清的星辰在闪烁着各种光彩。

　　事实上在这些可以肉眼看到星辰里边，除了太阳系近处的行星、卫星外，大部分都是跟太阳一般的恒星，有的星星，正是因为他们足够巨大，足够的亮，所以人们才可以在夜里用肉眼看到他们。

　　如比地球大上109倍左右的太阳，落在地球人眼里也就是这样的大小。事实上在宇宙里边，太阳也只能算是中等大小，星辰大海之中，比太阳大过亮过数倍、数百倍的星星繁多，甚至还有比太阳大上千倍的超巨星。

　　在这些巨星的面前，地球只有数万、数十万分之一，渺小的如同细菌一般。

　　而这些巨星发光发亮，通过了不知道多少光年，为一个细菌大小的星球里生活的人类们带来了名为星辰大海的浪漫跟美丽,或许也只有那把最强圣剑发出的光辉，才能与之比拟。

　　星辰大海盖住了整个世界，从边缘开始化作长长晶莹粉末的流光，一道道飘起，就像是流星回归宇宙一般。

　　士郎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直接醒过来，而是被拉入了另一个空间里面。

　　这片空间里有着无数道水晶镜面般的屏幕，梦中世界在消解的景象，正在其中一面水晶镜里面播放着。

　　士郎打量着周边的镜面，似乎都是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在上方飘起的是一个在转动蓝光、白光的漩涡光晕，一位无法辨别出年龄的女性的声音传来出来：

　　“初次见面，士郎，很高兴看到你。”

　　“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吧？果然你还是找上了我吗？”士郎看着出现在这里光圈说道，他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存在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抑制力，更具体来说是阿赖耶，并非佛教里提到的境界，第八识，而是灵长的求生本能，想要让自己的世界延续下去的无意识集合体。

　　跟另一种抑制力，世界保护自己本能的‘盖亚’有所不同，盖亚只守护地球，对人类的存亡并不在乎，如果人类威胁到了地球的话，甚至会出动怪物去消灭。

　　而阿赖耶同样守护地球，但那是因为地球被毁掉了，人类也活不下去。如果要让人类的延续得到了保证，必须以毁掉地球为代价，或许也在所不惜。

　　以阿赖耶识运作的保护机制，在每时每刻都在运行着，比如说将可能撞击上地球的彗星偏移了轨道，比如阻止魔术师抵达根源，比如灭绝可能害死人类的病菌传染源。

　　通过各种方式去消除所有被判定为‘可能毁灭灵长’的事物，有时是抑制力自身寄宿在作为媒介的人或物上出现，有时则是化身大自然的灾害直接将有害的那一部分摧毁，有时又会派出跟其进行过契约的英灵跟守护者。

　　为了灵长的延续，有时也会杀死现存的一部分的灵长，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冷酷又最可靠的保护系统。

　　少年通过凭依召唤认知到另一个世界里的卫宫士郎的遭遇，他并不是很想跟这样的保护机制打交道。虽说不喜欢，但这就是人类的保护机制，他自身也是产生这个意识的一员。

　　至今人类得以存续的大功臣，在背地里默默拯救了人类无数次，以最效率最妥当的方式，他如果去讨厌这样的系统的话，就像是社会人迁怒于社会一样的无用功。

　　“真是冷淡啊，”光圈如是说道。

　　然后光圈竟然变作戴着俄罗斯风格高帽大衣的十岁左右的银发红瞳少女的模样，前倾着身子很可爱的说道：“你喜欢的类型？是这样的吗？欧尼酱~！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变成任何你想要看到的模样的哦。”

　　“伊莉雅！你！这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士郎诧异的问道。

　　“不要激动，我只是因为之前用最效率的方式，跟另一个你交谈的时候，被赶出来了。所以这一次我试着模拟一下你可能喜欢的东西，以你最舒服的方式来交谈，会不会有更好的结果。”阿赖耶说道。

　　“还是这样，和风的妹妹？”话音刚落又变作了穿着和服，黑色长发、跟少年一样有着琥珀色眼瞳的小女孩。

　　“果然，还是像这种年纪的清纯少女，会比较好？”穿着白色的礼服，系着马尾的saber-Lily出现在了这里。

　　“你好像也对身材很好的类型，也会感兴趣的样子。”粉紫色的长发，身材修长丰满，就算戴着黑色眼罩也能明白是个绝世美人的女子出现在了少年的面前，捧住了少年的脸。

　　“蓝色的金发碧眼的骑士，红色的黑发双马尾小恶魔，还是紫发紫瞳的学妹？还是第二个世界里的少女们？”

　　阿赖耶不断的变换着自己的模样，在少年熟悉的少女们的模样中不断的切换着。

　　“还是说你是比起喜欢别人，更喜欢自己的类型？还是男性会更好？英雄王、光之子、还是红色的卫宫士郎？”银发麻花辫的阿茶子穿着围裙站在了这里。

　　“停下！已经够了！就算再怎么变化都没有意义。”士郎拒绝道。

　　“是嘛……那就这样吧，我只要能跟你好好交谈，然后说服你就足够了。”阿赖耶停了变化，保持在了银发麻花辫少女阿茶子的模样。

　　“为什么是以我必须被说服为前提的对话。”士郎没好气的吐槽道。

　　“嗯？”阿赖耶以长大了伊莉雅一般的模样歪了歪头，意外的有些呆萌。

　　如同阿赖耶虽然具备着至高的权能，却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一样，他大概也是没办法理解，世界意识，人类的集体潜意识，这样的系统的想法的。

　　“算了，还是直接说吧，你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士郎开门见山的说道，上一次他希望以自己为代价，向她提出缔结契约，以此来拯救核电站里的人，她却中途消失了。

　　最后是自己凭着最后的力量，拼命才完成了奇迹，他也因此降生到现在的世界里，因为不明原因的保留了记忆，还拥有很强力的天生魔眼。

　　抑制力也并非万能，一切只能建立在规则的基础之上。她可以让阿尔托莉雅在死前那一刻的时间停止，却不是直接给阿尔托莉雅圣杯，或者说直接实现阿尔托莉雅的愿望，这里边就可以看出问题。

　　事到如今士郎并不觉得自己还有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去请求抑制力的必要。不过作为只对人类存活负责的系统，找上了他，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士郎，你看这是这些梦境。”阿赖耶一挥手几道水晶聚集过来。

　　其中一个景象是，在一处都市里，有着一个疯狂的拔起着数百米的高楼大厦，然后扔上天空，肆意毁灭一切的金刚。这时从睡梦中醒过来，呆呆的望着自己举起的白嫩小手，原来是在婴儿床里的小宝宝，张开嘴大哭了起来。

　　“哦，宝贝？怎么啦？妈妈来啦，不哭不哭。”旁边睡着的母亲赶紧起来，抱起了孩子。

　　“奇怪了，没有尿床，肚子也不饿？到底是怎么啦？”

　　另一个水晶镜面里边，是在梦里不断被人追杀，虐杀，自己也不断虐杀他人，为自己点上一支雪茄，赤着的后背，上边到处都是刀疤弹痕，这是一个在枪林弹雨中生活的兵王。

　　在最后一次战斗之后，他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一个婴儿肥的圆脸男孩，全身冒着冷汗，总觉得自己双腿间有些湿热，揭开被子一看，露了囧囧的眼神。

　　“这些都是之前那个梦境世界里的人嘛……也就是说，之前跟我战斗过的那些怪人，原来全都是些巴黎的小孩子在梦里生成的存在吗？”

　　说到底在无数次事实证明下，总结出了自己只要哭就可以得到一切的这个规律之后的小孩子，遇到不顺心的时候，自然就将哭当作维护自己权益的武器，这是小孩子的法律。

　　但就是这样唯我独尊的小孩子的梦，才能够最肆无忌惮的吧。

　　开着豪车，出入于豪华会所，挑战着高空跳伞，蹦极，无论去哪里双手都环抱着四位美丽女郎的帅气富豪醒了过来，躺在病床上插着尿管的剃成了光头，眼窝深陷的男子。

　　每天在跟妻子眉目传情，去吃法式大餐，然后手挽手离开，在喷水池前判若无人的翩翩起舞的恩爱夫妇。醒来时，睡房里床头柜一直亮着昏黄的灯，双人床上一边是空着，另一边掀开被子伸出来的一只干瘦布满了皱纹的手，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个梦境的世界，也不是全都是坏事呢。”士郎想起了之前，那么顽强拼死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女孩。

　　“不，这是梦，但是没有好坏之分，那也只是生理的反应。这次的事件，问题在于的是有很多人被拉进同一个梦境里的过程。”阿赖耶平静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士郎问道，确实如果只是让一批人进入到梦境的话，还不足于让抑制力显现。

　　“人的意识会不断的堆叠聚集，现在不到百人的规模，但是当数千数万的人每天晚上在做着同样的梦的时候，会怎么样？如果是成千万、上亿的人，在做一个梦的时候又会怎么样？”阿赖耶问道。

　　“社会会变得大混乱？”士郎试问道。

　　“不，如果单纯是那样的话，就不需要我出面了。士郎，魔术里边也不乏在睡梦中控制人的方法，而且还有梦魔那样可以出入梦境之间，擅长操控梦境的存在。”

　　“就算你这边世界有着保护能够避免大部分神秘的影响，但是梦境对人类生理心理上的影响是很可怕。

　　“一个人的恐慌不会带来什么恶劣的影响，但是这个恐慌扩散上数百人数千的时候便可能引起灾难，像是流言一旦形成规模，缺盐、缺水、疾病，商店里的商品就很可能会被抬价哄抢一空。”

　　“而人是社会性生物，天生就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打比方说一个干净的地方的话，人们就不容易在那里抛下垃圾，但是如果地上本来就有垃圾的话，并且不打扫的话，不用几天马上就会变成垃圾场。”

　　“这个统一的梦境就是把数千万、上亿的人放在了同一条街上一样的事情。虽然现实中当然不可能的，但是梦里的话可以实现。”

　　“人虽然是社会性动物，但是能够真正做到融洽相处的朋友，或许也就只有三个人。而每天一起生活的家人的话，就算只是一夫一妻也绝对是会有不舒服的时候。”

　　人数一多必然会出现矛盾，意见不合的情况，一个班级里面总是会分成很多个小圈子，小圈子里的人数，有时会变更，但大部分时候，都会一致对外。而没办法融入圈子里的人，很容易就会遭受排挤。

　　这种情况还要想团结起来的话，就必须得具有领袖能力的人出现，跟各个圈子的话事人商量好，然后在开班会，要举办什么活动的时候，才不会是一团散沙，各顾各的。

　　越多人的组织便会分配出更多的职位，上层领导中层，中层领导下层，下层又去领导更下层的管理人员。

　　所以当一国君主，或者现代的领导人就算分权下去，最后也不得不，同时面对数十，甚至数百个由各种各样的势力、为了不同目的组建起来的圈子，对他们进行各种制衡，尽量在不破坏平衡的情况下，保持良性公平的发展。

　　但是就算是这样，这种机制也终究是有极限的，比如小国家像是瑞士、芬兰、挪威那样，可以做到非常的公平清廉，并且富裕。但是那种运作方式放在人数上亿的大国根本无法运作。

　　虽然同为智人的后裔，但会分不同肤色、虽然同肤色，但也分不同国家，就算国家相同，也还是会分各个地区，总有各种借口，能把人分裂开来。

　　不是不团结，不是不友爱，每个人总有自己的喜好厌恶，人类只不过就是这样不得不群居，但在群居中又怎么也避免不了冲突的生物。

　　所以少不了战争，少不了各种博弈。

　　“如果说在不列颠时的魔龙是在通过侵蚀土地，污染世界来毁灭人类的话，那么这次的黑泥英灵就是在用精神侵蚀全人类的内心，无论哪一种都非常的凶险。”

　　“如同数亿人在做同一个梦的话，那等同于创作出了一个新世界，比网络的世界更加高级的世界，人类目前还不具备生存在这样的世界里的能力，只会带来自灭，所以我来到了这里。”阿赖耶说道。

　　“但是事情已经解决了吧？”士郎问道。

　　“嗯，不过我是来回收这个的，虽然是这次的敌人，但是她的能力非常的罕见，我觉得保留下来，对人类会有用。”阿赖耶说着，手中拿出了一个晶体，里边是一个沉睡着的小女孩抱着一本黑色的书。

　　“这是黑泥英灵的那孩子！”士郎惊讶的喊道，他之前还为她觉得惋惜，如果可以的话，真喜欢可以更早一些遇上她，纠正她的错误。没想到她没死，但是一想要眼前的存在，这又是一件好事吗？

　　“不，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变成新的存在，体内也没有了黑泥，我跟她进行了契约，也许有一天，她的能力便能为人类派上用场。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必要毁灭掉一次的话，为人类寻找新的生存方式，或许也是一种方法。”阿赖耶平静的说道。

　　“你要让这样的小女孩去当守护者吗？”士郎知道生气也没有意义，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就是代价啊，她经过自己的意志决定，亲口接受的契约啊，所以我才能使用力量让她存活了下来。其实这就跟她之前的跟黑泥背后的主人定下契约一样的事情啦，只不过这一次是站在了人类这一方。”

　　“那么你找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士郎皱眉问道。

　　“这次我就是来跟你谈谈而已，确实有件事情必须由你去做，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我是来确定的，士郎，你愿意去拯救这个世界吗？”阿赖耶说道。

　　“如果真的是必须我去做的事情的话。”士郎看着阿赖耶冷淡的说道，虽然他没办法想象会有抑制力做不到，反而他却能够做成的事情存在。

　　“是嘛，相信不久之后，我会来找你。”阿赖耶提着晶体，化作一道光，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