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308章

　　池非迟回想着刚才啄东西时的感觉，“能闻到食物的气味，但尝不出食物的味道。”

　　“我在乌鸦形态下也一样，”非墨靠到水泥台旁边，语气感慨，“所以变成人类之后第一次品尝食物，我真的很惊讶，没想到能够尝到那么美妙的味道，难怪人类总是热衷于挖掘各种不同类型的饮食……对了，您来学校是想……”

　　“想看看你适不适应学校生活，现在看起来，你和老师、同学老师相处都不会有问题，”池非迟说完，看着非墨正太询问道，“不过课业……你会有压力吗？”

第2306章 作为活了百余年的乌鸦精

　　“大致没什么问题。”

　　微风吹拂的天台上，非墨靠在水泥台旁，黑色外套的衣领衬得正太脸眉目清俊，认真地跟池非迟说明自己的课业情况。

　　“我在京都的时候，让方舟帮我找过日本小学的所有课程资料，这几天我已经简单看了一遍……”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国语课只是在教授五十音、字词、句子、短文和一些传统的短句，我在日本待了很多年，听人类说话也听过不少，所以一些复杂的句子，我都能够理解并掌握，基础文学更不会有问题……”

　　“另外，小学国语课需要背诵的内容并不多，一年级到六年级课程里需要背诵的内容，而且我以前也喜欢人类的文化，经常去各个学校的教室外打转，有不少文章我听那些学生念过，背起来并不难……”

　　“小学、国中这一部分，我已经都背下来了，高中需要背诵的内容比较麻烦，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算数课也一样，小学的课程并不难，四年级之前的课程，跟我为非墨军团各领队找的学习资料难度差不多，它们都能搞定，我也可以，国中算数课内容我也都看过了，做题熟悉一下应该也能掌握……”

　　池非迟：“……”

　　很好，课程占比多的国语和算数都没问题，非墨都已经自己学到国中的课业内容了。

　　仔细想想，作为一个活了百余年、智商早进化得不比人类差、又经历一次变形升级的乌鸦精，非墨就算只是旁观人类生活，靠时间也能累积出足够的知识基础了。

　　“社会课，我刚才在课堂上说过了，都是些简单的历史和世界地理，而且社会课从小学三年级才开始，我看了三年级到六年级的课程，对于我来说并不难，应该说，很多都是早就知道的常识，至于国中和高中的知识，我有空再看看方舟给我整理出的学习资料……”

　　非墨认真评估着自己的学业水平，“图画工作课程也不难，我能够稳稳当当地写字和绘画，看过的艺术作品也不少，还听一些设计师说过颜色搭配之类的知识点，图画设计也足够应付业余的学生课程了……”

　　“至于音乐课，我之前对着乐谱资料学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能够对着乐谱哼陌生的曲子，没想到小学的音乐课只要求简单了解音乐名词、在老师的带领下学会唱歌，乐谱符号是国中才需要掌握的知识，不过，提前掌握乐谱知识也好，我不确定我能唱好歌，掌握了乐谱，以后可以考虑学一学某种乐器，在课上也不至于太丢人……”

　　“音乐课只是一种艺术熏陶，是给有天赋的孩子一个发觉和开发天赋的机会，没天赋的孩子就重在参与，”池非迟出声打消着非墨的顾虑，并且毫不留情地把名侦探挂出来当例子，“像工藤新一那样五音不全的学生，也可以不受影响地混到了高中。”

　　“说的也对，他唱歌比乌鸦深夜嚎叫还要吓人，一样学到了高中，”非墨赞同地点了点头，才继续道，“之后是从三年级开始加入的理科课程，一开始我以为会很难，看过小学课程资料之后才发现，原来只是动物、植物、天气、声音之类的简单知识，小学课程对我来说很简单，国中要难一些，高中的课程我只是粗略看过大纲，准备等学完国中理科知识再去看。”

　　“道德教育之类的课程，就是那些人类喜欢说的、冠冕堂皇的话，像是谦虚啦、善良啦、包容啦，我能比老师说得更好听……”

　　非墨自信满满道，“课上真正需要检验的只是社交礼仪，还仅仅只是要小孩子礼貌待人的礼仪，我能把京都世家的传统礼节都做得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如果需要的时候，展现欧洲礼节也不成问题，所以那些小孩子要掌握的礼节根本不算什么。”

　　非赤在一旁默默思考。

　　国语、算数、社会、理科、图画工作、音乐、道德教育……

　　如果它突然变成人类，需要上学，需要学那些东西……

　　算了，它希望主人允许它逃学。

　　成为人类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有外国语活动课，到五年级才有正式的外国语课程，内容只有英语教学，”非墨继续道，“我以前去过欧洲，也路过亚洲的很多国家，近百年来说英语的人类很多，我可以用英语跟人沟通，写出来还有点难度，不过等我掌握英文字母和发音规律之后，只要能说出来的句子，应该也能写出来，外国语活动课上的内容会更简单，我能应付得来，不会让人怀疑我美国转学生的身份……”

　　非墨说着说着，脸色突然僵了僵，眉宇间也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唯一麻烦的是体育课，体能还好，靖司帮我测试过，我的体能跟普通的十岁男孩差不多，柔韧性和平衡性要强一些，协调性则有些弱，不过还在正常范围内，他也会帮我制订锻炼计划，就算现在还不如那些擅长体育的孩子，我很快也能追上来，但是四年级有游泳课，我在住处试过下水，对下水游泳这件事，我似乎有着说不上来的排斥。”

　　“你之前对洗澡似乎并不排斥，”池非迟向非墨确认，“是恐惧进入有一定深度的水池吗？还是讨厌接触水？”

　　非墨认真反思着，皱了皱眉，“说不上恐惧，但是在水里的时候，我感觉到四周都是流动的、会阻碍身体的液体，会突然烦躁起来。”

　　“这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人类也是一样，有的孩子喜欢接触水，有的孩子却不喜欢浑身湿漉漉的感觉，甚至有人对水有着恐惧症，有的害怕深水，有的害怕流动的水，”池非迟分析道，“既然你面对水没有恐惧、退却，说明你只是不喜欢浑身湿漉漉的感觉。”

　　非墨听着池非迟语气平静的声音，心里的焦躁、郁闷很快消散，眉头也舒展开来。

　　“或许是基因传承和以前生活经历都在告诉你，浑身湿透不是一件好事，”池非迟继续道，“乌鸦大部分时间都在高处活动，不会主动下水，如果在下雨时没有及时找到避雨的地方，就可能会面临着遭受雷击的危险，而浑身湿透之后，又可能会引发感冒，再因为没有及时治疗而让感冒变成绝症，而且长时间浑身湿透，会让乌鸦的羽毛、皮肤失去油脂保护层，更容易引起皮肤疾病，严重起来也会导致死亡，所以，就算不得已让身体湿透了，乌鸦也必须要想办法让羽毛尽快恢复干燥，你不排斥喝水、不排斥洗澡，却会排斥游泳，应该就是你潜意识中把‘长期浑身湿透’和‘高度危险’联系到了一起，你的烦躁是物种生存本能在向你发出警告。”

　　“好像是这样……”非墨回想着自己当时心里的排斥感，看到某只紫瞳小乌鸦身上漆黑光亮的羽毛，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您在乌鸦形态下遇到下雨，最好也及时避一避，人类皮肤习惯接触其他事物，但乌鸦的皮肤很依赖自身的保护屏障，再加上一层叠一层的绒毛在湿透之后很难很快干掉，更容易捂得皮肤出问题，如果得了皮肤疾病，不仅用来御寒、飞行的羽毛会脱落，生活受到影响，连皮肤也会反反复复地溃烂哦。”

　　池非迟缓解着心里升起的危机感，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让炸起的毛重新变得顺服，“我知道，不过我们情况特殊，身体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而且就算迫不得已淋了雨，我也会想办法尽快变回人类去冲澡。”

　　非墨看着某只小乌鸦身上重新服帖下去的羽毛，目光有点呆滞，“也对……”

　　“主人，你刚才炸毛了耶，”非赤倒是直接喊出声了，“连绒毛都炸起来了，毛绒绒的一小团，感觉好可爱啊！”

　　池非迟面无表情，“我对皮肤疾病这种事也比较敏感。”

　　了解过菲尔德家的遗传病之后，想到皮肤疾病，他就会想起自家罗德舅舅，在他潜意识深处，皮肤病会跟‘痛苦’、‘无法救治’、‘死亡’产生联系，和非墨一样，那也是生存本能带来的示警。

　　那种心里警戒、汗毛竖起的反应，放在人类身上不会太明显，但放在长满羽毛的乌鸦身上，羽毛自然就炸起来了……

　　没错，在乌鸦形态下，他不仅可能会‘喜提敏感皮肤’，还有了很容易暴露弱点却没有实际用途的炸毛技能。

　　前者容易解决，后者却还需要一点时间。

　　哪怕面临着危险、精神高度警戒，非墨也很少有炸毛的时候，说明这种本能反应是可以克制的，等他彻底适应了这一身的羽毛，应该就能够控制羽毛不要炸起来了。

　　“咳……”非墨感觉到某只小乌鸦身上散发出不爽的气息，猜测应该是非赤说了他想说的话，干咳一声，转移话题，“听主人说过之后，我想我应该能够解决自己对游泳的排斥，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没有彻底适应人类的身体和身份。”

第2307章 医生！医生！

　　池非迟也没有再去想炸毛的事，提醒道，“再以人类的身体生活一段时间，等你反复确认自己长时间接触水不会有危险之后，那种排斥感应该也会随之消失，不要太着急，否则可能会让你彻底讨厌上游泳这件事。”

　　“近期没有游泳课，我还有时间，”非墨思索着，又说了接下来的安排，“我让靖司帮我找了歌牌老师，做一些对身体反应能力、双手灵活度的训练，也能帮我尽快熟悉身体，小学一二年级有做家务的生活课，五六年级有缝补东西的家庭课，三四年级正好空了出来，等我的双手更灵活之后，我再试试自己做那些家务有没有问题……”

　　池非迟没有询问非墨这么安排会不会让自己吃不消。

　　非墨有判断能力，如果发现吃不消，也会及时调整计划，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下京都世家的重要信息、非墨目前居住地附近的情况。

　　水野家给非墨提供了一栋很不错的宅子，环境清幽舒适，距离商业区、公园、车站、帝丹小学上学都不算远，算是一处闹中取静的好住处。

　　房子是水野家二十年前就建起来的，整体还有着传统的日式建筑风格，房屋主体只建了上下两层，留有外廊和院子，不过前两年才翻新过，翻新之后一直没人入住，屋里屋外都像是新建起来的宅子。

　　要说缺点，大概就是那栋宅院有着京都世家那种‘在人群中又隐隐离群’的特征。

　　大庭院、厚重木门和围墙把房子与外界阻隔，附近都是其他世家的房子，根据其他乌鸦搜集的情报，那些宅子里都有人留守，也会有人定期去打扫卫生，但非墨没见过那一道道门打开过，上学路上看着高墙走过去，也没有遇到人，到了主道上，才能感觉到一点人气。

　　而宅院里有不少房间，在泽田弘树小不点以‘去美国看病’为由、跟着一个金雕战士离开之后，只有非墨和黑木靖司住在那里。

　　白天，一个个房间门窗紧闭，四下死气沉沉，到了晚上，一个个房间熄着灯，长廊的灯下半天没有一个人路过，清冷得像栋夜里亮了灯的鬼屋。

　　非墨以前自己一只鸦到处游荡，走走停停，也独自在荒野中过夜，不会介意这种环境，不过水野家的人和黑木靖司明显很担心这种环境导致小孩子心理出问题，考虑到泽田弘树有借口消失，非墨也就同意让家里住两个司机和佣人。

　　聊了十多分钟，非墨离开天台，重新混进孩子堆里上学。

　　池非迟飞到一年级组的午后活动场地附近，远远看了一下少年侦探团五人组的情况，确定自家妹妹有跟人互动之后，和解决好吃喝拉撒问题的伴飞乌鸦队一起飞走。

　　第一站，米花町某家养着金毛犬的人家。

　　路上，乌鸦队领队把那户人家的情况简单说了说。

　　那户人家是一个年轻男人独居，似乎是前些年工作之后就一个人出来住，在附近一家公司当设计师，平时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晚上也没什么应酬，大概两三年前养了狗，每天的行程中就多了‘傍晚遛狗’这么一条。

　　那个人性格不错，偶尔也会把一些面包屑之类的东西放到院子里，不管是乌鸦还是猫去吃，他都不会介意。

　　而那只金毛犬小时候看到鸟类也会吠叫，但长大之后，脾气变得越来越好，就算有乌鸦停在它身上薅毛，它也会毫不介意地躺着任薅，只有偶尔被乌鸦薅疼了、或者起了玩心，才会试着用爪子扑一下乌鸦。

　　大乌鸦一边飞一边嘎嘎叫，“其实我是不怎么想去欺负它的，不过主人才做乌鸦没多久，我们还是找一只脾气好的狗，让您先试着接触一下……到了到了，我说的那户人家就在前面！”

　　入夏之后，气候变得炎热起来。

　　路边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一只金毛犬趴在屋檐下的阴凉处睡觉，一对大耳朵乖顺地搭在头侧，在听到嘎嘎的乌鸦叫声后，轻轻抖了抖耳朵，抬起头看向院墙。

　　十多只乌鸦降低飞行高度，呼啦啦落满了院墙。

　　看到这么多乌鸦，金毛犬瞬间警惕起来，盯着乌鸦站起了身，下一秒，看到朝自己飞来的紫瞳小乌鸦，又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池非迟倒也不是想欺负这只狗，他对温顺的目标一向没兴趣，只是想在乌鸦视角下看看大型犬。

　　他变成乌鸦之后，体型也随之变小了很多，之前看着正太非墨，就像看到了一个巨人。

　　非墨放在水泥台上的手有它身体大，身体也像一栋高楼，投下的影子遮在他附近，四周的阳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只金毛虽然身高不如正太非墨，但他飞近之后，也突然想到了前世看《西游记》时看过的某一集——黑夜中，半空中悬着一对红色灯笼，那竟是妖怪的一双眼睛……

　　他现在看金毛犬就是类似的感觉。

　　灯笼一样的眼睛，长满了毛的庞大兽头，再离近一些，就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像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

　　“汪！”金毛犬看着飞到自己前方的小乌鸦，欢快地叫了一声，迅速把头凑上前。

　　其他乌鸦立刻警觉地立起了翅膀，一副一言不合就准备开打的架势。

　　池非迟往上飞了一些，避开金毛犬凑近的庞大脑袋，转而飞到金毛犬背上落定，低头看着金毛犬背上的毛。

　　看上去就像一根根麻绳，难怪乌鸦喜欢薅其他动物的毛去搭窝，不过金毛犬的毛似乎有点粗了，看上去也比较硬，用来掺杂在编织物里做装饰还差不多，真正适合用来搭窝的毛，应该是团子那类动物的毛，相比起来，猫毛都有点短了……

　　在池非迟认真研究金毛犬的毛是否适合搭窝时，金毛犬也扭头想蹭一蹭背上的小乌鸦，但因为池非迟落在靠近脖子的地方，所以金毛扭着头转了两个圈也没能碰到池非迟，急得汪汪叫了两声。

　　“汪汪！”

　　意思：医生，医生！

　　池非迟身体僵了一下，下一秒，头也不回地飞离了金毛犬背部。

　　居然被认出来了。

　　难道他变成乌鸦之后，身上的气味也没发生改变吗？

　　“主人，你不跟它再玩一会儿吗？”大乌鸦贴心询问道。

　　“换一只，”池非迟低声回着，往院墙外飞，“换我不认识的。”

　　这只金毛脾气这么好，又是他认识的狗子，估计被他薅毛还以为是他在做检查，他实在是没兴趣欺负……

　　“好的，那么我们换一只个头不大但比较凶的，那只狗很讨厌有鸟落在它家院子里！”

　　大乌鸦又选定了一个目标，带着池非迟飞去。

　　这一次，是附近一户人家养的白色小型犬。

　　在听到院子里有乌鸦叫声之后，白色小型犬就吠叫着冲出了屋门，然后，在某只紫瞳小乌鸦飞近之后，欢快地吐舌头、摇尾巴，就算是被小乌鸦停在背上，也只是想转头蹭，连其他乌鸦落在旁边都顾不上管了。

　　大乌鸦：“咦？它居然允许我们落到院子里了……”

　　池非迟试着用爪子扒拉白色小型犬的毛，发现下方的狗子乖乖躺下，重新飞到了空中，等乌鸦群跟上之后，才出声道，“换，换最凶的。”

　　他和这只狗是不认识，但他变成乌鸦之后，似乎还是很容易获得动物的好感。

　　“好的！”

　　大乌鸦兴奋应声，又带着池非迟找到一只德国牧羊犬。

　　据乌鸦们分享的经验来看，如果不靠近那只德国牧羊犬，那只德国牧羊犬也不介意鸟类落在院子里，但只要稍微靠近一点，那只德国牧羊犬就会扑上前。

　　这只附近唯一一只会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狗子，哪怕那只德国牧羊犬被拴着，动作也很迅捷，曾经就有反应不及的乌鸦被按个正着。

　　好在那只德国牧羊犬不会把鸟类弄死，只是会叼着放进自己的狗舍里看守，发现乌鸦想跑，就会重新一通爪按，直到它家主人回去，才把捕捉到的乌鸦猎物叼出狗舍给主人看，被主人拍拍头，然后把乌鸦放掉……

　　即便没有乌鸦丧命，但在所有城市家养犬中，这只德国牧羊犬也算是最凶残的了，毕竟这只狗不喜欢跟乌鸦玩、一言不合就动手制服、还有像变态一样的囚禁嗜好，如果惹急了，这只德国牧羊犬也是真的会咬伤鸟的。

　　不到十分钟，一群乌鸦再一次落在一户人家的墙头。

　　院子里，被拴住的德国牧羊犬趴在地上，听到动静，只是抬头看了看。

　　大乌鸦转头跟池非迟小声嘀咕，“主人，小心一点，别看它好像脾气很好的样子，它出手的时候，动作可不慢，而且没轻没重的，雏鸟被按住了说不定会被按死的，我建议大家一起上，先派两只去吸引它的注意力，并且骚扰它，我们其他鸦绕后靠近它！”

　　池非迟也不想被制服并囚禁，点了点头，看着两只乌鸦飞过去，自己跟着大乌鸦鸦群绕后。

　　非赤跃跃欲试。

　　很好，这一次它也可以参与了！

　　两只乌鸦最先靠近那只德国牧羊犬，可是那只德国牧羊犬却不理不睬，转头用一双发亮的眼睛盯着靠近的某只紫瞳小乌鸦，竖起尾巴摇了摇，就连前方的乌鸦在翻自己的耳朵也毫不在意。

　　大乌鸦放慢了靠近的速度，疑惑小声叽叽，“呃，主人，情况好像有点不对……这不会又是认识您的狗吧？”

　　“我不认识它，不过……”

　　池非迟飞近了德国牧羊犬，这一次直接飞到了德国牧羊犬的脸前。

　　某只德国牧羊犬吐出了舌头，凑头用脸颊蹭向某只紫瞳小乌鸦。

　　池非迟被蹭得差点飞不稳，感觉旁边呼哧呼哧的气息快喷到自己身上，升高了一点高度，落在德国牧羊犬头上。

第2308章 奇怪的发展

　　德国牧羊犬站直身体，眯了眯眼睛，终于察觉到有乌鸦在啄自己的尾巴，转头看着身后呲了呲牙。

　　池非迟立在德国牧羊犬头上，伸出翅膀拍了拍对方狗头。

　　德国牧羊犬委屈地低声哼唧了一声，赌气似的扭开头。