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记忆团子
“尝一尝吧。”
箬叶睦轻声低语,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更像恶意的挑衅。
“这是你亲手酿出来的味道。”
丰川祥子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本能地后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几近失控的喘息。
她试图转开头,却被对方捏得更紧。
“别躲。”箬叶睦声音低沉,“你应该也尝过的吧?”
她的眼神在此刻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像是在逼问,又像在撕裂对方的伪装。
丰川祥子睫毛剧烈颤动,泪水一滴滴落下,混着那些冰冷的液体,滑入口中,苦得发涩。
作弄了那不情愿地颤抖着的蓝短发ceo一会儿后,箬叶睦终于松开了她的脸。
手指从那微张的唇瓣中缓缓抽出,指尖上还残留着混杂的泪水、酒意与少女口腔中微微的热度,温湿而黏腻。
丰川祥子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般瘫软在地,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细微的颤抖与屈辱的湿痕。
可箬叶睦并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起身,带着那沾满了“味道”的手指,缓缓走向了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长崎若叶。
她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带着不容抗拒的节奏感,将空气压得更沉。
而长崎若叶,整个人像陷在泥沼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逼近。
他看见了她手指上的液体,也看见了她眼中那几乎病态的冷静和火焰交织的复杂情绪。
下一秒,那根手指毫无预兆地,直接伸向了他——“你……你想做什么……”
长崎若叶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声音发紧,眼神躲闪,却根本来不及躲开。
箬叶睦却一步贴近,伸手托住他的下颌,不容抗拒地抬起他的脸。
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深藏的、近乎疯狂的执念。
“既然是你的礼物,你就得——尝一尝。”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沾着屈辱与酒水痕迹的指尖,直接被她塞进了他的嘴里。
长崎若叶瞳孔剧烈一缩,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他想躲,却被她强硬地压住后脑。
嘴唇被迫张开,身体触碰到那指尖的刹那,脑海中猛地炸开了无数个画面——祥子颤抖的身体、箬叶睦蹲下的姿态、那句“你别过来”……
以及现在——那沾着她痛苦与羞辱的痕迹,被箬叶睦毫不犹豫地喂进了他的口中。
手指一触即退,本能地想要推开,却又在下一瞬,和她的眼神撞在一起。
那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带着一种不容逃避的质问——喜欢吗?
长崎若叶的呼吸凌乱了,肩膀一阵剧烈颤抖。
嘴中的味道苦涩、酸楚,仿佛不止是液体的味道,更是某种来自深渊的情感投喂。
箬叶睦终于慢慢收回手指,手背轻轻抹过他的唇角,那动作温柔得近乎讽刺。
她低声说道:“味道还不错吧?”
远处、丰川祥子瘫坐在地上,像一只被拆解到只剩空壳的洋娃娃,漂亮,却彻底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唇角残留着方才的湿意,唾液、酒液交织的味道。
苦涩黏腻感在口腔中回荡,让丰川祥子几乎想要呕吐。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被哽住,只有胸腔在剧烈起伏着。
空气黏稠,呼吸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灼烧一样难以忍受。
她的指尖死死抓着地板,冰冷的地砖与她掌心擦出一道道红痕,却让她找不到一丝真实的痛觉。
丰川祥子不敢看箬叶睦,也不敢看长崎若叶。
可眼角余光却无法控制地瞥见那一幕。
那根刚才还侵入自己口中的手指,此刻,正被她那双纤细漂亮的手,毫不犹豫地塞进了长崎若叶的嘴里。
那一瞬,心脏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钝钝地刺穿了。
不是疼,而是一种更深的感觉——恶心。
丰川祥子的胃部抽搐了一下,几乎无法抑制地想要呕吐,却最终只是干咳了一声,咳得身体都弯了下去。
头发垂落在脸侧,挡住了表情,她终于低声吐出了一句:“……你疯了。”
声音低哑,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滴墨落进了水里,缓慢却决绝地扩散着。
丰川祥子紧紧咬住嘴唇,那早已失去血色的唇瓣仿佛是她此刻仅剩的防线。
泪水无声地涌出眼眶,流过脸颊时已没了温度。
不是单纯的悲伤,而是一种深沉到极致的羞辱感,像是整个人被剥了皮、摊在光下,无处可藏。
她恨箬叶睦。
她也恨自己。
更恨的是,妻衫另4疚泣删寺在这一切里,她居然——曾经也渴望过长崎若叶的目光。
可现在,那目光正被迫吞下自己的屈辱。
她终于抬起头。
那双眼睛红肿,湿润,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讨厌你,讨厌你们!”
丰川祥子的声音嘶哑却清晰,像锋利的冰刀划破寂静,划进长崎若叶的心底。
他猛地抬头,那句话仿佛不是在质问箬叶睦,而是在把他从那个混乱的泥沼中拖出来。
也是在,彻底划清与他的界线。
长崎若叶怔怔地看着她。
那张满是泪痕、狼狈不堪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点近乎骄傲的冷漠。
丰川祥子的眼神不再柔软,不再渴望。
熟悉的那种依赖,那种沉默的信任,已经从她眼中消失不见。
长崎若叶心口骤然一缩,喉咙像被钝刀划过,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是他害的。
是他犹豫不前、是他沉默纵容、是他……亲手把她推向了这一场残酷的“交换”。
少年嘴唇微微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都觉得太轻,太迟。
那一瞬,他的世界安静得可怕。
却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轻柔、却如同毒液般的低语,从他耳畔响起——
“你不觉得可笑吗?”
箬叶睦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那根方才插入他口中的手指,在唇角慢慢划过,像刻意的回味,又像挑衅。
“她都已经那样子对你了……”
女艺人的声音轻柔如羽,带着近乎悲悯的冷艺令1旗+泗玖逝韭笑,“你在她眼里,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路人罢了。”
“她什么都不信你了,若叶。”
箬叶睦的话像针一样,一点点扎进他本已千疮百孔的情绪里。
她绕到他身前,仰起头,那双清澈得不真实的眼睛近距离地盯着他,慢慢勾起嘴角,
那笑意不似得意,反而像某种扭曲的怜悯。
“你就打算站在那里……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她一步步靠近,手指抵上他的胸口,
“你不是很擅长嘛——做点什么,让她哭……就像你之前对我做的那样。”
语调很轻,却像是开关,轻而易举地点燃了某种潜藏在他体内的情绪。
“还是说,你只敢对我那样?”
箬叶睦的手指慢慢滑下,贴着他不知道为何开始发烫的皮肤,像是试探,也像是某种复仇式的引诱。
长崎若叶的眼神剧烈颤动,愧疚与愤怒交错在眼底,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却像被困在原地的囚徒,
一边想挣脱,一边又无法否认她的话正刺中他的软肋。
他曾伤害箬叶睦。
他也正在伤害祥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轻声低语、眼神混乱而坚定的少女,
再回头望一眼那个倒在地上、泪痕未干却依然挺直脊背的身影。
——像被人撕裂的心,无法拼回原样。
那句话不是责备,却比责备更痛。
不是哭喊,却让他比听见她崩溃还难受。
她不是求助,不是控诉,而是……失望。
彻底的、冷静的、放弃了希望的那种失望。
长崎若叶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按进了冷水里,呛得透不过气。
可还没等他挣脱这份窒息,耳边又传来箬叶睦的声音:“你只敢对我那样吗?”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从脊椎窜进大脑。
他猛地一震,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她。
箬叶睦就在眼前,近得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香水与酒精的味道。
她的表情很轻,却;镹+玲寺锍棋玐鸸覇不是温柔——是危险的温柔。
那种明知道不该靠近,却又无法移开眼的致命气息。
“现在你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她低声问,眼神一寸寸将他推向崩溃,“她拒绝了你、伤了你,扔下你……可我一直都在。”
手指从他胸口缓缓往上滑,触及他喉结的位置。
长崎若叶浑身紧绷,呼吸变得急促,那熟悉的羞耻感再度涌上来,却和这次的情绪纠缠在了一起。
“你不是也想吗……”
她凑近,几乎是贴着他耳廓轻语,
“就像之前那样,把我压在墙上,控制住我,不给我逃的机会——你明明做得到。”
她说得很轻,像撒娇,又像控诉,
“你不是很擅长的吗,若叶君?”
他脑海轰鸣。
画面在乱闪——箬叶睦曾在他怀里颤抖、挣扎,那时候她哭了;可现在,她眼神像火一样挑衅,像在等着他扑上来。
而另一边,丰川祥子缩在地上,肩膀还在发抖,唇边残留着被玷污的痕迹,眼神却倔强得几乎高贵。
她不要他了。
她放弃了他。
她已经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也不再信任他。
而箬叶睦……就在他面前,敞开怀抱,像个等待被吞噬又主动撩拨深渊的妖精。
他的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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